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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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8
子夜 8
海燕忘記了昨天是怎麼到的家,她更不清楚自己怎麼無法穿上外衣。昨晚,許強看到了獨自在馬路上奔跑的海燕,他把海燕送回了家,確切的說是把海燕送到了**,當然許強並沒有幹多餘的事情。她一覺醒來發現世界都變了,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她怎麼也穿不上她的外衣。衣服就放在床邊,海燕用手去拿衣服,發現自己拿到的卻是衣服旁邊的皮包,然後她繼續把手往前伸,手邊什麼都沒有,可是她卻感覺到衣服的柔軟,沒錯!她拿到了衣服,但是她害怕了起來,因為她的手伸到了距離衣服十三釐米的檯燈旁才摸到了衣服,在她的眼中,那裡並沒有衣服。
那麼,接下來是穿衣服,這更加讓她害怕起來,她怎麼也找不到袖口在哪裡?從她的眼睛裡看到的袖口卻是衣服的正中央,而當她把手向前伸十三釐米後,她發現自己竟然把衣服穿上了。沒錯!一切都變了,她的世界偏離了十三釐米。
許強從小元家回到了重案組,他有些提不起精神,這正中了心理學中的有關情緒的研究結果:情緒是可以傳染的。“喂,思思,你把昨天蔡麗雅的屍檢報告彙報下,我想應該已經出來了吧。”他下意識的說。
“哦,強哥,我是小張,思思沒有來上班。”張鵬說。
“哦,思思怎麼了?”許強問。
“我也不清楚,不過從宋文的案件結束後她就很奇怪,她的手都爛的不成樣子了,並且上班也是經常遲到。她工作魂不守舍的,有時脾氣暴躁,有時候情緒又很低落。”他說。
“看來她有麻煩了。你先說說屍檢報告的結果吧。”許強若有所思的說。
“嗯,死者叫蔡麗雅,女,二十四歲。她死於窒息,頭部有撞擊,指甲裡有殘留物,對於殘留物化驗的結果為人的面板。我想她反抗過。死者的**上被燙的七個煙花,不過和之前幾起殺人案相比,煙花燙的參差不齊。我認為這起殺人案和之前的幾次並不是一個凶手所為。”他冷靜的分析著。
“我們想的一樣,現場也有很多疑點,比如白色萬寶路的菸蒂裡面的海綿都被吸了出來,還有煙盒的包裝紙留在現場。這些都是之前所沒有的。一個如此嫻熟的凶手怎麼會犯下這樣的錯誤?這些疑點讓我肯定凶手不是同一個人。”許強為此感到很有成就感,他喜歡這種感覺。
“嗯,我下午把屍檢報告送過去。”
“好的。”
“王老師,王老師,有新發現。”剛從石油大學趕回來的李青雲風風火火的衝進了王謙的辦公室。
“說說。”王謙並不在意。
“劉珊珊很有可能親眼見過凶手,而且目睹了整個的作案過程。”李青雲說著自己的想法。
“什麼叫有可能?”王謙已經知道事情的具體情況了,因為昨天晚上劉珊珊親口告訴了他。
“就是,那位叫宋佳的同學並不知道當時的劉珊珊在哪裡,她只是覺得劉珊珊躲在林晨曦被害的衛生間裡。所以我也不能確定她到底看到了沒有。”李青雲解釋著。
“那個宋佳和劉珊珊是什麼關係?”
“宋佳是劉珊珊的室友,她只是個代表,她們還有幾個人我並沒有逐一談話。她說她們都討厭劉珊珊,很排斥她。那天是林晨曦的生日,劉珊珊想去參加她們的Party,結果被趕了出來。”李青雲說。
“這就全對上了。”王謙自言自語的說。
“什麼全對上了?”他一臉疑惑的問。
“沒事,沒事。”很顯然王謙並不想告訴他。
“哦,那我先回去了。”他說。
“成,麻煩你了。”王謙客氣的說。
“沒事兒。”李青雲轉身離開了。
“強哥,工業幼兒園發生一起殺人案。”小劉走進許強的辦公室說。
“說說。”許強對此並沒有什麼興趣。
“凶手是一名女性,年齡在二十五歲上下,今天早上的時候,一位30多歲的婦女帶著孩子來幼兒園,在校門口被凶手砍了兩刀,一刀在頭部,一刀在頸部。那位婦女的孩子被捅了一刀。凶手當場被抓獲。”小劉說。
“哦!”他有些驚訝,問:“母女傷勢怎麼樣?”
