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人為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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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人為財死
第114章 人為財死
或許是三胖的話消除了衝哥的疑慮,而且他也覺得這個正方形的東西不一般,就挽起袖子道:“好!也這差一點時間了。開就開!”
說著兩個人就來到了這金皮盒的同一側,就沿著那條間線,用力的往上一抬。
衝哥心道這金制的東西就是不一樣,抬著他十分吃力,而三胖算是鉚住了勁,似乎把自己全身的力都集中在了他的手腕,在他們兩個合力下,那金皮盒終於被移開了一個缺口。
衝哥從包裡拿出一根能夠屈伸的鐵棒,就伸長到了一定的程度,將這根鐵棒伸到了那金皮盒的缺口裡面,打算利用槓桿的原理將其完全敲開。
這時三胖扯了扯他的衣角,衝哥就被嚇了一跳,他差點就像給三胖一個巴掌了,微怒道:“又幹什麼了,我告訴你不要這麼嚇我!”
三胖發抖地往後退了幾步,就指著那個金皮盒道:“裡面……還想有什麼聲音!”
衝哥嚇得放下了手中的鐵棒。
此時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任何的聲響都可以將人嚇破膽來。
衝哥又仔細地聽了聽,卻沒有發現一點兒動靜。他走到三胖的身邊,就給了他一腳,怒道:“你他媽個小兔崽子,瞎說個什麼呢?過來,和我一起敲開這個盒子,時間已經不多了!”
三胖又聽了一下,發現真的和衝哥說的一樣,已經沒有什麼聲音了,或許是自己聽錯了吧。接著就走到衝哥的身後,和他一起用力地拿著鐵棒敲開盒子。
但是這次卻發生了怪事,任是他們怎麼用力,那個盒子的缺口卻是遲遲都沒有移開,他們的臉蛋被急的通紅。
衝哥預感到不妙,但一種神祕的好奇心迫使他走到了金皮盒的缺口,拿著手電筒就照了過去,想要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
誰知道光一打,還沒有看清楚盒子裡面是什麼,就從裡面蹭出了一個東西出來。
衝哥的瞳孔突然放大,只見一隻瘦骨嶙峋的手臂伸了出來,一戳就把他的眼睛給戳瞎,連眼珠子都被弄了下來。
這一切發生地太快,三胖看見衝哥那顆眼珠子滾到了他的腳下,恐懼一下子就侵襲了他的大腦,緊跟著衝哥撕裂的痛叫聲,三胖也大喊了起來。
三胖顧不得捂著眼睛倒地痛呼的衝哥,大叫就往洞口外賺。
一聲聲慘烈的大叫從這個洞中聲聲傳來。
沒有人會聽到,直到叫聲停止了也沒有會聽到!
茅山公司中。
早上左道陳便來上班了,坐在辦公室中,看完了報紙,閒來無事,便打開了電視機。
轉了幾個臺,就被一則新聞吸引了,大概是說在離這裡不到幾十裡的郊外中,發現了一個地洞,而在地洞下,發現了大量陶瓷文物。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文物的旁邊發現了兩具屍體,他們全都是被嚇死的!
而且裡面較高的一個遇難者還瞎掉了一隻眼,現場中還有打鬥過的痕跡,看來死者在遇害之前是見到什麼可怕至極的東西。
目前警方已經開始介入這個文物事件,懷疑是有人同時發現了文物,在爭搶的時候發生不快,從而殺害了被害人,但是現場的那些文物卻還是堆滿洞中,對於這一矛盾,警方的調查陷入了困境。
而在那些文物的旁邊,有著很大的一處空隙,透過觀察土地上的痕跡,發現在裡面應該在不久之前放著一樣正方形的東西。但是卻無法推測是什麼。
左道陳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洞中空地上的正方形鑿痕,又看看那躺在地面上兩具屍體,久久都沒有眨眼。
他把方誌文叫了過來,方誌文以為左道陳要開工了,就拿著單子交到了他的桌上。
左道陳將那些單子推開,便對他道:“不急,我們得準備一下,去一個地方!”
方誌文便問道:“去哪裡?”
