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蟻的血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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螞蟻的血淚一
螞蟻的血淚(一)
清晨,我站在窗前眺望莫斯科,但見這座寬闊的城市讓綠樹遮擋了道路,幾棟在綠油油中樹起的高樓有如藍天的晨星特別耀眼。“一隻螞蟻酒店”的周圍也是樹木蔥蔥,綠草如茵。走出酒店,但覺晨風清爽,難怪莫斯科人自豪地說:“我們城市的空氣是最乾淨的。”聽導遊說,我們入住的酒店並不叫“一隻螞蟻”,它只是沾了鄰居“一隻螞蟻市場”的光。原先做中國遊客的導遊為了讓遊客記得回酒店的路,就說:“你同俄羅斯人說‘一隻螞蟻’就可以回酒店了”。久而久之,這酒店就被中國人叫成了“一隻螞蟻”,而酒店的真名卻很少有中國人知道了。說實在話,我現在還弄不清這酒店到底叫什麼名。真是“綽號不怕叫,最緊要的是叫得響”啊!其實,“一隻螞蟻市場”也不是叫“一隻螞蟻市場”,它的俄文名叫“切爾基佐夫斯基市場”。因俄語“切爾基佐夫斯基”的發音與漢語普通話的“一隻螞蟻”相似,所以大多數中國人就記住了“一隻螞蟻”。
我在酒店門前留影后順道走向“一隻螞蟻”。只見這個城堡式的建築群大門緊鎖,沒有絲毫生氣。站在這座死城前面,儘管我無法把它與舉世聞名的市場聯絡起來,但眼前浮現的卻是八十年代未期到九十年代未期,一群群中國人歷盡艱辛把中國貨販運到這裡,然後換成了大把大把的鈔票的得意洋洋的情形。同樣的,我眼前也浮現著俄羅斯人數度查封這隻“螞蟻”,使無數中國人血本無歸,欲哭無淚的心酸往事。
傳說,這隻“螞蟻”的形成是起源於一位中國倒爺。八十年初,有一位北京青年要到俄羅斯探望朋友。他本想在夏天出發的,但證件辦下來已經到了第二年的二月初二“龍抬頭”的日子了。雖然過了預期,也沒有了假期,但好不容易把證件辦妥,他就狠狠心來了個停薪留職登上開往莫斯科的火車。他知道雖然此時的莫斯科十分寒冷,自己的衣物並不夠抵禦零下四十度的嚴寒。但轉念一想。待他到達莫斯科時已經是春暖花開了。於是,他把自家保暖的或不保暖的衣物能穿的就穿,能帶的就帶上,另外還捎了一袋子北京特產,以及快食麵、罐頭魚之類的東西。車出了中國境,火車站上來了一群俄羅斯人。有個俄羅斯人見北京青年的外套挺酷的,就問他多少錢。北京青年伸出五個手指,意思是五塊錢。俄羅斯人誤以為是五百盧布,當即說要用一千盧布換這件外套。當時的盧布很值錢,北京青年一算,這衣服何止攢千倍,於是冒著寒冷,把外套給賣了。那年,俄羅斯的夏天來得特別早,天氣日漸溫暖。於是,北京青年走一段路就賣一件衣物,走一段路又賣一件衣物。待他來到莫斯科時,幾乎把能賣的東西都賣光了。那些在中國不太值錢的東西讓他狠狠地攢了一筆。他在朋友家裡待了幾個月,又到了秋去冬來的時節。北京青年穿上在莫斯科購買的十分便宜的皮鞋、皮帽,帶著貂皮衣回到北京,結果又讓他狠狠地攢了一筆。他這次到俄羅斯玩了一趟還攢了上班十年的工資。從此,他就乾脆專門跑莫斯科……北京青年的收穫一傳十,十傳百,匯成了一支搬運中國商品到俄羅斯的“螞蟻”大軍。到八十年代未期這莫斯科郊外的荒地成了倒賣中國貨的集散地。再經過十年左右的光景,這地方演變成舉世聞名的商品交易市場。據說,這座城堡最輝煌的時候發展到四大社群:華人社群、越南人社群、高加索猶太人社群以及塔吉克人社群,流通的貨物來自中國、土耳其、印度等地,但是中國商品數量上佔絕對優勢,以服裝、鞋類及小商品為主。這個佔地100英畝的市場每天流動的貨物量與現金量到底有多大,沒有人能準確說清楚。賣的貨物除了核彈之外什麼都有得交易。2000年之後,這隻螞蟻成為寸土寸金之地,每個攤位的價格從5萬美元到40萬美元不等,購買到攤位後,每個月還要向市場方交納數千至上萬美元的管理費。用俄羅斯檢察院偵查委員會主席巴斯特雷金的感嘆來說:“莫斯科切爾基佐夫斯基集裝箱大市場是‘國中國’,他們那裡有自己的警察、自己的海關、自己的法院、自己的檢察院。那裡有很多人常年不用外出,所有生活設施都有,甚至包括妓院。”一位北京倒爺說:“那時可以說是隨處都可以撿到錢,賺錢太容易了。許多俄羅斯人批到貨之後,走不出50米,就可以轉手賣給別人,每件賺10美元不成問題。”
也許是物極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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