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初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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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初次交鋒
第二百五十六章 初次交鋒
“滿是硬骨,渾身傲氣,果然不愧是左遠風的兒子。..”
左痴話音落下之時,影門門主便開口淡淡的說道。
左痴聞言雙目微眯,似是被影門門主身後河面閃爍的光點晃得有些看不清楚,然而卻並未搭話。
影門門主見此淡然一笑,抬腳終於離開那咫尺間便是洶湧暗流的大河岸邊,越過鄧四兒,走到與左痴相隔約十步的地方站定,說道:
“左捕頭果然名不虛傳,竟是直接來了這兒。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左捕頭是如何判定,所謂的崤山之下,灩太湖邊,是陷阱呢?”
“陷阱?什麼意思?”鄧四兒在一旁聽到影門門主如此說,不由心驚道。
左痴聞言卻是一樣語氣淡淡的說道:
“這有何難?從一開始,我便沒有想過要去灩太湖邊。”
影門門主見左痴如此模樣,這下心裡來了些興趣,不由饒有意味的看著左痴說道:
“左捕頭可否告知原因?”
“其實這也並不難猜,你既然在信上表明約見地點,又聲稱讓我一人前來,便不會大張旗鼓的派人去南湖別院送信,依你影門的能力,避人耳目將信交於我手實是再容易不過,但是,你既然選擇當眾公開這三日之約,那麼……一定另有意圖。”
左痴說話中間時不時目光便向影門門主身邊的鄧四兒看去,見鄧四兒雖然一臉焦急的神色,但是確實是沒有任何損傷的模樣,不由心底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那左捕頭是否也猜到了這……所謂的意圖?”影門門主見心思被左痴猜出,也沒覺得如何,依然神情淡然的輕輕笑著說道。
左痴聞言不禁沉默的看了一眼影門門主,但是那人帶給他的,是一種,隱藏在面具之下的任何神情皆是他無所察覺的神祕之感,而這種感覺。隨著影門門主淡淡的話語聲,逐漸演變成了左痴心裡的大石,不由的,有些沉重。也有些壓迫。
不過,左痴哪裡是會被人輕易震住的尋常角色,即便心裡感受到了來自影門門主無形當中帶了氣勢壓迫,但是左痴仍然面色無絲毫改變,雲淡風輕的臉上。卻有著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閃著堅定不移的光芒。
這光芒,似是蓋過了此時明亮陽光下波光閃爍的河水浪花,明亮的耀眼。
只聽左痴片刻沉默之後,竟也是輕輕笑著說道:
“這意圖也許他人看不清楚,但對於我來說,卻是再明白不過。門主深諳人心,既然毫不遮掩的告訴所有人,你與我三日之後約見在崤山之下灩太湖邊,難道不是為了引開眾人聚焦的目光,而讓你我於這長河岸邊如此相見?不過。我想,不僅是我方的人,還有你影門內的人吧……”
影門門主見自己所想皆是被左痴如此輕易看穿,微閃的目光中好似有些驚訝,但是卻並沒有一絲惱怒,說道:
“世人皆傳左捕頭乃當今罕見難遇的探案奇才,如今一見,左捕頭的才華氣度,果然不負盛名。不過,我倒是還有一個疑問。不知左捕頭可否願意解惑?”
左痴聞言點了一下頭。
“適才聽左捕頭說過,我此番設計,不只是想引開你們的人,那左捕頭可否說說看。我此番作為,是想避著我影門內的何人?”
“在你之下,眾人之上,還有何人?”左痴淡淡說道。
“左捕頭所言,可是我影門暗主?”影門門主眉頭輕挑,緊接著說道。
“據我所知。影門內掌權之人乃是所謂的‘明暗之主’,既然‘明主’是你,暗主,唯有那人而已,門主何必明知故問?”左痴直視著影門門主說道,二人目光在空中交匯時誰也沒有絲毫的退怯之意。
片刻之後,影門門主低下頭去淡笑一聲輕輕說道:
“暗主打理我影門一應事務,勞苦功高,又深得人望,實為我信任放心之人。既如此,我之行事,為何……要避著他?左捕頭這話,不免說著可笑啊。”
“怎麼,門主難道是這面具戴的久了,竟真的以為沒人能看穿你心中所想嗎?在我看來,門主想必從一開始,就已然知道我和你暗主之間定下的約定,表面上卻是絲毫無所知曉的模樣,將計就計,卻又暗藏玄機,還能說你沒有此意?究竟,說這話的,可笑的是你,還是我?”左痴聞言卻是絲毫不讓。
二人言語往來之間,那種針鋒相對的氣勢令得一旁的鄧四兒根本就插不上任何一句話,即便他此時滿肚子疑問,卻找不到一個檔口,此時見到影門門主似是被左痴說動,開始沉默下來,便立即開口插話道:
“左大人,你怎麼到這兒來了?我是說,既然他信上說的地方是框你來著,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
左痴聞言看了一眼影門門主,見他站在鄧四兒身邊卻是微微低垂著眼瞼,雙手不由的握緊,卻又最終什麼都沒做的鬆了開來。
左痴很想就趁這個時候將近在咫尺的鄧四兒帶走,至少,必須讓鄧四兒呆在自己的身邊。
但是,面前的影門門主究竟武學修為如何,左痴看不出來,不過,周遭隱藏在暗處的其餘影門高手,左痴卻是能夠判斷的出,沒有一個人是等閒之輩。
而且,鄧四兒說話間,不像是在這幾日裡受了什麼傷害或是委屈一般,左痴心裡疑惑,最終決定暫且按兵不動。
“鄧四兒,你有所不知,崤山之下,並沒有灩太湖。”左痴解釋道。
“啥?”鄧四兒聞言不禁莫名其妙的看著左痴。
左痴許久不曾見到鄧四兒如此跳脫的模樣,此時竟然覺得有些懷念,但依舊皺眉說道:
“崤山與灩太湖毗鄰而居,卻是正反兩面。灩太湖在崤山的背面,卻是屬於另一處山脈,這中間,就隔著這條大河。而此處,就是門主所說的,崤山之下,灩太湖邊。”
鄧四兒聽到此處想來也大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便就點點頭不說話了,而是和左痴一同向沉默的影門門主看去。
只聽左痴說道:
“既然我已到,門主有何目的,不妨明說。”
影門門主此時終於抬言看著左痴,卻是輕輕淡淡的模樣,絲毫看不出方才沉默的痕跡,嘴脣開合之間,只兩個字:
“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