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9章 寧願不是他

第249章 寧願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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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寧願不是他

第249章 寧願不是他

單道軒開口道:“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揭下你的面罩,將事情交代清楚,如果真的是我們錯怪了你,到時候再像你道歉也不遲!”

其中一個弟子便道:“師兄,你還和他廢話什麼,我看這廝定然不是什麼好人,待我們將其斬殺,也算是我們出山後第一次為民除害。”

黑衣人聽完了他們的話後,就譏笑道:“原來茅山真的是在毛大方的手下**下,變得已經墮落了,你們這樣的做派,和強盜有什麼區別?”

“將死之徒,何須多言!”

一聲令下,眾位弟子開始催動著咒語,他們腳下的桃木劍都全盤飛出,以他們為一圈,對準了中心的黑衣男子,九把飛劍同時飛出,氣勢之猛,只怕幾秒之後,那男子變回被木劍穿身而斃命。

這一招一看就知道是茅山派最為正道的劍道陣,其陣變化多端,以劍的分散和重組形成難以擺脫的一個劍套,就算無法將對方給刺殺,也能夠將對方耗死。

那個男子就浮在空中,身形沒有一絲不動,九把桃木劍就如同九條毒蛇一樣,已經伸出了毒舌,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朝他刺去。

單道軒在一旁死死地盯著那個男子,見他一動未動的,便想著應該是放棄了掙扎了吧。

誰知男子竟然右手探入黑袍之中,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木劍出來,那把木劍被一層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材料包裹著,沒有露出劍身的任何一部分。

真是奇特啊!

在場的弟子見他拿出了武器,完完全全就沒有任何一絲束手就擒的意思,連一向儒雅的單道軒此時臉上都多了一絲殺意。

他哼了一聲,就催動著劍陣,頓時圍繞在男子的九把木劍,就開始發出滋滋滋的躁動聲響,就像馬上就要脫了弦的弓箭一樣,就要向他射去。

男子面前的幾米之外,便是幾把對準他的木劍,他的身形稍微一動,劍陣就開始啟動了開來。

以奇快的速度,可以聽到撕裂空氣的聲音,就把桃木劍同時向男子射去。

只聽到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震得香茗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那片區域不知怎麼的就瀰漫著一股濃郁的黑煙,不,不是黑炎,而是粉末,伴隨著繽紛低落細小的黑布,原來是男子身上的那件黑袍。

那劍道陣,竟然會有此威懾的破壞力,就連一件衣服,都被九把桃木劍給弄成了碎末,而據說劍道陣的規模和威力會隨著桃木劍的增加而變得更加大,那如同濃霧的黑色碎末都飄走了之後,便沒有發現男子的聲音了,難不成男子的肉身也和這些黑色的碎末混在了一起?

正當茅山弟子說出那男子也不過如此這句話時,一條人影就便出現在了他們的視角之中,此時他身上最外面的黑袍已經不見了,而臉上還是蒙著黑色的面紗,身上竟然一處破損都沒有。

男子神乎奇異的身形就像一個幽靈一般,對於驚撼的單道軒他們,並沒有任何的停留之意,緊握著手中的木劍,似乎有著離開之意。

單道軒便厲聲道:“哪裡走?”

說完還在空中盤旋著九把桃木劍,便排成了一列,像是要過冬遷徙的燕子一樣,向著黑衣男子射了過去。

男子哼了一聲,便疾步跑進村子裡面,掠到了屋頂之上。

只是那就把桃木劍此時就像是靈活的鰻魚一般,靈動地穿過村子的那些阻擋的屏障,就是要刺進男子的胸膛才肯停下。

眾人也隨著桃木劍陣跟了過去,就發現那男子的背後,突然黃光一現,幾道黃符就從他的背後旋轉著地飛了過來。

只聽到啪的一聲,那劍陣的邊側的兩把木劍就被黃符給削斷成了兩端,分別折向了兩處屋子,插進了牆壁之中。

劍陣中的木劍並不是一般的木劍,而是用著九個弟子極強的道力加持著,可竟然被男子後發的黃符給生生折斷。何況男子並沒有使用過他手上的那把被包裹著密不透風的劍呢,可想而知,這男子的實力是有多麼的可怕啊!

