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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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湮滅
第148章 湮滅
……
左道陳出了左道陳的別墅,就看到方誌文和龍崎已經站在門口等候他了,方誌文就問道:“西野小姐的安全處理好了嗎?”
左道陳點點頭,就發現龍崎此時已經換了一身戰衣了,後背揹著一把機關槍,而身上帶著那種長排的彈夾,更是有幾顆手榴彈按在了他的腰間。
他詫異龍崎就算是個刑警,但究竟是怎麼搞到這些東西的?
不過他並沒有發問,而是對他們兩個人點點頭。
就走出了西野的別墅,在道路上朝著天空飛出了三張黃符,默唸了大約幾分鐘的咒語,只見空中就突然出現了一層淡淡的屏障。
這層屏障普通人是看不到的,而因為這層屏障的存在,幾乎在西野家旁的路道,過往的路人會不由自主地繞開,也因為這樣,方便左道陳他們在除鬼的時候,不傷及到無辜。
待一切都準備之後,左道陳他們就在周圍等待著,此時只感覺到不時地傳來陰風,左道陳突然站起,龍崎他們也提起精神,就在頃刻,耳邊傳來了一聲動聽至極的嬌笑聲。
左道陳猛地一轉生,只見一團白霧慢慢的升起,從裡面看到了一個身材窈窕,相貌清麗的和服女子,不是骨女是誰?
她笑眯眯地看著左道陳他們道:“各位,等小女子多久了。”
她話剛一說完,只聽砰砰砰的一連串的聲音在小面響起。
龍崎舉著一把槍朝著骨女發射著,槍槍都擊中了她。
骨女被槍打落了下來,而在她下落的時候,就厲聲叫道:“你弄髒了我的衣服了!”
突然她帶有長指甲的雙手往後一拉,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就丟擲了七八具人類的白骨架出來,扔到了左道陳他們的面前,他們目睹著這些骨頭上還粘著血肉的白骨慢慢站立,變成了之前的那種白骨人。
龍崎哼了一聲,就扔給了方誌文一把槍,就道:“轟死他們!”
方誌文還一臉的惶恐,龍崎就已經對著那些白骨人發動了槍火攻擊,而且彈無虛發,每次都將其的頭骨打落。
方誌文也大喝一聲,或許是手槍能夠激起男人的血性吧,所以也加入了龍崎的攻擊裡面。
坐在房子裡面的西野聽到外面的聲音,心裡不免地開始緊張起來了,要不是左道陳之前有過交代,她非得跑出去看看。
就在屋外,左道陳提著黑木劍就阻在了骨女的面前。
他用黑木劍指著骨女,就大聲道:“骨女,我已經瞭解了你的過去,我也知道了你今天是為何而來,西野她不是繪琉香,難道你自己都不清楚,繪琉香早就死在你的毒手下了,你畸形變態的偏執心理,讓你真的成了一個惡鬼!”
骨女看著左道陳俊朗的外表,不知怎麼的,就忍不住怒聲道:“你們男人都是見異思遷,還有什麼資格說我?”
左道陳哼了一聲,就道:“說什麼見異思遷,難道你真的覺得西野御作之前是喜歡你的?”
“你住口?”骨女怒吼道,“你沒有資格說!我要殺了你們!”
