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錯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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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錯愛的代價
第二十四章 錯愛的代價
一大早,羅飛,汪詩詩,王曉薇,藍曉曉,花楠,重光精神病院院長,童一博,於成歡,王偉山還有重案組的邵長虹組長,都來到了法醫室。只有天虹遲遲未來。
汪詩詩看了看手錶,生氣的說道:“這個夏天虹,遲到的老毛病又犯了!”
“你們警察破案,喊我們這些大提琴手來幹什麼?我們還要訓練一些曲目,如果那個天虹再不來的話我們就走了!”王偉山說道。
就在這時,天虹氣喘吁吁地來到了法醫室,手裡拿著一張紙。
“不好意思各位,讓大家久等了!因為有一些事情需要確認。好了,那就讓我們來重新整理一下開膛手傑克模仿殺人案件。首先是第一位死者,我們當時特案科收集到的資訊是隻有死者是女性,而且是一名妓女,但是死者的身份無從查明。第二位死者,也就是八月七號,和一八八年的開膛手傑克殺人案件如出一轍,我們當時就認為,這可能是開膛手傑克模仿殺人案,但是我們錯了,我們只是被凶手擺了一道。當出現第三位死者的時候,我就更加的確認,這只不過是凶手的障眼法,凶手不是對妓女懷有某種仇恨,而是對那個人懷有仇恨!但是我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凶手要殺害這三位凶手。我就在想,凶手既然不是對妓女懷有某種仇恨,那這個案子很可能就是復仇殺人案。”
大提琴手王偉山說道:“復仇殺人案?這是什麼意思?再說了,為什麼把我們叫來?難道你們懷疑這件殺人案件和我們有關?真是笑話!”王偉山一臉的不屑。
“當然了,大家當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那麼在我說出真凶之前,我先給各位講一個故事吧!這可能是一個惡魔的誕生的故事,但這個惡魔卻也是最可憐的!二十年前,北京東區的教堂邊上住著一個女人,女人是個畫家!不過她也只是一個弱質女流,相夫教子平淡而終是她心中可以期許的最大幸福了。有一天,她遇見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個律師,年輕有魅力有抱負,她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愛上了他,她對他說,我要嫁給你,生一個兒子。男人笑了笑,說我會讓你幸福的。可是喜歡作弄人的命運卻讓她嫁給了一個該死的連續殺人犯,以折磨並殺害小孩為樂的變態。曾經小小的幸福在此刻變得如此的遙遠。為了不讓自己親生的兒子遭到變態父親的毒手,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出生後有一個變態殺人犯的父親。她在一個夜晚,作了一個可怕而又無奈的決定。女人把在襁褓中哭泣的孩子偷偷的放在了自己工作的大富人家的門口。
然後,她對所有人說:我殺了自己的兒子。
世人對她的憎恨和厭惡已經到達了極點。而她呢?只能在監獄的小小囚室裡望著自己親手繪製的那副油畫黯然淚下。
油畫上:一個年輕開朗的小男孩歡快的奔跑在青山綠野間。
油畫後:悄悄的藏著一張來自當地報紙的剪報,一個英俊的男孩抱著一把大提琴在微笑,他已經成為了有名的大提琴演奏者,並剛剛獲得了某個大學的獎學金。
他幸福了,那麼就算全世界都誤會了我那又如何?
於是女人微笑,坦然的面對著即將到來的死亡。
有一名年輕的警察不願意放過案件的任何一絲疑點,他讓自己的眼線到處打聽這個女畫家的事情。這個年輕警察的眼線有三個人,兩名是妓女,一名是大學的法律學學生。三名眼線都是畫家的鄰居。人類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當自己的生活不如意的時候,總是看不得別人的生活比自己好。於是,他們三個人密謀,告訴這位年輕的警察,這個女人確實殺害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年輕的警察收到情報後,也決定放棄了翻案。但是年輕的警察一貫的睿智卻看到了女人眼中的不捨,把她那心裡的小小祕密一點點揭開的時候。
她的眼神,讓所有人都很心疼。真的很心疼。
女人說:“我的生命當嫁給那個該死殺人犯的時候就已經終止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我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在全國臭名昭著的連環殺人犯,這樣,他的前途,他的人生都將變得黯淡無光。是的,我殺了自己的孩子!那個在遙遠城市的大提琴演奏家和我沒有半點的關係!
