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真正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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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真正的生日
我用手背試了試額頭上的溫度,是有點燙,之前我還以為我是害羞才發的燙呢。後來想想也是,把人撲都撲了,“害羞”這兩個字眼還跟我有個毛線關係啊?
放下手臂之後,我抬起頭來衝著袁澤強調了一句,“嗯,我確實是發‘燒’了!”
袁澤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就要拉著我去醫院,我死活不肯去,我這人從小就怕去醫院。還記得那會兒我要是不想吃蔬菜、裝病不想去上學的時候,我媽都會拿去醫院這件事情來嚇唬我,我總會乖乖地該幹嘛幹嘛去!
袁澤看我耍無賴似地蹲在地下不肯走,周圍經過的人帶著好奇的眼神打量著。他似乎覺得有些抹不開面子,皺著眉頭警告道。
“許可,你現在這會兒發燒也有可能是因為你肩膀上的傷口感染了。昨天晚上,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地野蠻。我不停地提醒你注意傷口注意傷口,可是,我說一句,你就吻我一下;我再多說一句,你就吻地更為迅猛。你還告訴我:堵住男人那喋喋不休的嘴的最好辦法就是吻他、再吻他、持續不斷地吻他……”
媽的,反了,又反了,怎麼所有的事情全都反了?這不都是男人的臺詞嗎?怎麼全都從我的嘴裡給蹦出來了?
我承認袁澤聲情並茂的演說成功地讓我連頭都抬不起來了,盯著地上的螞蟻看,還小聲地問了句,“這話……真的是出自我之口嗎?”
袁澤冷哼了一聲,跟著就從褲兜了掏出手機,“當時我就怕你醒來不認賬,還特地給你錄了音呢,你要不要親耳聽聽?”
眼看著袁澤的手指就要摁上去了,我忙不迭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說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剛才不是說要去醫院嗎?趕緊地吧,我這會兒覺得頭也疼,肩膀上的傷口也疼,渾身哪兒哪兒都疼。去遲了一步,估計就沒得救了……”
說完,我就率先鑽進了袁澤的車裡,卻在他上車的時候,看到他嘴角處那抹得逞的笑意。再側過頭朝著他的手機螢幕一看,人家根本連鎖都沒有解!
“把安全帶繫上!”袁澤發動車子之前,對我說了句。
“坐你的車子,系不繫安全帶,有區別嗎?被晃悠成不倒翁不說,還得時刻做好了跳車的準備。我都坐出經驗和教訓來了,不繫也罷,跳車的時候還省得花時間解了,方便!”又被誆了一次,心裡難免有些怨氣的。
不過,這麼說也是有點小心思的,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就喜歡看到男主探過身來給女主系安全帶的溫馨畫面。我就坐等著,看看袁澤這廝這會兒到底能不能識相點。
默默在心裡數了十個數之後,袁澤還是一點動靜的沒有。他把頭搭在方向盤上,帶著點妖孽的眼神打量著我。那架勢好像在說如果我不把安全帶給繫好的話,他就會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來**我再次犯罪,反正他是不會動手幫我的。
我偷偷瞟了袁澤一眼,在心裡告誡自己:再把從1到10的數字重新溫習一遍,要是這廝還這麼無動於衷的話,那我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畢竟相對於面子,還是生命比較重要,我可不想英年早逝了!
就在我數到9,內心已經對旁邊的那位袁先生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就看到袁澤突然坐了起來。笑眯眯地朝著我這邊靠近,修長的手指挑起旁邊的安全帶,“啪嗒”一聲就給我係上了。
老實說,我特別喜歡袁澤的手指,總感覺帶著一股魔力似的,做什麼都讓人覺
得好看。內心裡已經因為袁澤這個小小的動作樂開了花,但是,表面上還是微微仰起下巴,擺出一副“你還不是最終拜倒在老孃的石榴裙下”的傲嬌模樣。雖然我今天只穿了一條破洞牛仔褲,沒有石榴裙給袁澤拜。
袁澤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道,“許可,你口水又出來了。我可警告你,這會兒要是想在車裡再對我做點什麼,我一定會誓死反抗到底的!”
聽著袁澤話語裡的調侃,我再也忍不住了,抱著頭就衝著他吼道,“袁澤,我告訴你,昨晚上的我並不是我。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我是被人下了藥的。我當時已經神志不清了,我的本性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我知道自己那會兒說話的樣子肯定特別地抓狂,袁澤卻順著我的話繼續剖析道,“嗯,也對,那會兒你的確是神志不清了。所以,只能憑藉著身體的本能反應和內心深處最直接的渴望,來對我進行上下其手。總的來說,許可,你是有這方面的潛力可以被挖掘的,或者說,藥性讓你暴露了你最真實的一面。”
袁澤這話聽起來就跟“酒後吐真言”是差不多的意思,卻聽的我不知道如何反駁。我氣喘吁吁地瞪視著他,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所謂的口水,就把紙揉成一個團直接朝著袁澤砸了過去,破罐子破摔地說道,“你要是再敢撩撥我,我現在就在車裡把你給辦了!”
