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沙子下面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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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沙子下面有東西
第六章沙子下面有東西 神靈鬼棺 青豆
這時候我睡下了,黑山倒是驚醒了,這傢伙一骨碌坐起來,揉著朦朧的眼睛,驚異地看著我道:“你真的去R鬼了”?
“是”。
我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個字。
“那鬼長什麼樣?感覺如何”?
黑山依舊不厭其煩的追問著。
“不知道”。
我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不過這時我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於是連忙翻身起來問黑山道:“今天吃飯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女孩”?
“女孩”?
黑山皺著眉頭道:“我們都是一群大老爺們,除了阿蘭哪裡還有女的”?
“那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進帳篷之前明明有個女孩進去了,難道你沒看見嗎”?
“不是吧”?
黑山睜大著眼睛道:“你進來之前帳篷簾子確實被揭開了一下,後面你進來了,我還以為你揭了兩次呢”。
這下我真的懵了,不過我任然有點不相信,再次問黑山道:“那今天洛克不是說他還有個姐姐麼”?
“他好像是說曾經有個吧”?
黑山摸著腦門有些不確定的問了我一句。
“那可能是我聽錯了”。
我說著又躺了下去,現在我覺得沒必要去對正了,我也不想去對正了。
“我說”。
黑山看我臉色不對,有些擔憂的道:“我看你臉色發白,而且有氣無力的樣子,該不會真的被鬼給纏上了吧”?
“沒有”。
我說這直接將被子蒙到了頭上,不再去理會黑山。
黑山討了個沒趣,只好躺下繼續睡他的覺,可我縮在被窩裡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心裡空蕩蕩的,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做了二十六年的處男,第一次還給了鬼,我敢肯定這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狗血的事了。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先前的一切,感覺像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似得,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薩拉算計好的,而且我當時的自制力明顯下降了很多,後來甚至都沒有了自制力。
很顯然,那時候我的心神估計是被某種神祕的力量給干擾了。
當然,我之所以有這種想法,絕對不是為自己開脫,更不是顯示我有多清高,因為我畢竟是男人,我也有七情六慾,只是我自己的定力我還是知道的,當時那種衝動的做法,絕對不像是我的風格。
思來想去,最後我只能歸根結底是薩拉的預謀,她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借我之身,來讓她自己解脫。
現在她倒是解脫了,可這件事在我心裡究竟會留下怎樣的陰影,或者後遺症,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只是本能的覺得,想要忘記這件事應該很難。
就這樣複雜難言的糾結了一夜,我自始至終都沒有睡著,等到第二天出發的時候,我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感覺渾身都虛脫了一般,連走路都顯得極其吃力。
“小凡,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阿蘭看我神色不對,不由上前關切的問了我一句。
“沒事”。
我尷尬兼愧疚搖搖頭,若是讓阿蘭知道我昨晚的經歷,那我可真不敢想象是怎樣的一番情景,難保對方不會發飆吧。
我們開著車在扎菲的指引下一路前行,等到中午的時候車隊就完全進入了沙漠地帶。放眼望去,入眼所及的盡是一望無際的黃沙。
這種場景很容易讓人的視覺產生混淆,初臨沙漠地帶的我,更是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方向在我的意識裡好像已經變成了無頭緒傾向,我只是本能的感覺我們在前進,剩下的我基本就是一無所知。
就這樣茫然的趕了一天的路程,等到天色漸晚的時候,我們才停車宿營。
據扎菲說,在這種地方是不能連夜趕路的,因為視覺不夠清晰的緣故,很有可能會遇到沙陷,就是未曾沉澱積實的流沙地帶,車子開上去很快就會沉下去。
我們雖然心急,但肯定是不能冒這種危險的,所以自然而然的採納了扎菲的意見,白天趕路,晚上宿營休息。
十幾個簡易的帳篷很快就被搭了起來,我們吃過飯以後,就全部圍在篝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這種探險的生涯不同於旅遊,生活是極其枯燥的,也是很辛苦的,尤其是長途跋涉的過程,這其中的艱辛沒有親身經歷的人是絕對無法想象的。
不過探險也很刺激,但這種刺激往往都是建立在別人的死亡之上的,只有你設身處地的感覺到了恐懼,事後回想起來你才會感到刺激。
當然,這只是對於活著的人而言,至於死去的人,他們究竟有沒有什麼刺激,我自然是無從得知,但想想應該是臨死之前的恐懼最為清晰吧。
“也許不久之後的某一天,我就會親自體會到”。
這就是我此時的心態,也是我們所有人的心態,如果沒有做好隨時死亡的準備,我覺得還是不要嚮往什麼所謂的探險了,畢竟那不是遊戲,死了絕對沒有復活幣。
等到夜色漸漸變深的時候,火焰漸漸開始熄滅,我們也沒有再往上面添煤油,畢竟這裡沒有柴火,雖然我們帶的資源比較多,但為了以防後患,節省是必須的,畢竟連我們自己也不知道要在這種地方生存多久,多一點資源就多等於多了一份保障。
由於昨晚沒有睡好的緣故,所以今天我很早就回帳篷補覺去了,加上今天一路顛簸,累的也是夠嗆,我幾乎一倒頭就睡了過去。
早上迷迷糊糊的我就被一陣嚷嚷聲吵醒了,我翻身起來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感覺外面的嚷嚷聲怎麼越來越大了。
“大清早的搞什麼飛機”?
