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衝宵峰頂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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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衝宵峰頂 (1)
就在兩人絕望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師父,你的酒……”
烈霆猛然回頭,衝著那個聲音的方向猛吼道:“我的酒怎麼了,小兔崽子!”
罵完了這句,伸手一指青河:“哼,青河我告訴你,要是我的酒出了問題,今天你們兩個就別想下峰了!”說完,急匆匆地走了。
青河長出了口氣,對著烈霆的背影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只是嘴動卻沒有聲音。
範友山聽到聲音後也微微抬起了頭,看到青河的動作,也氣得衝烈霆的背影伸出了中指。
烈霆猛然回頭,衝著範友山的方向大步走了過來。
嚇得範友山臉都黃了,又一頭扎到了地上,連額頭都磕破了一大塊,可是再也不敢抬頭了,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心說自己怎麼這麼苦啊,只是做了個手勢就被烈霆發現了,天哪……
烈霆走到範友山身邊,抬腳就踹了他一腳,嚇得範友山一聲慘嚎,可沒怎麼感覺到疼,但是烈霆的威勢在,說什麼範友山也不敢抬頭了。
烈霆又踢了一腳,連青河都嚇得出了冷汗,這麼個踢法,範友山怎麼撐得住啊。
烈霆看範友山沒什麼反應,繼續踢著,範友山滿腦子霧水,怎麼每一腳都踢得那麼輕啊,難道這個惡道士已經力竭了?不對,剛才的力量明擺著的,打得這麼狠,怎麼會說沒力就沒力呢?
正在想著,就聽烈霆吼了起來:“臭小子,你要再不抬起頭來,我可要真踢了啊!”
範友山一聽,魂都嚇得跑到天上去了,趕緊抬起頭來,一臉的訕笑:“道長……”
烈霆伸出手來,猛地手心往上一翻,嚇得範友山又是嗷嚎一聲。
“把酒壺給我,我就饒了你們兩個,聽見沒有!”
範友山已經嚇懵了,哪還聽得見烈霆在說什麼,他感覺現在烈霆正在狠踢自己的軟肋,慘叫聲一聲接一聲,別提有多悽慘了。
青河看著莫明奇妙大叫不止的範友山,一腦門子汗水,烈霆都被範友山的表現給驚住了,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再抬腳看看,自言自語道:“莫非的我功力又大進了,不需要碰到身體就可以發力,那不是相當於六脈神劍了嗎?”
青河明白了,範友山這是嚇傻了,趕緊爬了過去,扶住範友山的頭,一個勁的搖晃:“快把酒壺給師叔,快把酒壺給師叔。”
範友山終於被晃醒了,立馬拿出酒壺恭敬地遞了過去,烈霆這才心滿意足地轉身走了,邊走邊摩挲著那個精緻的金屬酒壺,不時地還大笑幾聲。
這個惡魔終於走遠了,已經走進了霧裡,看不清身影了,青河和範友山同時癱軟到地上,再也不想動彈了,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大病一樣。
過了半天,範友山才哀嘆一聲道:“青河,這個烈霆師叔,是閻王投胎的吧……”
青河一個翻身就壓住了範友山,一把捂住他的嘴:“噓,你不想要命了,師叔眼神不好的時候耳朵可靈了!”
範友山嚇得馬上自己捂住了嘴。
兩人從地上爬了起來,互相無力地拍打著身上的土。
“青河,現在怎麼辦?”
青河苦笑一聲道:“還能怎麼辦,既然上了峰頂,那一切就是師叔說了算,走吧,早捱打比晚捱打強,趁著天還沒黑,挨頓打晚上還能吃一頓,要是吃了再捱打,非全吐了不可,那可就白吃了!”
