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九章 咬人

第四十九章 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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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咬人

隋紅一直在旁邊兒看著阿朱娜跟智仁的對話,她駭然的和阿朱娜對望了一眼說:“難道智仁是……紙人?”

阿朱娜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晚上躺在**,阿朱娜一直在想著整件事。

她沒見過智仁,一直沒有,但是她看見了紙人,它會動、會追她,隨後讓麻老頭吃了。

夢璃也見過麻老頭吃燒紙。

麻老頭?

阿朱娜每天都偷偷地觀察他,他發現,麻老頭每晚十點半準時到後院去。

就算是解手……難道每天都會在同一時間?

她住的宿舍窗戶僅僅能看見麻老頭去後院,至於他去後院朝那個方向走、去幹什麼,她看不見。

麻老頭的眼神越來越怪,甚至有點瘮人。

他看什麼都直勾勾的。

這一晚阿朱娜把隋紅叫醒:“咱們走。”

隋紅睡的迷迷糊糊的問:“上那去?”

阿朱娜:“我覺得麻老頭有點怪,咱們去看看他到後院幹什麼。”

隋紅激靈的打個冷戰。

她很害怕麻老頭,不但是她,紅十字會好幾個女孩兒都怕他。

至於為什麼,沒人知道。

總之誰都不願意跟他打交道。

隋紅看了一眼阿朱娜說:“要不……明天找個男同事一起吧?”

阿朱娜瞪了她一眼:“你不去算了,我自己去。”

隋紅一撅嘴:“我沒說不去。”

兩個女孩兒穿好了衣服,阿朱娜和隋紅各拿了一隻手電筒,但是都沒有開啟。

出門的時候隋紅又轉回去,在床頭櫃上拿了一把水果刀。

阿朱娜看的直搖頭。

真要是和麻老頭髮生衝突,就那把刀在兩個女孩兒手中估計不會起什麼作用。

麻老頭雖然老,但是身體很健壯。

還有那雙直勾勾的眼睛,他瞪著你看的時候,你敢刺過去嗎?

拿著,只是一種心理上的安慰。

就好象溺水的人,明知道一根草棍兒救不了他,可他還是會緊緊的抓住不放。

隋紅就是這個心理。

她們一前一後的下了樓。

阿朱娜在前面走,隋紅緊緊的在後面跟著,一邊走隋紅一邊往身後看,她害怕,害怕那個敲門的紙人會不會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兩個人躲在樓梯口兒,阿朱娜半蹲著身子,她看了看手錶,就快到十點半了。

果然,阿朱娜聽見值班室的門“吱呀”一聲,她悄悄的探出頭看了看。

麻老頭從值班室走了出來,黑暗中,他的眼睛竟然藍幽幽的,他弓著個身子木然的朝著後院走去,手裡,依舊拎著那個破手電筒。

手電筒,沒有開啟。

那東西,你可以用它來照亮兒。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殺人……

老式的手電筒又長又大,而且是鐵的。

麻老頭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阿朱娜和隋紅一步一步躡手躡腳的悄悄跟著,她們側身躲在樓口往外看。

就見麻老頭進了男廁所。

阿朱娜很失望,他果然是去解手了。

去男廁,不是方便還能幹什麼?

隋紅說:“咱們回去吧。”

阿朱娜:“在等等,反正都出來了。”

兩個女孩兒一直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見麻老頭出來。

上廁所會用那麼久?

阿朱娜看了一眼隋紅,隋紅也看著她。

怎麼回事兒?

