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第一個死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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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第一個死了的人
我第一個攔住的應該是花蕾或者花蕊。
不過我沒有。
我必須第一個確保張怡和妞妞沒事。
即使頭一晚賈丙不提醒我,我也會這麼做。
妞妞是個孩子,而且很招人喜歡,我喜歡這個小傢伙。
張怡我對她的印象也不錯,雖然跟我耍過性子,但是我覺得她人不壞,很直爽。
花蕊我對她沒什麼好感,也沒什麼惡感。
花蕾我很不待見她,為人自私自大。
所以我第一個推到了張怡。
她和妞妞安全後,我又跑去追花蕾和花蕊。
明顯時間來不及了,她們眼看就衝出去了。
我的喊聲並沒有引起她們的注意。
或許她們從來也沒注意過我。
現在我只能撲過去拉住一個人,是花蕾還是花蕊?
毫不懷疑,我選擇了花蕊,原因很簡單,她是妞妞的母親、曲波的妻子,她比花蕾年輕。
我拼命的撲過去,勉強的拉住花蕊的右腳腳跟,她撲通一聲就跌倒了。
摔得很厲害。
花蕾看見了,她皺著眉猶豫一下。
我瞪著她喊:“快停下。”
可是時間還是晚了,她雖然收住了腳步,但是晚了半拍兒,一半身子已經閃了出去。
就在這一瞬間,花蕾一聲慘叫,跟我夢裡聽見的叫聲一樣——慘絕人寰。
她一半身子在谷裡痛苦的扭曲著,另一半身子在谷口紋絲不動。
五秒鐘左右,花蕾在谷外的身子快速的變老,衰敗,隨後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又過了十幾秒,鹽殼谷的谷口消失了。
跟出現的時候一樣突然,悄無聲息,很詭異。
劉平扶起張怡和妞妞,花蕊掙扎著爬起來,賈丙我看見還是跟夢裡一樣,站在原地沒動。
曲波這時也跑了過來,所有人都神色駭然的看著花蕾的屍體。
她一半身子是三十多歲,另一半,老態龍鍾。
我沒有太多的驚訝,因為我在夢裡看見的比現在還恐怖。
劉平見過了花蕾的屍體,也沒有太多的驚訝,現在他知道花蕾是怎麼死的了。
而且——花蕾的屍體還是他安葬的,只不過不是現在。
花蕊看著花蕾的屍體失聲痛哭,妞妞沒有哭,我感覺——她似乎也知道現在的結果。
曲波、劉平看著我,他們的眼神很複雜。
張怡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說:“謝謝你!”
劉平也說:“謝謝!”
曲波朝我使了個眼神,我跟他走到相對遠一點的地方,劉平也眉頭緊鎖跟了過來。
劉平:“怎麼回事?”
曲波:“你——事先知道出口兒有問題?”
我回頭看了一眼賈丙,他正站在遠處眯著眼睛看我,然後很輕很輕的搖了一下頭。
不仔細看,你幾乎看不出來。
我知道,他不想我把他昨晚警告我的事情說出來。
我忽然想到他的一行字:“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轉回頭看了一眼劉平和曲波說:“如果我說——發生的一切——我在夢裡都經歷過,你們信嗎?”
曲波:“在夢裡?”
我把自己昨晚做的那個夢跟他們說了,這不屬於賈丙的祕密,它是我自己的,我有權選擇告訴誰、不告訴誰。
相比之下,我倒覺得曲波和劉平更值得我信任,畢竟我們在一起經歷過更多。
曲波:“你是說——在你的夢裡張怡、花蕊、花蕾和妞妞都死了?”
我:“都死了。”
劉平:“因為那個夢,所以你事先站到了那個位置?”