左道陳指了指電視機的那個地方,就道:“這裡!”
……
由於左道陳還沒有考駕照,所以就由方誌文開著林美腴的車,不到兩個小時,他們就來到了新聞上那個地方。
方誌文下了車,揹著一個小包,就對左道陳問道:“左總,剛才那個新聞不就是一件關於文物的命案嗎,我們幹嘛要跑到這個剛死過人的地方。”
左道陳看了看遠方綠日盎然的樹林,道:“是不是命案,還不知道呢,如果就是一場簡單的命案,那還好!”
方誌文聽不明白左道陳是什麼意思,看著左道陳已經朝著事發的地點去了,只好跟了上去。
左道陳他們來到樹林裡面,因為他們是在電視上才知道這個地方的,對這裡根本就不熟悉,那個洞口也不是太大,在這個廣闊的樹林裡面,要找到是極其的困難。
他們只是進了樹林,就被這層層疊疊的灌木叢迷得暈頭轉向,方誌文喝了一口水道:“不行,這林子太大了,這要找下去何時是個頭啊?”
左道陳想了一下,道:“我想到了辦法了!”
方誌文眼前一亮道:“是什麼?”
左道陳就道:“這個新聞是最新的,說明警方也是不久才發現這個凶案的,而據新聞報道,案子的調查陷入膠著,說明案件並沒有破,這樣一來,那個洞口就是案發現場,警方一是為了防止有人到這裡,二是預防有心人來這裡盜取文物,便會在洞口旁拉上長長的警示線,我們如果能夠找到警示線,就應該離洞口不遠了。”
方誌文聽後就道:“這是個好辦法,不過啊左總,既然有警示線了,那麼也不會排除會有警察,到時候我們碰到他們該怎麼辦。”
左道陳卻說出了讓方誌文哭笑不得的四個字:“見機行事!”
於是按照左道陳的方法,他們就開始尋找著警示線,而且因為方誌文的提醒,他們就意外地小心,以防被其他人發現。
又找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方誌文就拉扯左道陳的衣角道:“你看那裡!”
左道陳按照方誌文指著方向定晴一看,發現了黑白的警示線,方誌文剛想要過去,就被左道陳拉了回來。
左道陳對他小聲地道:“不要說話,藏好!有人!”
方誌文大吃一驚,趕緊和左道陳隱入了草叢之中,就看到了三四個人越過那條警示線,他們身上也揹著大包,沒有穿著警服,根本就不是警察,而且他們竟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行動,可以推測出這附近應該沒有警察。
其中一個長著尖嘴猴腮的人道:“媽的,新聞上的就是衝仔和三胖,這兩個王八蛋,竟然有這樣的好事都沒有通知我們,明顯是沒有把我們當成兄弟了,活該他們死!”
另外幾個人也十分贊同這人的話,把最毒辣的話都拿來誇了衝哥和三胖一頓。
裡面卻有一個長著就像個專家的人道:“那天衝仔拿著一個小玉瓶給我看,我花著重金要買下,誰知這小子竟然死活不賣,還說是他們家的傳家寶。我就邪乎了,就他那個賭性,傳家寶還能留到現在?所以我敢篤定,這小子肯定是在哪裡偷來的,這不沒有十天,就出事了!原來這小子是發現了一個古墓啊。”
這四人有三個是衝哥和三胖的狐朋狗友,尖嘴猴腮的人叫做細猴,而另外兩個叫做大喜和二盼,剩下的一個就是那天衝哥拿著古董去檢驗的人,是個古董收藏家,叫做常朗。
常朗自從看到了衝哥的那個小玉瓶之後,就茶不思飯不想地想要將其弄過來。決定再去找衝哥一次,但是卻找不到衝哥了。後來過了十幾天,便在電視上看到了衝哥和三胖死亡的新聞,頓時明白了一切。
他一個人不敢來這裡,怕有警察,於是便和細猴說明了情況,細猴他們收錢,他收古董,一舉兩得。於是沒有考慮多久,四個人就結對來到這個地方。
細猴就對常朗三個人道:“先說好了,常朗,我們來幫你的話,你要替我們還賭債,另外還有給我們幾十萬啊!”
