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0章入泰陵

第180章入泰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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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入泰陵

第180章入泰陵

要說此處是一個王陵的封土堆,似乎也格外稀疏平常了一些。

穆南迪示意我們其他人原地不動,他人卻在樹影間來回的穿梭,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終於,在三棵排列整齊的古樹邊上,穆南迪站住了腳步。隨即撫摸這滄桑的樹幹樹皮。

回身說道:你們來看,就是這裡了。

我們圍上前去,用四隻強光手電照射著這具樹幹,發現上面留有並不十分規則的刀刻痕跡。

可是這樣的刀痕走勢,從我的角度看來,卻像是穆南迪貼身的那件絕戶勾劃出來的一般。

穆南迪說道:許多年前,我便來此做了記號,標明此樹絕不尋常。你們看,這裡便是整個山丘的邊緣位置。也就是封土堆的外圍方向了。

我想了想,問道:穆先生,我記得看過晉南家族的盜墓指南,上面寫著這樣的帝王陵寢,封土堆下的墓室外立面磚石澆築的極為堅固,恐怕不易破壁而入吧?

穆南迪卻搖了搖頭道:賢侄說的沒錯,現在就憑我們幾個,就算能夠隻手遮天,也是絕難突破泰陵的屏障的。可是,卻又些先決的條件,可以讓我們進行利用。

接著道:我之前說過,在泰陵建成之後數百年間,早就被無數的盜墓高手光臨過。但是盜過泰陵的這些人可絕不一般,三角貓的功夫是下不去墓室的。但凡來到此處又成功而退的的高手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極其善於打造盜洞。

我問道:盜洞?就是說前人曾經盜洞打在了泰陵之內?

穆南迪答道:沒錯。據我多年前的觀察考量,整座泰陵的封土堆上,至少應該有二十三個非常成熟的盜洞。為什麼說是二十三個,就是因為有些盜洞和其他的盜洞相互連線,然後又塌陷變形,根本無從辯認。所以,成熟的盜洞,應該有二十三個之多。

梁六爺微微一笑:南迪小友真是功力不凡。連這樣的數目的調查的一清二楚了。是否這些盜洞能夠為我們所用?

穆南迪說道:六叔講得不錯。這也正是我當年做下標記的原因。我晉南世家有個不成文的習慣,在行走江湖的時候,有些墓穴雖然被意外發現了,卻常常並不著急動手。反而是將如何破除墓室屏障、進入其中的設想完成之後,留下相應的標號暗記,留作日後再行安排。

當年我檢視所有的細節,發現二十三個盜洞之中,只有這正北的一側,僅僅有一個盜洞而已。於是便特別在意起來。

我不由得問道:這樣的話,晚輩就有些不明瞭了。如果說有現成的盜洞的話,豈不是我們進入泰陵會省下甚多時間了力氣?為什麼不選盜洞最多,做容易借鑑的地段,而是專門注意了盜洞少的地方?

穆南迪嘆道:賢侄這就有所不知了。盜洞多的地方說明陵墓之內的牆壁禁制等等相對薄弱,所以才引得更多的盜墓者由此動手。

但是天長日久以來,整個這一側的墓室結構肯定要有所變化,甚至便的危機四伏。誰知道幾百年前的盜洞,會不會突然來個憑空消失,毀於一旦?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幾個的安危可就慘了。

梁六爺接道:南迪小友說得不錯。你確定的這個方位相信更有其道理。盜洞少而精。則說明非一般的高手才從這裡進入,只要盜洞完整堅固,更比那其他的幾十條密集盜洞,要來的靠譜些。

穆南迪補充道:更重要的是,這條盜洞的年份,是所有二十三條完整盜洞中最為嶄新的,充其量有不超過四十年的光景,顯然已經是我們的最佳選擇了。

說完使勁的拍了拍標有記號的老樹:而且,當時的這位盜墓高手,為了保證盜洞的完整安全,還借用了這棵樹做下文章。借用這棵老樹的根部,一邊可以固定洞口,一邊則可以掩蓋盜墓行為,一舉兩得。

我們順著穆南迪手指的方向,看到古樹之下,卻是一個巨大的樹瘤,從土中蔓延開去,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體積。

穆南迪帶頭將揹包中的鐵鏟取出,在這樹瘤周圍開始挖掘起來。

梁六爺忽然輕笑道:我還想見識一下晉南家的洛陽鏟法,怎麼南迪小友反而用上了這粗淺尋常的玩意?

穆南迪答道:這裡僅僅是天然形成的浮土結層,暫時還是用不上洛陽鏟,先要將盜洞的缺口開啟。

說完我與順子一道,跟隨穆南迪動起手來,只留梁六爺這個上了歲數的老人在旁觀戰。

樹下的大坑沒過多久便形成了,只是依然見不到樹瘤的底部。

穆南迪便挖便道:這便奇怪了?以前我到這裡的時候,怎麼不見這處樹瘤?難道僅僅幾年之間,樹瘤竟然長的這般碩大?

