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花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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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花宴(上)
第35章 花宴(上)
仁杰心神迷離,暈乎乎,喜滋滋,緊摟著小侯爺,爬到臥室**。
小侯爺優雅地倚靠在床頭,手支下頜,兩腳相疊愜意地側臥,清魅地微笑著,目不轉晴打量著仁杰。仁杰凝神看他,兩人視線頓時撞在一起,激起星火點點,燦爛耀眼。
仁杰心臟如受電擊,猛地一陣甜蜜的抽搐,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撫上小侯爺的脣瓣,沿著平滑的下頜,滑過光潔的頸,在細緻性感的鎖骨停下。他怔怔看著小侯爺清澈晶瑩的美眸,只覺渾身熱血沸騰,太陽穴突突的狂跳不停。
這時,小侯爺神色陡變,一躍而起,飛身撲倒仁杰,在他耳邊低語,“不好!有古怪!”
屋外響起驚呼,“刺客來犯!”似乎是朱禮君的聲音。
話音未落,幾支利箭穿窗而入,正釘在兩人剛才相擁的床頭。箭尾“噗”的冒著黑煙,瞬間屋內漫起煙霧。
仁杰摟著小侯爺滾到床下,鼻子癢得不堪,竟“啪噠”的滴出血來。
小侯爺隨手扔出椅子砸開窗戶,空氣頓時流通順暢了些。
屋外,白一的嗓音急促喊道:“侯爺,快出房!” 接著,一陣刀箭相交之聲,漸漸遠去。
兩人衣衫不整,閉住呼吸闖到門外,倚坐在樹下。
仁杰鼻血長流,頭暈目眩,靠在小侯爺肩頭,小侯爺手指微顫,先點了仁杰的迎香等穴道,暫時抑制出血,並以衣袖輕柔擦拭血跡。
仁杰喘息地笑著打趣自己,“真丟臉,這麼關鍵的時刻,竟然噴鼻血了……”
小侯爺眼角向上彎,禁不住嬌嗔,“哼,急色鬼!”他伸出兩指搭住仁杰的脈搏,凝神細辨,越聽越驚心,臉上紅暈褪盡,變得雪白。
小侯爺收指,雙手環住仁杰的腰,兩人的臉蹭在一起,輕輕摩挲。
仁杰溫情脈脈的低語:“雪公子,自那日別後,我一直惦著你。”
小侯爺微嘆,“我也是……小杰,稱呼公子太過生疏,不如你叫我小雪?”
仁杰聽了立刻柔聲喚道:“小雪,小雪,小雪……”這名字彷彿成了世間最誘人的字眼,聲聲慢慢,悠悠長長,說不盡的情義。
小侯爺只覺柔腸百轉,心尖尖都滲出蜜汁來,嘴裡卻有一絲道不明的苦澀,不禁將仁杰抱得更緊。
片刻後,丁二和白一已施展輕功飛速趕回。
丁二上前稟報:“侯爺,兩名蒙面刺客武功極高,身份不明,我與白一合力擒下一名,可惜他當場服毒自盡。另外一人逃走,百變門的紫衣高手追下去了。”
小侯爺點頭,沉吟不語。
稍後,朱禮君飛掠到了院中。他衣衫有些破損,額角見汗,對仁杰拱手道,“十一郎大尊者,屬下無能,那名刺客有同夥接應,已逃逸無蹤。”
仁杰強撐起精神微笑,“沒關係,你安全回來就好。”
他態度謹慎地介紹,“雪公子,這位是百變門紫衣武士首領朱禮君,奉朱顏之命暫時擔任我的護衛。”
小侯爺輕輕“嗯”了一聲,神態高貴淡漠。
仁杰的眼睛緩緩掃過神態各異的白一等人,提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剛才,你們三位一直潛伏在此院中?”這疑問憋在心裡,他不吐不快,卻又不想面對答案。
白一丁二為難地對看一眼,幾不可察的頜首。
朱禮君笑道:“仁公子,我們在盧家耽擱了,才來不久,沒有看到什麼精彩的場面,哈哈。“
仁杰的臉有些飛紅,垂頭閉目假裝昏睡,心裡暗下決心,以後一定得找個安靜的無人之處,早日完成人生大事。
小侯爺神色凝重,扶著仁杰站起,冷靜地吩咐,“丁二,速去請薛神醫,白一,快準備馬車,我和仁公子立刻迴雪園。”
仁杰睜眼看看朱禮君,語音有些虛弱,“朱公子,請你叫上十郎,也一起走吧。”
仁杰到了盧府雪園,在小侯爺的臥房躺下,很快陷入昏迷。他時醒時睡,夢魘不斷。
小侯爺背手佇站在窗邊,遙視遠方,靜靜地陪在一旁。
丁二輕敲門,前來彙報,“侯爺,薛神醫今晨出城,想是回京城覆命去了。我已派人加急追趕。”
小侯爺眉尖微翹,來到仁杰的床邊,輕輕地搭了一下他的額頭,凝神想了一下說:“此事性命攸關,也罷,我親自去追他回來。你們好好看住這院子。”
他匆匆邁步走出臥室,“你去將朱禮君喚來,我有事與他談。嗯,讓人將阿飛姐弟接過來見仁公子。”
丁二恭聲答:“遵命。”
仁杰清醒過來的時候,已近黃昏。他頭疼欲裂,努力睜開眼睛。
周圍響起一陣呼喚:“仁公子醒了!太好了!”