單道軒和弟子們都念著咒語,劍陣便解型回到了他們的手上,還剩下的七把桃木劍被他們劃出了七道巨大的劍波,直直追在男子的身後。

這七道劍波匯聚成一道巨大的劍波,宛如一把鋒利至極的彎刀一樣,追著男子的身子,凡是遮擋之物,那些房屋和建築,都被一一給砍斷。

男子幾乎是橫穿了整個村子,村子後面便是一座大山,眼見著就要沒有前路了,後面便是鋒利強橫的劍波,眼看著男子就要被這劍波給砍中了。

單道軒和方誌文他們早就尾隨起皺,大概每一個人都不會認為男子能夠逃生下來。

和想的一樣,男子被那座大山給擋住了,竟突然轉過身了。

當著所有的面,就向著那巨大的劍波,一把甩出自己手上被包裹著的木劍。

木劍準確無誤地豎著擋在了那巨大劍波的橫切面上,形成了一個極其怪異的十字架,眾人大叫了一聲,那十字架此時便成為了另外一個大陽般,發出了灼熱和耀眼的光芒,讓他們睜不開眼睛,一聲巨響更是讓所有的人都不禁退後了數米。

眾人模糊地透過餘光,便看到了男子擲出的那把木劍,包裹在其上面的物質逐漸被揮發掉,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高空,握住了那把木劍,向著密林躍去,難以跟上。

過了十幾秒中,他們才勉強能夠視物,便發現男子早已不知所蹤,氣的單道軒等茅山弟子都憤怒地用力跺了跺腳。

而方誌文和香茗,出了還保留對剛剛震撼場景的驚訝之外,更是多了一絲異樣的表情,看的外人難以捉摸。

過了一會兒,香茗發抖的聲音才道:“那人手上的木劍,是黑色的!”

方誌文也像是愣住了似的,機械地點了點頭。

在場的所有的人都一下子臉色大變。

眾人見那黑袍人已經逃入了臨近村子的深山密林中,頃刻之間便隱祕了身影,單道軒等人便跟著追上去,只剩下方誌文和香茗留在了原地。

只聽到香茗又是重複了一句,道:“剛剛……那個人手上拿著,是……黑木劍嗎?”

方誌文此刻已經是臉色鉅變,他沒有說話,而是拼命的回憶之前的場景,雖然當時強光大盛,幾乎讓他們無法睜開雙眼,但是他還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褪去了劍身上包裹著的物質,露出了顯眼的漆黑色,一把木劍是通體的黑。

他難以下結論,因為一切都過於突然了,猝不及防,讓他們兩個難以判斷,也難以去接受。心裡的感覺是複雜且迷惑著的。如果那把黑色的木劍就是他們所想的那把黑木劍的話,那麼之前的那個黑袍人,便只有一個可能。

香茗看著男子隱去的山林,喃喃地道:“是他回來了嗎?”

聽到了這句話,方誌文就像是驚醒了一樣,睜大了眼睛,一直以來,他們心中一直在期盼著他的歸來,從想起過千萬次他的容顏,那個清晰而醒目的身影,一直在他們的記憶中沒有迴盪著,不曾遺忘。

只是真的是他嗎,先不說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就拿他對那些老人家所做的事,就不是他的做派,天下黑色的桃木劍那麼多,難道他們就要憑此去得出一個草率的結論嗎?

如果真的是他,為什麼他不來找他們呢?他們可是他的摯友啊!

難道真的如傳言的那樣,他已經入魔了?

他們自然希望剛剛的那個人是他,如果不發生之前屋子裡所看到的事的話。想到這裡,他們寧願那個人不是他!

於是方誌文便幾處一絲乾笑道:“不要亂想了,那個人根本不是左總的。左總是不會做出傷害百姓的事的。”

香茗嗯了一聲,只是眉宇之間的憂愁並沒有因此而淡去。

半個小時之後,單道軒等弟子便回來了,只見他們的道袍上佈滿了泥土,身上更有幾處被刮傷了,顯得狼狽至極,和之前茅山傑出弟子的飄逸形象,完全就沾不上邊,看來不但沒有抓到黑袍人,反倒還吃了不少苦頭。

而不知為何,見到男子安全逃走,方誌文和香茗的心中都出現了一絲僥倖。

但是這種心緒一掃而過,香茗便立刻為那些弟子處理包紮被刮傷的傷口了,方誌文則是上前問道:“那個黑袍人,逃去了哪裡?”

單道軒皺著眉,搖了搖頭,道:“那個男人,彷彿對這裡的山林十分的瞭解,我們進了山林之後,順著他的足記沒有多久就迷失了方向,還中了他提前設下的埋伏,真是可憎!”

方誌文聽了,便心中一喜,這麼說那個男子八成便不是左道陳了,左道陳就算來到這裡,有怎麼能對這裡的環境那麼熟悉呢?

這時只聽單道軒篤定道:“那個男子看來便是黑炎門下的人了!”

方誌文便問道:“為什麼?”

單道軒變得嚴肅,道:“你難道不知道嗎,黑炎門中,也有使劍的邪道士,下山前掌門就告訴我了,那些黑炎門的邪道士用的桃木劍,都是黑色的,是因為他們在施展邪術的時候,桃木劍侵染了太多的黑氣所致,所以久而久之便變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