第262章 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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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假的
第262章 假的
連同方誌文都有點愣住了,單道軒彷彿是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給人的感覺不再溫和,而是變得難以接近。
他尷尬的乾笑對香茗道:“既然單師兄都有一定的把握,我們就跟著他好了,對不對。”
香茗卻是哼了一聲,道:“我覺得我們這樣瞎走著,完完全全就沒有任何的打算,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方誌文見此時情況不太穩定,但是卻沒有辦法說通,便僵在哪裡不敢說一句話。
單道軒就盯著香茗道:“那麼你想這麼做?”
香茗便道:“很簡單,就是和茅山的師兄弟會合,商量好該如何找到黑炎門,而不是在這裡亂兜圈子。”
單道軒哼笑道:“如果我告訴你,黑炎門就在這黑色深山當中呢!”
方誌文和香茗怔了一下,不明白單道軒為什麼會這麼堅定,過了半晌香茗才道:“那既然這樣,我們更需要去通知你的那些師兄弟了。”
方誌文扯了扯香茗,直覺告訴他,已經又某些東西開始不對了。
單道軒瞪了他們一眼,便對方誌文道:“你是否看出什麼來了?”
方誌文立刻臉色大變,拉著香茗退到了一旁,香茗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便大聲尖叫道:“你不是單師兄,你……究竟是誰?”
“單道軒”的身體忍不住動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露出一絲冷笑,道:“我是誰?我便是單道軒啊!”
香茗搖搖頭,怒視著眼前不遠處的那個人,怒聲道:“你不是單師兄,你就是之前的那個黑袍人。”說完了這句話後,和一樣一臉驚訝的方誌文都開始慢慢地向前回退。
“單道軒”哦了一聲,便慢慢地向著他們走去,他們兩個人都發現他手上的桃木劍,上面的顏色逐漸開始和周圍的黑色晨霧融為了一體,變成了黑色。
兩人都寒聲地問道:“你究竟是誰?”
“單道軒”依然是一副冷笑的模樣,這個表情和之前的能夠黑袍人簡直是如出一轍,便道:“我是誰?答案不是很明顯了嗎?”
兩個人簡直是絕望到了頂點,開始往著後方奔跑著,而因為過於緊張,香茗不休息給磕到了腳,摔倒了下來,腳腕上劃開了一道傷痕,血染紅了褲腳。
方誌文大罵一句,就拔出自己的桃木劍,衝上去想要和那“單道軒”肉搏,只是眼前黑光一閃,便感到肺腑之間一陣痛意襲來,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微弱的餘光之下,一把黑色的木劍朝他的胸膛頂了過來,便覺得被一股巨力轟擊了開來,往著一個方向倒去。
不知哪裡傳來香茗的尖叫,他感覺到雙腳踩空,便望著低處墜了下去。
……
不知過了多久,方誌文被身上的劇痛所弄醒,他費了老半天才睜開雙眼,身上盡是睏意和巨痛之間的感覺,他站不起來,甚至無法做起來,只能躺在地面之上,任由從上端肆意刮下的冷風,凍得他牙齒之間陣陣發抖。
周圍靜的出奇,甚至可是聽到不知名蟲類在草葉之上蠕動的聲響,他現在心中還來不及害怕,都在想著香茗的安危,他在那個假的單道軒面前,簡直是送死的節奏,只是現在他卻是無能為力,甚至連擋在她身邊先死的權利都沒有。
他閉上雙眼,一旦不關心周圍的環境,以及他身上的傷勢,他只是不想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而已,自己實在是太差勁了!沒有辦法保護到任何一個人,而最後活下來卻都是他。
整個空曠的崖底,幾乎是寧靜的,出了一個男人嗚嗚咽咽的哭聲,顯得突兀卻悲涼。
他不知道躺了多久,極度的自責和傷悲之後,身上的疼痛就開始襲身而來了,痛的他忍不住低呼,而就在這時,他聽到他的右邊,傳來了腳踩踏落葉的吱吱聲響,而且聲音越打越大,越來越清晰。
有人在逼近他!
他整個人全身的汗毛全都在一瞬間豎了起來,原本乾燥的臉也佈滿了冷汗,在死亡來臨之前,他覺得即使當時生命逝去,也無所嘆息,但是真的到了那種關頭,身體上的本能有不爭氣退縮了。
他屏住呼吸,儘量不發出任何的響聲,從身上取出了一把匕首,藏在自己的背後,同時也在心中想著:什麼不管了,逃不過就逃不過吧,怎麼樣都不能憋屈地死掉!