一個俊秀的小臉湊到他面前,歡喜地說:“仁公子,阿飛好想你啊!”
仁杰欣慰地笑道:“阿飛,見到你真好!”
阿飛立刻爬上床,緊緊靠在仁杰枕邊,笑容滿面地抱他的頸子,“阿飛陪你,好不好?”
仁杰縱容地拍拍阿飛的腦袋,“當然好。”
床旁站著十郎,他有點委屈地說:“十一大哥,我也很想你啊。”
仁杰忍俊不止,拉過十郎介紹:“來,阿飛,十郎,你們兩位年齡差不多,以後相互多照應。”
屋外傳來一聲清咳,盧府二管家走了進來,他身後還有一位尊貴的來賓,竟然是盧老爺。
盧老爺搶上前,握住仁杰的手搖晃,激動地說,“仁公子,對不住,老夫錯怪了你!”
仁杰禮貌地坐起身,凝眉不語,有些迷惑不解。
盧老爺羞愧道來,“殺害我長子的真凶,已被雪公子捉拿歸案,仁公子英明神武,俠義心腸,與雪公子聯手趕跑了惡賊,可嘆我受人矇蔽居然誤會你,害你無端受那牢獄之災,哎,老夫好生慚愧!”
仁杰溫和地說,“無妨,其實都是雪公子的功勞。”
盧老爺感嘆著點點頭,向二管家使了一個眼色。二管家會意地遞上一張金鉑請帖,恭恭敬敬地說,“仁公子,明日盧府辦百花宴,為盧小姐行成年禮。請仁公子務必賞光。”
仁杰稍微一猶豫,盧老爺立刻擺出老淚盈眶地模樣,“仁公子,莫非你還在怪罪老夫?”
仁杰不好推辭,接過請帖,“好,我與雪公子一起去。”
盧老爺高興地告辭而去:“好極了,老夫等你的大駕光臨。”
阿飛翻了個身,把頭像鴕鳥一樣深埋進仁杰的懷裡,悶聲問道,“仁公子,你娶親了嗎,那日見到的惡娘子,好可怕。”
十郎搶白,“什麼?你別亂講,十一大哥還是小姑獨處。”
仁杰笑著看了十郎一眼,“小姑獨處?誰是你的老師,把你學問教這麼大?”
十郎不好意思的摸腦袋,“難道又用錯了?哎,船到橋頭自有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仁杰哈哈大笑,牽動了手臂的傷口,頭又有些暈。
阿飛仰起小臉察言觀色,乖巧地說,“仁公子,你累了,我和十郎先退下。”
十郎點頭,“也好,等廚房開飯,我們取些飯菜給你。”
仁杰合衣躺下,心裡惦記小侯爺,怎麼不見他,白一等人也不知去向。自己的頭昏昏沉沉,應是那毒箭的問題。
一會兒,門口有人輕聲問:“仁公子,仁公子,你在嗎?”
仁杰答:“是誰,進來說話。”
一位丫環打扮的清秀女孩,羞澀地行禮,“仁公子,我家小姐有急事相請。”
仁杰微笑道:“是盧小姐吧?明日,我會去赴宴,有事到時再說,好不好?”
那女孩搶跪在床頭,急切地快哭出來了,“仁公子,求求你,你若不去,小姐會扒了我的皮。”
仁杰皺了皺眉,無謂地嘆了一聲,“你先回去,我更衣後就去走一趟。”
天已黑,各院的燈籠高高掛起,散發著溫暖的光暈。夜風習習,吹得仁杰有些頭重腳輕。他慢吞吞地走到盧小姐的獨立庭院門口。
院門緊閉,仁杰上前輕釦。裡面傳來一清亮的女聲, “是仁公子嗎?我家小姐已恭候多時。”
另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訓斥道:“西妹,別胡說,我才來一會兒。”
西妹立刻答應:“是,小姐,我們開門讓仁公子進來吧。”
盧小姐笑如春水,柔聲耳語,“不必了,我盧府大小姐開門迎客成何體統?仁公子是大俠,武功蓋世,他自然可以飛躍入花園。你先下去,我自個在此等候。”
仁杰隱約聽到兩人對話,禁不住笑起來。原來,盧小姐還想玩浪漫約會,把自己當作了來去如飛的江湖大俠。
他在院外清聲說,“盧小姐,我是仁杰,今天身體有些不適,不如明日再見。”說完,邁步回屋。
忽然,耳邊一陣風聲,他的身體騰空而起,如小鳥般越過高牆,手腳胡亂撲騰,向盧小姐的方向猛撲過去。
仁杰以雁落平沙式摔在後花園,盧家小姐驚呼一聲,當場嚇暈過去。
小侯爺天仙般的俊顏湊到他面前,狀似惋惜地說:“就你這樣的身手,還想學人家風流公子,拈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