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立足客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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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立足客觀
中國,龍城。
固長江與張長揚在王剛家裡吃了王母做的姜燉奶後,固長江沒有理會王母說他們瘋了的見解。幾個人接下來又合著網際網路的海量資料和肖麗的專家學識,接著對古印等安人的傳說進行鑽研。固長江一直期望著能從這些海量的資料資料中揭開古印第安傳說中的所有隱藏祕密。可是,他們剛開始沒多久,固長江卻接到陳明頭兒打來電話,要他跟老張在下班前去總部一敞,說要開個小會。固長江抬手看了看錶,發現離下班時間已經快了,於是便招呼張長揚一道,倆人跟肖麗和王媽媽道別後下了樓。他們一上車便拉響了警笛,驅車飛赴特工總部。陳明頭兒沒在電話裡跟隊長說有什麼事,但隊長一向敬畏頭兒,怕去晚了得捱罵。張長揚坐在他身邊卻顯得輕鬆,還拿出張cd放起了音樂。固長江一看不由皺起了眉頭,“老張,外頭警笛聲那麼大,你聽得聽嗎?”
“聽得見!”
張長揚一點頭,“聽不見也得聽得見——我們可以想象嘛!先娛樂一下,待會見了頭兒捱罵時也可以用來平衡心情……”
“啊?”
固長江聽了立刻一怔,隨後哈哈大笑起來。張長揚跟他對視一眼,也跟著呵呵地傻笑。隊長搖了搖頭,“你呀……我告訴你:讓頭兒知道你這麼說他,非得溶了你!”
“嗨!”張長揚不肖地一攤手,“我這又不是詆譭領導,只不過是訴說一下委曲而己,他怎麼會溶了我?你也太把領導當母夜叉了……”
“停!這話可又是你說的……”
隊長一聽立刻打斷老張,老張則頭看了看他的神色,又哈哈地笑了起來。
“別開玩笑了。”隊長正經了起來,“你說這回是什麼事?”
老張立刻也正經了起來,一邊思考著,一邊回答,“別古錢幣又丟了吧……”
“老張,你可千萬別嚇乎我!”
固長江聞言立刻吃驚起來,慌里慌張地則頭看了張長揚一眼。張長揚在心裡發笑,與他眼神相對說:“行了,看把你嚇得,真要丟了我們能不第一時間收到訊息嗎?我看呀,還是關於這古印第安人傳說的事。”
固長江不由得吐了一口氣,“別開玩笑了——你知道我現在是不經嚇的……嗯,我看也是這事!”
“一會就知道了!”
張長揚伸手扭大了cd的音量,把背靠在椅子上,閉目聽起音樂來,不再理會固長江了。固長江又則頭看了他一眼,隨後看向汽車控制面板上的時鐘,發覺離下班時間只剩下幾分鐘後,踏著油門的腳不由自主地用力。汽車如離鉉的箭一樣,在車流中撕開一條通道,尖叫著警笛向特工總部飛馳而去。
十幾分鍾後,隊長與張長揚倆人推開了陳明辦公室的門。頭兒正坐在沙發上吸菸,顯然是在等候著他們。倆人一進屋,陳明便一指對面的沙發,“坐!”倆人立刻在對面坐下,隨後各自開啟公文包,從裡面拿記事本和筆來。陳明看著皺了皺眉:“幹什麼?”固長江與張長揚倆人愕然,對視一眼後看向頭兒。“不是開會嗎?”固長江問。
“嗨!”
陳明痛苦地一甩頭,“就座談座談,還用做筆記嗎?”
固長江與張長揚倆人又相互對視了一眼,接著像兩個在父親面前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地把記錄工具又放入了公文包裡。
“死心眼!”
陳明瞪了他們一眼,罵了一句。倆人不敢說話,等著頭兒說出“座談”的主題。陳明罵完人後卻只是吸菸,但他眉頭緊鎖,顯然正在思考問題,正在努力理順大腦裡的思路。固長江和張長揚倆人只好等著他開口。
“案情調查得怎麼樣了?”
好一會兒,陳明掐滅了手中的菸頭,抬眼看向固長江。
“頭兒……”
固長江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得輕聲地,小心地回答:“我們上午才開完會通報過……到現在只不過過了幾個小時……”
“噢!”
陳明如夢方醒,一點頭說:“那我換一種方式:你們將案情分析得怎麼樣?有什麼進展嗎?”
