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5章 情感的需要

第145章 情感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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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情感的需要

第146章 情感的需要

金天賜見白小西一直淡淡的臉上突然鄭重其事起來,有些緊張,點了點頭。

白小西將符篆放進他貼身的小口袋裡,說道,“等你長大後,你就會知道,你的鬼叔叔到底是個什麼存在。如果有一天,你怎麼都找不到了你的鬼叔叔,就把姐姐給你的這張符篆,燒掉,這樣,你就能再見到你的鬼叔叔,但是你要記得,姐姐給你的符篆,只能使用一次,也就只有一次的效果,一定要慎重地使用,一定要記得,要慎重地使用,知道了麼?”

金天賜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心智還算成熟的比較早,白小西的話有些複雜,不過他還是一個字一個字都記在了心裡,同時,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這是關於鬼叔叔最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好好記得。

見金天賜認真點頭,白小西又摸了摸他的臉,掏出紙巾給他擦了擦鼻涕,說道,“天賜是好孩子,要好好長大哦。”

金天賜又看了看白小西,點頭。

白小西笑了笑,站直身體,轉臉看了看白向北,見白向北還是沒什麼神情,於是摳摳腮幫子,有些難為情地說道,“爸,你不會怪我太感情用事吧?”

沒想到白向北卻搖了搖頭,“這是你自己決定的事情,不用心裡顧忌別人的想法,只要你認為這件事是對的,就可以了。”

白小西點點頭,又對白向北說道,“爸,那你等會再配合我把金老闆那邊敷衍過去吧?”

白向北無語——這孩子……

白小西心裡記掛的事情辦完,心裡也輕鬆起來,轉身又朝院子外走去,白向北跟著她,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又回頭看了看院子旁邊的屋頂,然後朝屋頂點了點頭,走出院子。

屋頂上,金豐樂半躺著架起二郎腿,看了看手上的蝴蝶結繃帶,微微一笑。

之後,父女倆又回到金冠中處,金冠中這時對白向北的態度簡直恭敬到了另一個臺階——要不是他那位朋友異常驚訝白向北竟然出現了,並給他解釋了一番白向北在茅山術的地位,以及立刻要從外省趕過來求白向北給自己算上一卦的話,金冠中簡直就要這麼輕易放過一位大神了。

有了這樣的一個心態,白小西聯合白向北一起糊弄金冠中就非常容易了。

其實也不算是糊弄,白小西還是將金豐樂交待她的話,換了個意思告訴金冠中,就說這鬼其實也不是什麼鬼,而是一種由人類內心的意識形態產生的,由產生這種意識形態的那個人類的情緒控制。

砸掉金冠中店裡的那個白影,罪魁禍首正是他那老來得子的寶貝兒子,金天賜!

金冠中一聽,立刻驚了,“天賜這臭小子,無緣無故砸掉我店裡的東西幹嘛?”

白小西沒說話,用膝蓋蹭了蹭白向北。

白向北無奈,只好說道,“金老闆,恕我說句不該說的話。”

“您說您說。”金冠中對待白向北,那叫一個恭恭敬敬。

白向北笑了笑,說道,“孩子啊,還是要多關愛一些,這種意識形態的形成,其實是需要強大的內心慾望的。我覺得,是金老闆對天賜那孩子關愛太少了,所以讓孩子缺乏了父愛,而導致了這種意識形態的產生,進而暴躁起來,才會去砸了你店裡的東西。”

金冠中聽的直皺眉,“我怎麼就沒關愛這臭小子了?吃的喝的花的玩的,哪樣不是給他最好的?拼命掙錢給他花,這臭小子居然還到我店裡鬧事!這不是要氣死我麼!”

白小西又用胳膊肘戳了下白向北。

白向北咳嗽一聲,又說道,“金老闆,錢不能等於感情的。我白家就有一條家訓,銅臭不可沾情。說的就是,錢不能跟感情化為等號,你哪怕是多關係一句天賜,或者罵他幾句,我想他心裡其實都是開心的。”

金冠中聽白向北說的耐心,心頭原本的震驚和煩躁也漸漸地平息了下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那這孩子心裡頭產生這種東西,對他不會有影響吧?”

這時,白小西在一旁搭話了,“不會,只要他不再內心空虛,這個意識形態就會自然消失,對他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的。只是……”

白小西故意沒說完,金冠中卻已經瞭然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我要多關心關心這孩子,再讓他這麼繼續下去,估計不僅是我那店裡,估計全家都得搭進去,是吧?”