可以感覺得到,那個人已經離他不遠了,他甚至可以聽到他的呼吸聲,冗長而深沉,帶著一絲漫不經心,卻神祕地令人難以察覺到任何的線索出來。
這段時間,簡直能把方誌文給急死了,藏在他身後的那把匕首彷彿變成了空氣一樣,完全就沒有威脅的作用,每當那個腳步近了一份,他的心跳就多跳一下。
他甚至在心中吶喊著,乾脆就給個痛快吧,不要這麼折磨他了!
近了,近了,感覺到那個人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側,他緊閉的雙眼,眼皮上可以感受到在日光下那個人投下的影子。
他突然就像是忘卻了身上的傷痛,不知從哪裡湧出的力氣,一個跳身就起來,連那個人的臉都沒有看清,就提著手上的匕首大喝了一聲,朝著那個模糊的身影刺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方誌文只感覺到黃光一現,手中的匕首就竟然給切成兩半,一條身影越過了他的頭頂,方誌文沒有看到他的臉,卻是撲捉到了一秒鐘的景象,看到了他的背影,最有衝擊力的一點就是他的背後揹著三把明晃晃的桃木劍。
三把桃木劍都不是古樸的棕紅色,而是白色的,粉色的,以及黑色的!
只感覺到一隻熟悉的手臂拍了拍他的肩頭,更為熟悉的聲音便充耳而來。
“志文?”
聽到這個聲音,方誌文僵在原地半晌,忍不住雙眼又是一片溼潤,鼻涕大把大把的流了下來。
他猛地就轉過了身,抱住了後面的那個人,哭嚎道:“左總!”
……
山道上,香茗目光絕望地看著下面,發現下面這麼說也有個幾百來米,從這裡不死也是重傷,在一個無人問詢的谷地,生還的機率幾乎是微乎其微。
她怔怔地癱坐在地上,過了一會兒就用極其憤怒的眼神盯著對面的“單道軒”,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那麼“單道軒”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單道軒瞥了一眼方誌文掉落的地方,便面無表情地道:“如果他能夠老實一點,就無法白白送命了。”
香茗幽幽地道:“下一個就是我嗎?”聲音雖輕,但是每一字都充滿著憤怒的力量。
“單道軒”搖搖頭,道:“不,你不必死!”
香茗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表情出來,還是一臉平靜,那是一種絕望之後的平靜,對著前方的那個男人道:“請你掀下你的人皮面具吧,不要在用著單師兄的樣子和我說話了,這樣令我作嘔!”
男子聽了之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弄得香茗的眉頭更是一皺。
只見他下一秒,就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陌生的臉蛋,香茗看了很久,最後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人。
只聽他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香茗看了他很久,便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帶我們來這裡之後,又冒充單師兄?而且單師兄他們呢?”
男子冷笑了一番,便道:“他們是來到了這個世界之中了,但是你不會真的以為這個世界就真的那麼小吧,他們或許不知被傳送到什麼地方去了,至於單道軒,應該現在已經在時光洪流中被魂靈卷碎了吧!”
“你……”聽到單道軒出了事,香茗雙眸便請慢了淚水,突然站起身來,手中對著那個男子甩了一下,只見空中瞬間就出現了數以千計的黃符,變成了一陣符雨,滑向男子。
男子精光一閃,手中的黑色木劍就擋在身前,看著一張張如同利刃般的黃符,將黑色木劍調動起來,旋轉了開來,那些黃符擋在了身前。
只是當那難以計數的黃符打在了他的劍上的時候,他就感覺似乎有著無數個小刀一直在不斷地戳動著他的黑色木劍,竟逼著他不免得開始腳步被彈開後退,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鑿痕出來。
這時只看到遠處的香茗念著咒語,又是幻化出無數張黃符,不停旋轉著,開始望著男子的兩側,折了過來,直直滑向他的兩側腰間,大有將其隔斷的節奏。
男子目光一緊,第一次在她的面前有點匆促的感覺,身形一動,黑色木劍還在旋轉著抵擋住前方的席捲而來的黃符,身子卻已經脫離劍身,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不知何時,底下的黑色桃木劍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上,他大喝一聲,朝著多出的黃符駛來的方向就是凌空一劈。
和之前對付黑斑怪物一樣,一道極大的藍色劍斬,出現在了空中,那些亂竄的黃符頓時就在藍色劍波的餘暉之下,變成了齏粉。
香茗更是被這反衝回來的氣勢震得彈飛了數米,口中噴出了一口膿血,不停地咳嗽著。那些還在空中飛舞的黃符頓時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