“孩子失血過多還沒送到醫院就死了,那位婦女不久後也一命呼嗚了。”小劉說。
“好,繼續關注這件事情,指不定哪天趙建國腦子一熱就要咱們參加調查呢!”許強囑咐著。
“成。”
“現在這社會真他媽亂。”他獨自感慨著。不知是什麼人竟然會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幼兒出手,這件事情讓許強聽的背脊一涼。在丼石縣住了那麼多年,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不過,作為重案組組長的許強,他經歷了丼石縣太多個第一次。
李青雲準時來到了二十七號酒吧,這是他三十多年來第一次去酒吧。從小李青雲就被爸媽嚴加管教,他的家庭並不富裕,不過他的舅舅是區醫院的大頭,所以他可以去美國留學。
“嗨。”金三滬看到走過來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士,穿著一塵不染的黑色西服,帶著一個金絲眼鏡,小平頭,怎麼看怎麼像醫生。
“嗨。”李青雲靦腆的說。
“我叫金三滬,你是李醫生吧。”他站了起來,伸出了手,表示友好。
他們握了握手,李青雲說:“是的,你有什麼事情?”
“坐下聊。”金三滬客氣的說。李青雲坐在了他對面。“喝點什麼?”
“隨意。”李青雲說。
“服務員,來兩杯蘇打水。”他招呼著。
“趕緊說正事兒吧。”李青雲似乎有點不耐煩了,他並不喜歡這裡吵鬧的環境。
“沒什麼正事兒,就是交個朋友!”金三滬爽快的說。
“交朋友?”他似乎有點不信。
“當然啦,我還想了解一下那個叫劉珊珊的女孩。”金三滬抑揚頓挫的說。
“劉珊珊,你是什麼人?”李青雲皺著眉頭問。
“別緊張,我是一名警察,是來調查一起連續殺人案。”他說。
“哦,哦,哦。你早說嘛!”李青雲瞬間輕鬆了很多。
“你到很稀奇,別人一提警察就緊張,你剛好相反。”金三滬笑了笑。
他聳了聳肩,說:“好人都不怕警察。”
“倒也是,那就說說吧。”
“劉珊珊是一名大學生,她當時送來我這裡治療,病因是因為受到了驚嚇,引起了創傷後應激障礙,導致她產生了被害妄想,初步診斷為精神分裂症。我今天去了解了她的具體情況,我推測她看到了凶手殺人的全過程。”李青雲一步一步說的很清楚。
“哦!你是說劉珊珊看到了那個殺人狂魔的模樣!”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李青雲看了他的表情笑了笑,說:“只是我推測,她還處於患病狀態,所以她說出的話還不能作為證據。不過她的室友告訴我的情況大概可以推測出來。”
“我能見見她嗎?”他充滿期待的問。
“我想這個我做不了主,她目前在我老師的醫院治療,我的老師說的才算。”李青雲說。
金三滬從包裡拿出一塊手錶,銀白色的手錶在酒吧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耀眼,一個十字架的標誌印在錶盤上,這是一塊江詩丹頓的表。“送你了。”他說:“李哥,我們交個朋友,你幫我引薦下你的老師吧。”
李青雲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這塊手錶的價格,如此貴重的禮物他實在不敢收下,但是心裡又癢癢的,這種奢侈品或許他這輩子也不會有的。“那個……”他猶豫著。
“李哥,我跟你說,如果我能把這個案子破了,你的好,弟弟都記在這兒!”金三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接著說:“我想你聽過那個凶手,鬧得整個丼石縣沸沸揚揚的,一天不抓到凶手,我們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被害!”
“好,我收下,我的老師王謙那邊我會給你引薦的,我想為了破案,他不會不答應的。”他雖然三十多歲的,但是辦起事情來很像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過李哥!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說。”他爽快的很!
“關於劉珊珊,我希望你不要讓重案組的其他人接近她,我想比他們先破案。”金三滬不大的眼睛在眼眶裡不停的打著轉兒。
“哦!”李青雲似乎明白了,說:“你們警察也爭名奪利啊!”
金三滬笑了笑,說:“沒辦法,為了生存嘛。”
“成!沒問題。”也許,這就是一塊八萬塊錢的手錶帶來的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