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9章 青鳥銅像上的血嬰

第29章 青鳥銅像上的血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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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青鳥銅像上的血嬰

第二十九章青鳥銅像上的血嬰 神靈鬼棺 青豆

我跟阿蘭不死心,於是我們又走了好幾次,但每次都是同樣的結果,走到盡頭依舊是萬丈深淵。

長時間的奔波,我已經耗盡了所有的體力,這時候我真的徹底絕望了,我現在覺得我們所處的這個地方,好像四面都是萬丈深淵,根本沒有任何出路。

“難道我們真的要被困死在這裡”?

想到這種結果,我真的想直接跳下萬丈深淵,來個一了百了算了。但理智又告訴我,絕對不可以這樣做,如今夢依生死未卜,其他人也下落不明,而且這一切的疑惑都還沒有理出任何頭緒,如果我就這樣死去,那真的是死都不會瞑目。

我甩開沉重的揹包,無力的癱倒在地面上,這一刻,我將所有的思緒都拋在了腦後,現在,我只需要休息,不光是疲憊的身體,還有麻木的神經。

阿蘭也放下揹包,默不作聲的躺在了我旁邊,這時我忽然感覺很欣慰,最起碼現在還有阿蘭在我身邊,如果我一個人被困在這種詭異的地方,我真的不敢想象那種孤獨與恐懼的感覺,估計我真的會瘋掉吧。

我跟阿蘭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地面上,雙眼無神的望著漸漸開始變成灰暗的天空,感覺像是在等死,黑暗很快就吞噬了我的視線,也吞噬了世間所有,至此我的眼中只剩下一片漆黑。

夜來臨得如此之快,我們都有些始料未及,肚子咕嚕咕嚕的響,這時我才感覺到很餓。我從揹包裡翻出壓縮餅乾跟阿蘭胡亂的吃了點,算是補充體力吧,雖然現在深陷困境,但總得吃飯不是,不然是會被餓死的。

不過照這種情況下去,如果一直找不到出路的話,估計不久之後我們真的會被餓死,畢竟隨身攜帶的食物是有限,而且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食物消耗的已經所剩無幾了,我大概估計了一下,最多也就是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我跟阿蘭就要開始捱餓了,這對於深陷困境的我們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

隨著夜晚的來臨,氣溫一下子就降低了很多,雖然感覺不是很冷,但依舊很涼,阿蘭沒有任何避諱的就縮到了我的懷裡,直到這時我才發現,阿蘭身手再怎麼好,她終究只是一個女人,而我,卻是一個男人。

一直以來,阿蘭都很照顧我,處處關心我,保護我,而我,卻從來沒有為對方做過任何事,上次還在那種情況下傷了阿蘭,對方沒有怪我,而且還是一如既往的對我好。

說實在的,我有時候真的很感動,只是不想表露出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願意表露,也許,我只是想將所有的感動都埋在心底,留下最美的回憶吧。

我沒有說話,只是摟緊了懷裡的阿蘭,現在我所能做的,就只是給對方這樣一個溫暖的懷抱。

阿蘭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仰望著漆黑的夜空,似是在沉默,又彷彿是在沉思,我沒有去打擾對方,只是靜靜的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溫馨,或者是安逸。

許久之後,阿蘭向下縮了縮,直接躺在了我的懷裡,然後淡淡的開口道:“那個女孩跟你的關係不一般吧?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你也有那麼霸氣的一面”。

“霸氣”?

我暗自苦笑,“我當時那種情況哪裡是霸氣,分明就是瘋狂麼”。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阿蘭見我不說話,又開口問了一句。

我搖搖頭,嘆了口氣道:“我跟夢依的關係有些複雜,這牽扯到很多年前的一些往事,不提也罷”。

“哦!對了”。

說到這裡,我岔開話題道:“黑山曾經說你的身份有點特殊,你到底是幹什麼的?還有為什麼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帶著槍,而且你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身手”?

我一下子就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其實主要的目的是想扯開話題,因為關於六年前的一切,我真的不想再提及。

阿蘭聽完完我的問題,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來自上帝武裝聯”。

“上帝武裝聯”?

