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4章甲冑

第124章甲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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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甲冑

第124章甲冑

我心中一顫,難道剛才下場比試兩名武士也是戴著這樣沉重的甲冑作戰麼?

難怪現在身輕如燕,猶如新生,竟然是脫下戰甲之後的表現。

如果按照現在的這種狀態,不論是孞仁還是穆南迪,都很難有取勝全身而退的機會了。

但我們僅靠步行,又怎麼比得上幾乎“飛”在空中的兩名武士?

雖然摸得到他們下落的地點,但還沒等我們掄起武器,脫去盔甲的武士又再次騰空,讓我們數次撲空。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進場後與他們和圍一圈,一致對外,僅僅留下我一個戰鬥力低下的人留在正中心,高舉盾牌,僅作防守。

眼看剩下的六名守衛也趕了過來,局勢變成了以六對八,形式對我們極為不利,似乎只要他們幾輪進攻我們的防守圈子就要崩潰了。

老舅急中生智道:現在的我們龜縮防守也不是辦法,還不如直接奪路而逃。

小曼姑娘接道:總算有人說了一句人話。等我將所有的暗器全部打光,咱們這就撤退。

也不知她從哪裡掏出一大把暗器,徑直的丟向空中,讓本已瞄準我們襲擊而來的眾位武士無功而返。

然而百密一疏。仍有一名武士從漫天飛花一般的暗器縫隙中鑽了過來,落在了我們的圈子裡面,狠狠的就朝我給了一矛。

我甚至能看見閃電形的矛尖泛起的閃光,並且近在咫尺。

下意識的將我們的盾牌橫了過來,阻擋這勢大力沉的一擊。

透過盾牌厚重的金屬外殼,這次撞擊讓我的手臂幾乎折斷。心中暗道:這下完了。再來一下的話,就是這個盾牌估計也要砸碎了,我命休矣。

誰知以外再次發生,就覺得盾牌內部機簧錯動,嗖嗖兩聲輕響。過後,便傳來了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呻吟。

我驚慌失措的透過盾牌的縫隙觀看,只見面前所站立的武士痛苦不已的揉動著自己的雙眼,而它的面部已經開始腐爛,流淌下來酸臭的膿水。

再看我手中緊握的盾牌,上面還有兩道未乾的水跡,竟是從盾牌正面猛虎圖案的口鼻處噴出的。

想不到這具盾牌還內建毒液機關,在不經意間救了我一條小命。

趁著這名武士雙目受傷,小曼姑娘一不做二不休的從後面爬上了它的肩膀,手中的鋼索盤旋而至,從脖子到胳膊,將其纏了個結結實實。

隨後握住鋼索的一端,猛的向下一探。

只見一道銀光閃過,直落這名武士的前胸。

一聲悶響,這道銀光穿透了武士已經脫去鎧甲的胸口,徑直的沒入肉中。

老舅在旁邊驚呼道:好高的手段,竟然將我的魚腸劍替換了“流星蝴蝶鏢”首尾的利刃。

小曼姑娘並未有功夫應答,而是繼續發力,將掌上的力道進一步加強。

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曼姑娘的整個手臂都鑽進了武士的胸口,下一個瞬間那道銀光,竟從武士的後心處對穿了過來。

武士本來便看不見東西,被利刃鋼索當胸穿過後更加暴怒,不過身上的致命傷口,直接將小曼姑娘晃了下來,並自行解開了身上的鋼索,意圖將體內的鎖鏈生生拉出來。

已經安然落地的小曼姑娘卻不願給它反戈一擊的機會,手中緊握鋼索的一端,高喊一聲,你們誰來幫忙。快將流星蝴蝶鏢的另外一端抓住,這樣我們便有了一個他們的俘虜了。

孞仁師父靠得最近迅速的上前幫忙。一隻大手死死的拽住在半空中來回甩動的鋼索另一端。

將這條鎖鏈於自己的手臂處纏上幾圈,前臂下壓,腿成弓星,穩穩的站在了地上。

小曼姑娘心領神會,飛身兩步便與孞仁合在一處。兩人交叉換位,鋼索在空中緊緊的絞合在了一起。對於那名被這鎖鏈穿胸而過的武士而言,將好像自己的內臟已被擰成麻花狀。

此刻再看這名武士,已經真正變成了強弩之末。更像是一條掛在鋼索上的大魚,只有苟延殘喘、任人宰割的份了。

小曼姑娘大喝一聲,眉毛倒豎。也不管對方剩下的武士聽不聽得明白,大聲疾呼:你們趕快給姑奶奶讓出一條去路,不然我就把這個傢伙的內臟全部毀了,死無全屍。

此情此景,早已讓我看的目瞪口呆,被小曼姑娘強悍的膽魄與身手深深折服。

果然,被我們擒住一名武士的現狀,嚴重的打擊對方的滔天氣勢。其餘剩下的七名同伴,終於停止向我們的猛撲。

見到局勢已經得到了初步的控制,小曼姑娘似乎變得更加沉著冷靜。一手緊握鋼索,一手提起青虹劍,徑直的指我們的後方,示意所有想要包圍住我們的低級別守衛,都要迅速的退後離開。

