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章 意料之外

第六章 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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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意料之外

轉眼又是夏天。都市的夏,總是悶熱,總是多雨,總是讓人惆悵。颱風一波接一波的襲來,離海邊更近的城市東區在臺風來襲的日子裡,即便是舉著傘,雨水也能夠溼過你的膝蓋。這樣的梯子,騎車的人就很少了,大家都拼命的往公交車上擠。車上,自然是相當的悶熱!於是在這樣的日子裡,乘幾部公交車上下班就是一種苦惱。

XX海鮮城大酒家地處鬧市,是繁華地段,離陳進黎郊區的家相當的遠。陳進黎有時候下班晚上個十分鐘一刻鐘的,就趕不上第二部公交車。第二部公交車要乘七八站路,大約是六公里的路程。如果在臺風的天氣裡走上六公里,那簡直就是比坐牢還要痛苦的一件事情!

董蕾現在在火車站附近的一間商廈裡上班,做營業員。單位離陳進黎家也是相當的遠。某天,董蕾提議去許晴的男朋友家贊住,這樣可以免去路途的勞頓。反正是夏天,在人家家裡擠一擠,也不是太麻煩。陳進黎是這樣想的。

朱小兵,個子不高,一米七零的樣子,不胖,但是顯得很結實。朱家的這間是老房子了,已經規劃了但是還沒有輪到拆遷。房子是很古老的土木結構的房子,八個平方,樓上有七個半平方的閣樓。朱小兵的老爸已經搬去了市東區的新房子住,除了每月固定來看一下水電費交一下錢,基本上不會來這裡。

於是陳進黎和董蕾就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大家都忙碌著,也沒有想到過,在這個貌似平靜的小屋裡,有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就發生了

在朱小兵家暫住的那段時間,正是陳進黎向著自己第一個比較現實的目標邁進的時候。他決定要做一個高層次的調酒師,和D.H一樣的出名,和他一樣能夠在功成名就的時候在很多大城市裡開連鎖酒吧。他開始瘋狂的習練技術,只要能買到的和調酒有關的書籍他全買,實在買不起到的就借,有些百多元一本的,就只有靠自己強記然後回來再默寫了。後來他把所有這些整理進一本筆記本,其內容包括了各種酒,各款咖啡,各種茶,以及相當一部分的軟飲料。整理筆記本完成的時候,他的專業英語水平也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高。

日語也有所接觸,可是始終與法語無緣,最後只學會了兩句德語,一句是‘早上好’,還有一句居然是‘我愛你’。他會用四種語言說‘我愛你’,可是此生之中,他始終沒有能夠對哪一個女孩子用四種語言表白自己的愛慕!

他始終潛心研究著他的調酒,而且當時又是剛從二樓水吧調到三樓酒吧,第一次在正式的酒吧上班,很新鮮的感覺,使得他忽略了那個始終在自己身邊的女孩——董蕾。

XX海鮮城大酒店的三樓是綜合型的娛樂場所,DISCO裡有一個150平方米的大舞池,狂歡的場面下,舞池裡可以容納600人共舞。舞池面對著DJ臺,身後是領舞臺,領舞臺的側面是差不多有十米長的吧檯。吧檯對面,是卡拉OK廳。舞池右側是入口和百度哦平方米的散座,左側則是電影吧,在電影吧的下面,是KTV包房。

電影吧高於舞池三米,面向舞池的是很厚的玻璃,隔音的效果相當的不錯,在電影吧裡面可以欣賞一些歐美大片,也可以隔著玻璃俯瞰舞池裡人擠人的瘋狂場面。

那一段日子,陳進黎被分配到電影吧吧檯。有幸的。他見到了當時體育界的一些個明星,以及一些當年的紅星,還親自為唱《一千零一夜》的歌星邰正宵服務過一小下。當然這並不是陳進黎驕傲和吹噓的資本,他倒是更喜歡電影吧相對比較清閒的工作環境——他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研究高難度的雞尾酒,和客人面對面的交談,不用像大吧檯那樣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出品東西而注意不到細節,非要忙碌到每次要一手出三杯可樂。也因為實在太忙了,像‘椰林飄香’這樣的雞尾酒杯子洗不乾淨的,雖說一個杯子的價錢也要十多元,但是大家一向是直接丟進垃圾桶裡的。

