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 舊夢

06 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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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舊夢

06 舊夢

“這三個故事,我覺得白靜的最精彩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蘇磊突然說道。

“謝謝,還是咱們蘇磊有品味”白靜得意的聲音。

“可是你這個故事是從哪聽來的呢?”蘇磊疑**道。

“你猜猜,”白靜故意賣個關子。

“不會是你瞎編的吧?”餘林說道。

“瘋子,你猜猜看”白靜對我說道。

“難道你就是那個謝小梅,你也用了化名?”我說道。

“領導就是領導,雖然膽小吧,但在我們當中卻是最聰明的。”白靜誇獎道。

“謝謝,聰明就可以了,膽小的事咱能不提了嗎?”我說道。

這時,一直沉默的張牧野突然說道:“既然小白講了個故宮的,我也給大家講個故宮的吧,大家評評哪個更厲害。”

下面,就是張牧野的故宮奇遇:

來京之後,我曾陪不少朋友遊過故宮,其中最讓人匪夷所思的一位就是李媛媛。

李媛媛是我大學同學李芳芳的雙胞胎****,不過大學時我們都不知道李芳芳還有個****,所以當她打電話說讓我接待一下的時候,覺得有點詫異。

“是一媽生的嗎?”我電話裡問。

“說什麼呢!雙胞胎!還能從倆人肚子裡出來?”李芳芳就是這種大喇喇的**格,她很容易跟男人處成哥們。

“長得怎樣,不會比你還難看吧?”我開個玩笑,其實李芳芳還是蠻好看的,是我們中文系的四大系花之一。

“你才難看!見面你就知道了,比我好看一百倍!不過,張牧野我可告訴你,別打什麼歪主意!”說話時,李芳芳語氣中帶點得意,看來靠譜。

“放心好了,只要你老**安全抵達北京,一切就都**給我了。”我立即保證道。

“我是很放心,不然也不會找你,不過你嘴巴能不能別那麼損……”

其實,直到現在我還在懷疑李芳芳和李媛媛是不是姐**,因為兩個人相貌實在差別太大了,兩個人放一起,別說雙胞胎了,絕對不會有人想到她們有血緣關係。不過,有一點李芳芳卻沒有撒謊,她****確實很漂亮,而且帶有一種天然的貴氣。我們第一次見面,剛火車站出來,她很自然地就把包**到我手上了,但我並沒覺得這是一種親密行為,反而有一種伺候主子的心態。

那時我住天壇南門,離*只有六公里,坐120公**20分鐘就到了。之前,我本來已經定好了旅館,見到李媛媛本人後立即給同事打電話換了一酒店。我這一**絲行徑,後來一直被李氏姐**嘲笑。

當時地鐵9號線還沒開通,我在北京西站接到李媛媛之後,坐運通102一起返回天壇南門。在路上,我瞭解到,李媛媛這次到北京唯一的目的地就是故宮,她說要解開多年來的一個心結。

她還給我講了這樣一個奇怪的故事:

“我記得七歲的時候,爸媽帶我和芳芳到故宮玩,逛到一半,大家都累了,坐路邊的靠椅上休息。不知為什麼,我卻顯得很興奮,這瞧瞧那看看。

“後來我媽說,當時她就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平時比較鬧的是芳芳,但在故宮芳芳變得很安靜,我反而一下子活躍了。而且,讓人覺得希奇的是,那時我和芳芳才剛上小學,認不得幾個字,但故宮所有牌子上的字我都認得,包括翊坤宮隆福門這些生闢的字。

“當時,我趁爸媽不注,偷偷溜進了一個院子。當時是個**天,人比較少,有個**的在屋裡朝我招手,我就跟她進屋了。進屋後,她請我坐下,但我看椅子上有一層灰,就沒有坐——我從小就有潔癖。她倒是不嫌髒,一****就坐下了。我記得她的衣**很漂亮,還是嶄新的,坐在灰上的時候我還替她惋惜了一下。後來回想,當時她穿的應該是清宮**。

“她坐下後就開始跟我說話,具**說了什麼記不太清了,只記得有投胎轉世之類的話,而且她好像還有求於我,說著竟然給我跪下了,說她很後悔當年做過一些什麼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聽到窗戶外面有個**人的聲音喊:啊——老公快看,這屋裡怎麼有個小孩!

