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1章 家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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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1章 家醜
夏青雪這才想起佟默然被蠍子蜇過的手指,她拿起他的手一看,他的手指已經不黑了,估計毒素已經退去。她深深舒了一口氣。
“他的手沒事兒了,昨晚擦了虎骨膏挺管用的。”
“第一次來家就發生這樣的事兒,真對不起他。”
“爸,沒事兒的。”
夏家父女正說著話,佟默然突然從**爬起來,昨晚發生的事在他的腦海中若隱若現,可他總覺得像是做了一個可怕的夢。他斜靠在床頭呆呆地看著屋裡的每個人,如大病初癒般羸弱。
夏青雪遞給佟默然一杯水,“你起來了?還好嗎?”
佟默然的確感到渴了,他接過來一飲而盡,然後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夢見一個白衣女人掐著我的脖子。”
佟默然說著說著心有餘悸,“我覺得胸口和頭都很疼,想叫又叫不出來,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喘不過氣來。”
夏青雪和夏漢林交換了一下眼神,夏漢林輕輕嘆了一口氣沒有言語。
夏青雪說:“默然,你不是做夢,的確有一個女人進我們的房間想殺死我們。”
佟默然怔怔地看著她,顯得很震驚,他的額頭開始冒冷汗。他剛才一直以為自己在做夢,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昏迷讓他喪失了部分記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裡逃生的。
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實在太可怕了,佟默然不願意去回想,很多細節也已經想不起來,他只隱約記得有個白衣女人掐著他的肚子,他差點窒息而死。
夏青雪心有餘悸地著說:“要不是爸,昨晚我們倆恐怕已經……”
佟默然感到萬分疑惑,他初來乍到,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人,她為什麼要對他下手呢?“那個白衣女人是誰?”
夏青雪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她看著夏漢林,“爸,她為什麼要害我們呢?”
夏漢林坐在床邊撫著胸口沉默著,他昨晚幾乎一夜未睡。因為他一直擔心那個白衣女人會再次進入這間臥室傷害他的女兒女婿,因為以前只要這間房住了人,她就會進來企圖殺人找替身。
現在女兒問起,他一時半會不知道從何談起。要說這個女魂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完的。
夏青雪覺得夏漢林似乎有話要對他們說,她急切地看著他。
她發現曾經儒雅的父親已經是白髮蒼蒼的老人了,臉上刻著歲月的滄桑,他的瘦弱讓她不得不懷疑他的身體出現了比較嚴重的問題。
“爸,無論如何您都要去醫院看看病。別讓我擔心。”
“沒事兒,老毛病了,咳也幾年了,死不了的。”
佟默然說:“爸,青雪說得對,您是應該去醫院看看。咱有病就治,千萬別說死的活的。”
夏漢林擺了擺手,“沒事兒,我的身體我知道,人的命數是註定的,該走的時候就得走,留也留不住。”
看父親越老越固執,夏青雪非常無奈。她只好轉個話題,她想起昨晚那個白色幽靈來,那張臉雖然可怕,但是卻似曾相識。
“爸,昨晚我們遇到的那個白衣女人是誰?我總覺得我以前認識她,但又想不起來她是誰。”
夏漢林抬起頭,欲言又止。
夏青雪期待地望著他,“爸,您有什麼事兒就別瞞我了,我已這麼大了。”
夏漢林垂下眼睛想了好一會,然後抬起眼望著夏青雪,說了一句讓她無比震驚的話:“你說她面熟吧?她,她是咱村的寡婦桂香。”
“啊,她不是死了嗎?”夏青雪一臉驚恐,她以前聽說她嬸嬸雲妮的死跟寡婦桂香有關,而且聽說桂香也死了。
佟默然從**坐了起來,他對昨晚差點置他於死地的白衣女人還心有餘悸,剛才還在想他初來乍到,她為什麼要害他,他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那桂香為什麼要害我們呢?我和桂香並沒有仇啊。”夏青雪很不解,
夏漢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唉,說來話長啊,這事兒跟你叔叔嬸嬸有關……”
“我叔叔和嬸嬸是怎麼死的呢?”
