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無謂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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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無謂生死
殘刀停，坐下，吃東西。十三絕六沒有停，十個人停下看著十三絕六。
十三絕二對十三絕大小聲說道：“絕六崩潰了。”
十三絕六走到殘刀面前看著殘刀。
殘刀嚼著說道：“有事嗎？”
十三絕六說道：“昨晚你要殺的是我。”
殘刀說道：“今晚是你。”
十三絕六看著殘刀，他平靜的說道：“殺氣，隨心所欲的殺氣，讓人感覺到死的感覺的殺氣。”
殘刀說道：“無念殺氣。”
十三絕六說道：“絕生堂沒有人有這樣的殺氣，絕主也沒有。”
十三絕六說完，他轉身繼續向前走。
殘刀看著十三絕六的背影說道：“你不怕死？”
十三絕六停下回頭看了看殘刀看向遠方說道：“還有什麼比體會到感覺到死可怕的。”
十三絕六邁步。
殘刀站起來邁步，他走的方向，不是十三絕六走的方向。
十個人跟著殘刀。
十三絕二在沉思。
半個小時左右。
沉思的十三絕二開口說道：“我明白了，絕六不是想死，也不是不怕死，而是經歷了死的感覺無謂生死了。”
十三絕大說道：“無畏生死，認命，淡然處之的認命。”
十三絕二看了看十三絕大笑著說道：“無謂生死，不是認命，什麼認命都不是……是一種境界。無謂不是無所謂，是無謂。”
十三絕大停下看著十三絕二說道：“你說的是無謂？”
十三絕二說道：“你說的是無畏。”
十三絕大沉思，然後說道：“還是淡然的認命。”
十三絕二說道：“你不懂。”
十三絕大看著十三絕二，十三絕二突然飛身追向殘刀追上殘刀，殘刀停下看著十三絕二。九個絕首距離很遠停下看著，他們疑惑。
十三絕二看著殘刀說道：“你懂……絕六無謂生死。”
殘刀說道：“他體會到感覺到過死亡。”
十三絕二拔出劍看著殘刀說道：“我到不了無謂生死的境界，我也不想死，更不想這樣活著。”
殘刀說道：“你求死？”
十三絕二說道：“但求一死。”
十三絕二飛身竄動，殘刀躲過十三絕二的劍抓住十三絕二的手奪過十三絕二的劍看著十三絕二扔了劍說道：“昨晚我本來要殺的是他，你說的絕六，死的人要出聲，所以他活著。”
殘刀鬆開十三絕二的手看著十三絕二繼續說道：“我相信他不會回絕生堂。”
十三絕二說道：“我不想死。”
殘刀說道：“卻求死。走吧。”
十三絕二呆了一下說道：“為什麼？”
殘刀說道：“我相信你也不會回絕生堂。”
十三絕二說道：“我，還有絕六，最終還是會死在絕生堂手裡。我們這樣的人，有些事情，死也不會說的。”
殘刀說道：“死在絕生堂手裡……那要我死了要絕生堂還存在。”
十三絕二呆了一下說道：“不錯，你死了，他們才會有時間找我和絕六。所以，小心天尺。”
殘刀看著十三絕二說道：“求死也是一種無謂生死，不想死也可以到無謂生死的境界。”
十三絕二說道：“你是不想死的無謂。”
殘刀，他的眼神閃過一絲冰冷無情殘酷，好似還有一絲：無謂。
殘刀說道：“我只是無謂，還有無念，人該有的情慾都有的無念。”
十三絕二想了想說道：“我希望你永遠活著。機緣巧合讓我知道了一些絕大也不一定知道的……小心絕心，他們有六把天尺，還有兩個有天尺的神祕人。”
十三絕二邁步離去。
走的繼續走，跟的繼續跟，跟著的都在沉思。