陳進黎其實蠻喜歡電影吧這種工作氛圍,因為在這樣比較清閒的工作環境裡,他可以靜下心來調製‘RAINBOW’(一種七層的彩虹酒)這樣有難度需要考驗調酒師耐心的雞尾酒。當然因為陳進黎在電影吧的工作比較輕鬆,有難度的酒一向是推給他做的,當然陳進黎也樂得藉此提升他的技能。

在電影吧工作的這段時間裡,影響最深的是接待過一幫韓國留學生過生日。他們包了電影吧過生日PARTY。舞池裡開始瘋狂的時候,韓國人的生日派對也進行到了,開始點上蠟燭。吹熄蠟燭之後,丟蛋糕的活動就順理成章的開始了。一個機靈的小子發覺情況不對,拉開門就跑了出去,正好比丟向他的蛋糕快了幾秒鐘。他前腳才出門,後腳就有一個人進電影吧。那塊遲了幾秒鐘才丟出去的蛋糕就結結實實的糊在了剛進門的年輕人的臉上。

誤中副車的韓國**笑一聲就從年輕人的身邊擠過,一下子就溜進舞池裡再也看不見人影了。

年輕人憤怒的在舞池裡找了一個來回,忽然間掏出口袋裡的催淚瓦斯在舞池裡大噴了一回!這一幕被陳進黎看在眼裡——從他的角度看去,舞池中央就像突然出現了一具中世紀的怪獸,整個舞池裡本來擁擠著的四五百人,在六七秒鐘內做鳥獸散,迅速消失得乾乾淨淨。十數秒鐘之後,整個disco內,就只剩下了一個DJ,一個收銀員,一個酒吧主管在堅守著自己的工作崗位。

這事兒可是玩過火了!一樓到三樓全體保安出動,輕而易舉的就把那個臉上蛋糕還沒有揩盡的肇事者,直接就扭送去派出所。

事情似乎就這樣完結了,在當年治安名列全國甲等的S市,也沒有人見識過真正的黑幫,以及大規模的砍殺.這些好像只存在與古惑仔的影片中,而不會存在於現實中!在這個時代,’有困難找警察叔叔’的說法還掛在老人們的嘴邊.

可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剛剛被扭送警察局的那個毛頭小子居然還很有點背景.他雖然不是***一族,但是在S市也頗有一點勢力.離開陳進黎上班的XX海鮮城大酒店一公里多點,’金X娛樂總彙’就是他父親的產業.酒吧,夜總會,DISCO都屬於娛樂行業,在很多人的眼中,比飯店,賓館,總是要地上一個兩個級別,多是會涉及一點黑的黃的.也沒辦法,你要是不涉及一點黑的黃的,怎麼鎮得住場子,至少,你也得要養上一票打手保鏢之類的,提防有人搗亂或者變相的搶生意.

但是XX海鮮城大酒店不同,因為和X鎮的政府有瓜葛,用的保安就相當的正規,清一色的是退伍軍人,打架是被絕對禁止的.保安公司制約所有派出的保安,必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倒讓人想倒件事,在十多年後的S市,有一神經質的人突然狂性大發,執一牛耳尖刀衝進某警察署,從一樓直殺到十幾樓,砍死五六名警察叔叔,真是讓人好一番的感慨!執法人員難道就不能變通一下麼?Y的非要確定了那人是越獄的重犯才可以先威嚇,然後在街頭沒有多少人的時候鳴槍示警,最後才開槍射那人的腿部等非要害部位麼?