兩個女孩兒異口同聲的說。

“過去看看。”阿朱娜一邊說,一邊往出走。

隋紅有點害怕,但是沒辦法,也跟了出來。

來到男廁所門口兒,隋紅停住了。

阿朱娜沒停,她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在牆邊兒,她探出頭偷偷的往裡面掃了一眼。

四個蹲位都空著,男側裡面竟然沒人。

麻老頭失蹤了。

她又在裡面轉了一圈兒,還是連個鬼影都沒有。

隋紅也跟著進來了,兩個人都愕然的愣在當場。

阿朱娜和隋紅滿腹狐疑回到辦公樓,在路過值班室的時候,兩個人駭然的看見,值班室裡,麻老頭坐在椅子上,桌上立著點亮的手電筒,他手裡捧著一個東西在啃,似乎是一隻死貓、或者是一條死狗,他眼睛依然藍幽幽的,嘴裡淌著口水,不時的發出“嗬嗬嗬”的聲音。

兩個人嚇的跑回宿舍就把門死死的鎖上。

麻老頭明顯有問題。

主任劉度聽著阿朱娜和隋紅的述說,他皺著眉看著兩個女孩兒。

忽然,劉度似乎想起了什麼。

他打電話把米樂叫了進來。

米樂是負責管檔案工作的,他讓米樂把辦公樓的圖紙找出來。

圖紙已經發黃變黴,但還是依稀能看清一些構造。

圖紙上的最下角清清楚楚的寫著三個字“防空洞”,字的下面是一個隧道結構的圖示……

劉度叫上兩個男同事跟阿朱娜還有隋紅一起來到男廁所,那裡就是防空洞的入口。

人口堆滿了垃圾和掃廁所用的掃帚、破麻袋、紙殼子,掩飾的非常好。

如果不是有圖紙,誰能想到這裡會是一個入口兒。

在防空洞裡,眾人找到了夢璃,她已經昏迷過去。

兩天以後夢璃恢復了,在警局,她堅持說自己是讓一個紙人抓走的,而且紙人把紅十字會的錢全部吃了。

紙人,又自己把自己給燒死了。

紙人是誰?

夢璃告訴警察,紙人就是花圈店的老闆,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個紙人,一個殺死孩子的紙人,現在他已經不存在了。

警察把花圈店的老闆傳訊過來,簡單的問了幾句,花圈店的老闆冷笑了幾聲說:“一派胡言,你們警察有毛病啊,竟然相信這麼離譜的鬼話。”

麻老頭也值得懷疑,但是在警察詢問他的時候,他竟然抱著警察就咬,所有人都嚇壞了。

好容易把他拉開,可他見誰咬誰,在醫生的診斷下,他感染了狂犬病,並且已經是發病期……

十天後,麻老頭撒手人寰,死了。死的乾乾淨,沒留下一句話、一樣東西,如果說有……就是那個破手電筒。

麻老頭,唯一的線索也斷了。

夢璃也被警局安排到精神病院做鑑定,可鑑定結果令人吃驚的是她很正常,沒病。

案子一直懸著,夢璃也被放了出來,但是紅十字會把她解僱了。

她在茫茫的人海中一直尋找智仁,可智仁……在也沒有出現過。

或許他躲在一個更安全的地方,比保險櫃還安全的地方。

————

麻老頭,原本姓馬,不知道從誰開始叫的他麻老頭。

他沒在意,叫什麼只是個稱呼。

一個打更的,即使你叫他死老頭,他都不會在意。

他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

他曾經是抗美援朝的老紅軍,他曾經得過很多獎章,但是在這個現實的社會里,你不能把獎章當飯吃。

政府給他的補助,無疑也是杯水車薪。

他有一個兒子,還沒結婚。

沒車、沒房、沒工作,那個女孩兒肯下嫁。

他性格陰鬱,在紅十字也沒朋友。

他每天做牛做馬的掃院子、掃廁所、打更、發報紙、替人買午餐,但是他每個月只有1300元的收入。

他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他看著別人家孩子成家立業,他的心就很疼。

他自己已經沒有未來了,但是兒子呢?

即使死……也要給兒子拼出個未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

他知道紅十字會有錢。

有很多很多的錢,那些錢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好心人。

但是他不會蠢到去搶。

這必須要有一個完美的計劃。

錢,必須要消失的無影無蹤,消失的徹徹底底。

而且還不會有人追查。

於是他找來了兒子馬明、老朋友李奇,他們在一起研究了好幾天,終於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一個詭異的計劃漸漸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