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5章和離

第145章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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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和離

第145章和離

宋祁淵來到夏家時已經是辰時了,天色早已大亮,夏家的大門卻緊閉著,連個出來灑掃的人都沒有,宋祁淵心中的不安越發的強烈。

他上前拍了拍門,立刻就有人開了門,見導師夏喬安,看門的老頭忙跪下道:“見過寧溪郡王。”

“起來吧,縣主在嗎?”他一邊往裡走一邊問。

那看門的老頭跟在他身後道:“回郡王的話,縣主不在,出去了。”

出去了?宋祁淵腳步一頓,心中的不安越發的大了。

“管家在嗎?”他又問。或許管家能知道點什麼。

老頭道:“管家去槐樹鄉秦家給秦少爺送信了,縣主吩咐一定要管家親自送去的。”

宋祁淵只覺得滿心的疑問,一刻也等不下去,轉身就朝門外走去,還未出門就見管家和秦子衡一起來了。

秦子衡幾個月前已經做了翰林院從六品修撰,已經是官身了,此刻他穿著朝服,顯然是因為看到了信才匆匆來夏家的,上千元的心一沉。

管家和秦子衡見到宋祁淵忙上前行禮,宋祁淵哪裡還有心情管什麼行不行禮,一見管家就問:“發生了什麼事,你家縣主呢?”

管家道:“郡王,我家縣主走了。”

“你說什麼?走了?去哪了?”宋祁淵忙問。

管家忙道:“郡王莫急,縣主給君王留了信。”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宋祁淵道:“縣主吩咐,一定要奴才親手交給郡王。”

宋祁淵接過信,掏出裡面的信。一邊問道:“她去了哪裡?”

管家道:“奴才並不知道,縣主將信給奴才時只說讓奴才送信,並未說她要走的事,是縣主給秦公子的信上說了她走了,奴才才知道。”

宋祁淵已經將信打開了,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看到後面,他手上的青筋已經爆了起來。

夏喬安在信中只說自己想出去走走,去哪裡不一定,還說書房裡有給他的東西,讓他自己去找,最後讓他多照顧一下夏正慎和喬氏,還有她的弟弟夏安遠。

宋祁淵看完,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秦子衡道:“怎麼樣,喬安說了她要去那裡嗎?”

宋祁淵搖搖頭,“沒有,你的信中也沒說?”

秦子衡道:“沒有,她只讓我和班藝說一下她走了的事,還說世界這麼大,她想去看看,叫我不用擔心她。www”

宋祁淵轉頭看向管家:“去看看府中她帶了什麼走,帶了些什麼人?”

管家應聲去查,宋祁淵則往書房而去,秦子衡跟在他身後。

書房有一個暗格,宋祁淵安信上夏喬安說的方法,開啟暗格,就見裡面是一疊紙,還有幾個畫卷。

宋祁淵將東西拿出來,坐在書桌前,就見紙上是密密麻麻的字,仔細一看,宋祁淵的手就緊了起來,紙上是夏喬安寫的一種“防箭服”,這種衣服原材料是山中的一種植物,她詳細的寫了怎樣從這種植物中提煉纖維,怎麼樣將纖維紡成線,怎樣織成衣服。信中說這樣的方法織出來的衣服,材質輕便,穿著不會影響行動,但是卻能有效的減少刀劍的傷害,而且原材料山中有許多,只是製作起來費些時間,可是相比於一條人命,這缺點等於沒有。

宋祁淵可以想象,若是晉朝計程車兵都穿上這樣的衣服,該是怎麼的勢如破竹,勇往直前,這對於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軍隊,都是至寶。

在下面是幾樣食品方子,夏喬安叫它們“方便食品”,什麼肉罐頭,水果罐頭,還有泡麵,都是方便行軍打仗攜帶的食物。

宋祁淵快速的翻了翻,見都是一些類似的東西,再往後還有一架水車,和宋祁淵第一次去淮安縣夏府時,她家花廳裡那個模型一樣,只是圖紙上更加明確的標註了細節,而且圖紙下面,夏喬安說,這種水車可以再全國推行,省力又實用,想來對提高農作物的產量有些幫助,宋祁淵深以為然。

他知道夏喬安留下這些交給他的意思,是要他將這些東西呈給皇上,來保皇上不和夏家的人追究她遠走的事實。

不過皇上現在還沒有下旨,夏喬安也並非官員,想去哪裡是她的自由,皇上應當不會拿夏家的人怎麼樣。

宋祁淵將手上厚厚的一疊紙放下,拿起畫卷,展開,就見是一個女子的背影,雖沒有轉身,但宋祁淵一眼就覺得,那是夏喬安,旁邊提了一句詩: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潮暮暮。

秦子衡拿過另外一幅,就見畫軸上有條緞帶,解下來一看見上面寫著:“子衡”,就知道這幅畫是給他的。

她開啟畫軸,見裡面是一個男子,白衣飄飄,站在山頂,看著遠方的河山,旁邊一句詩寫的龍飛鳳舞的: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宋祁淵和秦子衡放下畫卷,彼此對視一眼,都明白夏喬安的意思,可是這些東西里,沒有一絲關於她去向的線索。

管家此時來稟報道:“郡王,縣主她並未帶人出去,只帶了一些銀兩和幾套衣服。”

沒有帶人?宋祁淵和秦子衡皺眉都緊皺著。她一個女孩子,出門不帶人,孤身一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夏家沒有任何人知道夏喬安的去向,宋祁淵只好收起東西,帶人出城去追,碰碰運氣。

秦子衡則帶著夏家的人在城中找,不過此事不宜張揚,只好偷偷地找。

就在他們人仰馬翻的找人的時候,盧桉被送回了盧太師府,她的所作所為,宋西已經一件不差的和盧太師說了,盧太師本已上了年紀,一聽他無比寵愛的孫女,竟然如此的狠辣,造瞭如此多的殺孽,當時就氣的昏厥了過去,在他昏迷不醒的幾個時辰裡,已經交代了一切的盧桉心如死灰,幾次與尋死,都被宋西攔了下來。

他倒不是不想盧桉死,而是不想她頂著他家郡王妃的名頭死,否則到時候京中,朝中那些閒得發黴的御史不知又要如何編排他家郡王。

盧太師醒來後,只好寫了一封摺子,遞到皇上面前,請求皇上准許盧桉和宋祁淵和離。

礙於盧桉的身份,是企業和盧太師都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鬧到皇上面前去,所以這樣和離也就罷了。

皇上雖不明白盧太師為何這樣,但是耐不住盧太師一直哀求,只好遣人去問宋祁淵究竟發生什麼事,不料宋祁淵只讓人轉讓皇上,和離他沒有意見。

皇上見雙方都要求和離,無奈只好下旨,允許了二人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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