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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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事件
賈丙一邊在前面走,一邊回頭看我跟劉平,似乎——對我們他也不放心。
我們走了將近六七個小時,可能說是筋疲力盡。
我是累的不行了,我看劉平也開始喘粗氣。
我從兜裡掏出水,我自己喝了一口,然後遞給劉平,劉平也喝了一口。
這東西喝多了人可能瘋掉,我們現在都很謹慎。
賈丙回頭看見我們喝水,他也停住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把水遞給他。
賈丙似乎不在乎紅鹼水的副作用,我的直覺是他不知道。
可賈丙的下一句話讓我跟劉平都是一愣。
賈丙:“這東西少喝。”
我:“少喝?”
賈丙:“喝多了人就傻了。”
我:“你怎麼知道的?”
賈丙的眼神很怪,他看了我一眼說:“猜的。”
我跟劉平對他的話根本不信。
猜的?
這可能嗎?
有一個可能,賈丙經常喝紅鹼水,在他身上已經出現了副作用,所以他知道。
賈丙把剩下的水又遞給我,從他的眼神中,我還是看到了敵意。
回到營地天已經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我和劉平有手電筒,賈丙沒有,我們給他照著路,他一直走在前面。
賈丙站在上面沒有下到溝壑裡,站在邊兒上的時候他看著我說:“我想單獨跟你談談。”
劉平詢問似的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怕賈丙對我不利。
我想了想,又看了看手裡的鏟鍬說“老劉,你先下去吧,沒事兒。”
劉平先順著繩子滑了下去。
他並沒有走遠,而是靜悄悄的站在下面。
我意識到,一旦我發生危險,他隨時會上來救援。
營地裡的人都在帳篷裡。
他們沒有出來,可能是不知道我們回來了。
按照預料的時間,我們也不應該回來這麼快。
賈丙走到汽車後,我也慢慢的跟了過去。
我和他保持在一個安全的距離,六七米左右。
賈丙這時候回過頭,他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殺了你?”
我心裡一驚,並且開始緊張,即使我手裡拎著鏟鍬,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
我警惕的看著他說:“為什麼?”
賈丙眼神陰測測的看著我說:“因為你曾經想要我的命,但是沒成功。”
我現在很矛盾,在這裡,時間有可能壓縮,說不定在未來的哪一天,我真的想殺了賈丙。
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有個原因,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殺人。
我:“我為什麼要殺你?”
賈丙:“因為我要殺曲波。”
我:“你要殺曲波?”
賈丙:“我要殺了他,這也是我回來的目的。”
我眯起眼睛看著他,我相信他說的話,如果他要殺曲波,我一定會先殺了他。
但是我看見賈丙慢慢的蹲下身子。
我有些費解。
他想幹什麼?
象狼一樣撲過來?
接下來我看見,他手裡拿著一根三寸長的小木棍,在地上寫字,然後給我使個眼神,意思是讓我看看他寫的是什麼。
我有些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圈套,我去看字的時候精神分散,他就會對我出手。
他看出我的疑慮,站起來有意無意的往後走了幾步,然後說:“你根本阻止不了我。”
我:“我會盡最大努力,在你殺死曲波前殺了你。”
一邊說我一邊往前走幾步,我知道,如果賈丙不是對我設陷阱,那他就是有所顧忌。
這個顧忌,不能說出來。
有可能,十幾米外的迷霧裡,就有一雙看不見的耳朵在聽我們對話。
在這裡,晚上——只有十米內是安全的,是你能看見的,但是——聲音在十米外就能聽見。
我走過去,用手電晃了一下地面,寫的是:“有人監視著我們的一切。”
我一愣,忽然想起來那個攝像機,的確,有人監視著我們,攝像機裡面的內容,就是最好的解釋。
是誰?
這是個謎。
我懷疑過方生,可似乎又不象。
方生不可能會飛。
我快速的用腳將賈丙寫的字蹭沒。
我用詢問的眼光看著他,他眼睛裡還是閃著陰測測的神色,但是我看到,裡面還有其他的東西。
現在對賈丙,我有些狐疑了。
他對我的態度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
是給冥冥中監視我們的人或者什麼東西看,他怕他們懷疑?