當晚十一點鐘,海鮮城大酒家的早晚班保安正在交接,門前沒有保安站崗.酒店門前忽然來了十多條大漢,堵塞了門口,但只有一個人進來.進來的那個大漢點名要找當班經理說話.此時一樓經理已經下班,二樓經理下來接待.大漢見有個穿西裝的人下樓,一把就拽住他,好像很親熱的說:"我有點事,咱們出去談一下!"

二樓經理的前腳正要邁出大門,忽然被門外吹進來的潮溼的熱風吹得清醒了一點,看見了門外聚集著的數條大漢.他奮力的掙扎.由一個正在收拾臺子的男服務員發現情況不對,也趕上來幫忙.但是門外的眾大漢顯然比他的力氣更大更猛,幾下就把二樓經理搶到了手裡,拖出門來

紛亂的腳步聲中,下班的和還來不及上班的兩批保安聞訊都趕了過來.其中更有反應快的,馬上就奔到懷疑是大漢們開來的兩部車前,想阻止他們挾持了二樓經理離開.

這批’科班’出身的保安,從部隊到地方,始終被灌輸以’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教條,所以他們即使是在其中幾條大大漢抽出了隨身匕首之後,還是對人家客客氣氣的,用自己的肉掌應對人家的凶器,什麼觀音手什麼羅漢掌什麼太極推手的,還蠻有一套的.玩得很是凶險,不過幾個保安的身手還是相當的不錯的,居然赤手空拳的和幾個大漢周旋了許久,看來他們是想磨嘰到警方到來!

這裡是S市,全國治安甲等的城市.有一個武警部隊的分部就離開這裡不遠.兩公里之外,更有幾家外國的領事館在.大規模的仇殺,估計沒幾個人有這樣的膽子!這批大漢其實也不是那個’公子’的手下,也就是他的一些狐朋狗友,想為自己的兄弟報仇,想逮了對方的一個人作為人質,然後把自己的兄弟’公子’交換回來.現在發覺保安們想和他們打’持久戰’,馬上就慌了,有三四個機靈一點的趕緊的開溜.一會兒功夫,場中還在和保安們周旋著的,就只剩下了幾個腦子轉不過彎來的了,感覺自己這趟出來,一定要給自己的兄弟一個交代,在局面仍然不利的情況下,還在苦苦的支撐!

最後的結果,當然還是眾混混們敗北.保安中有兩個輕傷,傷勢最重的傢伙最為搞笑,傷在身上肉頭最厚的地方,屁股.他的屁股傷被一個在外圍的傢伙偷襲,深深的中了一刀.後來這名保安在醫院的病床傷趴了整整的一個星期,幸好出來得了一大筆獎金.

動手的同時,有一隻電話打到了正在北方出差的海鮮城大老闆那裡,和談!

"談?談個屁!我場子裡上千的客人,你兒子唱這一出,有沒有顧忌到我們做生意人的苦衷?你兒子這一手,可是比砸我的場子還要厲害!我是個商人!商人當然惟利是圖.你兒子這樣一搞,以後人家擔心我的場子裡不安全了,不敢來玩了,怎麼辦呢?我說老大,我只不過是幫你教育教育你的兒子,讓他在裡面清醒清醒,我沒找你要賠償的就已經算夠義氣了!"

"什麼?"

海鮮城大老闆啪的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七個半平方的小小閣樓裡,電風扇嗡嗡叫著,轉個不停.但是吹在身上的,始終只是熱風.此刻,正是雨後稍微涼爽一點點的時候.可是房間裡還是和雨前一樣的悶熱——這間老式房子的格局受周圍環境的影響,窗戶的朝向怪異得只有在冬季才歡迎風兒的到來.

而且,即便是夏季偶爾有風可以從視窗吹進來的日子,也沒人敢在白天開窗戶.必須要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關了燈關了電視機才敢把窗戶偷偷的開上一會.因為,在這小小的閣樓裡,住著四個人,兩男兩女——沒人敢開窗讓人家看笑話!