固長江和張長揚倆人一聽便沉默起來,誰也沒有立刻回答,都在腦子裡思考著各種問題。
“你們……真的相信王剛說的那番鬼話嗎?”
固長江與張長揚倆人一怔,不太明白頭兒這話是什麼意思。陳明嘆了口氣,“我開完會回來後,越想越覺得不對……我們是辦案人員,凡事都要講究證據,而且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應該處在一種客觀的思緒方式上。王剛堅持認為的世界未日論,在上午的會議中,確實有事實上可信的一套理論。但是,就這個理論本事而言,在我們辦案人員看來,就沒有任何的事實根據,甚至可以說成是藐論。你們想想:王剛是一位電子學家,而現在的這個時鐘危機可以說是基於電子業界而出的。雖然,我們從表面上看來這個危機在技術上無法搞得清楚——也就是說我們根本不知道造成這次危機的那個病毒程式的主要構成。而王剛呢,是在輸入了終極程式碼後才使它手上的那本膝上型電腦完全被控制的——我們想過沒有:如果那臺筆本記電腦並不是終極程式碼在控制,而是那個病毒程式在控制著,而終極程式碼並沒有在膝上型電腦中執行的這種可能性?”
固長江和張長揚倆人聽得怔住了,張長揚開口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終極程式碼和古錢幣可能跟現在的時鐘危機根本沒有任何聯絡!”
“我就是在想這個問題!”
陳明點了點頭,“我在想王剛可能被現在這種技術誤區誤導了,所以才會將這些危機聯絡起來,所以才會將終極程式碼跟古印第安人的傳說聯絡起來,由此才會產生這種世界未日論!”
“你難道始終認為這只是某些電腦高手做出來的電腦病毒?”固長江看向頭兒問。
陳明點了點頭,“難道這不正是我們辦案人員應有的思路嗎?”
固長江一時無語——當然,他自己也由始至終沒有接受什麼世界未日說。
“可是……”張長揚也陷入了沉思,“王剛在輸入終極程式碼後,膝上型電腦在初始化後確確實實是顯示了古印第安人的傳說,是那句……那句什麼來著?”
“開始在結束的時候,結束在開始的時候!”
固長江補充道。
“對!”
張長揚一拍大腿,“這句話出現在病毒上,很難說成是巧合呀!”
“沒有人說它是巧合!”
陳明點了點頭,“我相信這句話就是病毒程式的主要組成部分。可是,它跟古錢幣沒關係,古錢幣跟古印第安人的傳說也沒關係……老張呀,你給繞回去了!”
張長揚一怔,隨後點了點頭,臉上顯出了愧色,他不由咬牙道:“這招狠呀!”
“嗯!”
陳明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正是我所擔心的!”他站了起來在屋裡踱著步,“從g8的危機看來,從毒蛇集團的這些所有大手筆看來,某些人有大陰謀。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大陰謀是什麼。但是,我相信非同小可。你們想想:這次的病毒危機,它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但它都讓我們把它跟古錢幣,還有古印第安人的傳說聯絡了起來。從表面上看來,在時鐘危機、古錢幣和印第安人傳說這三者之間是有關聯的。但是深層一點的分析,卻又不難發現這只是一種構想而己。我們就是因為有了這種構想,才會想到古印第安人傳說中提到的世界未日說。那我們有了這種想法,無形之中就形成了一種自我的危機感。我們無從知道製造這個病毒的人為什麼要讓我們有這種危機感,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或是要我們怎麼做。我們甚至不知道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不是就是為了讓我們出現這種危機感。但是,因為古錢幣在我們手上,而我們是掌握其中最多祕密的人。顯然,在時鐘危機出現後,我們是最容易受到衝擊的第一波人。所以,我要大家重視,我要你們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將本次的時鐘危機設想成一個人為的陰謀。不管它接下來要對我們形成什麼樣的危害,但是,要調查它,現在就調查它!老固,從你那調出一個部門立專案調查這件事,把它跟古錢幣案區分開來……老張,這案子最好由你去負責!”
“是!”
張長揚立刻站了起來一個立正。“坐下吧!”陳明點了點頭,看著張長揚坐下後,又對他說:“我看這個案子的關鍵還是在於技術層面上。王剛之所以也被誤導,也是因為他不能瞭解到這個病毒的核心程式,一旦瞭解到這個病毒的核心技術,這次的時鐘危機便會立刻瓦解。王剛是個天才我們不否認。但是,天才也有他不懂得的地方。當然了,這次的時鐘危機,在我看來最終還是得要由王剛來破解!”