忽然之間,已經重傷倒地的那名武士口中尖叫起來,並開始手舞足蹈,似乎在想自己的同伴傾訴著什麼。

七名武士先是搖頭,緊接著似乎被受傷的同伴激怒,一同發出恐怖的尖叫聲,並且就連身上被染成緋紅的全部面板,都像是即將燃起火焰一般。

我們眾人聽不明白對方的語言,唯有警惕的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老舅卻突然看明白狀況似的,大喊一聲:不好。你們兩個趕緊撒手鋼索,這些傢伙要跟我們魚死網破了。

老舅話音未落,這七名武士便排成犄角之勢向我方襲來,直撲那名被困住的同伴。

小曼姑娘一使眼色,和身旁的孞仁師父一起拉動鋼索,將這名受困的武士拖在地上,向旁邊躲避。

還沒挪動多少距離,就見對方從上中下三路包抄過來,意欲將我們控下的這名武士重新奪走。

小曼姑娘見勢不妙,提起鋼索的一端,一個上步斜跨在了武士的頭頂,將手中的魚腸劍死死的抵住喉嚨,也不管對方聽不聽得明白,大聲喝道:你們再上前來,我就把它殺了。

誰知還沒等小曼姑娘說完,這名已被鋼索貫胸而過的武士突然將腦袋向上一探,直接將自己咽喉處撞向了鋒利無比的魚腸劍劍鋒。

噗嗤一聲悶響,我們在場的眾人都聽了個真切。劍鋒一寸不落,全都扎進了武士的喉管。

鮮血像是噴泉一樣激濺而出,一時之間眾人全部傻眼,不知為何它會剛烈執拗無比,突然自尋短見。

小曼姑娘來不及擦拭身上的血跡,直接將魚腸劍拔了出來。在武士沉重的身體完全落地之前,從其胸中撤出了鋼索。

帶血的鋼索在空中舞出一道疾風。藉著這陣剛猛的力道,逼退了搶上前來的其他武士。

孞仁師父與小曼姑娘相互掩護,連續退後數十步,和我們會合在了一起,並密切的注視著對方的舉動。

另外七名武士將奄奄一息的同伴圍在當中,似乎是在探明其是否還有命在。確定面前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之後,這些武士紛紛發出常人難以想象的悲鳴。

下一個瞬間,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這些武士便發動新一輪的進攻。

其中一人見我落在了陣營的邊緣,主動向我出擊。我眼前一花,根本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捕捉到,就被那尖銳無比的閃電形狀的矛頭劈中肩頭。

一陣劇痛鑽心而來,我暗道壞了。這一回真的要把命丟掉了。誰知我順著這一擊的力道接連退去好幾步,卻並未被長矛真正刺傷。

回過神來我才發現,原來身上看似輕便的藤條鎧甲竟然能將尖銳的武器擋住,這才保住了小命一條。

想必是這見鎧甲的材料特殊,編制的格外細密吧。

等到面前的武士再想襲擊與我,我卻有了心理準備,直接像個烏龜一般,龜縮在了畸形盾牌之下,將對方所有可以攻擊到的身體部分保護起來。

又是幾聲悶響,長矛準確無誤的落在了盾牌之上,心中不斷祈禱盾牌的虎口中能夠再次噴出毒液之類的東西。

然而,也許是毒液已經用盡。這一回,根本無法延阻對方的攻擊之勢。

眼看我的手臂就要支撐不住,感覺盾牌之外似乎另有金鐵交鳴的聲響,大概是什麼人前來搭救。

我趁著這會的功夫,悄悄的將柳葉長刀從地上提起,伺機展開盾牌,接連斬了幾刀。

果然,是老舅從旁邊殺了過來。跟他一起躍過來的,還有正和他對陣的一名武士。此刻為了幫我解圍,變成了以一對二的形式,顯得極為吃緊。

這些藍膚怪人們本身就擅長跳躍,且勢大力沉,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對手,只有捱打受死的份。更何況與我們肉搏的顯然正是他們中間的佼佼者,此刻老舅手中的重劍已被打掉,眼看就要遭遇不測。

而我的長刀剛好從其中一名武士背後殺到,就好比突施冷箭,攻其不備。

可它的反應竟然無比迅捷,僅僅將其大腿上帶出不深不淺的一道傷口。武士回身便給我一掌。

一道掌風襲來,我嚇得眼前一閉,直接舉起盾牌。

也不知怎的,這名武士口中怪叫一聲,竟然發力將盾牌從我的手裡奪走,隨後便翻滾在地。

老舅也趁機擺脫了眼前的對手,撿起脫手的重劍,命我趕快跟著逃走。

轉身離去前的剎那,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這名武士。剛才它那排山倒海般的巨掌直落在了盾牌表面,與猛虎圖案的虎爪部位緊緊的貼合。

而那盾牌除了可以噴出毒液之外,似乎另有機關。此刻虎爪部位深深下陷,那虎爪圖案竟然變得立體起來,死死的扣住武士的手掌,甚至深入其骨肉之中。

不僅如此,從盾牌處還冒出了絲絲黑煙,將周圍景物變一團模糊。

其他正在圍剿我們的武士紛紛圍了上來,想要施救。卻因為甚是忌憚這陣黑色煙氣,急的直跺腳,就是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