她陰爪一出,和她清麗的外表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左道陳舉劍一擋,就近距離和骨女來了一個照面。
就在他前面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是一張多麼美麗的臉蛋,只是他知道,這張臉蛋的主人心如蛇蠍。
骨女突然睜開了小口,吐出了一團黑氣,左道陳裡忙推開躲閃,只是骨女卻是身子一飄,右手一探,如同利刃的陰爪就要捅到了左道陳的肚子。
左道陳臨危不懼,順勢就一張黃符飛去,黃符就貼到了骨女的那隻手上,直接就燃起了黑色的冥火,頓時骨女就發生了慘烈的叫聲,痛的急著退了好幾步,左道陳也順勢與之拉開了些距離。
只是剛剛那一張黃符所產生的冥火併沒有燃燒太久,骨女朝著它吐了一口黑氣,就此熄滅了,只看到骨女那剛剛還是一直纖纖玉手,此時已經就只剩下黑得冒煙的五根指骨了。
骨女看著自己右手,或許是女人分外愛惜自己的玉手,被弄成這樣必然是怒不可遏,她大聲地嘶喊,就像一道閃電刺向左道陳。
左道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是骨女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直接就將他撞得飛向一個大樹上。
骨女哼笑著看著被擊飛的左道陳,只是所看到的景象中突然就出現了一道黑色的影子,黑木劍在左道陳被擊飛的時候,被他用力地投向女鬼,便以破風之勢直接插進了女鬼的左眼裡面,飛了出去,頓時骨女美麗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大洞,不斷有黑水從裡面流出。
黑木劍迴轉地飛了幾圈,又回到了剛剛站起的左道陳的手邊。
此時他有撲到了方誌文那邊,看著已經被他們用槍達成碎骨的白骨人,飛出黃符燃起冥火,瞬間就將其風捲殘雲般地燒成了灰燼。
骨女此時就靜靜地站立在他們的面前,身上的和服早已破了幾處。頭髮也披散了起來。
只聽到她的口中不斷地低語著,後來聲音越來越大。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她不管地在重複著這句話。
左道陳看著情況不對,只見那骨女突然頭髮就蓋住了她的臉頰,就像是之前的那種狀態。就在那裡靜靜地站住。
也不知道怎麼了,左道陳就覺得一個慌神,眼前的骨女竟已經消失不見。
而就在小一秒,她就突然出現他們的身後,三個人都嚇了一跳,方誌文舉槍要打,此時骨女的頭髮突然就向著上面翻起。
左道陳大驚失色,就衝著方誌文大叫道:“不要看!”
只是方誌文因為要槍擊骨女,自然視線離不開她,只見方誌文看了骨女的臉蛋之後,就突然臉色蒼白,全身無力,就要倒去。
而在旁的龍崎都怔了一下,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骨女就伸出長長的爪子,對著方誌文的脖子就是一抓。
“不!”
左道陳大叫一聲。
方誌文的脖子上就多了三道血痕,口中吐著鮮血,就倒了下去。
“啊!”左道陳眼睛被血充紅,就拿著黑木劍殺了過去,女鬼猛地轉身,直接就把臉頰對著左道陳。
龍崎只見左道陳突然就收住了衝,竟然和方誌文一樣向後栽倒,他見勢不妙,就拿著活力最猛的槍朝著女鬼開了過去。
女鬼被他這一槍擊退了幾步,也因此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一個甩頭,就鬼魅般地飄到了龍崎的身邊,頭髮就飄到了身後,直接讓龍崎看清了她整個面龐。
左道陳就在旁邊,看到龍崎幾乎是直接站著目光注視著女鬼的臉,叫道:“龍崎,不要看啊。”
龍崎怔了一下,但還是沒有移開目光,只是出乎意料的,他竟然沒有後腿,甚至臉上連一點驚訝的色彩都沒有,只是不解罷了。
骨女也僵在那裡,疑惑著龍崎怎麼還能保持鎮定,龍崎此時已經反應過來了,他舉著槍對著骨女的心臟部位,砰的就是連開幾槍,骨女在被打飛的同時,和服上已經是多了幾個大洞了。
左道陳揹著方誌文跑到了龍崎的面前,道:“你怎麼會看到她的臉卻一點兒事都沒有發生?”
龍崎詫異道:“怎麼了,很恐怖嗎?”
左道陳怔了一下,就道:“你難道心裡沒有什麼重要的人嗎?”
龍崎似乎明白了什麼,就道:“沒有!”
左道陳想想也是,像是龍崎這樣的男人,或許在心中還真的沒有什麼所摯愛的人吧。
龍崎神色緊張地看了看左道陳背後的方誌文道:“他……的傷?”
左道陳就回頭檢查了一下方誌文,將他暫時地處理了傷口,方誌文張開了眼睛,就虛弱地問道:“骨女呢?”
左道陳和龍崎這會兒意識到,他們觀察了女鬼被打飛的方向,那裡還看得她的身影啊!
他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就大聲地道:“壞了!”於是就將方誌文交給龍崎照看,自己趕緊奔進了西野的別墅當中。
別墅的大門早就被打壞,左道陳看著裡面的一片狼藉,以及那熟悉且幽怨的鬼氣,火急火燎地趕赴到了大廳裡面。
只看到西野已經被闖進來的骨女嚇得癱倒在地上,而骨女因為左道陳在西野的周圍做了一個符陣,撞了幾次都沒有衝進去。
此時的骨女,哪裡還有之前那種穿著和服的日本美人的模樣,頭髮亂糟糟地披著,和服不但破損了多處,還粘上了從身體中流出的黑色**,看上去猙獰瘮人。
西野看到了左道陳,就欣喜地大叫道:“左!”
