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1章 怪異

第101章 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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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怪異

第101章 怪異

接著他就拿出了一本家譜,左道陳翻開了,就立刻將裡面丁家死去的人都紛紛羅列了下來,看了一下,就眉頭緊皺,大驚失色。

他對丁鵲問道:“你的生日是幾號?”

丁鵲不知道左道陳為什麼要問他的生日,還是回答道:“六月二十七。”

左道陳道:“你的生日是六月二十七,所以現在是五月份,到八月份初,大概還有兩個多月,如果不查明你的死相的原因,你也只能活兩個月了。”

丁鵲聽完了左道陳的話,大為不解地慌道:“為什麼你這樣說呢?”

左道陳將剛剛他羅列的名單給丁鵲看,道:“你好好看看,他們的死亡時間,有沒有什麼發現?”

丁鵲看著那份名單,眼睛立刻放大,痴痴地道:“我之前怎麼都沒有發現呢。”

原來丁家的人死去的時間,並不都是在四十歲的時候死的,可是卻有一個相同的點:就是他們都是在七月末,八月初的時候出事的。

左道陳見丁鵲發現了這個祕密,就道:“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丁鵲何止不明白,現在是五月份,到八月初還有兩個多月,也就是說,到了八月初的時候,他極有可能會突然死去。

想到這裡,丁鵲相當於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嚇得連家譜都拿不住了,脫手掉在了地上,之前他或許對自己的死期還存有僥倖,認為那一天或許不一定就在四十歲前,可是綜合自己家人的死期,總結出的規律,彷彿就像一道晴天霹靂。

左道陳就安慰他道:“丁鵲先生,保持鎮定,至少我現在已經有了一點兒想法了。”

丁鵲雙眼無神,失落地道:“如果接下來的兩個月不能破解我的死相,我就會死吧。”

左道陳道:“我會盡力的,你現在不要擔憂了。”

丁鵲卻像失了魂一樣道:“盡力?又不是百分之百能夠做到,好了,今天你們先回去吧,讓我一個人呆呆。”

左道陳也認為丁鵲該冷靜一下了,就道:“好的,不過。丁先生,還請你不要瞎想了,現在還有時間,還是能夠想到破解的辦法的。”

丁鵲卻不說話了,只顧一個人走了,留下左道陳和方誌文在客廳。

回到酒店,方誌文就問左道陳道:“左總,你到底想到了法子沒有啊。”

左道陳道:“說實話,我現在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只是知道了丁家的人都在同一個時間段死去,但是呢,這也不能夠成為破解死相的引線,到頭來還是對於整個事件的細枝末節一無所知。剛才說的那番話,只是希望丁鵲能夠冷靜下倆,你也看到了,他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方誌文道:“你不是說就拿這種情況來說,要不是沾染了什麼邪物,就是受人詛咒了嗎?”

左道陳就道:“話是這樣說,不過你仔細想想看,到現在為止,我們隊丁家的情況知少甚微,而且除了丁鵲靠著自己的努力,成為響噹噹的商業巨鱷,他的那些家人或者是祖輩,還沒有除過一個有名的人物,我看了他們的家譜,都是一些平庸之輩,試問該怎麼調查。”

方誌文喃喃道:“看來我們是遇到了一個棘手的案件啊。”

左道陳道:“現在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們必須要先明確丁家會出現死相的原因。”

他繼續道:“就在我剛剛看的丁家的那本家譜裡,死的人男的比女的多,男人幾乎都會在臨近四十歲的時候,相繼死去,而女方就很少有這種問題。”

方誌文道:“你是說,呈現死相的大多數都是丁家的男性?”