“我被故宮的工作人員帶出來的時候,爸媽都快急瘋了,我跟那個清宮**人竟然說了一個多小時。而且,更讓人匪夷所思是的,為了保護文物,故宮臥室的門都是鎖著的,遊客只能在外面隔著窗戶看,沒有人知道我是怎麼進去的!

“回家後我便開始發燒說胡話,好像鬧騰了一兩個月才好。後來,故宮在我們家就成了禁語,誰也不敢提。但是,不知為什麼,近來我總是夢到那個故宮裡見到的**人,她哭哭啼啼地給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醒來這些話就都忘了。

“這次,我想再去那個地方看看,如果有什麼能幫到她的,我希望把這個事情解決了。”

……

聽完李媛媛的故事,我感覺兜頭被潑了一盆冰水,剛開始的熱情瞬間冷了下來。把她送到酒店往回走的路上便開始琢磨,明天想個什麼藉口,不跟她去故宮。

上班?——明天是週六。

加班?——剛在車上說了從不加班。

生病?——給嚇出病了吧。

……

正當我冥思苦想借口的時候,電話響了,是李媛媛打來的。

“喂,媛媛,什麼事?”

“帥哥,我說真的,你明天要有事就不用陪我了,我自己去故宮。”

“沒,沒事,說好了陪你去,我怎麼可能爽約,哈哈哈——”

這**人真是太有心計了,一句話把我的藉口都擋了。她一定是看我臨走時臉色不對,才以退為進打了這通電話,明著說我可以不去,卻讓我不得不去。

幸好,第二天晴空萬里,我們來到故宮時售票處已排起長龍。

“今天人這麼多,她應該不會出現。”李媛媛說。

“啊,你說那個——人啊,也不會啊,你不是說她在屋裡嗎?咱們直接去她住的地方找她。”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暗喜,****的,誰想去見鬼啊。

“嗯,也對,如果白天見不到她,今天晚上我們就住這了。”這姑娘一臉天真地說。

我感覺額頭上冒出三道黑線。

買好票走進午門時,已經快十一點了。在人流中大概穿行了十五分鐘,李媛媛就把我領到了翊坤宮,這姑娘腳程很快,而且在故宮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這裡就是你小時候見她的地方嗎?”我問。

“不是,那是在承乾宮,我夢裡老是夢到這裡,想過來看看。”

李媛媛擠到人流前面,雙手攏在玻璃上往裡面看。我在人流外,遠遠透過窗戶看到屋裡也就一張桌子,一個榻,兩個瓶子。

“跟我夢裡不太一樣”,李媛媛從人群裡擠出來,低著頭若有所思的就往外走,沒有招呼我,好像把我忘了似的。

叫了她兩聲,還是不理我,只好跟在她後面亦步亦趨地往前走。

走了沒多久,抬頭一看,我們已經到了承乾宮。

走進承乾宮,突然有一種**森的感覺,讓人渾身不自在。奇怪的是,這裡居然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跟翊坤宮的熱鬧場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突然,李媛媛停下來,看了我一眼,問:“你為什麼老跟著我。”那眼神很**冷陌生。

我突然意識到——她,已經不是她了!

我停住,看著她向門口走去,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門自己打開了,她走了進去,門又關上了。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院子裡大概有十來個人,居然沒有一個人對這一詭異的事情表現出訝異。雖然這些人各自觀賞?**歟敲扛鋈碩莢謨醚勱親⑹幼盼搖?br/>

我突然意識到,這些人——都不是人!

我有種奪門而出的衝動,但是不行,我不能把媛媛一個人留在這裡。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門前,居然沒有人來阻攔我。

我推了推門,是鎖住的。

我透過窗戶,看到李媛媛坐在椅子上,前面跪著一個穿清宮**的**人。那**人異常清瘦,眼圈很深,雖然畫了濃濃的裝,但看上去仍然有五六十歲的年紀。

一個老太太,跪在一個小姑娘面前,場面顯得更加詭異。

“皇貴妃娘娘,當年的確是我的錯,但這的確是皇帝授意的。當時,皇帝準備削奪年大將軍的計劃已經籌備很久了,但礙於你的( daomengren )情份,總是下不了手,所以我才……”老**人越說聲音越小。