我點了點頭說:“我不知道夢是真的還是假的,而且——不瞞你們說,我覺得自己精神出現了一些問題,我——有點分不清昨晚的是夢還是真的經歷。”
劉平:“我非常理解,咱倆的情形差不多。不管怎麼說,你救了張怡,我真的非常感謝你。”
曲波:“我也是。花蕊和妞妞是我的一切。”
我有些內疚,如果我早一點告訴他們,或許花蕾就不會死。
劉平看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感受:“你不用自責,就算你當時告訴我們,我們這些人中有多少會信你的夢,別人不敢說——花蕾一定不信。”
他說的是事實。
鏟鍬在夢裡我是帶來了,現在沒有。
我害怕夢跟現實重疊,我把它放在帳篷裡,沒有鏟鍬,暫時沒辦法安葬花蕾。
劉平看著我和曲波搖了搖頭說:“會有人安葬她的。”
我和曲波明白劉平的意思,因為我們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賈丙開著路虎車把我們拉回到營地。
現在——花蕊虎著臉看著賈丙。
花蕾是她姐姐,而出口兒是賈丙找到的,難道賈丙不知道出口有問題?
我救了花蕊一命,我感覺,現在她站到我這邊兒了。
賈丙是花蕾的司機,跟花蕊沒有深交。
花蕊指著賈丙說:“是——是你害死我姐姐的。你事先就知道出口有問題對不對,要不你怎麼不往出跑?”
賈丙:“我不知道,上一次我親眼看見有人出去沒什麼事。”
花蕊:“你胡說,咱們所有的人都在這兒,你看見誰出去了?”
我們都沒插嘴,花蕊的疑問其實也是我們大家的。
賈丙:“我親眼看見方生出去了,要不是為了找你們,我也出去了。”
花蕊惡狠狠的瞪了賈丙一眼沒在言語,她看了我一眼說:“謝謝你——哥。”
我苦笑了一下說:“沒事兒。”
其實我喊她們停住,那就說明我事先也知道出谷的谷口兒有問題,但是花蕊沒懷疑我。
我忽然覺得,她也沒什麼心機,而且——喜怒形於色。
這樣的女孩兒雖然不可愛,但是一般都不壞。
我們四個男人出了帳篷,我、賈丙、曲波還有劉平。
賈丙獨自走到很遠的地方坐下,似乎在想事情。
我:“曲波——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曲波:“賈丙未必說謊,他可能真的看見方生走出去沒什麼事。”
我一愣:“方生走出去沒事?”
曲波:“如果有時間線,剛才花蕾走出去的是延伸,那就是幾十年或者幾百年以後,你說——會怎麼樣?”
我明白曲波的意思,那樣——花蕾就會在一瞬間過完幾十年或者幾百年,所以她在谷外的一半身子——老死了。
我:“那方生呢?就是賈丙看見出去沒事的方生?”
曲波:“如果方生走出去的是正確的時間線,或者是縮短的時間線,他就有可能活著,甚至——他可能還沒出生,還是一粒*。”
我:“怎麼才能知道那些是正常時間線的谷口兒?”
曲波:“暫時我還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值得慶幸,我們知道谷口兒出現的位置,這樣——就有出去的機會。”
曲波說的是事實,但是我現在卻想著另一件事。
曲波父親的日記中提到——第一個死的人是曲波,現在看來——顯然是錯誤的。
這有兩個可能,一是他父親在說謊,從頭到尾都是我猜測的那樣,他想保住他的兒子,然後利用我們找到殺死他的凶手。
二是因為某一個原因,順序被打亂了。
這一切,似乎都是因為賈丙的歸來。
殺曲波的是他,毋庸置疑,我親眼看見。
現在他沒殺死曲波,反而因為他找到了谷口兒花蕾死了。
看來——答案在賈丙身上,我覺得他越來越神祕。
他身上到底隱藏著什麼,我決定晚上的時候在跟他聊聊。
回到帳篷我看見花蕊還是雙眼紅腫,她跟曲波說花蕾如何安葬,要不拉回營地。
曲波附耳跟她說了些話,我看見她愕然的看著劉平。
我知道,曲波告訴了她花蕾屍體已經讓劉平安葬了。
只不過——不是現在,這是一個很難理解的時間差。
晚上,張怡和花蕊、還有妞妞住一間帳篷。
我、劉平、曲波和賈丙住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