我嘀咕著不情願的走出帳篷,發現所有人都圍在不遠處說著什麼,我不由湊上前去看了一下。
這下我的眼睛當即就直了,文先生其中一個夥計竟然死了,而且那種凝固在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相當怪異。
這人的眼睛睜得滾圓不說,臉上的表情還透著一股難以置信,好像是遇到了讓他極其恐懼,而且又不敢相信的事情,或者事物一般,那樣子很顯然是被嚇死的,因為我看了半天,發現這人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傷口。
許久之後,我才回過神來,連忙轉頭問旁邊的黑山,“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
黑山翻著白眼道:“早上起來這人就死在這裡了,恐怕只有鬼才知道怎麼回事”。
我雖然知道黑山是開玩笑的,但這會沒來由的,我感覺心情異常的沉重,同時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而且也遠遠沒有結束,很可能只是一個開始。
文先生叫人將屍體就地掩埋,然後我們就心情沉重的上路了。
一路上所有人都變的很沉默,畢竟這樣無緣無故的死了一個人,擱誰心裡都不會舒服。
我們就這樣在茫茫大沙漠裡開進了兩天,期間沒有再發生任何事情,直到第三天中午的時候,我們忽然遇到了麻煩。
當時我感覺車子忽然停了,然後前面傳來喊叫聲,我們連忙下了車,我向前面看去時,發現最前面的一輛車子竟然陷進了沙子裡。
我連忙跑上去看了一下,那輛車的輪胎已經完全陷進去了,而且整個車身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著。
四周的地面也極其鬆軟,盡是沒有積實的黃沙,我們急得團團轉,卻根本不敢貿然上前營救。
這時車門忽然被推了開來,裡面的人都抓著車門的邊沿爬了出來,我看到扎菲明顯也在其中。
車身依舊在下沉,眼看著那幾個夥計與扎菲也隨著車子越陷越深,我們焦急無比,一時之間都有些亂了方寸,畢竟這種情況我們沒有遇到過,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快,扔繩子過來”。
扎菲忽然大叫一聲,我們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幾個人連忙七手八腳的從揹包裡拿出繩子,將一頭扔了過去。
這時車子已經完全陷進去了,扎菲幾個人也都只剩下頭和兩隻手還在外面掙扎,等對方抓住繩子的一頭後,我們就開始拼命往上來拉,最後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幾個人拉了上來。
不過有一個夥計卻是無論如何也拉不上來,那人驚恐的大叫著,將繩子都纏到了自己的胳膊上,我們這邊有好幾個人拽著都拽不上來,而且繩子那一頭也傳來極大的拉力,彷彿要將我們都扯進流沙之中一般。
其他人一看情形不對,連忙上前幫忙,我們一群人拽著繩子就拼命往上來拉,誰知這時繩子上的拉力忽然一鬆,我們一群人收不住勁道,全都踉蹌著摔在了地上,而繩子的另一頭,赫然就拴著那個夥計的胳膊。
等我們向著前面的流沙地帶看去時,那名夥計早已不見了蹤影。
這下我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剛才往上來拉的時候,我們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人的胳膊能夠承受多大的拉力,只想著一個勁的將其拉上來,誰知這下不光沒能挽救對方的性命,而且還拽掉了對方一條胳膊。
這讓我內心一下子就充滿了極大的罪惡感,我實在不敢想象,剛才這人被拉掉手臂的時候,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不過我們現在最疑惑的,就是這人的身體為什麼拉不上來?而且剛才那種感覺,好像他的身體被什麼未知的東西向沙子裡面託一般,因為那種下陷所傳來得的勁道,絕對不是自然流沙能夠產生的。
“沙子下面究竟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