話音未落,卻是身強力壯的順子幾有幾鐵杴挖的偏了,徑直的砍在了樹瘤上面。

也許是收不住力氣,鐵杴和樹瘤撞擊的時候竟然發出十分沉悶的響聲。還傳來了噼啪作響的破裂聲。

“滋”的一聲輕響,卻是我們眾人全都聽到了耳朵裡面,順子躲閃不及,被濺上了滿身滿袖。

情急之下,他倒退三步,驚呼道:樹瘤裡面什麼玩意,還有汁水?

說完擠滿將袖口擦拭面龐,似乎想把那幾滴眼角的汁水蹭去。

聞了兩下之後,驚詫之意更盛:你們聞見了麼?這是什麼鬼味道?

梁六爺也湊了上來,似乎異常吃驚,低聲喝道:這是血沫子的味道。這樹瘤裡面有什麼?

穆南迪驚恐的搖了搖頭道:這太奇怪了。只是一棵普通的老柏樹而已,有這樣的樹瘤已經說不過去,怎麼還會出現著大量的**?

說完率先湊了上去,仔細的觀察樹瘤上面的斷口。

果然,味道同血漿相似。斷口處正緩緩的滲出這樣的**。好像是人的傷口一樣,**噴湧過後,漸漸的成凝結狀。

穆南迪試探性的用指尖點了一滴,然後放在口鼻之前細細的體味,發現有濃重的腥氣,而且顯得極為苦澀。

藉著手電的光線,這些**也確實呈現出了暗紅色的狀況,實在讓人不寒而慄。

然而,穆南迪用鐵杴將樹瘤表面已經撕裂的傷口再次撥開,卻發現裡面的結構也確實是木製,似乎這些**是樹皮和木製之間所飽含著的。

而這些**就好像把樹皮和裡面的木製部分生生的隔成兩塊一樣。

除此之外,再無異常。

穆南迪想了一下,沒有再猶豫,直接將揹包開啟,取出不同的深色零部件。

只幾分鐘的功夫,那柄寒光閃閃的洛陽鏟就被重新組裝起來。

只見穆南迪揮舞了幾下洛陽鏟,樹瘤周邊的泥土便被疾速的剝離現場,散落到了一旁。速度卻比我們用鐵杴挖掘要快得多了。

眾人隱隱聽見一聲悶響,好像樹瘤下方的空間終於被挖通。

梁六爺冷靜的問道:南迪小友,這條盜洞是否還可以使用?是否我們需要再行改變計劃?

穆南迪說,待我先行一步,探探這盜洞的虛實。話音未落,邊上卻傳來順子一聲驚呼,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十分清晰。

梁六爺似乎有些嗔怒,低聲道:順子,虧我還一直帶你。怎麼這個時候這麼沉不住氣?有什麼事情大驚小怪?

順子猶豫了一下,方才說道:師父,剛才好像誰踢了我屁股一下。

梁六爺提高了幾分音量:怒道:胡說什麼?我們就四個人手,好端端的圍在這可古樹邊上,有哪裡多出來一隻腳踢你?

順子不再說話,卻不斷的揉著屁股,似乎有些委屈。

我剛想要詢問下一步該做些何事,卻突然感到腳下一動,似乎有人撞擊了我的小腿一般。這一下顯然力量不輕,我幾乎沒有站住,就要向著側方跌倒。

由於這一下撞擊來的太過突然,我忍不住呼喊起來。

這一下,眾人的實現全部集中到了我這裡,穆南迪關切的問道:賢侄,剛才你又是怎麼了?

我答道:和這位順子大哥一樣,被什麼東西撞到了小腿。

穆南迪和梁六爺不約而同的蹲下身形,背身向外,仔細的觀察周圍的一切。

見到毫無其他人經過的跡象,方才說道:怎麼,你們兩個都是見鬼了麼?

我們不禁搖了搖頭,剛才撞擊的動靜過去以後,便再也沒有出現了。

梁六爺想了想說道:南迪小友,不如我們從長計議吧。這裡不僅樹瘤十分古怪,好像還有別的什麼東西。小心買賣不成,又賠了本?

穆南迪反而笑道:六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謹慎起來?沒準順子兄弟和我這賢侄都是碰到了山石樹杈,也是很有可能的。總不能連盜洞都還沒有見到,就打退堂鼓吧?

接著道,我還是那句話,你們三人留在這顆樹瘤的地方靜候片刻,等我檢視過盜洞以後再作打算。

說完一橫洛陽鏟,就要轉身離去。

梁六爺卻伸手一欄,說道:南迪小友說的是哪裡的話?我這老骨頭雖然輸不起,卻也不是完全忘了膽魄二字怎麼去寫。想想機會千載難逢,所有礙事的傢伙都已經被束縛住了手腳,我們不能就此放棄。但是我們本已人手有限,你一人多有不便。倒不如我們四個共同進退,也好在盜洞之內有了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