在電刑室的門口,她那複雜而祈求的眼神讓就算是最鐵石心腸的人也不禁黯然淚下。當看到年輕警察終於把手機放下的時候,她舒了一口氣,那一刻好像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她坦然的走進了電刑室。
在被蒙上眼睛的那一剎那,她彷彿看到了天堂。
十五年後,女人的兒子一次偶然的機會知道了這個親母弒子案件,因為當年女人死後將屍體捐給了醫學院,而男孩當時學音樂的同時,還是個內科實習大夫。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的dna竟然和這個躺在病**的屍體吻合度達到驚人的百分之八十。這也就是說,這具冰冷而沉默的屍體是他的母親。他著手展開調查,發現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了當年如果不是那三個人,母親也不會死。於是他決定復仇。殺了這三個可惡的人渣。男孩心思縝密,他把計劃推遲到五年後。並且製造了開膛手傑克模仿殺人案,並讓我們誤認為這場惡魔的盛宴是開膛手傑克的崇拜者所為。”
當天虹說道這裡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童一博的身上。
天虹繼續說道:“當年年輕的警察就是現在犯罪畫像局局長王局長,也是王曉薇的父親。當年三位眼線也就是如今惡魔的手下亡魂。而當年女畫家的兒子,也就是開膛手傑克模仿殺人案件的真凶就是維也納音樂學院的學生,同時也是醫學院最年輕的內科大夫:童一博。”
一直沒有說話的童一博此刻很冷靜的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半點的恐慌感。童一博望著天虹,兩人足足望了有三十秒。童一博突然笑了,“你很厲害,夏天虹!我以前在維也納聽說過你的大名。你和我的一個朋友很像,真的很像,一樣的聰明,一樣的心思敏捷。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查到我的身上的!”
天虹把手上的資料扔到了沙發上,從口袋拿出了一個微型的金色徽章。徽章上清晰的刻著wyn。
“我是在最後一名死者的手掌中得到的。這種徽章,只有維也納音樂學院的學生才有,而且我瞭解到,今年維也納音樂學院的三名中國學生會在中國舉行三十二場的巡演。後來我翻閱了二十年前的檔案,並且詢問了王局長,還核對了你和二十年前死者的dna做對比,我才知道你就是那個女畫家的兒子。而你殺的這三個人也是當年的眼線。並且我核對了第一位死者的dna,證實死者就是當年三位眼線之一。所以,不好意思!童一博,你被逮捕了!”
說完,羅飛拿出手銬準備銬住童一博。童一博笑了笑,依然神定自若,說道:“我剛才說過你和我的一位朋友很像吧!”
天虹看著童一博,不知道童一博想說什麼。
童一博笑了笑:“我的朋友一直很想見你!但它總是說現在還不是時候!你需要磨練!你真的很可憐!”說著,童一博突然拿出一把手術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大笑道:“忘了告訴你我朋友的名字了:血手約翰!”說完手術刀劃破喉嚨,血一直流,一直流……
天虹將雙手合在童一博的脖子上,喊道:“告訴我,血手約翰在哪?告訴我!”
童一博笑的越加的扭曲,“你……你永遠……也找不到他……媽媽,我來……找你了……”說完,童一博的呼吸也隨著笑聲漸漸的停止了!
惡魔案件結束的三個月後,天虹有一天回到家裡的時候,發現門上多了一張紙,寫著:我想是時候我們該見個面了!
血手約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