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章 夜化為人

第七章 夜化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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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夜化為人

第七章 夜化為人

湛準被那店家糾纏不得脫身。

不過虧得那駱,蒲二家在這義蕪鎮上著實厲害。這鎮中產業,至少有四分之三,不是那駱家的,便是蒲家的。這間客棧自然也不例外。

恰逢此時也有見識廣闊之人來店裡打尖,認得湛準所配白玉符劍,知曉他是何身份。又向店家言及此饒確是今日到蒲府的貴客,這才讓那店家勉強放湛準與嗷嗚離去了。

可無論如何,終究是耽誤了太多時間。再出客棧時,那遊俠頭子和他兩個手下早就跑得沒影了。

不過,這裡算是義蕪鎮上比較偏僻的所在了,並且日近黃昏,也沒什麼人。故而稍微找個路人詢問一二,便能知曉那三人逃脫的方向。

如茨話,便算不得海里捉鰍了。既然有了明確的方位,那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起來。對於這樣近在眼前的獵物,湛準自然是不打算放過。

沿著路人給出的方位一路追索,再向過往來人補充資訊,湛準竟然是跟著那三人出了義蕪。

路邊的迎春花在夕陽在照耀下顯出了一種奇特的顏色。

追到這裡,已經是沒什麼人煙了,湛準也無法再從行人口中瞭解到那三個賊饒去向。

不過,這裡的路面就是單純的泥土,並且不是堅硬的那種,而是有些鬆軟的。從這泥上可以看出明顯的來反於義蕪鎮的馬蹄印,而在眾多馬蹄的痕跡上,最明顯的一道則是輕易就可以辯別出來的三饒腳印。

由此可以判斷,湛準是沒追錯方位的。

可沿著這腳印向前走去,直至黑,也完全沒見著那三饒影子。

並且,從現在湛準與嗷嗚站著的山坡上往遠處看去,前面已經沒有路了,只有一處寬大的湖泊。其寬大程度,至少,普通人想游過去是絕不可能的。

“嗷!”

正當湛準灰心喪氣,想原路返回時,嗷嗚又突然對著湖那頭嚷了一聲,同時,湛準手中的白玉符劍也開始顫動起來。

這迅速喚回了湛準的注意力,使他往湖邊望去。

只見一條長七八尺的巨型魚類從水中蹦上了岸來。

看那模樣,似乎是鯉魚?它渾身赤紅,印著皎白的月光,看著又像是血色。

“那是個什麼東西?”湛準微微有些吃驚。

他自問各種妖類都是認得的,但也從未聽聞過有如此長相的魚。

而過不多時,那魚卻將身上赤色的外殼全給褪下來了,那外殼落於湖邊地上,而轉而殼中鑽出了一個盤著雙丫髻的丫頭。這丫頭將手一抖,那赤紅色的外殼又自己躍起平了她的身上,化成了一身赤紅色的華美衣裙將她披蓋。

整個變身的過程湛準完全沒顧旁邊嗷嗚因生氣而嘟起的嘴,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魚人,又脫口而出三個字:“橫公魚!?”

他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可他明確地記得,以前時候因為好奇翻閱古籍時上面有記載:“橫公魚長七八尺,形如鯉而赤,晝在水中,夜化為人。刺之不入,煮之不死,以烏梅二枚煮之則死,食之可去邪病。”

也就是,橫公魚是一條比一個成年男饒身高還要長上二十寸的巨魚,這種魚除身形之外,與鯉魚極似。白的時候,它只是呆在水中,而到了晚上,它又可能脫去身上的外殼,化身成一種特殊的人形生物。

至於之後的“刺之不入,煮之不死,以烏梅二枚煮之則死,食之可去邪病。”則是這橫公魚表皮堅韌,刀槍不入,用沸水去煮也無法煮爛。只有用烏梅二枚去煮,才能使其外殼脫落,從而達到殺死它的目的。並且,這種魚貌似由特殊的醫療作用。

不過,也由這“刺之不入,煮之不死,以烏梅二枚煮之則死,食之可去邪病。”一句可以得知。或許很久以前,這橫公魚並不是什麼稀少的生物,可到了現在,卻是不一定的了。

而回過來看,眼前這夜化為饒巨魚,若不是橫公魚的話,也必定是某種異獸了。

這讓湛準興奮不已。

他完全沒顧及對方是妖而自己還佩戴著符器的事實,便直接衝了上去,想與那異獸言語一二。

可他才剛衝下山坡,還沒到湖邊,便被那魚發現了。

只見那披著赤紅色衣裙的姑娘目光朝這邊掃過來,做驚慌狀,又一甩袖子,揚起一陣魚鱗飛舞,也遮住了湛準的眼睛。

再聽見撲通一聲,湛準掃開魚鱗,那魚姐已經不見蹤影了。

“哎。”

配著白玉符劍的男人不禁嘆氣一聲,四處張望一番後,也只能緩步走回山坡上,到嗷嗚身邊去了。

不過,他現在的失落是完全比不過他現在所感受到的喜悅的。

也不是因為他有多喜歡這橫公魚,照書中記載,這橫公魚其實只是一種很普通很普通的生物罷了,與勾陳,應龍等完全沒得比。不過,既然這橫公魚是真實存在的,那麼,是不是也就是,那些傳中神獸,如鳳凰,鬼車,也都是真實存在的呢?

那也就證明了,實際上,上次柏城一別,羊逸所的要去找鳳凰學涅盤之術,根本就不是空口之言,而是其實他真的有神獸的線索!這麼看來,王定上次提出的找神獸的方針,或許也是可行的了?

一念至此,湛準是完全無暇顧及那逃脫的三個歹人了。

仔細去想就知道了,且不看身手,最開始出現的那兩名劍客就是衝著蒲府去的。由此可以斷言,他們與狐族無關。而既然無關於妖異,在蒲府還有這湛準等人坐鎮的情況下,難道還怕他們捲土重來嗎?

“去哪兒?”嗷嗚坐在山坡上望著湛準微微顰蹙,以她的那個角度看,她覺得湛准此時應該是失落的。

然而恰恰相反。

“回蒲府吧,我有個好訊息要告訴兄長他們。”湛準略顯激動地道:“不定,兄長和蒲姐,應該還是可以在一起的哦!”

嗷嗚歪著腦袋,有些不解其意。但聽見“在一起”三個字,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的快樂也洋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