左道陳點點頭,道:“我隱隱地認為,這或許是一個突破口。”

他繼續道:“不過,也有例外,因為也有一些丁家的男性,到了四十的歲時候還沒有死去。這我就不知道為什麼了。”

方誌文靈機一動道:“咦,左總,我突然想到了,我們可以逆向思維啊,去調查調查那些沒有在四十歲的時候還沒有死掉的人吧。”

左道陳道:“我也正有此意。”

到了第二天,左道陳根據丁家的家譜,就找到了丁鵲的九伯,他如今已經四十三歲了,但是卻還沒有死去。

找到他的時候,發現他在他家附近的醫院裡,因為他的妻子已經得了重病,他在醫院就是方便照顧她。

丁鵲這個九伯,叫做丁泓,是丁鵲他爺爺最小的一個孩子,因為丁鵲的爸爸是長子,所以丁泓比丁鵲大不了多少。

左道陳向丁泓說起了丁鵲的事,誰知道丁泓卻惡語相向道:“哼,別給我提這個人?”

左道陳和方誌文一臉錯愕,不知道丁泓為什麼突然這麼激動,只聽到丁泓大罵道:“這個臭小子,小時候他就是我帶大的,誰知道做了老闆,就目中無人,我不就虧了他十幾萬嗎?他用得著和我一刀兩斷嗎?現在我的老婆得了重病,他堂堂一個大老闆,竟然一點幫助都不給,別給我提這個人!”

左道陳說起死相一事。丁泓就道:“我看就是因為丁鵲這小子冷酷無情,無情無義,還落得老天來懲罰他,你看看我,跟他斷絕了關係之後,不是活過了四十幾歲,哼,我看是蒼天有眼!”

左道陳還想繼續問幾個問題,但是丁泓卻不想在回答了,左道陳在門外看著丁泓被插著氣管的妻子,整個人已經無力迴天了,連左道陳知道她不久就要魂歸天命了。

丁泓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就悲情道:“她就像我的護身符一樣,有她在我的身邊,我什麼事都順,那十幾萬為什麼會被賠掉,就是因為她住院了,她已經住了三年的院了,醫生都建議安樂死,但是我怎麼會答應呢?”

左道陳看著病房裡丁泓躺著的妻子,腦袋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從醫院中回來之後,左道陳卻找了丁鵲,此時的他再也不是剛開始見到的那個氣勢堂堂的商業奇蹟了,這個人精神不振,宛如一個精神病人。

左道陳嘆了一口氣,和他說起了丁泓。

丁鵲眼珠子轉了一下道:“九叔?怎麼了?”

左道陳就道:“你的九叔,好像是你們丁家極少數裡,過了四十歲之後,還沒有死掉的人,你認為他和你們有什麼不同嗎?”

丁鵲冷笑了一下,道:“我這個九叔啊,年輕的時候無所事事,好吃懶做的,就在幾年前,讓他去投資,卻被騙了十幾萬,我一氣之下,就和他斷絕了叔侄關係!”

左道陳道:“有沒有可能,你這個九叔不是你的爺爺親生的呢?”

丁鵲搖搖頭道:“我也想呢,這個人一無是處,根本就不想我嗎丁家的人,不過他的的確確是我爺爺的兒子,這一點是千真萬確的,血緣上也證明了。”

他頓了頓,就稍許妒忌道:“也不知道上天是為樂眷顧這個人,雖然是丁家的人,但是活到了四十歲竟然沒有死,哼。”

見氣氛很不融洽,左道陳也在丁鵲這裡問不到什麼,於是便告辭了。

左道陳回酒店的時候,方誌文就道:“或許這個丁泓與丁家並沒有血緣關係,你看是不是,否則他又怎麼能逃出這個劫難呢。”

左道陳幽幽道:“現在到了丁鵲這一輩中,除了他和他九叔,所有的人都在四十歲之前死了,如果不盡快破解死相的問題,恐怕還會牽連到丁家的下一輩。”

方誌文明白左道陳的意思,臉色更加凝重。

過了幾天,左道陳收到了一個訊息,就是丁泓的妻子,於今天在醫院因病去世了。

左道陳就馬上趕到了醫院,就看到丁泓坐在房間裡面,妻子的頭上已經蓋上了一塊白布了,丁泓的神情悲慟,眼角眼淚縱橫。

左道陳拍了拍他的肩膀嗎,算是安慰。

丁泓竟有些慘笑地道:“你看,妻子死了,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來看我們,哼,他們果然是看丁鵲的顏色,一幫趨炎附勢之徒!”