此刻,兩個男人光著膀子只穿著沙灘褲,一個躺在**,一個坐在地板上.兩個女孩子,身材苗條的許晴正倚坐在朱小兵的身邊,胖乎乎的董蕾,睡裙已經褪到了大腿的很上面,可是她好像更在意炎熱,躺在地板上一動也不動.她仰躺著,睡裙雖然很寬大,可是她驕傲的’胸器’仍然顯得很惹火,很讓人心動.

陳進黎當然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和董蕾在一起兩年了,和董蕾互相依賴著,糾結著.兩年時間,足夠他了解董蕾身體的每一處區域性,正如董蕾瞭解他自己一樣的多.這個時候,性,對於他,也有可能對他們兩人來說,應該都沒有太大的興趣了.可能一週,可能十天,或者只是因為需要,或者是為了完成一門功課,兩個人才會做點什麼

這個時候,陳進黎也沒有想到太多的其他.畢竟,董蕾是他的,正如許晴是朱小兵的一樣.他並不會動許晴的腦筋,以己度人,他就想當然的以為,朱小兵也不會去動董蕾的腦筋.當然,董蕾更不會去打朱小兵的主意.

陳進黎繪聲繪色的講完上述那個保安忠於職守,被一個混混捅了屁股的故事之後,四個人都有點兒困了,迷糊著睡著

都市的節奏是緊張的,每個人都忙忙碌碌的.四個人中,只有兩個女孩子離單位還算是近的,朱小兵和陳進黎離開單位都很遠,四個人上班和休息的時間也不相同.等到炎熱的夏天過去的時候,陳進黎忽然發現雖然同住在這間才七個半平方的閣樓上,他居然對朱小兵和許晴兩個人並不怎麼了解,除了一些簡單的玩笑話,連談心也沒有談過幾次!

夏天過去,天就漸漸的涼了.老房子在這個時候又顯示出它優良的特性,外面熱的時候裡面很熱,外面涼了裡面就更冷.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個夏天,剛剛熬過了夜晚的炎熱,再要忍受夜晚的寒冷,陳進黎可實在是受不了了!本來陳進黎是在餐廳上班,工作時間比較長,現在已經轉到了三樓DISCO,全夜班,工作時間也不是很長.陳進黎想了想,還是決定住回家去.可是把這個想法說給董蕾聽,董蕾居然沒有同意住回去,說是路途太遠,上下班實在不方便,暫時還是住在朱小兵的小閣樓裡.

一男兩女,擠住在小小的房間裡陳進黎的心裡始終有著塊疙瘩!但是想到三個人中間始終有個許晴在,疙瘩在心裡還是疙瘩,但並不是如魚刺卡喉,讓人實在難以忍受.

半個月之後,朱小兵的父親可能是聽說了什麼,也可能只是碰巧的去了趟老宅,看見了一些他不想看見的事情,於是勒令朱小兵馬上立刻搬回家裡去住,不準再在外面瞎混.朱小兵一走,許晴自然得走,董蕾當然更沒有理由住在那裡.很平靜的,董蕾回來陳進黎在郊區的房子住,表面上沒有什麼,但是陳進黎還是感覺到,董蕾和幾個月之前,有了一點不同,而且她的心情,有時候也顯得很複雜!

陳進黎感覺得出董蕾有點不對勁了,但還是忽略了她的心情.在他想來,一個人在一生之中總會有這樣那樣不順心不如意的事情,心情麼,一個人不可能永遠是陽光的!心事,董蕾想說,自然會說給他聽,沒必要去問.若是她不想說了,陳進黎再問,也沒有意義!而且煩心的事情,在一個人的一生中,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片段而已,時間會沖淡一切.兩個人若是要一直生活下去,雙方都需要保留一點點自己的,董蕾的心事陳進黎最終選擇了忘記忘記,也許是最好的辦法!

