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邋遢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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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邋遢老人

十天之後，黃昏，山道。

小黑馬慢慢走著，突然前面多了八個人，八個人手中有劍或者刀。

一個人說道：“傳聞你有玉佩”？

笑二掏出玉佩晃了晃，突然笑二竄動。八個人，沒有刀劍的聲音，七個人眉心一點霜白一個人呆，七個人先後倒下手裡的刀或者劍掉在地上發出聲音，一個人恐懼的癱軟跪下，他的劍，沒有拔出。

笑二看了看跪著的人走回小黑馬跳了上去，小黑馬繼續慢慢的走著。

九天之後。

黎明，小黑馬慢慢走著然後停下。笑二看了看擋住去路的十三個人拿起葫蘆喝了一口，小黑馬要繞過這些人走。

一個人看著笑二說道：“你有玉佩”？

笑二掏出玉佩晃了晃裝好，忽然笑二竄動，十三個人影動。悅耳的聲音響了十三次，十三把刀或者劍一分為二掉在地上。三個人的手，雙手捂著他們下顎，指縫裡，還有鼻子和嘴裡不斷冒著血，三個人眼神呆滯，可能劍從下巴進過他們的頭裡面。三個人捂著咽喉三個人看著他們的心臟，三個人眉心一道很窄的血痕，流著血，十二個人先後倒下。一個人捂著肩膀飛身而去。地上，有一條胳膊。

五天之後，深夜。小黑馬吃著草，笑二半躺在地上拉著二胡。

四周，無數寒光直向笑二，二胡聲停，悅耳的聲音連在一起，寒光落地或者彈飛出去。

小黑馬嘶鳴倒下。

寒光停，笑二站著，二胡在他腳下。同時人影不斷飛快的飛向笑二，劍光刀光。突然，九聲悅耳的聲音，到了笑二跟前的人被笑二的拳砸飛出去。笑二竄動一邊揮手，悅耳的聲音之後，劍回到他腰裡。沒有到笑二跟前的，人不斷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走”。

地上，十六個人一動不動。遠處，十個人影快速離去。

笑二看向小黑馬，倒在地上的小黑馬，滿身是各種暗器的小黑馬。

很久之後，笑二彎腰拿起二胡走到小黑馬跟前，小黑馬的眼睛睜著。笑二撫摸過小黑馬的眼睛，眼睛閉上。

笑二說道：“難道緣已盡……”。

很久之後，笑二拿起小黑馬上的百搭放到他的肩膀上站起來看了看小黑馬轉身走著。

這一路，縱酒放歌。

這一路，慢慢前行。

這一路，留下了傷感的二胡聲。

這一路，酒戲人生。

這一路，入客棧不住買了吃的和酒繼續慢慢走。

這一路，風餐露宿。

這一路，只是慢慢走。

這一路，只有那三次，出了三次手解決了三十五個襲擊的人。

什麼也沒問也不問，不必問。

一個月之後。三眼國邊境。

天下應該都在談論，一個身背十把劍腰掛葫蘆倒騎著一匹小黑馬的人，他身上可能有四塊玉佩中的一塊。他要去白骨山，他是殺絕，叫老闆。

只是，已經沒有小黑馬。

入夜，樹林。

笑二靠在一顆樹上閉著眼睛。

很久之後。

“有意思”。

不是笑二說的。笑二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一樣。

突然，一個人影，笑二面前出現一個人，這個人的手抓著笑二的葫蘆笑二的手抓著這個人的手看著這個人。披頭散髮衣服破爛卻很乾淨,看不到臉，鬍子好像很長。

這個人的手慢慢離開葫蘆笑二的手鬆開這個人的手。

這個人說道：“我先來的，快睡著的時候你來了，你的出現讓我睡不著用酒來陪也不行嗎”？

笑二看著這個人說道：“我看看你的臉”。

這個人撫去臉上的頭髮，人，鬍子夠長，眉毛也夠長。

笑二說道：“你夠快，可惜和我比差了點”。

這個人說道：“能抓……住我的手的沒有幾個”。

這個人突然坐在笑二面前。

笑二坐好說道：“要動手我陪，不動手不要打擾我”。

這個人說道：“好狂的口氣，我喜歡”。

笑二沉默。

這個人說道：“劍，葫蘆，怎麼不見馬”？

笑二看著這個人，這個人呵呵笑著繼續說道：“我看看你的玉佩”。

笑二看著這個人說道：“絕生”？

這個人說道：“絕生的老子，呵呵呵……”。

笑二一呆，因為這個人忽然掏出一塊玉佩。

這個人看著笑二說道：“我看看你的和我的是不是一樣”。

笑二想了想掏出玉佩，忽然笑二的玉佩到了這個人的手裡，這個人飛快的站在距離笑二七八米的位置，笑二竄了起來站著沒有動看著這個人。

這個人看著兩塊玉佩，然後合在一起說道：“是真的，哪裡來的”？

笑二說道：“你還真快”。

這個人說道：“沒你的手快”。

笑二說道：“你是誰”？

這個人看著笑二說道：“邋遢老人”。

笑二說道：“絕生是我孫子”。

邋遢老人忽然把他的頭髮順到頭後笑著看著笑二說道：“你能看見”？

笑二說道：“你也能”。

邋遢老人笑著說道：“你罵我”。

笑二笑著說道：“絕生都是孫子”。

邋遢老人說道：“也是，那我就是絕生的老子的老子”。

笑二說道：“玉佩還我”。

邋遢老人忽然把兩塊玉佩都扔給笑二，說是扔，竟然有絲絲的破空聲。

笑二揮手，兩塊玉佩在他手裡，邋遢老人呆了一下看著笑二說道：“你是故意讓我搶走玉佩的”。

笑二看了看兩塊玉佩說道：“你的玉佩哪裡來的”？

邋遢老人說道：“我的，不是哪裡來的”。

笑二說道：“現在都是我的”。

笑二看了看玉佩把玉佩裝了起來。

邋遢老人看著笑二說道：“可以都是你的，不過我要看看你能不能保住它，能才是你的”。

邋遢老人忽然到了笑二面前，他的手抓向笑二，笑二沒有動握著手揮手邋遢老人急退站著看著笑二說道：“隱形的兵器”。

笑二拔出一把劍說道：“還有有形的”。

邋遢老人看著笑二的劍說道：“好劍”。

笑二說道：“好劍加上無形的劍加上我手的速度，能保住嗎”？

邋遢老人說道：“不能，我也有劍”。

邋遢老人手裡忽然多了一把劍，一把兩寸左右的劍。

笑二說道：“好劍，不過你的劍會變成幾節”。

邋遢老人笑著說道：“你說的是別人，我的劍不碰你的劍刃，我不讓我的劍碰你的劍刃，只是擋你的劍搶你的玉佩，你的劍再好也不管用，對我不管用”。

笑二呆了一下說道：“不錯，我砍不到你的劍”。

邋遢老人說道：“所以想其他辦法保住玉佩”。

笑二收回劍說道：“跑可以嗎”？

邋遢老人說道：“不可以，有時候沒有跑的機會”。

笑二想了想說道：“為什麼”？

邋遢老人忽然變的無奈，他說道：“我帶著玉佩一直在跑，我累了厭了我躲的忘了我是誰……我時常問我自己我為什麼要這樣？有時候我想幹脆把玉佩給了奉二算了，可是我不敢”。

笑二說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