左道陳認為此時的丁泓與丁鵲沒有任何不同,都是被憤怒和悲痛所控制的動物,對於他們,自己什麼都不能做。

於是他們又勸慰了幾句,便離開了醫院。

事情就這樣遇到了阻斷,左道陳對於死相之事找不到任何的頭緒和線索,眼看就要到八月了。

他們這兩個月裡沒有回過一次家,到了七月末的時候,方誌文不禁急道:“左總,就要到八月了,丁鵲恐怕就要死了。”

左道陳此時已經鬍渣子一堆,頭髮也沒有洗過,他道:“我知道,再等等吧。”

過了幾天,到了八月一號。

左道陳來到了丁鵲的家中,此時丁鵲已經不願意再去公司上班了,他整天把自己鎖在房間,披著被子瑟瑟發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左道陳來房間看了看他,丁鵲冷眼盯著左道陳道:“騙子!”

左道陳當然知道他在指什麼,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了,此時是最緊要的關頭,可左道陳他們還是什麼線索都沒有調查出來,這一點無疑傷透了丁鵲的心。

左道陳不說話就離開了。

他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方誌文跟在他的後面,就問道:“左總,這個單子……算是失敗了嗎?”

左道陳猛地回頭,方誌文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那種程度驚慌的表情。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宇,就道:“不會的。”

方誌文就急道:“可是我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左道陳就陰沉地道:“現在想要忍耐,雖然我們做不到任何的線索,但是總會在某個時候,我們想要的知道的,會浮出水面的,所以,我們要等!”

方誌文道:“你說的是什麼時候。”

左道陳回答道:“孤注一擲的時候,如果丁鵲註定八月死,不管是沾染了邪魔還是受了詛咒,將死之時的那一瞬間,一切都會暴露出來,我們就在那個時候,破解這個死相!”

方誌文問道:“來的及嗎?”

左道陳剛欲回答,就聽到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聽了,過了一分鐘就掛了,表情驚訝不已。

方誌文問道:“怎麼了?”

左道陳驚道:“死了!”

方誌文聽完之後也大驚道:“丁鵲死了?”

左道陳搖搖頭道:“不是,是丁泓死了,心臟病死的!”

他們立刻就感到了醫院,此時已經為時已晚,丁泓已經確認死亡,沒有一點預兆,就這樣突然死了。弄得左道陳他們措手不及。

方誌文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左道陳沒有多想,就吐出兩個字:“死相!”

他繼續道:“我聽醫生說了,丁泓生前並沒有任何心臟的疾病,卻是因為心臟病而死的,這不用多想,絕對是死相所造成的。”

方誌文想了一下道:“不對啊,丁泓今天已經是四十四歲了,已經過了四十歲,他如果因為死相的問題,要死早就死了,怎麼會過了四年才死呢?”

左道陳道:“或許這就是解開並且能夠破解死相的關鍵!”

左道陳去了一趟丁泓的家,是一套兩房兩廳的商業房,因為害怕後代因為死相的關係而不到四十歲便死去,所以至今都無兒無女。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在客廳中間,有著夫妻兩人的黑白相片,也不知道是誰擺的。

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夫妻兩人相繼死去,真是人間慘劇。

左道陳離開了房間,就通知方誌文:隨著時間越來越緊迫,為了在那個瞬間能夠破解死相的奧祕,他決定寸步不行地呆在丁鵲的身邊,確保他這段時間的安全。

丁鵲已經完全不相信左道陳了,他對左道陳這兩個月的還無進展,感到失望。做生意的人最講究信譽問題,對他而言,左道陳等於是欺騙了他。

他並沒有將左道陳拒之門外,而是將自己鎖在屋子裡閉門不見。只有他的祕書小梁能夠出入。對此左道陳和方誌文也只能坐在客廳裡等候,一旦發生什麼事,能夠第一時間地趕到現場。

小梁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在丁鵲的手下已經做了三年的祕書了,丁鵲這個人對於祕書的要求極其的嚴苛,在小梁之前,幾乎丁鵲的祕書一般是一個月換一次。能夠在他手下做三年的祕書已經算是一個奇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