一聽這話,我還真是驚了一下,上帝武裝聯這個名字可能很多人都聽過,但真正瞭解情況的估計也沒多少,而我,偏偏就是這些瞭解情況的人其中的一個。

“首先,(上帝武裝聯)其實就是一個僱傭兵組織,這個想必大家都知道的,這個組織被稱為傭兵界的神話,曾在傭兵界幾度輝煌,留下赫赫威名。上流社會的人無不對其聞風喪膽。

至於這個組織的由來,據說最初是由美國一個富豪建立的,那是在1930年在夏威夷群島的一個小島設立的。

當時建立這個組織的是美國當時一個靠房地產與毒品、走私等白與黑交易的NavanethemHillis(特姆.希利)。如今算算時間,都過去八十多年了吧,沒想到上帝武裝聯至今任然存在。估計就連當時建立這個組織的(特姆.希利)本人,也沒有想到自己建立的這個如同私人保鏢一般的組織,能夠延續如此之久吧”。

我嘆了口氣,有些感慨的道:“一個能夠延續八十多年的傭兵組織,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奇蹟,這種組織,果然沒一個弱者”。

“因為弱者都死了”。

阿蘭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面無表情,但我從她的話裡依舊感覺到了情緒波動,很顯然,阿蘭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我稍顯驚訝的問了一句,“死了”?

“是的”。

阿蘭點點頭,有些黯然的道:“他們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裡,他們甚至連上戰場的機會都沒有”。

阿蘭說得其實我懂,這就充分體現了這個組織的殘酷,也許這就是它為什麼能夠輾轉幾十載歲月而不曾覆滅的原因吧”。

阿蘭沒有理會我在想什麼,只是嘆了口氣,自顧自的接著道:“你無法想象我們經歷了怎樣殘酷的訓練方式,那是生命的逐決,死亡隨時都在上演,生命隨時都會凋零,上一刻還在與你聊天的同伴,也許下一瞬間就會死亡。你將親眼看到她的眼神從不甘變成絕望,最終化作無奈,失去所有的色彩......”。

阿蘭說完深吸口氣,我分明從她眼神中看到了一閃而逝的哀傷,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對方,也許有過這種經歷的人,根本不需要人安慰。

我們至此又陷入了沉默,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阿蘭竟然睡著了,但我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在這裡有必要宣告一下,,我之所以睡不著,絕對不是因為腦袋裡想著什麼yy的念頭,當然,懷裡抱著這麼一個大美女,想法肯定是有的,感覺也是有的,畢竟我沒有柳下惠那種坐懷不亂的定力,只是這兩點跟我們現在的處境比起來,實在是可以暫時忽略了。

這個可能很多人不相信,但我敢保證,當你設身處地的體驗到我當時的那種處境,你絕對就信了。

後來我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但這種睡著的狀態是極其不踏實的,我一直都處於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神經根本沒法完全放鬆下來,以至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感覺比沒有睡覺還累。

阿蘭也在同時清醒了過來,看我的神色微微有點不自在,不過下一刻就釋然了,然後便若無其事的離開了我的懷抱。

四肢傳來陣陣乏力的感覺,我掙扎著爬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此時天已經亮了,不過我視線中的世界依舊很昏暗,這種昏暗不同於黎明前的昏暗,而是那種天氣很陰沉的緣故。

世界好像跟昨天變樣了一般,我也說不出是哪裡變了,但直覺就是跟昨天不一樣,當我再次看向昨天的萬丈深淵時,忽然驚奇地發現,深淵不見了,而擺在我們面前的,卻是一條用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一直延伸到遠方,根本看不清盡頭。

“這裡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條路”?

阿蘭驚奇的叫了起來,顯然對方這時也發現了。

“不知道,我們快點過去”。

我說著就拎起了揹包,毫不猶豫的踏上了這條青石小道,阿蘭也連忙跟了上來。

雖然我們不知道走上這條路究竟會有怎樣的凶險,但比起無路可走來說,即使這是一條死路,那也只能走下去了。

我跟阿蘭大約走了半刻鐘後,這條青石小道終於到了盡頭,此時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片荒蕪,只有前面空地上矗立的兩隻巨大青鳥銅像,顯得異常醒目。

但下一刻,我的瞳孔不由開始急劇收縮。

青鳥銅像上爬滿了無數的血嬰,就是昨天我們在萬人坑遇到的那種血紅色的怪物,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幾乎覆蓋了青鳥銅像的全身。

這一刻,我的心神一下子就繃緊到了極限,這種視覺衝擊所帶來的恐懼,沒有親身經歷的人絕對無法想象。

我瞬間就將手裡的機槍上了膛,瞄準了前方的那些怪物,但我心裡很清楚,這麼多的血嬰,我這一把機槍根本就不夠看。

這時那些怪物也發現了我跟阿蘭,對我們露出鋒利的獠牙,不斷髮出如同嬰兒啼哭一般的叫聲,搞得我渾身寒毛都倒豎了起來。不過此時對方不發動攻擊,我也斷然不敢開槍。

我們就這樣僵持著,冷汗不要命的流淌下來,說實話,雖然手裡有槍,但我還真怕這些怪物撲過來,畢竟就一把長槍,掃不了幾下對方就沒子彈了,到時候這些怪物一擁而上,光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