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遷墳大典與神祕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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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遷墳大典與神祕包裹
第161章遷墳大典與神祕包裹
微胖的僧人點了點頭:為兄現在雖然是龍隱寺的主持,但是能出的力氣,也只有這些了。希望咱們做的法事,能夠讓張家人滿意。能夠讓張家的先祖安歇。
稍稍停頓一下,接著道:那位姓張的小哥,我卻也曾有過一面之緣。看他的面相當真奇特之極。似乎此人正在刻意的想要改變自己的先天命數,未來將會飄搖不定啊。
此時此刻,兩位僧人正在低聲交談的時候,我卻作為張家的長子長孫,負責接待前來祭拜的親友,忙的不亦樂乎。
忽然之間,有幾輛叫不出名字的豪華轎車緩緩駛來,將車停在了官帽兒嶺下。
車上走下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人,器宇軒昂,不怒自威。身邊應該是隨行的人員,足足有二十幾人之眾。
緊貼著他身邊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中等個頭,帶著一副漆黑的墨鏡,正將這隊人馬引向遷墳大典的現場。
我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青年,心中一喜。高聲叫道:三哥,你怎麼來了?
範老三見到我後先是微微一笑:怎麼,我兄弟家裡辦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少了了這個在太原的哥哥呢?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李總。
我吃了一驚。怎麼這位太原商界的風雲人物,也捧場般的來到我們這個山村之中?這樣的面子也太大了吧。
李老闆卻絲毫不見那些巨賈富商的囂張模樣,和藹的笑了笑:小兄弟。你們的經歷,瑞麟已經告訴我一些了。那些員工都已經順利的返回家中,謝天謝地。雖然失蹤了這麼長的時間,卻沒有一個遭受意外。家屬們也迅速的安撫了,事情已經平息了。總之,我要謝謝你們。
我聽後不免倍感欣慰,畢竟那些礦工兄弟也有父母妻兒,是家裡的頂樑柱。
李老闆握住我的手不放,將我拉在胸前,從耳邊輕聲道:小兄弟,不管怎麼樣,我李海寧欠你們張家一個人情。這些土嶺上面掛的紅色條幅,是我找人趕工定做的。怎麼樣,還算中看吧。
我正要開口感謝,李海寧卻直接一擺手,示意我不要說話:這些沒什麼,只是一點小小的心意而已,不要見怪。你們幫了我的大忙,如果看得起我李某人,記得常回太原,當我的座上貴賓。
我笑著點了點頭,因為從這個精明的商人眼中,我看到的是百分之百的真誠。
接著寒暄了幾句,李海寧便離去尋找穆南迪,想必也是要說上些感激的話語。可惜老舅此刻已經趕回天津,並將那地底人女皇相贈的黃金胸甲帶了回去,說另有妙用。
說句實話,那價值連城的“雙層龍鳳冠”在脫險之前便遺落了,未免是一大憾事。而這件黃金胸甲就成了苦盡甘來後的唯一收穫,老舅卻堅決不同意將其變現,當真是難以捉摸他的心思。
可是那畢竟是我的親老舅,沒有他,我也早該橫死在危機四伏的地下世界裡面了。
幾聲急促的警笛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
抬頭一看,竟然是幾輛閃爍彩燈的警車,悄然駛來。
我心裡一沉,難道是我們張家的遷墳大典辦的太過隆重,有人想要拆臺,才叫來了警方?
誰知車上下來的那些警官,卻並沒有打擾眾僧人作法事的意思。
他們禮節性的依次為先祖三爺上了香,然後便與李海寧的人馬合在一處。
我的聽覺異常敏銳,隱約間聽見李海寧與那些警官之間,竟然一團和氣,恐怕交情非淺。夾在現場的嘈雜聲音中間,他們似乎在商量些什麼“結案”、“賠償”之類的事情。
此刻,我心中一塊石頭落地:也許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適合在正式的場合來談吧。
日影西沉,法事將近尾聲,在穆南迪的指揮下,寬大的棺槨被置於精心建造的陰宅內。張家的族人全都喜氣洋洋,似乎這件大事塵埃落定,便有更好的生活等著我們。
忽然之間,我聽見了格外親切的一聲呼喚:大侄子。
我扭頭一看,是二狗在叫我。
他被地底人送回地面的時候,不僅那段記憶被抹去了,身子也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但畢竟才是三十幾歲的青壯年,恢復的很快,現在又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架勢。
只見二狗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侄子,剛才有個件事情挺奇怪的,要不你過去看看?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二狗口中的怪事,指的什麼。
跟著他來到僻靜的角落,只見他的媳婦,也就是那位之前成天以淚洗面的女子,正坐在一旁晒太陽。
見到我來了,臉上已將笑開了花,下意識的就像要站起來和我說話。
我連忙制止道:嬸嬸啊。你可別起來,都挺著這麼個大肚子了,千萬別有閃失。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你老公可是要跟我拼命的。
她自己也嘿嘿笑了,摸著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我們農村人,身體好著呢,這沒有什麼的,沒有什麼的……
說完,用一種特別深情的眼神看了一眼二狗。而她的老公也迴應以憨憨的笑容。從他們的臉孔上,我讀出了幸福和甜蜜的味道。
我收回視線,這才問道:嬸嬸不是在家中休息呢,怎麼也跑來這裡湊熱鬧?
