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與高千里有關的賬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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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與高千里有關的賬簿
第二百章 與高千里有關的賬簿
山腳下,左痴讓鄧四兒坐在前面,而自己改為坐在鄧四兒身後,說道:
“我有點累了,你來駕馬。”
鄧四兒哼了一聲撇過頭去,卻聽話的抖起韁繩,慢悠悠的讓左痴那匹很有靈性的馬,自己往回走。
忽然想起一件事,鄧四兒從懷中掏出那本宋餘秋臨死之前交給他的沾了血的冊子,遞給身後的左痴,說道:
“你看看,這是宋餘秋還沒死得時候給我的,也不知道上面都記了啥。”
左痴伸手過去將鄧四兒遞過來的冊子接過,翻開來看,入眼的首頁上,並非是幾行字,而是一副微觀的山水畫。
“這是……”
鄧四兒知道左痴見了也一定很疑惑,因為他自己也是在翻看冊子看到第一頁的時候感到非常奇怪。
鄧四兒一邊像駕著自己的驢一樣控制著屬於左痴的馬,這馬倒是見扯著韁繩的主人換了,但是卻還是溫順的很,慢慢的向前走著。
鄧四兒稍稍回回頭對著左痴說道:
“我也不知道這冊子怎麼首頁上居然畫著一幅畫,不過再繼續翻看下去,我倒是覺得可能是記錄著本冊子的人本身也很喜歡畫個畫啥的,就是順手的事兒。”
左痴聞言點點頭說道:
“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咳……”
左痴正說著話,忽然間咳嗽一聲,鄧四兒聽後立即便關心的說道:
“瞧瞧,瞧瞧,我說什麼來著,就算你武功再高,又不能真的把傷口堵住,不讓血流出來,現在倒好,不行了吧,真是的。”
鄧四兒一邊說著拍拍身下的左痴的那匹馬。一邊在自己的布袋的裡面翻找藥瓶。
“挪,給你,你快把這個吃了,真是的。到頭來還不是要浪費我的丹藥,要知道,別看莫黑臉給了我一布袋的丹藥,但是各種各樣的,分散開來。每一種效用的丹藥也沒有幾顆,可得省著點,誰知道什麼時候要留著保命呢。”
鄧四兒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又忽然想起今日在城郊樹林裡時發生的一切,不由有感概說道:
“左大人,你說這個宋餘秋,也真是的,我看他當時那摸樣,雖然被利箭穿了個透心涼,又偏不巧的被釘在樹幹上。但是一他當時的情況,想要活命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莫黑臉不是已經到了吳珏他們家去?再說了,小爺我手上還有往生丹的,怎麼著也不肯能就這樣死了,你說宋餘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左痴聞言將鄧四兒給他的治療外傷的丹藥服下,卻是沒有說話。
鄧四兒卻是一個人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什麼,只聽鄧四兒囉囉嗦嗦的沒完:
“也是,你怎麼可能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我和你說啊,當時我見他那般模樣便立即拿往生丹喂他吃。可是他偏就不吃,還說什麼‘我這一生處處受人擺佈’,‘為惡太多’,還說什麼‘想要自己做主一回’。哪有人做主讓自己死的呀?你說是不是,左大人。”
左痴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在鄧四兒看不見的背後淡淡的說道:
“我想,所謂‘人之將盡,其言也善’,大概說的就是如此吧。”
鄧四兒聽後偏著腦袋想了想。頗為認同的點點頭,然後又對左痴說道:
“左大人,你看了這麼半天,這個冊子上都寫些什麼啊?我之前隨便的翻了翻,都是記著一些金錢錢財什麼的,好些我都看不明白。”
“這是一本賬簿,不過,看著字跡與局面佈置,倒像是手抄的。”左痴一邊翻看著賬簿一邊對鄧四兒說道。
“賬簿?還是手抄的?”鄧四兒聞言奇怪的問。
左痴點頭繼續頭也不抬的看著賬簿說道:
“沒錯,這賬簿除了除了第一頁畫著風景,但是隻有第一頁是這樣,後面的全部記載著某種賬面流水,卻又不是向尋常那些記賬簿一般,每張紙上都印有橫線將其每一日的賬面流水隔開以方便查詢,這個賬簿卻並沒與什麼格式所言,有的一頁記載的日期多些,有得日期記載的少些,所記得門類也有所不同。”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那種好的印製的記賬本,也不是每一個人家都用得起的吧?”鄧四兒聞言想了想又問道。
左痴卻是搖搖頭在鄧四兒背後說道:
“非也,你放才說過,你也曾經隨意的翻看過,就因該知道這裡面所記載的金銀數額都比較大,應該不會是尋常人家使用的那種記賬本才對。所以,我猜測,這恐怕是什麼人在別人沒有防備的時候,偷偷的抄錄下來的。”
“哦……所以你才說是手抄本?”鄧四兒明白過來說道。
“沒錯。我猜測,這個本子其實原本應該是一個專門用來作畫的本子,想必是個新的,不然也不會只有這第一頁上有畫。”左痴又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原本是用來作畫的本子,卻被突然拿過來偷偷的抄錄人家的賬面?”鄧四兒聞言驚訝的說道。
左痴點點頭,說道:
“恐怕就是如此。”
鄧四兒這下奇怪了,想了想然後對左痴說道:
“那為什麼宋餘秋會把這個賬簿交給我呢?”
左痴也想不明白宋餘秋此舉的含義究竟為何,皺眉思索片刻,然後問鄧四兒:
“鄧四兒,你和我說說,宋餘秋臨死前都對你說什麼了?”
鄧四兒聞言想了想,然後一五一十的對左痴說道:
“他說這本賬簿對咱們有用,還說要你一定要查下去,也沒說要咱們查什麼。”
左痴聽完之後又翻了翻手中的賬簿,上面只有日期和錢財數額,但是偏偏沒有與之相對應的人名,實在是不太理解鄧四兒所說的話,於是便皺眉思考,沒有開口。
鄧四兒見身後的左痴沒了動靜,就知道左痴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他即便是自己思考,所能想到事情也的確有限,鄧四兒將手伸到背後,對左痴說道:
“左大人,你把賬簿給我看看。”
左痴聞言便立即將賬簿放在鄧四兒的手上,也沒有多想。
就在馬慢悠悠的來到城門口時,突然聽鄧四兒開口說道:
“左大人,你說……這個賬簿,會不會與在崇陽書院淹死的那個高千里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