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只能感到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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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只能感到絕望
付玉書還沒聽完就掛了電話。然後,他一路小跑到停車場上了車。發動它向西領大學的方向駛去。
蘇城,一處招待所。
於志軍放下電話,抬手看了一下表。發現才七點過,便打消了立即出門的念頭。因為在這個時間想召集到他須要的監視裝置怕有些困難。他決定再等半個小時後才開始行動。但是,在這之前召傳地方警員,向他了解一些情況是很有必要的。王剛立刻接通了曾扮成推銷員到過王剛家的那位警員的電話。
二十分鐘後,那位警員氣喘呼呼地趕到了王剛所在的招待所。這位警員姓許,單名一個鑫字。就名底看來,顯然是一個嚴重缺金的人。於志軍在案宗上第一次看到這個姓名時都愣了愣。
許鑫不像個特工,更像個教師或是某種知識分子。他一進門的時候,於志軍就想象他穿上保險經紀那種廉價西服走進王剛家門的樣子。像,實在太像了。地方辦事至少在找人上沒有錯。許鑫就像是那類拿著向份資料滿街推銷的人。
許鑫誠惶誠恐地來到於志軍面前。雙眼透過鏡片看向這位竟然如此年輕的副主任。他一路上都認為會有一位來自龍城的年過四十,而且腹部有點大的副主任可能要為難他——沒人那樣乾的,才早上七點過呀!
“你好……主任!”
“叫我小於!”
於志軍對他一笑,伸手跟他握了握。這時,地方負責人也趕到了。他是位年過四十的老特工,全名趙樸華。
許鑫有種鬆口氣的感覺:看來不是要找他煩麻。應該是出任務!
“主任,我能做什麼?”
“叫我小於!”
“……於主任!”
於志軍傷心地嘆了口氣。“好吧!”他招手示意人們跟著他走。他要邊出發邊聊。趙樸華和許鑫舉步跟了上去。
三人出了門,來到招待所大院裡早就準備好的兩輛車輛前。這是根據於志軍的要求找來的民用車輛。在過去的半個小時裡,趙樸華為這兩輛車裝上了必要的對講通訊,將它改裝成一輛指揮車。這會兒,陳向東與何國紅正在檢查那些裝置。
於志軍揮手叫他們上車。他與趙樸華和許鑫也上了另一臺車。這是一架寶來,由趙樸華駕駛。於志軍坐在副駕駛坐上,許鑫坐在後座。趙樸華駕駛著車輛駛出招待所後。於志軍又看了一下表,然後才說出這次任務的內容。並交待了任務的細節。他特別說明要留意王剛母親周圍的每個人的同時,也要留意自己身邊的每個人。於志軍有自己的想法。他認為犯罪集團在王剛出走後不可能想不到特工會派人監視王剛的母親。所以,他相信潛伏在王剛母親周圍的罪犯不可能不特別小心。他們在找他,他也會同時在找他們。
安排好任務的細節和執行的重點後。於志軍開始向許鑫瞭解有關王剛母親的一切情況。不過,許鑫的回答跟之前上交的報告差不多。也就是他當時扮成保險經紀進入王剛家時,沒發現有什麼導常的情況。他以為王剛的母親看起來很正常,不像受到威脅的樣子。不過,於志軍倒更相信這種威脅連她本人也不知道。只有王剛知道。
現在就去查清楚它!
於志軍一邊思考,一邊催促趙樸華提高車速。緊跟在他們後面的程向東和何國紅也加快了車速。
中國,龍城。
在指揮部審訊室外,一名警官看見張長揚和兩名警官押著林正標進來,便立刻回頭對身後坐著的張寶山說:“來了,快!”
張寶山一聽,立刻聽話地站了起來。警官於是一把提著他的衣領,走出審訊室。向張長揚等人迎頭走去。
張長揚一看警官提著張寶山走過來,於是問:“怎麼樣,開口了嗎?”
“什麼都說了!”
