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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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婦人心
高路遠看著花紅,看著她把船劃到了沒有人的地方。
花紅停住了,她放下手裡的船槳。
她走到高路遠的身邊,猛然把他推到水裡。
她曾經問過高路遠,他告訴她,他是旱鴨子,他不會水。
高路遠在水裡拼命的掙扎,他拼命的呼救。
但是,這裡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而且他看見,蘇偉迷離的眼神忽然間恢復了正常,他嘴角泛著古怪的笑容。
一邊掙扎高路遠一邊看著花紅,看著這個狠毒的女人,他不明白,花紅為什麼要把他推到水裡,為什麼要置他於死地。
他看見了花紅的表情,那是一張充滿快意的臉,那張臉,在朝著他笑,笑的很美,也很甜,但是卻讓他感到無比的恐懼。
“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做?”
高路遠很不甘心,他不想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死,他想知道為什麼。
花紅冷冷的看著他,看著在水裡掙扎的高路遠,她冷冷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是因為蘇偉,是他的意思?”
高路遠想到了一個可能。
蘇偉搖了搖頭看著他說:“我是很恨你,但這不是我的意思,花紅為什麼要殺你,你還是問問自己吧!”
高路遠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也不明白花紅為什麼要殺他。
他愛她,他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他不覺的自己有什麼地反對不起她,但她做的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答案。
“謝謝你幫我,蘇偉哥!”
“不用謝,你也幫過我,咱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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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山最近一直在倒黴,因為不知道是誰,把他找小姐的事兒給偷偷拍了照,還把照片寄給了他的女朋友和單位的同事。
因為這件事,公司把他辭退了,女朋友也跟他分了手。
他找了很多社會上的朋友,發誓非要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漸漸的他有了點眉目。
一個小流氓告訴他,那個小姐有問題。
陽山又來到“金巴黎”夜總會,他找到了那個叫香的小姐。
“說吧,上次是怎麼回事兒?”
陽山開門見山的說。
“什麼怎麼回事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叫香的小姐白了陽山一眼沒好氣的說。
陽山不敢把她怎麼樣,因為在這裡上班的小姐,都有夜總會保護。
“金巴黎”夜總會,陽山惹不起。
“我說什麼你心裡明白,開個價吧!”
“一萬塊!”
“一萬,你宰我?”
“沒有就算了!”
說完叫香的小姐轉身走了。
陽山越想越氣。
他能拿出一萬塊,但叫香的小姐明顯是在黑他。
他把夜總會的領班找來,他點了香,並且是包過夜。
夜總會給他安排了房間,在二樓。
他進去的時候香在浴室洗澡,她不知道誰點的她,她只是按著夜總會的規矩辦。
陽山躺在**等她。
香從浴室出來了,一絲不掛,做她這一行的詞彙裡已經沒有羞恥二字了。
她扭動著屁股,胸前兩個東西十分的豐滿,豐滿的甚至有些不真實。
陽山覺得,應該是做過隆胸。
香沒有注意到**的男人是誰,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他興奮,讓他快點做完,然後自己好收工。
她搔首弄姿了一會兒,做著一些誘人的動作,然後她才看見躺在**的竟然是陽山。
“怎麼是你?”
“就是我。”
“你想幹什麼?”
叫香的小姐警惕的問。
“我想幹什麼?你說呢?”
“我可告訴你,這裡是有人罩著的!”
“我知道,我正常來消費還不行嗎!”
“隨你便!那就快點吧!”
“不著急,我包了你一夜,今天包,明天我還包,直到你把拍照的人告訴我為止。”
說完陽山就把香抱到**。
他拼命的跟她在一起,用手、用嘴,還讓香為他做特殊的服務。
他把東西放進香那裡的一瞬間,香痛的差點沒喊出來,但是她知道,即使她叫,他也不會停下,而且,這也是她的服務範圍。
夜總會不會替她出頭。
陽山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他就一直在那折騰香,並且眼看要完事兒的時候他就停住。
最後香受不了了,她渾身是汗,疼的撕心裂肺。
這樣的客人不多,她基本不會遇到。
但是陽山的用意十分明顯,如果她不說,陽山會一直繼續下去。
一天、兩天、三天,直到得到他想要的。
“我……我告訴你……你放過我吧!”