明明是威脅的口氣,也不知道是哪裡戳中了袁澤的笑點,反正他是笑地前仰後合的。半響,才停歇下來,一張口卻問了句讓我想揪著他的頭髮,把他額頭往方向盤上砸的衝動。
“所以說,那藥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
“停車!”我大聲地吼了一句,見袁澤沒有反應,就直接伸手去拉他的方向盤。
“住手,你瘋了?”袁澤一邊掰著我的手腕,一邊凝眉朝著我吼道。
我想那一刻我大腦的神經大概真的是被袁澤撩撥地有些不太對勁了,明明知道這樣的動作很是危險,明明知道自己向來怕死的很,卻還是死死地拉住方向盤不放手。
“對啊,我要是不瘋的話,我能自己給自己下藥嗎?袁澤,我在你眼裡,到底是有多賤啊?才會對自己下手這麼狠?你以為我是你那個大嫂景欣,還是你那個繼母林英呢?”
話音剛落,就看到袁澤猛打方向盤,把車子停在了路旁。轉過頭來,冷著一張臉問道,“剛才那句話什麼意思?”
我喘著粗氣,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把窗戶開到底,“我剛才說了那麼多話,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許可,別跟我拐彎抹角的,你明明知道我問的是哪一句,把話說清楚了!”袁澤直接伸手掰過來我的下巴,逼著我直視著他帶著些怒意的眼睛。
我機械式地把昨天鄭瑩瑩跟我說的那些分析重複了一遍,袁澤聽的很認真。我說完了之後,他也就鬆開了我,一個人下了車,沉默地點了一根菸。我在車裡調整了一下情緒,就跟了出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每每看見袁澤的背影的時候,我總會覺得他特別的孤單,總會忍不住想要走上前去,從後面給他一個溫暖的懷抱,哪怕一句話也不說。
想是這麼想,但我卻沒有這麼做,而是問了句,“袁澤,你覺得我、景欣和林英這三個人中,誰下藥的可能性最大呢?”
袁澤沒有立刻迴應我的問題,隔了好半響,才掐滅了煙,轉過頭來對我說道,“我覺得你
應該再加一個選項,那就是鄭瑩瑩,我看她那天晚上的亢奮勁不比你差!”
本來一肚子的氣就被袁澤這句話給輕易地逗笑了,雖然還沒有完全消掉,但已經比剛才那麼鼓鼓囊囊的感覺好多了。袁澤拉著我的手重新上了車,這次沒等我用話激他,他就主動幫我把安全帶給繫好了。
臨關上車門之前,還是說了句,“許可,其實,我剛才說你自己給自己下藥,只是跟你開的一個玩笑而已。你……反應有些過激了!”
我知道袁澤最後一句話的潛臺詞其實是在說我對他太過在意了,他這是在給我友情的提示!
去醫院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但這次袁澤卻很注意車速,沒讓我再體驗坐過山車的感覺了。給醫生看完了之後,說我傷口的確恢復地不太好,還有點感冒受涼了。給我來了點感冒藥和消炎藥還有塗抹傷口的藥膏,就讓我回家注意休息,多喝白開水。
臨走的時候,袁澤還帶著一臉質疑別人醫術的口氣問道,“就這樣?”
醫生白了他一眼,直接叫了下一位病人的號。我也沒有搭理袁澤,徑自離開了。送我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個藥店的時候,袁澤突然把車停了下來,讓我在那裡等他一會兒。
其實,我大概知道他要去幹什麼了,可當我看到他丟過來的毓婷的時候,心裡還是覺得堵的慌。直接從車窗給扔了出去,很是淡然地說了句,“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一夜情而已,我懂得不給自己和別人找麻煩!”
話音剛落,就接受到袁澤一記惡狠狠的瞪視,跟著,車速就開始報復性地快了起來。到了我們小區門口之後,我剛一下車,袁澤就一腳油門踩著消失了。
等他走遠了之後,我才去旁邊的藥店重新買了盒毓婷。一個人拎著一袋子藥,在回家的路上,卻莫名地有種鼻子酸酸的感覺。
我想這感冒藥回去要趕緊吃,症狀好像又嚴重了些!
吃了藥之後,就開始矇頭大睡,夢中滿滿的都是我生撲袁澤的畫面,給我嚇了一身汗。醒來之後,想要抓過手機看時間,卻發現有鄭瑩瑩幾個未接電話。
我給回了過去,她接的倒是挺快的,“許可,看來你還真是累壞了,一覺睡到現在才醒吧?”
我“嗯”了一聲,就問她有什麼事。鄭瑩瑩大概是聽出我有鼻音,就關心了一下我的身體狀況,還鼓勵我趁著現在虛弱的時候,趕緊打電話給袁澤。
我冷笑了一聲,就把昨晚袁澤來找我,我們兩個人又不歡而散的事情說了遍。鄭瑩瑩聽後在手機那端長嘆了一口氣,說我不懂得駕馭男人,就知道直來直去的,到頭來弄的兩敗俱傷。
完了,卻又突然興奮地說道,“對了,許可,我聽楊子文說過每年他和孫蔚都會在袁澤真正的生日那天,重新給他辦個小型party。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袁澤的生日應該是在袁明宇生日後的第五天。你乾脆洗剝洗剝乾淨,再讓袁澤反撲你一次,他男性的自尊可能就回來了。”
“雖說男人和女人之間化解尷尬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我覺得就屬這種坦誠相見的方式最為有效。正好你上次又迷迷瞪瞪的,也不算享受了整個過程。這次一定要保持清醒,回來認真地給我寫個不少於800字的睡後感……”
說到後來,鄭瑩瑩自己都在那頭忍不住笑了。我直接回了她一句“滾,什麼餿主意”,就掛電話了。但是,心裡卻還是念叨著袁澤真正的生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