皇貴妃?年大將軍?難道李媛媛是雍正皇帝敦肅皇貴妃轉世?媽的,這也太扯了。

“齊妃,你以為我是被你毒死的,其實我是自己把自己毒死的。我**用了蜀中苗人的金蠶蠱毒,這樣我的靈魂就能脫離身**,自由行動。我原以為,這樣可以保住八阿哥一命,沒想到你嫉妒皇帝寵**八阿哥,竟敢對他下手。我曾找人幫八阿哥算過命,他命中註定有三十八年的天子運,不料卻斷送在你手中。”皇貴妃剛開始說得很平靜,但一提到八阿哥福惠卻有點抑制自己的情緒。

“皇貴妃,你錯了。”聽到這裡,齊妃竟然站了起來,她如柴的身**的寬大的衣**裡飄蕩,令人**骨悚然:“八阿哥的死其實跟我無關,而害死他的正是你所說的那位算命先生。”

“這怎麼可能?他是我在宮裡最信任的人了。”

“您說的可是陳公公?我告訴你一件事就清楚了,您宮裡的掌事太監陳公公在入宮前是陳世倌陳閣老最忠實的家奴。”

“這件事你怎麼知道?”

“我被你困在這深宮幾百年,什麼事不知道?”

“啊——”李媛媛怪叫一聲,突然跑了出來。

李媛媛拼命在前面跑,我在後面追,一路上所有人都在看我們,好像是一對情侶在鬧彆扭,讓我感到異常難堪。

一直跑到太和門,李媛媛終於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我,兩行淚珠從她臉上滾落。

“你是——李媛媛?”我有些遲疑地問道。

她突然莞爾一笑,這一笑比剛才見鬼都恐怖,說:“你還挺不錯的嘛,竟然沒有自己跑掉。”

“呼——”我長出一口氣,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你他媽嚇死我了。”

李媛媛從包裡拿出一包紙巾,我以為她是要自己擦眼淚,沒想到卻給我擦了起來:“帥哥,你這究竟是喜極而泣呢,還是給嚇哭了?”

我哭了嗎?我怎麼不知道。直到現在我還沒弄明白當時是不是真的哭了,我只知道回去之後發現自己的**襠是**的,不是尿**子,全是大腿根裡冒出的汗。

“事情都解釋清楚了,咱們回去吧。”我對李媛媛說。

“解釋是解釋清楚了,但事情還沒有辦清楚。齊妃被我的前世——就是年妃,鎮在了承乾宮。今夜月圓之時,你要幫我把承乾宮正中間那塊地磚開啟,把鎖住齊妃符咒解了,這樣她就可以去投胎了。”

“這事我**不了”說著,我就往外跑。

“這事只有你**得了”這姑娘像個潑**一樣拖住我。

當天晚上,我和郭小偉一樣住在了故宮,不過他是自願的,而我卻是被動的。等到月圓之時,在一群鬼的包圍下,我把李媛媛說的那塊地磚橇起,下面有一個非常典雅的首飾盒,開啟之後,裡面有一個鼻菸壺。我按李媛媛的指示,把蓋子開啟,唸了一句奇怪的話,那句話我現在已經想?**鵠戳耍脲駝庋皇頭帕順隼礎?br/>

事情辦完,我說:“現在門都鎖了,我們怎麼出去啊?”

“你跟我走就好了,不要說過。”李媛媛說。

我跟在李媛媛後面,每到一個門前,門自動就打開了。我們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非常風光,剛才的恐懼瞬間煙消雲散了。

月朗星稀,輕風拂面,身邊美**陪伴,那種愜意至今難忘。於是我建議走路迴天壇,她居然同意了。

在路上,我不知道哪根筋**了,突然問了一句:“那個陳公公,你還要去找他報仇嗎?”

李媛媛恢復了年妃的聲音,冷冰冰地說了一句:“不~用~找~了~陳~公~公~已~經~投~胎~了~他~現~在~就~在~我~身~邊——”

結果——

我立即就被嚇暈了。

我當然不是什麼陳公公轉世,李媛媛這丫頭是故意裝鬼嚇我,結果她揹著我走了六公里揹回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