常朗就道:“這個是沒問題。”
細猴就看了看洞口,狡黠道:“不是我說啊,常朗,你就不怕做虧本買賣?你覺得條子來過這裡之後,還會留下什麼東西給你嗎?”
常朗聽了之後並沒有介意,只是道:“沒關係,我琢磨著條子在這裡設著警示線,很有可能是還有一些文物沒有挖掘出來,我要是能夠再找到一兩個,也自足了,給你們的錢和我的收藏算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
細猴和他兩個夥伴對視了一樣,心想這貨還真的是一個闊佬。同時奸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
左道陳和方誌文在暗處算是聽明白,這幾個人是想來盜取文物啊。
方誌文就對左道陳道:“現在該怎麼辦?”
左道陳看了遠處那四個人,沒有回答方誌文的話,就走了出去,細猴看到又多了兩個人不知道從哪裡走了出來,還以為是條子,就一臉的震驚,四個人都一副想要逃跑的模樣。
待他們看清對方不是警察之後,細猴就笑道:“我操,我看現在的人是膽子肥了,看了新聞,也想來這裡尋寶,佔一份羹!”
左道陳他們就走到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道:“你們還是離開這裡才好,否則可能會跟你們的朋友一樣慘死!”
細猴哼了一聲道:“你是說衝仔和三胖他們?這兩個人死了才好,要不是他們,我們要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呢?”
常朗卻面露懼意,他看著左道陳和方誌文兩個人道:“難道說?是你們兩個人殺了衝仔和三胖?”
細猴聽完之後,就吃了一驚,趕緊和自己的夥伴往後退了一步,過了一會兒他便笑道:“常朗,就算是他們又怎麼樣,我們這邊可是有四個人啊,還怕他們兩個嗎?”
方誌文卻大聲道:“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我看是你們幹掉你們的朋友吧。”
常朗可能害怕打起來,細猴他們可都是地痞流氓,而對方看上去也不好惹,真要幹起來,自己應該收藏家恐怕最吃虧,他和氣地對左道陳他們道:“兩位,我看你們也是為財而來,何不我們一起結夥,大家交個朋友嘛。”
左道陳卻一臉凝重道:“你們還是趕快走吧,要是再呆在這裡,就會發生不好的事了。”
細猴就喝道:“你他媽的少嚇唬人。”
常理卻坐起了和事老道:“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別傷了和氣。”
細猴卻指著左道陳他們道:“你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嗎,就幫著他們說話,我看八成衝仔和三胖就是他們給殺害的,你現在這麼護著他們,小心被他們吃了!”
左道陳卻開口道:“我們不是凶手,而且你們的朋友可能不是被人殺害的。”
細猴哼著道:“不是被人?難道還是被鬼啊?”
左道陳道:“或許吧。”
細猴哈哈大笑,這會兒連常朗都有點不信了。
他便對左道陳道:“二位,你們想要在尋寶就直說嘛,幹嘛還編出個這樣的理由來糊弄我們啊?難道你們就像獨吞?”
左道陳心裡也很捉急,這些人這麼就解釋不通呢,難道金錢的魅力就這麼大嗎。
方誌文卻道:“還爭辯個屁!我告訴你們四個,我已經報警了,你們在留在這裡就小心被關進去!”
左道陳驚訝地看了方誌文一眼,只見他故意眨了一個眼,細猴和常朗卻慌了。
左道陳明白了方誌文的意思,就跟腔道:“警察馬上就來了,你們趕緊走吧!”
誰知道這樣的話卻激怒了細猴他們,細猴叫道:“操!想支開我們獨吞,兄弟們,我們上!”
說完除了常朗,細猴三個就掏出了刀子,直接朝著左道陳他們頭來。
左道陳眼看是躲不過要打了,就在刀劍快要戳到他的胸膛時候,就抵住了其中一個人的手臂,抓著他的手指稍一用力,那個人就痛的拿不住刀,左道陳拉住了他,一腳卻從下面朝著他的小腹一踢,那個人就捂著小腹,口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