殘刀也在沉思，沉思著自言自語著：“無謂生死，無謂……人生，有許多事，能做到無謂，也就快樂勝過任何了。無謂，無念，好像我的境界高……除了功夫。”
黃昏。
殘刀忽然飛身竄動竄向九個絕首，拔刀，揮刀，退，落下一氣呵成。
一個人捂著脖子慢慢倒下。
殘刀說道：“今天過了。不用想了，我放過了他們兩個。從今天開始，我看誰不順眼解決誰。”
殘刀轉身，剩下的人突然同時飛身拔劍直向殘刀。可見絕首的默契，可見絕首的可怕。
可惜，殘刀比他們更可怕。
刀劍聲，然後人先後飛出去摔到地上竄起來，一個人沒有竄起來。
殘刀轉身刀回腰邁步說道：“最好帶著他，因為明天你們殺了他也算過了一天。”
沒有竄起來的是十三絕三，十三絕三少了雙腿，他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聽到殘刀說的話十三絕三的臉色蒼白，恐懼。他看著十三絕大說道：“老大……”
十三絕大看了看十三絕三說道：“帶著他走。”
十三絕三呆，然後笑，最後他快速拿起一把劍刺入他的心臟說道：“看誰……夠狠……”
殘刀停下說道：“能活到最後，或許絕生堂的人會到。在動手的，還是砍雙腿。”
這是讓剩下的人自相殘殺。
十三絕大吼道：“拼了。”
不必拔劍，因為劍就在手裡。
一個人喊道：“退後。”
都看著這個人。
十三絕大看著這個人說道：“絕十一，你不怕絕生堂的規矩？”
絕十一說道：“怕，我更怕死。說是死不說也是死，拼是死不拼還是死怎麼做都是死，怪就怪絕生堂的規矩。這裡你的功夫最高，我們不想死，只能聯手。”
十三絕大看了看其他人說道：“你們呢？”
不必回答，人都靠近絕十一。
殘刀說道：“還有一條路，絕生堂在哪裡？”
絕十一看著殘刀說道：“殘刀，不是我們不說，是說了生不如死，這也是外人不知道絕生堂的原因。”
殘刀說道：“我也能讓你們生不如死。”
絕十一說道：“你不會。因為你是一個殺手，殺手是不會讓他要殺的人生不如死的。你懂。”
殘刀想了想說道：“最終你們還會自相殘殺。”
絕十一說道：“不一定。絕大一死，至少我們可以用其他辦法公平決定誰先死。”
殘刀說道：“死也不說絕生堂在哪裡？”
絕十一說道：“是的。”
殘刀說道：“那就繼續。”
殘刀轉身邁步然後停下，四周出現很多人，很多拿著刀或者劍的人。
殘刀身後的十三絕大笑了，絕十一他們也笑了。
四周的人圍著靠近。
一個人走著說道：“殘刀孔三，你夠狠。六十組絕指，三組絕首，不是你手軟就是你死。”
一人拔劍，所有人拔劍拔刀。一人飛身，所有人飛身。殘刀也飛身，飛身竄動。
刀絕對沒有空回，人絕對沒有受傷的，只有死。
殘刀飛身竄動不是殺人，是殺出一條路。飛身空中攻擊殘刀的都死了，地上幾十具屍體，人還追著殘刀。
殘刀大聲說道：“每天我殺三個人，直到你們說出絕生堂在哪裡，或者逃回絕生堂。分開走殺，四散逃殺。哈哈哈……”
殘刀突然更快，然後失去蹤影。
人都停下。
十三絕大快步走到一個人旁邊，兩個人也快步走了過來。
一個人說道：“我們四個商量事情。”
旁邊的絕指都遠遠走開，絕首沒有。
十三絕大看著這三個人先後說道：“十二兄十一兄，七兄，怎麼才來？”
一個說道：“十三，你怎麼回事？損失了那麼多人？”
十二，十一，七，十三，四個絕大。
十三絕大說道：“我低估了殘刀孔三。”
七絕大說道：“我想到了，我也低估了他。”
十一絕大說道：“絕指是殘刀孔三一個人殺的？”
十三絕大點了點頭嚥了一口唾液說道：“二十組一百個人，一個活著的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