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弓蛇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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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弓蛇影
杯弓蛇影
歐陽府邸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開始計劃所剩於的人力和財務,失蹤者,劉毅,失蹤原因,不詳,失蹤天數,4天,小魚一筆一筆的記錄在筆記本里,她寫道。
抵達蘆葦城已經半個月之久,可是,案情沒有一點的進展,更可悲的是案情越來越迷糊,消失的人,死去的陌生人,以及神祕的陸建國,心機頗重的歐陽冰玥,還有一個人,我差點忽視了,那就是雙眼失明的老頭,這裡的一切都顯得過於的詭異和奇怪,每個人都像是暗藏著殺機的壞人,卻又像猶豫不決的過客,時而虛化,時而實在,警告已經發出,剩下的時間不多,開始調查。
寫完這一段,小魚緩慢的關上了筆記本,風吹著樹葉的聲音颯颯的,就好像耳邊有一張嘴巴不停的在說話,梳妝檯上的鑲邊的銅鏡也被燭光照的格外的耀眼,小魚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四周,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沒錯,她站起來,朝著床沿走去,一步,二步,蹬,蹬,瞪,她輕輕的抬起頭,床樑上的銅牌發出耀眼的光芒,她睜大了雙眼,恐懼的盯著銅牌裡面,似乎有一個人影,背對著她,臉被頭髮遮住了,小魚不敢出聲,她立刻閉上眼睛,目光回到銅牌裡,依舊如此,是一個女人,長頭髮遮住了她的臉頰,但她露出了鮮紅的嘴脣,如血一般深紅的顏色,小魚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把手伸進自己的褲邊。她低頭緩衝了一下狂奔的心跳。
就在這時,她摸出手槍,立刻轉身,看著半掩著的房門,房間裡空無一人,的確有人來過。
吱,房門慢慢的被開啟。
小魚緊張的心都快被提到嗓子眼了,她一步步靠近門口,舉著槍,一腳踹開房門,大聲的叫到:“不許動”!
司徒無奈的看著她,雙手舉著,小魚的汗水從兩邊滑落下來,她大口的喘著粗氣,就在剛才的時間裡,好像都沒有呼吸一般。
司徒問道:“你幹什麼,這麼緊張?”
小魚擦了擦汗水,她的雙手有些發抖,她把槍放到自己的褲邊,坐到桌邊,收拾好筆記本,側頭說道:“你坐吧,你來幹什麼?”
“我是來告訴你,在山上發現的男屍,姓名是王澤,有人報案,她的丈夫已經失蹤3天,看來應該就是這個人,也是上海人,而且驚奇的是他曾經是醫警署學院的,你應該認識吧?”
醫警署!小魚驚訝的站起來,開始回憶起以前零碎的片段,Ann也是醫警署的,以前她有很多課題都需要請教高年級的學長,難道…她突然想到,那是很久以前的冬天,Ann下午只有一節課,她便很早的回到宿舍,開始寫報告,然後,就是當天晚上。
我看見有一個男人來找Ann,送了她一封信,結果Ann回來就把信扔給我了,當時我們還當眾拆開了那封信,而那封信的署名,就是“王澤”!
肯定沒有錯!我認識他!
司徒聽完小魚的一番話,他不由自主的說道:“你說你認識他,那第一次見的時候,你怎麼想不起來”?
小魚心裡很明白,司徒開始有些懷疑,死去的人都和自己有摸不清的關係,她很明白,這是一個警察應有的**,她仔細的回憶說道:“王澤,是比我們大一級的學長,我記得她給我的好姐妹送過一封情書,他和我不是一個專業的,所以道不同不相為謀,自然接觸就少,我記得我的好姐妹一直都沒有答應他,他好像很自卑,聽說他成績很優秀,脾氣卻很怪,獨來獨往,像一個怪人。
“你的好姐妹”?司徒問道
“沒錯,我的好姐妹,”說完小魚想起來,Ann不知道現在怎麼樣,布文的折磨有沒有給她留下心底的陰影,她現在還好嗎?想到這裡她不免有些傷感。她坐下來,雙手握緊。
“司徒,你爺爺他人怎麼樣?”小魚忽然一個問題,打亂了司徒的思考。
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支支吾吾的說道:“我爺爺很好阿,他很聰明,而且很沉穩,你問這些幹什麼?”說到這裡小魚有些疑惑。
“為什麼現在司徒說起自己的爺爺感覺卻像一個局外人,這和之前認識的司徒是兩碼事,最重要的是,老爺子身上有一種很熟悉的味道,一個人的記憶可以消失,但味道卻不會因為時間而消失,那是與生俱來就有的,她沒有在問。”
“我明天要出去一趟,林蕭要是好一點,請你幫我轉告他,我過一天就回來”。小魚說道。
司徒點了點頭,順手起身關上了房門,他回到老爺子的房間,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老爺子,老九沒有啃聲,他輕聲的說了一句:“爺爺,沈魚說她明天要出去一趟,過一天也許才會回來”,老爺子點了點頭,司徒沒有多說話,順勢出去了。
“這小子有問題?”老九說道。
“誰沒有問題?是人都會有問題,他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勉強,事情總會發生的,是禍躲不過,隨他去吧”。老爺子搓了搓手。
無奈的笑容掛在臉上,老九心裡何嘗不明白,老爺子的話, 可學壞就在一瞬間,在堅固的堤壩也會崩塌,只要找得到漏縫。
“那沈魚這丫頭…”老九說道。
“不用操心,有人會保護她的,她不會有事。”老爺子深邃的眼眸雖然看不見世間,卻看得清時間。
老九開始擔心,原本自己來的目的不過是想要她收手,可是想到當年的種種,卻無法寬容,自己不過是置身事外的一個過客,又何必再去插手,可這樣真的好嗎?
他坐到床沿邊,悄悄的哼起那首熟悉的歌謠,隨風而飄。
今夜,每個人都懷揣著心事,思念著遠方的心上人,陸建國拿起手裡的蘆葦杆,輕輕的撫摸它杆上的茸毛,這麼不起眼的野草,為何能替人寄去思念?遠方的人兒?夜已經深了,屋內躺著睡熟的歐陽冰玥,他靜靜的坐在外面,遠觀著的蘆葦,原來,月光下的蘆葦也是如此的好看,如此的純潔恬靜。
事情發展到這裡,我不能在坐視不管了,陸建國把蘆葦杆丟到地上,霎時間,他就像變了一個人,詭異的笑著,他拿起梳妝檯上的木梳,順著兩邊的鬢角,緩慢的梳著,他輕聲的說著:“我最喜歡玩遊戲了,我沒有牽掛,就不怕失望,”說完他放下木梳,兩眼放光,像一匹餓狼吮吸著夜裡的月光,同時,也透露出黯然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