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鬼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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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幾乎就快把我給嚇瘋了,不由自主地吼了出來,一把將它推開,急忙向後退去,腦子裡一片空白,第一個意識,就是趕緊逃。
可整個房間就那麼大,我能跑哪去?後退中,小腿關節處立刻撞到了阻礙物,頓時整個人就向後倒去。
忙亂中一隻手伸了過來,我抓住了一快布片,隨即就倒在了**,卻沒想到順手將那片布也扯了過來,頓時我的身上就被一個身體給壓住,很軟,而且很香,還有幾縷頭髮,撒在了我的脖子上,嚇得我又叫了起來:“鬼,有鬼啊..!”
壓著我的那個身體,忽然一振,摁住了我亂甩的手,用另一隻手捂住了我嘴巴:“別叫,你個傻逼”。
我一聽是張夢萱,嚇得急忙就抱住了她,嘴巴卻被她捂得發不出聲:“嗚...嗚...”
可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了一陣“嘚嘚”的敲門聲,隨即屋子裡的燈忽然亮了...
門外傳來了服務生的聲音:“請問屋裡有人,現在已經到休息時間,請不要大聲喧譁,打擾他人休息...”
一聽是服務生的話,我頓時就鬆了口氣,想到剛才那喊聲,不由尷尬起來,忙叫了聲知道了,便低頭向身上壓著的軟玉看去。
只見張夢萱就趴在我的身上,那迷人的曲線,整個軟軟得壓在我的懷裡,一隻白嫩的玉手就放在我的脣上。
而張夢萱在見到抱著她手後,臉都綠了,瞪了我眼,就推開我,站起身整理起睡衣。
我雖然有些尷尬,還是不忘去看剛才遇到小薇的地方,可此刻,昏暗的壁燈下,那裡卻空蕩蕩,哪還有小薇的影子?
看到這情形,我不由愣了下:“那,那女鬼呢...?”
“你能不能別這麼慫啊?像點男人樣好不...”張夢萱說完,又整理了下衣服,就走到了門口,開啟門,見服務員還在,忙稱道歉,說他老公癲癇病犯了,已經吃藥了,馬上就休息。
我聽完後,差點沒氣吐血,看著那服務生臨走時,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搞得我真想鑽到床底下去算了。
門被張夢萱關上,她走到我跟前,戲虐了對我一笑:“看來你的小情人,在你身上留下標記了啊,這還能叫她找到...”
聽了她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怒道:“要不是你硬要住這,它能找來嗎?”說完,我就越想越氣,明知我是在這酒店撞邪的,還非要來這住,這不明擺著坑我嘛?
我一時氣不過,站起身就穿起了衣服,說道:“要住你自己住,我就是睡大街,也不睡這。”說完就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張夢萱一見,拉了我把:“你瘋了,她在你身上種了髒東西當標記,你現在一個人出去找死?”
說實話,張夢萱這話,確實讓我心裡有些害怕,可呆在這,我又能好到哪?還不如到外頭去,就算撞到了,至少我還有地方跑不是?
“不用你管”說完,我就甩門而出。
臨走時,我聽到張夢萱最後一句話,渣男...
走出酒店,天空飄著細雨,我立刻就聞到一股潮溼的清香,這是一種放鬆的感覺,可聽著耳邊稀稀落落的雨聲,抬起頭,有幾滴涼意,順著我的臉龐,滑落下去,那種涼,讓我感動有些迷茫,此刻我該去哪?
我摸了摸兜裡,掏出僅剩的17元錢,發現中間夾著一張紙條,開啟後看了眼,忽然想到,這是龍哥在監獄裡給我的。
看著這張紙條,我內心頓時燃起了一絲希望,激動得念著紙條上的地址,西鄉塘區,唐山路西街三巷448。
我將紙條放回了兜裡,在酒店門口,找了輛車,跟司機說了地址後,便坐著車到了唐山路。
下車後,雨停了,我付了12元后,我有些無奈得搖了搖頭,轉過身,向身後的街道看去,背光中,一排黑色瓦房坐落在這片老城區,只是在這漆黑的夜,顯得格外的神祕。
從走進一條小巷沒多久後,我便發現這裡其實已不能再叫做區了,只不過是城市擴張後,殘存的一段老街而已,一旁的房子,看上去有點搖搖欲墜,就像快倒了一樣。
而這老城區裡,其實也沒有多少人,大部分都是粉色裝扮的髮廊,穿行於房屋之間,破敗的老房子和幾根老電線杆,漆黑的巷尾和粉紅的髮廊混在了一起,給人一種說不出的不協調。
我本是來這找人的,可龍哥給的這紙條上,就寫了西鄉塘區,唐山路西街三巷448,鬱壘。
鬱壘就是我要找的人,可我在這穿行了大概有兩個小時,可走來走去,卻始終沒有找到。
到是搞得那些髮廊裡的小姐,以為我是有賊心沒賊膽,都露出身上的一片片雪白,朝我笑著招手,這讓我不由大為尷尬,這巷子明顯是給違章建築給隔出來的,連路牌都沒有個,問人也沒用,幾個路過的外來務工人員聽了後,都只能笑著搖頭,根本不知道我要找的地方和說的人。
這有地址還找不到地方,這種事,我他媽還是第一次遇到,一邊苦笑一邊走著,想著自己難道真的就沒救了?
而就在繞得暈頭轉向時,從身後,騎上來一輛藍頂的三輪車,那車伕一見我,就問我要不要上車?說真的,我走得也累了,可兜裡那僅剩的那點錢夠嗎,這要坐上去了,我拿啥給人家啊?
那車伕見我猶豫,就想走了,可我忽然想到,這車伕走街串巷多了,也該認識不少人,急忙喊住他,就向他打聽起來。
這車伕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大概也是從南方過來的,聽我到這南方口音,也就熱情起來,和我說了他也是杭州來的,姓徐,名程銘,人家都叫他老徐。在這裡蹬三輪快十年了,問我想到什麼地方去玩兒,甭管高檔低檔,這一票他全認識。
我聽了心裡好笑,可立刻心中一動,心道這些個車伕在這裡混跡多年,大街小巷基本都爛熟於胸,我何不多問幾句,也許能從他嘴巴里,打聽到鬱壘的訊息。
於是便把龍哥的紙條遞給他看,問他知不知道這個地方和這個人。
我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可紙條遞過去後,這老徐就立刻點頭說知道,我一聽心中激動,便問他多少錢,沒想到,他看在老鄉的份上,就收我五元錢,我一摸兜正好,大喜,就急忙上了車。
老徐接過錢就踩開了,不一會兒,他就騎到了一條非常偏僻的小巷中。
小巷的兩邊都是老房子,昏黃的路燈下,幾乎沒有行人,他停車的時候,我還真有點惶恐,生怕自己會被忽然劫持了。他見我的樣子也直笑,對我說,我要找的地方到了。
我抬頭一看,那是一棟兩層的小洋樓,只是有點老,路燈下,樓房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外牆上佈滿了爬山虎,讓整幢房子,看上去有些鬼氣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