這時候我聽見下面有說話聲,想必是曲波他們發現劉平回來了。
果然,曲波、劉平、花蕾從下面上來,花蕾興奮的問:“賈丙——你找到出口兒了?”
賈丙點了點頭說:“找到了。”
花蕾:“那咱們什麼時候出去?”
賈丙:“現在是晚上,很容易迷路,咱們明天出去。”
花蕾眉頭緊鎖的看了一眼賈丙說:“你——你也喝紅鹼水了?”
賈丙:“不喝我早就渴死了。”
花蕾沒在說什麼,她下去前看了我一眼。
看的我很不舒服。
下面現在只有兩頂帳篷,怎們住成了問題。
最後是這樣,曲波、花蕊、花蕾妞妞住一個。
我、劉平、賈丙、張怡住一個。
這是沒辦法的辦法。
賈丙跟花蕊住一間明顯是不方便,在說我看得出,曲波不放心。
他對賈丙很忌諱。
臨走前曲波又把我叫出去,讓我提防賈丙,我點了點說:“你不說我也會提防。”
我走進帳篷,看見如果睡四個人應該很擠。
我:“這樣吧!我和劉平輪流值班,張怡和賈丙你們睡。尤其是賈丙,你明天還要帶路出谷。”
對於賈丙找到出口兒,我到現在還是很懷疑。
他殺死曲波是我親眼所見,沒什麼疑義。
這也是我不相信他的原因。
我對劉平說:“你先睡,我值班。”
劉平想了一下說:“也行,兩個小時後我換你,要是我不醒你就叫我。”
我:“行。”
劉平:“帳篷裡的燈就別關了,省著——有什麼意外發生。”
他也在提防賈丙。
我:“我也是這個意思。”
四十分鐘左右,我聽見劉平的鼾聲,我知道——他睡著了。
張怡睡的更死,腦袋枕在雙手上,嘴角還是淌著口水,睡的跟小孩子似的。
賈丙我不知道他睡了沒有,直覺告訴我他沒有,他只是在假寐。
他在蟄伏,在等什麼?
我猜的沒錯,因為我一直盯著他,現在——我看見他睜開了眼睛。
賈丙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外面。
外面有人?
這是我第一個想到的。
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和耳朵,始終在我們周圍窺視著。
賈丙從兜裡又掏出那根木棍,他斜眼看了看熟睡的劉平和張怡。
然後在地上開始寫字。
我手裡攥著一把匕首。
在帳篷裡掄鏟鍬明顯不可能,地方太小,掄不開,在說也容易傷到其他人。
賈丙對我手裡的匕首視若無睹,他在地上開始寫字。
我眯著眼睛看著他。
地上寫的第一行字是:“別動、別說話。”
因為地方不足,寫字的地方很小,他把字用腳輕輕的擦去。
然後又寫一行:“請你相信我說的話。”
我看了他一眼,我發現,他眼睛裡的邪惡不見了。
然後他又用腳把字擦去,隨後又寫了一行:“從現在起,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然後他把字再一次擦去。
我有些懵了,賈丙是什麼意思?
他讓我不要相信任何人,還包括他自己,那現在我要不要相信他?
他瘋了?
我有這個想法。
失蹤的這幾天賈丙一直靠紅鹼水維持生命,所以他精神失常,因為他最後寫的這幾個字不合常理。
賈丙看得出我的懷疑,他又寫了一行字:“我現在是正常的,以後不好說。”
我明白了,賈丙說的是紅鹼水。
他知道那東西會讓人瘋掉。
賈丙又擦掉然後接著寫:“我找到了出口兒,但是出不去。”
擦掉,又寫:“有東西一直在阻止我們。”
擦掉,又寫:“明天我會帶著大家去出口兒的位置。”
擦掉,又寫:“出去的時候,你一定要攔住……”
擦掉,又寫:“張怡和妞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