但是陳進黎貌似寬容的忽略,貌似理解的忘記,卻讓董蕾心理不安了,最後,她還是說出了心裡的事情

其實董蕾這次回來後的表現,也的確是不凡了!經常反反覆覆的聽一首辛曉琪的"領悟",經常慵慵懶懶的如貓兒一般的賴在**不肯起來不想做事情,很多的家務全交給了陳進黎——陳進黎都有點懷疑她是不是又懷孕了,她的表現像極了上次引產之後的樣子!在她回來了半個月後董蕾終於把那盤已經把陳進黎煩透了的辛曉琪的磁帶送去給朱小兵,回來的時候,她向陳進黎坦白

她說,在那間小小的房間裡,她曾經有幾次和朱小兵一起她甚至垂下頭去,很不顧廉恥的低聲說,在她認識陳進黎之前,在江蘇,有一次她父母不在家,有一個大哥哥,趁她熟睡的時候,親吻她的下面,她很害羞,但是感覺很舒服她又說,朱小兵在**很猛,有天許晴不在家,朱小兵忽然想要,然後一晚上就要了董蕾三次.

這些,在交往了已經兩年多,同居也有一年時間了的陳進黎,當然是做不出來的了!太熟悉了,也就沒有了新鮮感.(作者在寫本段的時候想到在臺灣,一些半老的徐娘也開始學習脫衣.舞,嗨,想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陳進黎厭倦和董蕾長時間的在**糾纏,董蕾其實也早就厭倦了他,厭倦了他在**沒有新鮮的招式,沒有讓她更加舒服一些.嗨男人們因為厭倦了’黃臉婆’而尋找一.夜.情,尋找新的刺激,沒想到女人們也是一樣樣的!

這個時候陳進黎畢竟還年輕,當然不會想到這些,他只是腦袋裡一陣轟鳴!

他想發怒,因為董蕾鄙視他的效能力!董蕾甚至鄙視他一層不變的做.愛的方式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恐怕是比罵到他老孃還要嚴重的問題吧!陳進黎當然要怒!

但是,在灌下了一瓶啤酒之後,他奇怪的醒了一點,忽然間,只是覺得心裡有一點憋屈,其他就什麼也沒有了!(後來再回想,他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因為他並沒有肯定自己一定要把這一生交給董蕾.只是在勉強的維持著和董蕾之間的關係!)酒後的他忽然很平靜,他也買了一盤磁帶,平心靜氣的去聽這一首歌

//我以為我會哭/但是我沒有/我只是怔怔望著你的腳步/給你我最後的祝福/這何嘗不是一種領悟/讓我把自己看清楚/雖然那共愛的痛苦/將日日夜夜/在我靈魂最深處我以為我會報復/但是我沒有/當我看到我深愛過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樣無助/這何嘗不是一種領悟/讓你把自己看清楚/被愛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從來不在乎啊!一段感情就此結束啊!一顆心眼看要荒蕪/我們的愛若是錯誤/願你我沒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應該滿足啊!多麼痛的領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來時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獨啊!多麼痛的領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願你掙脫情的枷鎖/愛的束縛任意追逐/別再為愛受苦我以為我會報復/但是我沒有/當我看到我深愛過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樣無助/這何嘗不是一種領悟/讓你把自己看清楚/被愛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從來不在乎啊!一段感情就此結束啊!一顆心眼看要荒蕪/我們的愛若是錯誤/願你我沒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應該滿足啊!多麼痛的領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來時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獨啊!多麼痛的領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願你掙脫情的枷鎖/愛的束縛任意追逐啊!多麼痛的領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來時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獨啊!多麼痛的領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願你掙脫情的枷鎖/愛的束縛任意追逐/別再為愛受苦(二)事後.

平心而論,陳進黎發現自己在某些方面上的確是比不上朱小兵

兩年多來,和董蕾在身體上的熟悉度已接近極限.上床,好像是在盡義務了,完全沒有了什麼刺激什麼**啊什麼什麼的感覺!有的時候在**甚至是董蕾在主動,陳進黎根本就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想盡快的完成這個’功課’.

