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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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往事
第146章 往事
西野怔了一下,過了很久才聽明白左道陳的話,她猛地搖搖頭,就高興地道:“太好了……小老頭在病房,我就徹底沒了依託,真的很彷徨無助。左,謝謝你!”
左道陳沖著她笑了一下,西野知道左道陳他們今晚要陪著她,基本就忘記了之前的不快,話也躲起來,除了還是有點擔心西野御作。
同時左道陳心中還是很在意骨女逃走時口中最後的一句話,很明顯,她所指的小女孩就是西野,隨著她拿到了自己的骨頭,看得出來她已經恢復了人性,變得跟鬼屋時有所不同,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西野會成為女鬼下一個目標呢?
難道這和西野御作有什麼關係,是否是因為西野御作封印過她的關係,所以她要向西野下手,只是問題是她為何那時不當場直接殺了西野御作呢?
左道陳回憶起骨女幾乎所殺害的人都是女人,這是為什麼呢,作為一個女鬼,如果一定要殺女人的話,最大可能就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嫉妒!
如果河岸傳說真的是以骨女為原型的故事,那麼骨女殺害女人的行為該不會是為了宣洩她被搶走愛人的痛感吧?
左道陳想來想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弄得他腦袋發疼。
於是他就不再想了,看了一眼方誌文,發現他在看電視,還不時傳來嘻嘻哈哈的聲音,真是沒心沒肺。
西野好像回了房間,他在樓下喊了一聲,發現沒有人應,就心裡一變,該不會是出事了吧,那骨女的行蹤不明,要會跳會飛,該不會直接從西野房間的窗戶闖了進來吧。
他越想越著急,就趕緊上樓,直接衝到了她的房間。
然而並沒有看到女鬼,西野正在躺在船上,似乎正在看著什麼東西,此時的她,除了上面一件小背心,小面就一條小內褲。
她看了一眼突然入室的左道陳,眼睛平靜地眨了一下,突然露出吃驚的表情,沒有叫喚,只是臉頰泛紅就像一個紅蘋果。
左道陳尷尬地笑了笑,就退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只見西野羞答答地走了出來,身上已經穿戴整齊了,對著左道陳咳嗽了一聲道:“你……剛剛找我幹什麼?”
左道陳看了她一眼,竟然有一點心虛,便開始道:“是這樣的,我剛才叫了你一聲,發現你沒有迴應,我怕是你有了危險,所以就急著衝了上來,所以說我不是故意的。”
西野聽到左道陳剛剛的舉動是因為在關心她,臉蛋又紅了一分,偷看了左道陳一下就道:“我剛剛在看我的相簿,太入迷了,就沒有聽到。”
左道陳看到她手上拿著一本相簿,就笑著道:“那給我看看啊!我也閒的無聊!”
西野還沒有同意,左道陳就奪走了她手中的相簿,西野哼了一聲道:“你看把,讓你看看本姑娘小時候有多可愛!”
只是左道陳才翻到第一頁,面部表情就尷尬了,只見一個可愛的小孩全身**著,衝著盡頭比剪刀手。
西野的臉蛋一下子就刷的紅了,拼命地捂住那張照片道不要看,左道陳就忍不住笑著道:“小時候嘛,有什麼不能看的。”
他將相簿高舉,以西野的身高,根本就拿不到了,無奈之下西野只好跺跺腳道:“好啦,我不搶了,你好好地看吧。”
左道陳就嘿嘿地慢慢看了起來,照片上大多都是西野的成長照,這個女孩果然和她現在一樣,從小就是粉雕玉琢的洋娃娃,總之只要是看到她一眼,就不會說她不可愛。
左道陳一邊看,西野就在旁說明著,左道陳也因此看到了西野的爸爸和媽媽,當時他們還沒有離婚,爸爸英俊帥氣,媽媽也漂亮可人,一家子在一起其樂融融。
西野看到他們家的全家福的照片時,就會露出神傷的表情,左道陳也發現了,就快速翻到了後面,只看到照片已經變成了黑白的顏色。上面是一個英俊的男人,看上去有幾分和西野的爸爸相像。
左道陳疑惑道:“這是誰啊。”
西野看了一眼,就有點傷心道:“他現在躺在醫院裡面呢,就是小老頭啊!”
