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四卷:三、藍淺淺的困惑

第十四卷:三、藍淺淺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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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三、藍淺淺的困惑

第十四卷 三、藍淺淺的困惑(1/3)

當媽媽把艾瑪發來的密電給淺淺看時,雖然有心理準備,她依然心裡象是被刀剌了一刀似的。沒想到梵夢?靜遠這麼快的就背叛了自己,心裡真的非常難過。

媽媽走後,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如今,梵夢?靜遠已是別人的丈夫了。

她原以為梵夢?靜遠還會堅持一會,但沒想到他會這麼理智(她沒想到自己也是這麼理智)。在給梵夢?靜遠寫信時,原本並沒有與現實對應起來,只是出於一種獻身事業的正義衝動和為全人類犧牲自己的悲壯情懷,如今皆已成為了現實。

現在梵夢?靜遠已與自己無關,至少在自己成為林森人之前,已於自己無關了。

是她讓他走出了這無可奈何的一步,那她也就不能不走下去。

至於今後,她為他們所作出來的所謂的設想,那更是一種一廂情願的空幻。

感情這東西不是一種買賣,說要即可要,說放棄就可以放棄,哪有這麼容易?如果她的一切設想全成功了,當她真的能與梵夢?靜遠在羅德里雅相會。那時,她已有了格里夫蘭文,有了家和孩子。哪能象寫信那麼簡單,大筆一揮,就能拋開這一切,再回到梵夢?靜遠的身邊去?哪格里夫蘭文怎麼辦?孩子又怎麼辦?

想到這,她彷彿看到了格里夫蘭文的悲痛欲絕,彷彿看到了孩子們的一片哭聲。

她肝腸寸斷。

她抹了抹流下的淚水,只有狠下一顆心,不想了。

“這是沒辦法的事。”她對自己說。

現在她必得面對現實,面對即將到來的生活,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去投入到新的生活中去。

“哪我是不是已作好了準備接受格里夫蘭文呢?”她問自己,“不,至少在他來向我表白之前,他如果不表示,不來向我求愛,我就決不開口說這件事!”

***

蘇曼從簡楨家回來,雖然心痛兒子,也知道這事匆忙不得。

畢竟是自己人的不是,是林森人的不是。把人家從那無法想象的遙遠的地方擄掠到了這裡,活生生的拆散了人家恩恩愛愛的一對,哪還能不讓人家傷心一下?不讓人家有個感情轉變?這事只能慢等,好在淺淺也認同了這個現實。想到淺淺遲早會成為自己的兒媳,蘇曼就象是愛石

人撿到了一塊上好田黃一樣,恨不得立即將它吞到肚子裡去。心裡那個舒坦,只有自己知道,絕對不讓別人看見。

晚上,她把格里夫蘭文找來,和他談這件事。

告誡他不要急,是我們的不是,要給淺淺以時間。又說了簡媽媽的態度,淺淺媽媽也同意他和淺淺好,再說淺淺的心裡也有他,這個,那就更不要著急了。

“千萬不要出事!你可給我聽好了,淺淺出了事,我可不撓你!”

“這樣一個好姑娘,媽媽喜歡,你給我好好的把她給我娶回來,就是你對媽媽最大的孝。”

格里夫蘭文聽了母親這話,也就不敢來和淺淺說這件事,他認為這談就是逼迫。他想給淺淺以時間,讓她有一個平復自己感情的時間。他是這樣想的:如果淺淺走出了那段感情,她自然會來告訴他,因為他們兩人之間的情感在兩人中間已是公開。他的態度淺淺知道,他已向她表白過,只在等她的同意。所以這事對淺淺不是難題。

他哪裡知道女人對待這種事的心態?哪個女孩子會主動的來對戀人表白自己?

這樣,兩人便錯進錯出,誰也不說,這事就這樣一直擱在那裡。

***

格里夫蘭文經常參加社會正義黨的活動。

每次參加,藍淺淺也會去。

身份是朋友,也就是一般的男女朋友。

開始格里夫蘭文是藍淺淺的驕傲,他黨內人緣好,又儒雅倜儻,且勇敢堅定。

他威望亦高,這當然與他的家庭有關。格爾金為共和國的創立建有不朽的功勳,是林磁民主共和國家喻戶曉的英雄,是人們崇拜的物件。外婆維爾斯林娜(曾是共和國的首任國正,現在是資政),母親蘇曼(現在也是資政)哪一個不是阿磁林森全球家喻戶曉的人物?且她們的絕代風姿,更是人們打心裡景仰。這種人格的完善和自身的完美是不存在人為因素的,是人們完全發自內心的敬仰。

格里夫蘭文從不諱忌自己父母親給他帶來的政治好處。他一直認為家族政治背景,本身就是一種政治資源。有一個好父母,便能使自己站到一個比別人更有利的政治起點上,讓民眾更能認同自己。

這是他的幸運,沒有他的外婆和父母,便不會有他格里夫蘭文。

他這謙遜的態度,藍淺淺非常欣賞。

當然,如果格里夫蘭文僅僅只靠父母,他

就什麼也不是。

他有政治理念,他對地球人的同情與生具來,這當然來自外婆和父母還有索菲婭姨媽。在他知道共和國要派人前往考爾文鎮——蜜支南道的邊境小鎮——去接應兩個逃亡的地球人時,便主動請纓。他利用了父母親在共和國政府內的發言權和自己當時的特殊身份——旋風突擊隊隊員——獲得了共和國上層的認可。帶著他的戰友刑槍、冰劍、悍風和嚮導老遊子,穿越野人山將簡楨母女接到了羅德里雅。這一驚心動魄的史詩性的英雄壯舉,使他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威望。他本人就成了傳奇。

格里夫蘭文並不只靠家族背景,他在用自己的行動證實了自己——是一個傑出的青年。

***

開始,格里夫蘭文是藍淺淺的驕傲;後來,藍淺淺則成了格里夫蘭文的驕傲。

藍淺淺在格里夫蘭文的帶領下,一出現在他的同志和朋友們的聚會上,便成了人們關注的焦點。藍淺淺的沉靜清麗,超凡脫俗為人們所未曾見,這樣一個美麗動人的地球女人,便是所有見到她的人的一段春夢,引起了人們的無限遐想。何況她的身份未定,她僅僅只是格里夫蘭文的一般朋友。

因此追求她的人很多。

好在藍淺淺並不孟浪,她只和格里夫蘭文在一起。

她在等待格里夫蘭文來向自己表白,這當然是一種虛榮,亦是女孩子的一種心態。

但格里夫蘭文也在等待,這是他母親蘇曼給他造成的印象。

他不想傷害了淺淺。

一直沒有等到格里夫蘭文來向自己表白,藍淺淺也有想法。她倒不是認為格里夫蘭文不愛自己了,而是認為格里夫蘭文有大男子主義。她寫給梵夢?靜遠的信,格里夫蘭文一定知道,在這種事情上,男人不能沒有想法。男人與女人之間有一種征服與被征服的關係,成家之前,女人希望男人被自己征服,希望男人處處順著自己。格里夫蘭文一直不來向自己開口,是他大男子主義在作怪。但從另一角度上來講,藍淺淺認為這樣也很好,她真的還一時放不下梵夢?靜遠。

既然這樣,她就讓它一直拖著。

但她心裡還是很難過的,畢竟她已經愛上了格里夫蘭文。也知道,時不我待,她是地球人,青春對於地球人來說,稍縱即逝,因此她竟有點怨恨起格里夫蘭文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