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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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關於天卵的探討

隨後,所有的人都被關進了一個地方。很難說那是什麼地方,像一個山寨,因為是設在山上的。也像一個監獄,四周壁壘戒備森嚴。左良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那裡的溫度遠比南方來的乾冷,風沙也大,迷得人睜不開眼睛。

左良就是在那裡見到了傳說中的貝勒爺,也就是他們剛到那裡的那天。一個年近七旬的老頭,一個風燭殘年的人。猶如一具墳墓裡爬出的前清古董,緩緩地從一處屏風後走了出來。

左良這回卻沒見著那殺千刀的秦操,到時那天到場的黑衣隨從還在。只不過換了一身綢緞長衫,倒有幾分人樣。他垂手侍立在王爺身側,面無表情。和他相反的是,王爺的另一側卻是一個丫頭,長的鮮活水靈。上身一件淡青色黑邊夾襖,腳著翻絨短靴,看著不像裹了腳的,但那小腳精緻的還是讓左良心裡沒來由的動了一下。

尤其是那臉蛋,嫩得幾乎要透出水來。那小嘴更是迷人,怎麼看都是帶著笑意的。左良自是未曾見過這般標緻的人兒,幾乎都看傻了,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正離神之際,身邊的陳契卻突然後撤了半步。左良看他,卻發現他在盯著那黑衣隨從,眼神裡滿是不可思議!左良心中疑惑,也去細看那人,這才發現那隨從居然是一個少年!但就算是少年,又有什麼值得陳契驚訝的呢?

陳契喃喃自語著:“不可能,他已經死了!絕對不可能!”

左良完全不知就裡,也沒去問。就見那王爺面朝著他們,巍巍地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終於開了口:“早有耳聞,說閩浙一帶,有個十二翎!唔~尋龍點穴技藝非凡!”說著扭頭去看了那黑衣隨從一眼,回頭道:“我這才差康兒前往,是要你們幫忙開啟一個墓。如今,這初衷未改。”

說著輕笑一聲,兀自搖了搖頭,又道:“只是,若貴幫前批一眾高手,當日與我浮誇,說什麼凶、絕、罕、惡,無有不破!今日看來,僅此而已!”

這話說的很沒有禮貌,左良心裡多少也是不服氣的。十二翎再怎麼差,能在閩北牢牢地經營十幾年,也不是光靠嘴皮子就能做到的。你個外行的老頭,一句話就如此否定,哪個還能沉的住氣?

再者言之,既然十二翎在你眼裡如此不堪,當初又何必大老遠地跑去求人?而今,又何必這般老臉都不要的,把人夾持而來?

那貝勒爺卻根本沒打算理會他們的不滿,只招手過去一人耳語一番後,伸手指了指陳契:“也罷!這位也是堂主吧!那好,隨我後堂一敘!至於其餘幾位…”載洵側臉一笑:“替我好好招呼!”說完轉頭便捲簾而去。

大家一聽這話,都是心裡一沉,卻也無可奈何。除了陳契以外,其餘人都被收押了起來,之後瑣事不表。直到次日破曉,才見陳契一臉憔悴地走了進來。有人開了牢門,鐵鏈響動聲驚醒了所有人,左良忙上前將陳契攙進坐下。眾人苦等一夜,福禍未知,早已焦急不堪。

此時也顧不得外頭有人,便紛紛向陳契追問事情如何。陳契長嘆一聲,搖頭道:“說不清楚!打雁多年,這次只怕閃了招子了!”

陳契是一個老江湖,最大的優點就是樂觀。你就是打斷了他一條腿,他一樣有心情吃喝嫖賭。這難得一見的嘆氣,也不由讓其他人眉頭皺的更深!

就有人出主意道:“要風緊,趁早松人!退一步,託線孫可靈了,併肩子和他對盤清了(l小)!”

“念短吧!這可是水安窯!三步一點,條子片子暗青子誰有?外頭可是幾百小黑驢咬著!扯呼?倆金槓子蹦躂麼?”說這話的人話倒不假,全部人的短刀利刃,早被搜刮乾淨。總不可能用兩腿邁邁,敵了百十條槍再殺將出去!

陳契沉默著,咬著菸嘴足有半晌才道:“既然連這苦窯都早就備下了,要想淌出,非得碎了一窩。依我看,那王爺也無非是想讓併肩子們給他剔鬥,再無其他難為。在座都是合吾,十來年砂裡土裡翻出的名聲。與其跟著鷹爪孫結樑子,不如順著,會會那鬥!”

這時就有人道:“到底是什麼樣的邪乎坑?看陳堂主都似乎有點忌憚?不妨現在說來,大家合計合計!”

(在倒鬥這一行裡,江湖黑話應用的並不廣泛,一般用於比較隱晦的對話。再加上閩北一帶自宋代後,由於鼠疫所致,大部分現居人口,都是由其他地方遷移而來,慢慢融匯到原住民中的。在文化和語言方面,也混雜著各種差異,有時會出現北方用語也屬於正常,這大概就是現今閩北方言極端複雜的原因。)

陳契點了點頭,道:“這老黑皮(官差的意思)是這麼說的:列陽(指西南方)有一湖,四面環山,水岸距山均二十里左右。未見其源,但水卻終年流轉。湖心有一磊子包(山),高約三十丈,自成卵形,四面又都是懸崖峭壁。老黑皮咬定此處有位置,但不知道該怎麼進去!”

說著,陳契用手掃去地上的爛稻草,用煙鍋大概刻畫了一個草圖,差不多和他說的那樣。不同的是,在那湖心,多了個水餃般的東西。陳契還想細畫,但發現煙鍋太粗,畫出來不像,只好作罷。他指著那湖心的“水餃”說:“老黑皮有本書,他給我看了這幅畫兒,中間這東西看上去像船,但有東西鎖著的。書的年代太老,估計都不是紙做的,畫是用刀刻上去的,我看不清究竟。”

左良看了看,心裡直道奇怪。因為一墓講究枕山面水,白虎雙擁。這獨峰一座,自是不算青龍高聳。再者水繞一圈墓背無著,何以枕?二是山有十不葬,若是此墓在湖心山上,便犯了“童”“石”“獨”“陡”“禿”這五個,此乃葬之大忌!三者此墓前面不開後頭不來,朝水反弓淋頭割腳,水口不定草木不盛…這種風水要是埋了人,子孫後代祭祖豬頭被偷,燒香牆倒屋漏,睡覺活活嚇死,生子沒有**都是福氣!倒黴八輩都不夠還的位置,居然能有鬥?

然而陳契卻不這麼認為,他說:“一湖之水,沒有自流週轉不息的道理。湖底必有一源頭向上推湧,而這一源頭必然不大,否則水滿自溢匯流成溪河,我們看到的就該是一處外流的水源。那樣山必開隙,得風旋迴,此山的風水格局就是另一番景象。但就老黑皮那書而言,千百年依舊如此,而水源又不大,必然和湖底有很大關係!”

陳契用兩手的食指與拇指各捏出一指圈,再將兩圈相互扣住,變成一個橫臥的8字形。(也可以理解為平放著的鐵鏈)用下脣指著手指上高低的部分說:“就像這樣,湖底凹凸不平,起伏非常大。水流藉著高點流向低點時的慣性,再衝向另一個高點。所有的點連成一圈,水就可以實現繞著圈不停的流動。而整個湖底由無數個這種圈一個套一個,加上有水源起著推力的作用,又保證了讓水一直保持著這種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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