左道陳吃了一驚,沒想到西野御作年輕的時候會是這副模樣,和他現在倚老賣老的模樣簡直是千差萬別。
他看到了第二張照片,就定了目光,只見年輕的西野御作和兩個穿著和服的美貌女子站在一起,只是左邊的那個女子卻不知道為什麼臉龐的部分便減掉了。
“你爺爺旁邊的兩個女人是誰啊?”左道陳問著西野。
西野指了指右邊的那個女人道:“你看不出來嗎,這個是我的奶奶啊!”
左道陳仔細一看,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和西野長得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像,西野如果留個長頭髮,簡直和她一模一樣。
只是讓左道陳更加在意是那個頭部被減掉的女人,她身上穿著的和服怎麼會那麼眼熟,好像是在哪裡見過。
西野就看著那個照片上的女人解釋道:“我問過家裡的人,這個奶奶是誰,但是爸爸媽媽,包括爺爺奶奶都不願意告訴我,只是說這個奶奶很久之前就已經去世了。”
左道陳臉色一變,盯著黑白照片上的那個無頭女人,她所穿的那套和服,腦袋中不斷地思考這些天所有的線索。不久他就面色沉重,在旁的西野都不知道他想了什麼。
他將手中的相簿還給了西野,就雙手扶住她的手臂道:“春香,你記得,這幾天在我們還沒有滅掉那女鬼之前,你和我千萬要寸步不離。”
西野被左道陳這樣說著,眼神就變得迷濛起來,雙頰泛紅地道:“什麼叫做寸步不離啊?”
左道陳怔了一下,就道:“總之我已經想明白了一些事,骨女所有的舉動都是為了一件事而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
……
幾天之後,左道陳他們就接到了醫院的通知,通知他們西野御作已經醒過來。
西野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又再次留下了眼淚,可以看得出她是真的很在乎她這個爺爺。
他們出門的時候,就看到龍崎在外面站著,看上去已經等候許久,左道陳就走到他的面前,龍崎便直接道:“很奇怪,這今天骨女並沒有再殺人了。”
左道陳聽了他的話,樣子看上去並沒有特別的吃驚。
龍崎就道:“難不成她取回了自己的東西,就心滿意足,沒有殺唸了?”
左道陳不置可否,只是對龍崎道:“我認為骨女之前的殺人,尤其是殺害女人,是在宣洩著自己的不快,現在她停止了殺戮,極有可能是她已經找到了特定的目標了。”
龍崎疑惑地聽完了他的話,盯著他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左道陳搖搖頭,就道:“我現在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先到醫院吧!我要好好的問問西野御作。”
龍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不再說話了。
到了醫院之後,西野急著衝進病房裡面,一去到西野御作的病房之後,見到的場景簡直令人哭笑不得。
只見西野御作嬉皮笑臉地,正在和一個貌美的小護士在調情。
西野本來已經想著撲到自己的爺爺懷中痛哭,好好地將這些天的陰霾宣洩一下,看到這副場景,就氣的豎起了眼睛,鼓起腮幫。
西野御作見到了左道陳他們,就點點頭笑著道:“帶了水果什麼的嗎?”
西野就就再也忍不住了,對著西野御作嬌聲道:“小老頭,剛剛醒過來就這麼不正經了。”
西野御作彷彿對他的孫女的話置若罔聞,就笑著對左道陳道:“左小兄弟,那天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將我送到醫院中裡搶救,恐怕我就已經去向閻王報到了。”
左道陳就道:“老先生,你既是我的同仁,也是春香的爺爺,這都是我應該要做的。”
西野御作還是一副仁慈的笑面,沒有多說什麼話。
左道陳看了一眼方誌文,方誌文就立刻會意,對著西野道:“西野小姐,今天接到電話,就急匆匆地趕來醫院了,現在想想我們也還都沒有吃早餐呢。你對這裡比較熟,待會我們倆個就去買早餐吧!”