瞬間,他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他一向以自己為主,的確是很有點’大男子主義’.沒有從董蕾的角度上去考慮.他只知道董蕾是愛他的,可是沒有想到她除了心理上,還需要生理上的滿足.他和她,其實只是在心靈上可以溝通,在生理上,在性.愛上,他的要求很簡單,也並不頻繁.而她,卻屬於那類不太’喂得飽’的人!

陳進黎忽然自卑了!

自卑!

自卑!

自卑!

他甚至有點後悔自己近期只是在鑽研著調酒而忽略了其他.沒錯,世事的確很難兩全.可是,陳進黎畢竟是個男人!自然界中,雄性也總是以在本族中稱雄,擁有自己的領地,自己護佑下的子民,並以征服雌性為一種榮耀!作為一個男性,又是在血氣方剛的年歲,陳進黎自然也想征服世界,至少是事業有成.至於異性,他倒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男人,認為一個男人只要有一個女人就可以了,事業為重麼!沒必要把心思都放在那個上面.並且,他把性.愛,始終理解成為是生理上的一種需要,並沒有必要在這上面研究,在這上面花時間花太多的精力.可是董蕾卻給他上了一課,沉痛的一課!這一課,讓他明白了自己在性的方面是一個弱者,一個失敗者!

這一次,他就已經失敗,而且還敗得很徹底.

老天!

陳進黎仰頭問:搞什麼啊!

陳進黎使勁的撓著自己的頭髮,直到頭皮發痛.然後他扶著陽臺的護欄,向著夜空,撥出一口煙氣.

外面的世界很黑.厚重的雲層遮住了月亮,也遮住了星辰.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濃黑的夜色中,又起了濃濃的霧.滿眼的朦朧間,那黑暗的,那些陰影中的什麼,不用再刻意的隱藏自己就藏得更深了!霧,濃濃的霧!誰知道在霧的後面,是醜陋,是骯髒,還是隻是因為沒有陽光的照耀才顯露出來的黑?

霧氣漸漸厚重,即便是在漆黑了的夜裡,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一點.二十米外,視線已經很模糊.眼前,幾幢原本很清晰的樓房,現在看上去已經顯得模糊不清.陳進黎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想到的卻是身後的董蕾——眼前的景象,不就像是董蕾本人?原本和自己熟悉到兩個人就像是一個人一樣,可現在實在是無法捉摸!女人霧氣整個世界到底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幻?這個世界上的東西有多少是真實的呢?這個世界上的人,又有多少是真誠的呢?人說的話,又有多少是真話呢?

霧氣漸濃一切清晰的變得模糊不清.也許這個世界本就是模糊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只是人太容易相信,所以把一切的不可能當成了可能!把一切原本是不明不白的事情,用自己的想象來推斷,以為那些事情都是很簡單很直接的,可是正如眼前的霧,霧氣中的東西霧氣中的景象,其實你根本就看不透!

"那許晴呢?她難道什麼也不知道麼?"陳進黎問,語氣冷冷的問."她難道什麼也不知道麼?"陳進黎很奇怪他們三個人中間有許晴的存在,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最令他心痛的是,也許在他住在那間閣樓的時候,這令人感覺噁心的故事就已經發生!而陳進黎並不自知.在不自知的情況下,陳進黎還和董蕾發生過幾次關係!這個,就噁心得太了!

許晴或許知道吧!陳進黎想,要是早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自己和許晴在深夜單獨的,同處一室的時候也有過兩次,他不過是一條沙灘褲,許晴不過一件單薄的睡裙,兩個人之間也不過就是一米多點的距離,大家也可以聞到對方的體味或者,也可以發生點什麼樣的故事?可是,他怎麼就沒有這樣的想法呢?

嗨!同樣是吃白米飯長大的,做人的差別可真是大得很啊!陳進黎堅持做一個本分的中國式的男子,然而這個世道!這個世道卻不容許他這樣的本分人生存!