香終於投降了,她受不了了。
陽山看見香服軟,冷冷的笑了一聲,然後拼命的**一會兒就結束了。
香已經筋疲力盡,她躺在**,後面疼的不行了。
“說吧,拍照片的是誰?”
“是我的一個朋友”
“叫什麼名字?”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能說是我說的,要不他不會放過我的!”
“行!”
“他叫小偉!”
“小偉?”
“是的,大家都叫他小偉,至於他的大名我也不知道。”
“你說的小偉是不是又瘦又黑,左臉上有一條傷疤?”
“就是他!”
“我草他媽的!”
陽山罵了一句。
因為這個小偉他認識,非但認識,而且還很熟,是朋友。
他為什麼要害自己?
陽山躺在**就想。
第二天陽山到小偉家去找他,可是他家裡沒人,桌子上全是灰,看來小偉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
晚上他又來到“金巴黎”夜總會去找香,香很怕他,因為他變態,他讓她痛不欲生。
“你和小偉怎麼聯絡?”
陽山問香。
“我們很久沒聯絡了,原先認識也是為了互相介紹客人。”
“介紹客人?”
“是啊!他也是幹我們這行的!”
“他也幹這個?”
陽山嚇了一跳,他知道小偉有特殊嗜好,知道他不喜歡女人,也知道他很缺錢,但是沒想到小偉回去做鴨子。
“他幹過一陣子,而且生意比我還火,他什麼樣的客人都接,後來就不做了!”
“為什麼不做了?”
“他感染了艾滋病,行裡的人都知道。很多客人還到處找他呢!”
“找他幹什麼?”
“聽說他生病後還故意接客,很多客人都讓他傳染了,他們要找他算賬。”
“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害我?”
陽山看著香問。
“他害你?你是說那些照片?”
“是的!”
“我不知道,好象是跟他生病有關,他說要找那個陷害他的人算賬。”
“陷害他的人?”
“我聽他說過,他得艾滋病是讓人給陷害的,他要找他報仇。”
“他說沒說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說過一次,好象叫嚴山!”
“嚴山?你沒聽錯吧,是嚴山還是陽山?”
“好象是陽山。”
陽山心裡很震驚,難道小偉害自己是為了報仇?
但是他得艾滋病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陽山知道。
他忽然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圈套,有人在佈局,在借小偉的手害自己,那會是誰?
現在的問題是,小偉消失了,他找不到他,而且他了解小偉的為人,陰險、毒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所以陽山開始害怕了。
必須儘快找到小偉,跟他解釋清楚。
陽山心想。
他看著躺在身邊的香,盯著她的眼睛,他想知道這個小姐說的話有沒有摻水。
香沒有避開他的眼睛,她朝著陽山笑了一下。
“你有辦法找到小偉,我沒說錯吧!”
陽山的直覺告訴他,香知道小偉在那。
“我也不敢保證,但是我覺得他有可能會躲在她家。”
“誰家?”
“我原先的一個姐妹!”
“也是小姐?”
“怎麼,你看不起幹我們這行的?”
“沒有,就是隨便問問,她叫什麼?”
“她叫李玲,小偉有時候會住在那!”
陽山看了看手錶,剛剛九點多。
“你現在帶我去找小偉。”
“現在?”
“就現在!”
陽山跟著香來到一條很偏僻的衚衕。
衚衕裡垃圾如山,散發著難聞的惡臭。
香指了指一個破破爛爛的平房說,就是那裡。
他們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人出來。
香說李玲可能出去,要不先進去等等吧。
房門沒有鎖,陽山跟著香直接進了屋。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香對這裡似乎很熟悉,她給陽山倒了杯水。
陽山喝了幾口,忽然覺得頭很暈,眼睛也開始發花,他看著眼前的香,她在笑,笑的很古怪,接著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