固長江聽到這裡迷糊了,他抬頭看向頭兒,“你不是說他不瞭解這病毒的核心技術嗎?那怎麼讓他去破解?”
陳明正想回答,老張已經說話了:“他不瞭解,可是他現在正要參加一個國際性的專家會議。也許,在這個會議上有人會了解。”
“嗯!”
陳明連連點頭,伸手一指張長揚,“你坐下班飛機飛往英國,馬上到倫敦去。你的任務就是扭轉王剛的想法,讓他聯合各國的電子精英,同享資料,無論如何也要將這次的時鐘病毒給破解了!”
“是!”
“在去之前,你先去小王那一敞,把古錢幣發出的那些我們不能破解的電波譜也一併帶走,交給王剛讓他拿出來與各國專家共享!”
固長江聽了一怔,張長揚也是吃驚地看向陳明。“頭兒,那可是機密呀!”
“機密個屁!”
陳明鼻子裡哼了一聲,“你以為俄羅斯人手裡沒有呀?毒蛇集團手裡沒有呀?我相信那根本上就是危機,而不是什麼機密!再者,王剛說的世界未日說雖然是藐論,但也不能突視。如果在會上有人能破解這些波譜並能證明是它引起了時鐘危機,那麼……王剛的藐論就是真的了!”
張長揚和固長江倆人聽了,只覺背上一陳發寒,臉上皆都變了顏色。陳明呵呵一笑,“你們也別太擔心,王剛不是也說過一句話嗎?他說就算是世界未日,也是人為搞出來的陰謀。你們忘了?既然是人為搞出來的陰謀,那就可以由人來對付它!”
“是!”
固長江和張長揚倆人連忙應了一聲。
接下來,陳明再一次明細了張長揚和固長江倆人的任務要求。除了張長揚要到英國主導王剛破獲時鐘病毒一事,陳明還要求固長江上德國走一敞。對於搜查安利.沙里夫下落一案,陳明始終以為不會那麼簡單,德國警方在這個案子上毫無進展這件事非常可疑。陳明不想妄論他國警方的能力實力,但是在整個追查過程中,有關安利.沙里夫的下落連一點珠絲馬跡也沒有,這怎麼說也能令人生疑。無論如何,多少的線索總是會有的,但德國方面卻並沒有給合作方有任何的線索提供。陳明要固長江走一敞,這一方面能給對方壓力,另一方面又可以顯露己方對這個案子的重視,相信這樣做之後,有關安利.沙里夫下落一案可能會有所突破。這個人物對於整個古錢幣案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其實……”固長江在這時也說出了對安利.沙里夫在德國失蹤一案的看法。“在常規的情況下,安利.沙里夫已經暴露,那對於毒蛇集團來講,當然是越快除掉他就越好。可是,我們也應該想到:安利.沙里夫對於我們破獲古錢幣,追蹤終極寶藏一案固然重要。但是,他對於毒蛇集團如何得到終極寶藏,也是一個關鍵所在。所以,我一直認為毒蛇集團不會像對付一般的手下那樣,一暴露就幹掉他。可能他們正在安排安利.沙裡轉移,把他藏起來也不好說……”
“不是可能!”陳明打斷隊長“我看事實就是這樣……至於他們是如何做到這點,那就不好說了。我在較早前聯合海外調查組的同志又開了一次會,瞭解到毒蛇集團在歐洲的滲入是非常嚴重的。所以,我不排除德國警方有人在安排安利.沙里夫潛逃!”
“如果是這樣的話……”固長江聽了不由嘆氣“那我到了那裡的工作也會很難開展……”
“我對你這次去德國是否抓到安利.沙里夫並不抱太大希望。”陳明再一次打斷隊長。“可是,你要是發現什麼疑點,不會就此追下去嗎?搞不好,你在古錢幣案上又能多出一條線索來。你這次去德國,他們讓不讓你去查安利.沙里夫我不知道。可是,我相信因為你的到來,他們的陣腳一定會亂……”
“我明白了!”
固長江聽到這裡,點了點頭。一旁的張長揚卻皺起了眉頭。“這樣的話,老固會不會有危險?”
“嗯!”
陳明點了點頭,雙眼看向固長江,“應該會有一點。老固,你可以不去,畢竟你也上了年紀了,而且還是咱們的支柱,我也不想你有什麼意外。實在不行的話,你可以安排小付去,但是案子還是歸你管!”
“我去吧!”
固長江堅定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