西野哦了一聲,想想今天的確沒有吃早餐,就衝著左道陳嬌笑問道:“左,你要吃什麼?”
左道陳就回答道:“隨便,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西野滿意地點點頭,就跟著方誌文離開了病房,方誌文走的時候,順便還關上了房門,只留下左道陳,龍崎和西野御作三個人在病房裡。
西野御作就對左道陳和龍崎他們問道:“你們有什麼話要和我說的嗎?”
左道陳就直接問道:“老先生,直接你曾經說過那骨女就是你所封印的吧?”
此話一出,龍崎立刻瞳孔放大,死死盯著西野御作。
而西野御作便回答道:“是的,這骨女就是我所封印的,而且如你那天所見,我不但封印了她,還取走了她身上的一根骨頭。她此番前來,殺了那麼多的人,就是為了取回那根骨頭。”
左道陳聽了之後,卻問道:“只是我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就是你當時在降服那骨女的時候,都可以取走她身上的骨頭,但是為什麼當時沒有直接滅了她,而是選擇封印,難道你不知道這個骨女性情暴戾,見人就殺嗎?”
西野御作聽了左道陳這番話後,久久都沒有回答他,而且臉色已經變得陰鬱,過了半晌,他才道:“當時我在降服她的時候,自己也是道力難續,也只能封印他了。”
左道陳似乎對西野御作這個回答甚是失望,他就道:“你當然可以這麼說,只是你再認真仔細想想,那骨女除了真的要取回她的那根骨頭,就沒有其他的目的了嗎?”
西野御作就突然睜大眼睛道:“她能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左道陳就嘆了一口氣,看了看龍崎,就對西野御作道:“我只能告訴你,骨女自從取走了她的骨頭之後,已經很久都沒有在殺人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在你受傷昏倒之後,骨女逃走之前說了一句話,我可以告訴你她現在已經盯上了春香了!”
“什麼?”西野御作突然大聲道,“她盯上春香乾什麼?”
左道陳就冷聲道:“你自己心知肚明,老先生,你就不要在將過去的事深埋在心中了,也算是為了春香,你就告訴我你和那骨女是什麼關係吧?”
西野御作突然抬頭看著對面站著的左道陳驚道:“你……知道了?”
左道陳點點頭,道:“只是我要你親自和我說。”
西野御作嘆了一口氣,就道:“我應該是明白了,她為什麼拿走了自己的骨頭,卻盯上了春香,那時就不應該讓春香來找我。”
左道陳就反應道:“你不和春香住,寧願她一個人呆在一個空空的大房子裡,就是因為怕那骨女逃出鬼屋之後,盯上春香?”
老人點點頭,就道:“這也算是我的良苦用心了,誰讓春香和她奶奶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呢?”
左道陳就吃驚道:“你肯說出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了?骨女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
西野御作閉上眼睛,將自己的頭靠在牆壁上,慢慢回憶道:“那是發生在幾十年前的事了,我從小就出生在一個富裕之家,而自然少不了少時有些相配的青梅竹馬,季子就是其中一個。”
左道陳聽到季子這個名字,就已經猜到了什麼,但還是聽西野御作繼續說下去。
他繼續道:“季子從小就和我一同長大,我年少輕狂,而性格桀驁,她卻典雅端莊,就像是典型的大和撫子,至少就是我們兩個性格如此截然相反的人,在很多方面都極其互補,久而久之,我就把她當做了成一個同齡的姐姐,只是不知道她對傾注的會另外一種顏色的情感。”
“而就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就認識了另外一個女孩,她叫做繪琉香,也就是春香的奶奶,我當時一直都在嚴厲的家族管教中被壓制地成長,那種透不過氣的壓力經常讓我想離開家族,直到繪琉香的出現,她也是一個顯赫家族的千金,但是我見過她之後,她的直爽,她的野性,絲毫沒有一點富家千金的那種拘謹及靜態,就像是開在富饒之土中一朵奇花,我被她所有怪異的言談舉止所吸引了,你們可怎麼都不會想到,我會道術就是因為她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