左道陳朝著她點點頭,示意她不要亂動走出他的符陣。
女鬼就哼哼笑著,像是見到老朋友那般看著西野道:“繪琉香!你看上去很好啊!”
西野被女鬼的話弄得不知所措,只是比起迷茫,骨女的那張臉更加吸引她的注意力。
左道陳就大喝道:“骨女,你不要再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了!”
骨女經過剛剛與左道陳他們之間的打鬥,或許是刺激到了她本就薄弱的神經,現在變得是更加地暴動無法收斂,她張牙舞爪地衝著左道陳吼道:“她明明就是繪琉香,為什麼?為什麼?你們男人總是為了她說話,就是因為她,奪走我的愛人,奪走了我的生機,幾乎奪走了我所有希望的東西!”
她說著說著,就對著左道陳撲了過來,裂開了自己滿口利牙的嘴巴,更是張開了像是利刃般的指甲。
左道陳總覺得迎面而來的骨女就像一顆難以阻擋的飛彈,自己還未舉起黑木劍,只感到胸口一悶,緊接著是身上突然多了幾處痛覺傳來。
他就幾乎是被撞了十幾米遠,連同隔間的牆壁都被撞倒,用著黑木劍撐地想要站起,但是卻力不從心,久久無法支起身子。
低眼一看自己的胸膛,已經多了七八道血紅的傷口,還不停地散發著黑氣。
西野見狀,心臟就像被揪到了嗓子眼,她不禁悲徹地叫喚著左道陳的名字,只是自己卻似乎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幫到左道陳。
骨女見到西野那種神情,彷彿明白了什麼,就哼了一聲,以鬼魅的速度,陰爪已經抵住了左道陳的腦袋,就向對面的西野道:“你愛著 這個男人吧,不過他馬上就要死在我的手上了,不過你可以一命換一命,你應該是明白我的意思吧?”
西野怔了一下,左道陳卻拼命的搖頭道:“春香,你不要做傻事,就乖乖地呆在那裡別動!我一個人可以幹掉她的……”他話說著,只感到臉頰一一疼,血腥味撲鼻而來,原來自己的臉上已經是多了一道抓痕了。
骨**森森地對西野道道:“你在過來,下次我的指甲劃的就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脖子了!”
西野聽完這句話,身子句抖了一下,任是左道陳怎麼勸阻,她已經開始站起身子,開始一步一步地離開桌子,離開了左道陳的那個符陣。
骨女哼哼笑著,一腳踹開了左道陳,就撲向了西野那裡,西野看著骨女得意猙獰的面孔,目光卻是十分堅定,沒有一絲的驚慌,或許是她認為為了左道陳而死,也沒什麼怨念和遺憾的吧。
左道陳像是突然間就充滿了力量辦的,黑木劍撐地彈起,迎著骨女就是一劍砍去,劍壓逼人,連同周圍的傢俱都被震得彈開。
只是骨女已經將西野完全抓在了自己的懷中,將其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左道陳見到西野那張笑臉,就連忙收回了自己的黑木劍的攻擊。
骨女嘿嘿地笑著,對著左道陳獰笑道:“看的,幾十年前西野御作無法阻止我,如今你也是一樣!”
左道陳注意到骨女的陰爪已經爬上了西野粉嫩的脖頸之上,再刺入一寸就足以當場讓西野當場斃命,他的身子卻無法採取任何的措施,只能死死地釘在地上。
“骨女,你知道你一直都活在自己的幻想當中嗎?你以為去破壞掉所有自己不如願的一切,你就會地到解放了嗎?”左道陳一字一句地道。
誰知道骨女根本就毫不在意,她苦笑了一下,就悲情般地道:“你又以為現在這些話能夠讓我動搖嗎,我的心早就在西野御作拒絕我的那一天就失去了活力,早就和我的這雙雙手般汙濁不堪了,我已經是停不下了,人是可以憑著意志來控制自己的身體的, 可我早就已經是一具行屍走肉,只有無盡的怨氣和恨意,它們深入我的骨頭中,支撐著它,做我想要做的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