夏青雪想起了她的叔叔——那個長得很討女人喜歡、說話幽默卻有點紈絝子弟作風的男人。而她的嬸嬸——那個漂亮、嫻雅的湖北女人云妮,她和叔叔是在湖北認識的,她是湖北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家境還不錯,可是嫁到夏家後卻丟了性命。
“唉,那些事讓我怎麼說得出口呢?真難以啟齒啊!”老人家看了一眼佟默然,然後搖頭嘆息,“家醜啊,真是臉面丟盡了。”
“怎麼回事啊?”夏青雪記得上大學後每次回家,村裡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她總是感到莫名其妙,渾身不自在,問媽媽丁香麗,她總是吱吱唔唔,從來沒能得到滿意的答案,但她隱隱覺得跟嬸嬸的死有關。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始終被矇在鼓裡。
“青雪,你已經長大了,大人的事你也能理解。唉,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瞞著你了。應該讓你知道了。”老人家痛苦地皺著眉頭。
“爸,您別急,慢慢說。”
“你剛上大學沒多久,你嬸嬸懷了孩子。那段時間裡,你叔叔寂寞難耐,就和小寡婦桂香好上了。”
“有這種事?我一點兒也不知道。”
“那個叫桂香的從外村嫁過來的小寡婦,笑得很甜,面板白皙,胸部豐滿,綰著頭髮,風韻猶存。她丈夫死後,她常常在黃昏時分,坐在自家門前嗑瓜子,見到男人就會拋媚眼,搔首弄姿,不知道跟多少男人鬼混過。
“她丈夫死的那年,她才28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歲,她的**樣子很招男人喜歡,曾經有兩個男人為爭她打過架,但是男人只是想跟她上床,沒有人想娶她回家,也沒有人敢娶她,因為她丈夫娶了她四年後,就發生意外死了,大家都說她剋夫。
“剛開始你叔叔做得很隱蔽,沒有人知道。過了大約兩個月後,有一天你嬸嬸肚子疼,看起來像是要小產了,於是你叔叔和我連夜送她到縣醫院去檢查。那個婦產科大夫竟然認識你叔叔,她說了一句話,讓這對本來感情很好的夫婦從此生活在地獄中……”夏漢林聲音有些哽咽,他取下眼鏡擦了一下眼淚。
“她說了一句什麼話?”夏青雪和佟默然異口同聲地問。
“她說:‘你呀,你的人流做不乾淨要早點來複查,拖了這麼久多遭罪呀!’你嬸嬸非常驚訝,她立刻警惕起來,緊張地問:‘誰?醫生,您說誰做了人流?’看醫生沉默著,她又疑惑地看了你叔叔一眼,只見你叔叔大驚失色,急忙地向醫生擠眉弄眼的,你嬸嬸何等聰明,她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真是個長舌婦啊,她是故意這麼做的嗎?”夏青雪恨起了那個醫生。
“不是,她人老眼花了,認錯人了,她以為你嬸嬸是桂香,因為半個月前你叔叔曾帶桂香去做人工流產,她做掉的那個孩子是你叔叔的。”老人家老淚縱橫,拿著柺杖敲著地面,“家門不幸啊!”
夏青雪沒想到家裡竟會發生這麼見不得人的事,想起叔叔夏漢川不禁百感交集。
“孩子,畢竟這是家裡的大事,你已經長大了,能夠辨別是非曲直了。”夏漢林擦著眼淚接著說,“醫生髮現說錯話之後,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嚴重的錯誤,於是她馬上說:‘哦,我認錯人了,不是你老公,是另一個男人帶著老婆來做手術的。’人都是寧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無的,你嬸嬸聽了更加生疑。她畢竟是大戶人家出身,知道在外要給你叔叔留點面子,雖然很傷心很震驚,但是她一句話也沒說,出乎意料地配合著醫生做檢查。醫生檢查後說:‘孩子沒事,可能是受了點風寒,導致宮寒才有流產的徵兆,你現在才三個月,還沒過容易流產的時期,要小心啊,回去後要臥床休息保胎,要心平氣和,不能生氣。’”
“後來怎麼樣了?”夏青雪急於知道下文。
“後來回到家,你嬸嬸一句話也沒說,飯也不吃。你叔叔急了,好話說盡她還是無動於衷。到了第二天她突然問道:‘她是誰?’你叔叔說:‘什麼?什麼她?’‘你就別瞞我了,也別再裝了。’‘我裝什麼?醫生不是說認錯人了嗎?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她冷冷地盯著你叔叔看了一會兒,突然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刀……”
夏青雪猛地想起剛才那把疑似帶血跡的水果刀,她下意識地看了一下那堵牆,那把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落在地,她顫抖著問道:“她拿刀做什麼?”
“她拿著刀在你叔叔眼前晃了晃,陰森地說:‘你不說?你不說我就捅死自己和你的孩子。’你叔叔驚慌失措,要搶下她手裡的刀,她突然把手一橫,在自己臉上劃了一刀,她的臉上立即冒出一道血痕。你叔叔大驚失色,連忙用力捏住她的手腕,她疼得慘叫一聲,刀落在地上,你叔叔馬上撿起地上的刀丟進抽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