再說董蕾,她雖然與陳進黎沒有辦理結婚手續,也沒有為他真正的生育過一個孩子,但是,兩個人也算是有夫妻之實了吧!董蕾怎麼可以作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呢?怎麼可以!

陳進黎心痛.

但是心痛之餘,卻沒有暴怒,只是輕輕的提及許晴——一個在這四個人的故事裡,和他一樣受到了傷害的女孩.

"她可能不知道吧?"董蕾低著頭,咬著脣,回答的聲音也是低低的.陳進黎看著董蕾低沉的樣子,忽然想起了那次引產之後的董蕾.她難道是想透過什麼事情,來報復陳進黎?讓他也痛苦一回?

失去戀人的痛苦應該是沒有失去孩子的痛苦要來得更深吧.在病房裡,引產之前董蕾不斷的呼痛,出了產房虛弱的她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她的痛苦呢?難道,她竟然是把自己的痛苦埋藏起來,想慢慢的報復陳進黎麼?

陳進黎心痛!

心痛猶似在滴血!

"算了,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陳進黎忽然嘆了口氣,重重的嘆了口氣,好像要把自己心裡的壓抑一併嘆出去.如果她真的是恨他讓她失去自己的孩子,那麼,陳進黎就必須原諒她!因為,那個孩子,也是陳進黎的孩子!成型,卻沒有降臨到這個世界!

董蕾猛的抱住陳進黎的膝彎,把臉伏進他兩條大腿的中間,放聲痛苦起來!

陳進黎穩住自己的身體,抬手撫著董蕾的烏髮,再次嘆了口氣

外面,霧越來越濃.濃得,象要把整個世界全部的吞噬掉!

霧濃,濃得讓人也看不見將來!

但是陳進黎卻忽然看透了自己的將來,在他嘴裡的煙氣和身前身後的霧氣混合在一起的時候,他忽然間看透了自己的將來.

在他的身後,再後面的小房間裡,董蕾可能已經睡著.陳進黎又重重的嘆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和董蕾不可能再有將來.

曾聽過一段這樣的女性說話:我們不知道男人們是怎麼想的,他們想找的是什麼樣的女人呢?也許連他們自己也說不清。有感於這些寫了這以下的內容,沒什麼意思,只是想鼓勵我們擁有好女人品質的朋友們堅持自己,相信一定會遇到對的合適自己的男人的。也想給男人們一點建議:什麼樣的女人是男人值得一輩子去珍惜的女人?在現在如此快節奏的時代,一.夜.情.已經被當成一種另類的時尚。人們到底要求的是什麼,僅僅是生理的需求嗎?人做為比動物高一等級的生物,不應該隨著時代的發展卻進化到如此的地步。一個好的女人在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時,應該是先相處、瞭解對方是否合適自己以後,隨著感情的加深而順其自然的發生的。一個隨隨便便就和男人上床的女人,試問男人們,這樣的女人你們敢娶回家嗎?所以當你們遇到自重自愛的女人時應該好好的把握,畢竟這樣的女人已經太少了。

董蕾的坦誠,不可否認是一種美.兩年來的七八百個日子,他們互相瞭解得很徹底.或許對她本人來說,她只是犯了個小小的錯誤,或許她是這樣認為的.事實上,陳進黎也的確不太在意她的錯誤,相對於以後他們可能要一起走過的幾萬十幾萬個日子來說,他並不在意她偶爾一次小小的錯誤.

但是她的坦誠,卻使得本來已經無法改變的,兩個人必將成為夫妻的事實,變得不再可能.

也許坦誠只能是存在於朋友之間吧?

坦誠,有時候也是一種錯吧!相對於女孩子的一.夜.情.而言,坦誠的,就更是一種錯誤.

於是,和陳進黎想象的一樣,他和董蕾兩個人,也的確是從這一天開始,慢慢分手,然後一步步的成為最真摯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