警官遞給他早就準備好的一份審訊記錄。
張寶山這時根據警官的吩咐,將雙眼瞪著林正標看,裝出認識他的樣子。林正標當時就感到了導常,於是也跟張寶山對視了一下。張寶山立刻對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低下頭。林正標一看大驚。他根本上就不認識張寶山,可是他這是什麼意思?這時,身邊正在看著審訊記錄的張長揚突然“噢”了一聲,接著立刻轉過頭來看他,然後又低頭看了看手上的審訊記錄。看樣子,他好像在做對比。那份記錄上可能有一張照片什麼的!
林正標心裡大驚:難道對面這個剛剛被人審訊完的人認識自己?林正標有一種想冒汗的感覺。腦子裡一下子就混亂起來。
“哼!”
張長揚卻在這時抬起頭來,猛猛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對身邊的一名警員說:“帶他進去!”
“是!”
那名警員應了一聲,推著林正標的後背向審訊室裡走。林正標極想回頭再看一眼張寶山,以確認自己在什麼時候見過他或是他在什麼時候可能見過自己。但是推他的警員沒有給他機會。他幾步就跨進了審訊室。接著,警員便“呯”地關上審訊室的門,把他一個人留在審訊室裡。
審訊室裡一下子變黑起來。這裡沒有窗戶,唯一的光源來自頭頂上的一盞昏黃的燈光。四周彷彿全是無窮無盡的黑暗。
林正標此刻腦子裡亂極了。他在努力地回憶張寶山的模樣,努力使自己想起在什麼時候見過他。以及他可能對這個計劃瞭解的程度。可是,他卻什麼結果也找不到。不過,他相信剛才那名案犯肯定跟本次的行動有關。他看他的眼神表示他一定認得他。而且對他可能很瞭解——他看向自己的那種無奈眼神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什麼都說了?他對計劃能知道多少?他會是本次尋寶行動的頭目之一嗎?
林正標的腦子裡越想就越亂。他處在一種特定的環境中,這種混亂的思緒無疑會對他造成致命的打擊。他上了張長揚的當。走入了張長揚一手導演的角色中。在一種混亂的情緒中慢慢升級成對未知問題的恐慌。並最終由恐慌引發了一種對前程的絕望!
林正標不想再考慮任何問題了。他找到了一張椅子,然後坐了下來。那是審訊室裡唯一的椅子。也是頭頂上唯一亮光的焦點。這張椅子是不能移動的。它正對著牆上的一行大字:抗拒從嚴,坦白從寬!林正標只是掃了一眼,就感到越加惶恐起來。他希望審訊他的人能很快進來,然後告訴他他們已經瞭解的情況,再要他開口。可是,他等了很久也沒有人進來——也許,他們已經瞭解了他的一切,不再須要審訊他了!
林正標只覺得胸腔裡空洞得像要炸開一樣!
張長揚站在一道單向玻璃牆外,一直在注視著罪犯的一舉一動。當他看到林正標閉起了眼睛,重重地吐氣時。輕輕一笑,轉頭對身旁的警員說:“是時候了!”警員也點了點頭,“他感到絕望了……”
“他只能感到絕望!”
張長揚雙眼瞪著玻璃牆內的林正標,咬牙切齒地說。
又過了幾分鐘後,審訊室裡的燈光突然間全部開啟。林正標只覺得眼睛在一剎那幾乎睜不開。同時,心裡突突地狂跳起來——看來,我的終結時候到了!審訊室的門在這時“叭”地開啟。張長揚走了進來。
“你好——死23!”
張長揚用笑裡藏刀的眼神死死地瞪著林正標,用手頭上唯一掌握的重要資訊,冷冷地跟他打了個招呼。
林正標全身一怔,然後慢慢地抬起頭,用近乎絕望的眼神看向張長揚。
“警官……我有你們最想了解的情報……”
“我們知道的已經夠多了。你只要籤個名字就可以了——先生,我們將不得不送你上路!”
“不!我跟你說的這件事,你們一定不知道!”
張長揚皺起了眉,裝作在思考——雖然他心裡已在狂喜不已。
“如果你想要講條件,就得看你所謂的‘情報’夠不夠份量了……”
“夠的……絕對夠!”
張長揚點了點頭,慢慢走到林正標的對面,隔著一張桌子站在那兒。
“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