範友山瞪大了眼睛,看青河不像是開玩笑,皺著眉頭,低著頭就像是要去斷頭臺一樣沮喪地跟在青河後面向烈霆消失的方向走去。
兩人走了有十多分鐘,貓妖的光頭從拴有繩索的地方露了出來,小心的探頭看了看峰頂的這片地方,確認沒有危險後,這才一躍而上,可四周都是霧,根本分不清方向,貓妖就貼著峰頂的邊,一步一步摸索著走了過去,可與範友山他們的方向正相背而馳了。
範友山跟在青河後面,一直沒敢抬頭,其實不看路也沒關係,由青河帶路,再說了,滿峰頂都是霧,就是看也看不清楚。
走了好久,青河終於停了下來,範友山沒收住腳,一下子撞了過去,差點把青河給撞倒。
“到了!”青河不滿地說了一聲。
範友山抬起頭,看到朦朧的霧裡有一座大房子,再回頭看看來時的路,大半已經隱入了霧中,不禁感嘆道:“這衝宵峰,從遠處看不大,原來這峰頂這麼大,還能蓋起這麼大的房子,原材料怎麼運上來的,莫非,是烈霆師叔帶上來的?”
青河露出輕蔑的笑容:“別傻了,當然是從峰後的小路運上來的,過會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峰後的小路挺好走的,只是走後面的小路要繞好幾天!”
青河說完,留下還一愣一愣的範友山在原地,獨自向大房子走去。
範友山咬著牙,狠狠地低聲道:“他媽的早知道就走後面的小路了,多帶幾瓶酒上來,也不至於挨這頓打!”
“走後面的小路你以為就不捱打了嗎?哼,如果多帶幾瓶酒的話,我還真不一定打你!”
這話猶如在範友山耳邊說的一樣,範友山甚至都能感覺到說話之人吐出的氣息,聽聲音就知道是烈霆的嘶啞聲音,嚇得範友山身上又開始篩糠了,連歪頭看一眼的膽量都沒了。
一隻手搭上了範友山的肩膀,範友山一看,正是烈霆那隻髒兮兮,油乎乎的黑手,手上的肌肉好像萎縮了一樣,只有骨頭外面包著層皮,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就好像看到一隻鬼手一般。
烈霆從範友山身邊走了過來,手裡拿著金屬的小酒壺,正美滋滋地小口呷著裡面才灌好的酒:“小子,酒壺不錯,本以為盛酒不多,可沒想到竟然裝了小半壺,哈哈,好東西呀好東西啊……”
烈霆向大房子走去了,範友山半天沒敢動彈,直到青河返回來拉他,範友山才敢挪著步子向大房子走去。
青河攙著範友山的胳膊小聲道:“師叔的氣已經消了,剛才他徒弟說酒又打來一些,是他們冒著大霧下山打的,師叔高興得很,再加上有了金屬的小酒壺,現在已經沒心情打咱們兩個了,走吧,先去吃一頓,要不然,晚上會餓得睡不著覺的!”
範友山木然地挪著步子,終於走進了那座大房子,進門抬頭一看,範友山又傻在那裡了。
剛才在霧裡看不清房子有多大,可進去了才知道,這只是一座門房,進去就看到通往後院的門了,扶住門框往後院一看,範友山的嘴張得能放下五個雞蛋。
後院也籠罩在霧裡,但還看得清輪廓,一條悠長的小路直通後面看不清的地方,路兩邊種著竹子和一些常綠植物,還有一些叫不出名的花草點綴著。
花圃兩邊,是一間間緊挨在一起的房門,透過近處的房門看去,都是亮堂的大房間,一些道士打扮的年青人正在忙碌著什麼。
青河一指霧裡看不清的地方:“師叔就在那裡,咱們兩個得過去見禮,謝他不打之恩,如果他心情好,你就問問那個叫凌天的道士是不是他徒弟……”
一語驚醒夢中人啊,範友山從上了峰頂就被打懵了,哪還記得自己前來的目的,現在被青河一說才想起來,撒開腿就往裡跑,馬上拉下青河老遠。
跑了有三四十米,才看到前面一間比門房大了七八倍的房子,從門口進去,範友山略看了一眼,認清烈霆的方位,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嘴裡大喊道:“烈霆師叔,我是來找凌天的,求您讓我見見他,我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