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2章 死有餘辜

第82章 死有餘辜


風雲緣 做撒旦的情人 寵妻成癮,老公太生猛 幻逆乾坤 獨家蜜愛:首席寵妻入骨 星辰戰體 少年傾國 穿越之我在香港 難得逢生 血薦中華

第82章 死有餘辜

第82章 死有餘辜

輕輕丟下那句話,老鬼身形一閃,已到了鋣和我的邊上。抬頭望向鋣,咧嘴嘿嘿一笑:“多謝神仙爺高抬貴手,容我這些事件了結我此生積壓了三十年的積怨,但在您處置我之前,容我再同這個小姑娘說上兩句話。”

鋣朝我看了一眼,隨後點了點頭。

於是老鬼望向我,目光微微閃了閃:“小姑娘,你履行了你的,所以現在輪到我實踐我的。”

“你說林絹即將死到臨頭,她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我徑直問他。

他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問我:“記得上次在墓地,你碰到一個男人,他現在怎樣?”

我意識到鋣將視線朝我轉了過來。

不由臉一燙,惱道:“這關你什麼事??他同你要實踐的東西又有什麼關係??”

“小姑娘,你莫惱,他同我要講的東西的確有關係。你見過他那天去拜祭的人了麼?”

“當然,他的妻子。”我冷聲回答。心裡暗忖不知這老鬼跟我繞圈子究竟是什麼目的。

“你見了幾個妻子。”

“妻子還能有幾個??”

“所以,你看這就是你完全不知道的地方了,不是麼。他不單不止有一個妻子,那天你同他所站的那片地方,整個三層所立墓碑,全是他的妻子。”

“你說什麼?!”這話不由讓我大吃一驚。

還待再問個分明,卻見他身影忽然間變淡了,搖搖晃晃地在風裡晃動,一邊朝我『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小姑娘,我所能說的只有這些咯,有用還是沒用你日後自然就知道了。”說完轉身朝向鋣,對著他一頭跪倒在地:“神仙爺,老鬼我死有餘辜,但膝下長子生性仁厚,從來只做善事。在火場搶得他精魄一枚,求神仙爺渡他一渡,免得此後無人祭他,做個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孤魂野鬼。而我的那一點魂魄,幾乎已經快要散盡,也就不勞煩神仙爺,索性自行了斷了吧……”

最後那句話音還未完全消失,老鬼那條單薄的身影就這樣在風裡徹底不見了蹤影,只留清澈透亮一粒藍『色』小珠在半空中滾動著,鋣見狀伸手接過,隨後納入掌心,低頭看了我一眼:“回去吧。”

回去?

老鬼消失前那番話讓我一頭霧水,我怎麼能就此回去。我經歷了那麼可怕的一切後得到的就是這麼一句話麼?

什麼“整個三層所立墓碑,全是他的妻子。”……

這意味著什麼……

僵立半晌,突然意識到也許有一個人可以為我解答這個問題。

因而眼見鋣轉身要走,我忙叫住他:“鋣,能陪我去一個地方麼?”

鋣沉默,似是默許。於是同他一起往來時的路走去,此時天已微涼,隱隱有車聲朝這方向急急駛來,我想起曉芝還在地裡躺著,不由回頭看了她一眼。

她已停止了之前瘋子般的尖叫。

一瞬間似乎老了很多,那一頭烏黑的長髮竟有一半變白了,她一動不動躺在那裡,兩眼直愣愣望著天,如同死了一般。

“走吧。”

耳邊聽見車聲越來越近,我應了聲,在鋣目光的催促下加快步子跟羅永剛是市公安局刑偵隊的,最初遇到他時還是個普通探員,現在已是一名隊長,還有一間屬於他的煙霧繚繞的小辦公室。

到達時他正在辦公室裡對著厚厚一摞檔案吞雲吐霧,我留意到那是邵慧敏的案子,他對著它們眉心擰成了一道深溝,幾乎完全沒有察覺我和鋣的進入。直至意識到我在看他,才警覺地抬起頭,然後笑笑示意我倆在他身旁的沙發坐下,一邊匆匆將那些檔案收攏了起來。

“案子有進展了麼?”見狀我問他。

“還是原地踏步,”他道,隨後用拈著煙的手指朝我點了點:“我發覺凡是牽涉上有你的案子,基本上都是無法解決的懸案。”

我有些尷尬地笑笑:“這話聽上去有點怪怪的。”

“最早的應該是‘野薔薇’那宗吧,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

“死了那麼多人怎麼會沒印象呢。”

“但至今仍沒能查到真正的凶手。”他說著,悶悶地吐出一口煙。

我想他應該是又想起了他那雙在‘野薔薇’公司裡死去的姐弟。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仍如昨日的記憶一般,那些可怕的經歷和那叫做夤的怪物已烙刻在我心裡的某處,每每想起,仍會讓我渾身發冷。“我記得你說那案子有專門的人去處理。”於是我道。

他聳聳肩:“是的,但他們也查不出什麼東西。”

“是麼……”

“不說這些了,”看了眼手錶,他將菸頭掐滅了徑直問我:“你今天突然說要到這裡來找我幫忙,是為了什麼事。”

“嗯,”我猶豫了一下,然後道:“是這樣,我想請你幫忙查一個人。”

“查人?”聽我這麼說羅永剛的眉頭皺了皺:“我可不能隨便濫用職權,這是不被允許的。”

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於是我略斟酌了下詞句,再道:“那麼,你現在幫我查一下這個人,也許以後我們可以找一個時間,我好好回想一下邵慧敏被害前我們都做了什麼,談了什麼。”

這話出口羅永剛的眉頭再次蹙起。他沉默片刻重新點了支菸咬到嘴裡,若有所思望向我:“關於她你究竟瞞著我多少東西,寶珠?”

我被他看得有些緊張。不由朝身旁的鋣看了一眼,他安靜的神『色』讓我略微定了定心,於是擰了下自己有些『潮』溼的手指,搖頭道:“也不能說是隱瞞,因為有些東西我不知道該怎樣說,我不希望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是什麼話,”羅永剛臉『色』沉了沉:“你為了不給自己帶去不必要的麻煩,就讓我們守著一堆毫無頭緒的東西發愁麼。”

我避開他咄咄『逼』人的視線,再次搖了下頭:“總之,就是這樣,你幫我了,我把我知道的也告訴你。”

“你在跟我談條件?”他在菸頭燃起的辛辣霧氣中微微眯上眼。

我臉紅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