白小西沒吭聲,心說,我可沒這麼說。

白向北無語地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之後,幾人又聊了一會,白向北和白小西就起身告辭,金冠中再三挽留,無奈白向北的車票是當晚的,只能把報酬的支票奉上,又派了車將兩人直接送回商業街。

回到商業街時,已是傍晚,父女倆在菜市場隨便買了些蔬菜,還是白向北給做了晚飯,匆匆吃完,倆人又趕著去了車站。

白小西送白向北到了進站口時,心裡的不捨就劇烈地湧上了心頭。

白向北自然能看出女兒的心思,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你的確長大了,今天這事處理的,我很滿意。”

白小西眼圈一紅。

白向北又朝她笑了笑,說道,“自己一個人,要好好的,你大哥的事,我會調查清楚的。你自己也準備著,再過不久,就要回去開始進行白家繼承人的選舉了。”

白小西抿著嘴脣點頭。

白向北又摸了摸她的臉,這才轉身,拎著行李走進了站臺。

白小西一個沒繃住,眼淚落了下來。直等到看不到白向北的身影,白小西才撅著嘴,擦了擦眼睛,慢吞吞地回白氏書店去了。

若干年後,某天晚上,白小西在夢中又見到了金豐樂,還是那副俊俏嬉戲的模樣,這趟他是來跟白小西道別,以及道謝的——金天賜在自己結婚的那天,燒了白小西的符篆以及金家制約金豐樂的那個帶血的繃帶,跟金豐樂見了最後一面,一個大男人哭著讓他好好去投胎。

金豐樂在夢中很是嫌棄和鄙夷地對白小西說道,“哭的難看死了,都要結婚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白小西笑著搖頭——口不對心,明明滿臉開心的模樣。

“總之,謝謝你。”

金豐樂又跟白小西絮絮叨叨說了好久的話,才最後道了一聲謝,從她的夢中消失了。

睡在白小西身旁的那個男人,半夜被她的笑聲吵醒,無奈地起身親了親她,替她蓋好被子,又摟著她繼續睡好。

也許,幸福,就是這樣簡單的笑,和簡單的哭吧。

當然,這都是若干年後的那個白小西的感悟。

……

第二天,雨還沒有停,白小西心血**地給飯飯洗了個澡,飯飯本誓死抵抗,奈何身短腿小,在白小西的**|威之下,還是被迫就範,按在水裡強行洗了個澡後,現在又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的小窩裡,由著白小西拿著個小吹風機,幫他烘毛。

一上午還算清閒,期間白露打過電話來,一聽說白向北已經走了,連忙問她有沒有被揍,聽著就像還蠻期待她捱揍的。

白小西無語,隨便敷衍了她兩句,就又拿出那本《茅山術—拘三魂法》開始研究起來,起先大略翻閱了一遍這本書時,並沒有覺得有多複雜,但現在,白小西越看就發現這本書內藏的茅山術,真是博大精通,才一小會兒,就全身心地投入進去了。

蘇澤冒著雨回來的時候,就見白小西坐在桌邊捧著一本書,邊比劃邊口中唸叨,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走到身邊。

蘇澤笑了笑,也沒打擾她,轉身回到他的倉庫那兒,拿了一身衣服,又去衛生間簡單衝了個澡,再出來時,發現白小西還是之前那副樣子,飯飯坐在桌上舔毛,見他靠近,很是凶悍地朝他吼了一聲。

“喵嗚!”

白小西被飯飯的叫聲驚動,一抬眼,就發現蘇澤含著笑站在身邊,正看著自己。

“呀,蘇澤?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白小西被嚇了一跳。

蘇澤笑了笑,拿著毛巾邊擦頭髮邊在她身邊坐下,說道,“有一會兒了,看你在看書,就沒打擾你。”

“哦,”白小西點點頭,合上手裡的書,放在一邊,看了看外面的雨,“還在下哪?看樣子一時半會也停不下來哦。”

蘇澤也看了看外面的雨,“嗯,天氣預報也說要下好幾天。”

白小西收回視線,又看了看蘇澤,說道,“你這兩天似乎很忙啊?經常要加夜班麼?”

蘇澤笑著看她,“怎麼突然關心起我的工作來了?”

白小西指了指自己的眼下,“你這裡,好厚的黑眼圈啊,而且精神也不太好。”

蘇澤笑了笑。

白小西見他只是笑,也不好多問什麼,忽然又想起昨天白向北跟她說的話,於是就問道,“蘇澤,關於冥界的事,你知道的多麼?”

蘇澤一愣,看白小西,“你指的什麼?”

白小西說道,“我聽說,冥界是有鬼王的,你知道這個事麼?”

蘇澤心裡登時響起警鐘,臉上微不可見地停滯了一下,又繼續笑著搖頭,“這個倒真沒聽說過,我其實也是在人間的時間比較多,跟那邊都不怎麼接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