她又是一笑:自從二狗回來以後,我就閒不住了,總是想出來透透氣。我聽電視裡說,晒太陽這樣對孩子好啊。再說了,我也沒見過什麼世面,這次見你們給三爺大辦,正好開開眼。
我點了點頭:還要謝謝你們兩位,能把自家的地皮拿出來。不然的話,我們就是燒多少高香都沒有用了。
她連忙搖頭道:大侄子,你可別這麼說。雖然二狗還有些糊塗,不知道那些天去了哪裡。但是我知道你們出了很多力,是我要謝謝你們啊。
我又是笑了笑,忽然想到剛才二狗說的話,便問道:嬸嬸,這裡發生了什麼怪事麼?
她這才憨笑道:哎呀,瞧我這記性。剛讓二狗去找你,回來正事就忘了。
說完一指就坐的板凳後面:你看,就是這個。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我看見了兩件奇怪的東西:一隻圓鼓鼓的獸皮縫製的布袋,另一件是一個不到一尺見方的紙盒。
我不禁奇道:這是什麼?
她摸著肚子說道:我已經多日沒出門了,今天過來湊熱鬧,卻發現了怪事。
一指左邊的獸皮布袋:中午剛過的時候,一個年紀挺大的老頭子偷偷摸摸的過來,問我認不認識張小天。我說張小天怎麼不認識,那是我的大侄子啊。他聽到以後把這個袋子往我面前一扔,說你幫我把這個袋子給他,然後就走了。
我不由得又是一愣。
她又指著另外一個四方紙盒,說道:你說怪不怪?這個老頭前腳剛走沒幾步,又過來一個長得挺俊的大姑娘,問了我同樣的話。然後就把這個紙盒子丟在地上了。我這才讓二狗去叫你。
我的思緒開始飛轉,考慮這兩包東西的來龍去脈。
未果之後,還是決定先將這兩包東西抱去了無人的地方。
先行拆開那細密縫合獸皮口袋,便有一道銀色的閃光從裡面出現,耀人眼球。
那件細小的事物我非常眼熟,正是老舅貼身之物,利器“魚腸劍”。
與魚腸劍並排放置的,是一枚漆黑的金屬工具,這是“絕戶勾”無疑。持此之外,還有些零零散散的瓶瓶罐罐,應該也是老舅曾遺失的東西無疑。
突然間,一隻有力的大手搭在了我的肩膀。
身後傳來了穆南迪的聲音:張小天: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我將剛才的事情重又敘述一遍。穆南迪的眉頭皺起又鬆開。
只聽他重重的嘆息了一聲:看來,這位送還我們遺失之物的老人,應該是至今還杳無音訊的徐教授,徐布生。
我心中一驚,立刻想起了這位藏身在甕瓶裡面的年長學者:怎麼會是他。他既然也離開那裡,為什麼不和我們相見呢?
穆南迪又是深深的吸了口氣:恐怕,這位老先生並沒有真正的想要離開地下世界吧?那裡畢竟有他夢寐以求的失落文明。或許,他已經決定將他的餘生,都奉獻在哪裡。而他自己,則作為一個穿梭在兩個世界的幽靈吧。
我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認同了穆南迪的觀點。
此刻,他已經開始擦拭那把遺失很久,據說也是世上僅存的一把絕戶勾。
我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那隻小巧的方形紙盒上。
拆開包裝,裡面飄落一張紙片,上面有兩行清晰的大字:張小天。以前的事情還沒有了解。現在,你又欠了我一隻胳膊。所以,你要保證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讓我找得到你。
紙片下面,露出一個黑色的包裝盒,包裝盒子比較小巧,上面似乎畫著彩色的圖案。
我尷尬的看了看這件東西,這才恍然大悟:怎麼,這不是一個手機嗎?
難道,她送給我了一隻手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