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全能天才(潘小賢) 傾城絕色之妖嬈傾天下 家有絕色房東:護花高手 女總裁的非常保鏢 無上劍道 貌似高手 都怪這塊麒麟玉 血獵縱橫 睜眼見到鬼 霽雪飛雲
第21章
第21章
展鋒彎腰看了一眼,隨後便利落的從窗戶上跳了下來,似乎一秒也不想多待,他拍拍身上的牆灰道:“有,跟牆裡的基本對稱,行了,又出現一條明確線索,下樓下樓,別再讓我看見這窗戶。”
沈衍:“還得拍個照片吧,要不你再上去一次,有實物比對更明確一點。”
展鋒已經下到了樓梯的一半,聞言憤怒的回頭吼道:“這麼有傷風化的事你也想得出來,別做夢了,給我下來!”
沈衍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拿出手機對著牆壁上的痕跡拍了兩張,隨後才追上展鋒的腳步,走下樓去。
下樓以後才發現,湯偉他們已經找到了通知信的殘骸,初步估計,應該是貼在了救護車的車廂底部。
“貼的這麼隱祕,他根本就沒打算讓人看見這封信,純粹是耍人玩兒呢。”大李罵罵咧咧的說著,可又有點想不明白:“老大,你說他這次是不是純挑釁咱們呢?吃飽了撐的慌啊?”
“是不是挑釁先不用理他,但是這一次,咱們還要感謝他的吃撐。”展鋒臉色淡然,點了根菸往外走去,“收隊,回去開會!”
817依蘭小區爆炸案專案組辦公室內。
展鋒雙手撐在桌子上,看著組內眾人緩緩說:“現在,咱們再把所有的線索都重新梳理一般,罪犯的身高在170cm以內、不擅體能、化學優異、相貌平凡、身材偏瘦,在陳志超的爆炸案中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這樣的一個——”
他微微一頓,轉身在白板上寫下兩個大字,嗓音低慢輕緩,卻分外清晰:“女性。”
第26章 ”他“的後代
確定了罪犯是女性,毫無疑問給案情的偵破帶來了一大步的推動,只是眾人還顧不上興奮,因為首先冒出來的情緒,是困惑。
“老大,罪犯為什麼是女的啊?那天在監控裡頭,是能看出來他身材偏瘦,可是究竟是男是女,不太好分啊。”小劉當即問道。
“和監控沒關係,把真相告訴我們的人,正是罪犯本人。”展鋒看了沈衍一眼,示意他拿手機給眾人傳看,“牆壁上的鞋印是新留下的,這個形狀和角度,應該是鞋幫蹭在牆壁上的痕跡。要想讓鞋幫內側接觸到牆面,可以肯定罪犯是跨坐在窗框上的。拆一個攝像頭,最少也要五到十分鐘,就這一件事,男性絕對辦不到。”
幾個人看過了圖片之後,大李很不怕死的傻傻問道:“老大,你怎麼知道這樣坐著男的不行?你試過了?”
沈衍的嗓子中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但很快就嚥了下去。
展鋒黑著臉瞪了他一眼,隨後半眯起眼眸朝著大李揚了揚下巴:“正愁沒有例項參照物,你上窗臺試試去。”
大李哎了一聲,不疑有他,動作麻利的走到窗邊,撐著窗框就把腿跨了過去。
然後……
“我靠、靠、靠、靠——”大李發出一聲慘嚎,弓著身子就從窗臺上跳了下來。
小劉等人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噗的一聲,齊刷刷的笑了出來。
“好了,繼續。”展鋒眼底也掠過幾分淡笑,隨後又正色道:“罪犯作為女性,完全吻合咱們之前分析的一切特徵,這次她對醫院的停車場下手,有兩種可能性最大的目的。其一是挑釁警方,因為我們拆除了電視臺的炸彈,罪犯看過電視就會知道我們透過攝像頭看到了屋內畫面,所以這一次刻意拆除了攝像頭。其二,繼續按照她之前的犯罪邏輯來推測,就說明醫院也是她的報復物件其中之一,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她手下留情了。”
小趙咬著一管原子筆皺眉分析:“炸彈是定時的,她應該知道那個時間引爆很難造成人員傷亡,所以她這次本來就沒想傷及人命?那她還報復誰啊,救護車嗎?”
他這話一出口,小劉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沈衍卻神情淡然,緩緩開口:“這也不排除是一種可能,對某一類物品抱有仇視心裡的,大有人在。童年時候留下的心理陰影,在成年之後,往往會擴大數十倍。想想看如果你們上學的時候一直被老師的黑板擦扔腦袋,長大以後會不會也看到黑板擦就想燒了呢?”
幾個人的笑聲停了下來,面面相覷,小劉遲疑的說:“那咱們要從當年的爆炸案倖存者中找一個對救護車有心理陰影的人嗎?這個範圍,會不會也太大了一點啊。”
“不用那麼麻煩,現在咱們手裡的線索已經夠多了。”展鋒轉過身去,在白板上龍飛鳳舞的落下幾行字,“今天開始對鴻運公司的員工展開調查,注意力集中到居住在依蘭小區,170cm以內偏瘦的女性身上,家裡曾有人在爆炸案中遇難的列為重點物件,三天之內,我要看到重點目標的名單。”
屋裡的氣氛一下緊張了起來,眾人忙忙碌碌的跑進跑出,只有沈衍還坐在開會時的椅子上出神。展鋒走到他面前,敲了敲他的本子問道:“在想什麼?”
沈衍蹙眉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展鋒在他旁邊的椅子裡坐了下來,手臂隨意搭在他的椅背上,身體向前:“怎麼個奇怪?”
“罪犯的心理素質很好,從第一個案子開始,就一直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她的計劃。可是這一次醫院的事件,卻顯得有些倉促草率,牆上的腳印那麼明顯,她也忘記了去擦,通知信隨隨便便的貼在車廂底部,也不符合她一貫的高調作風。”沈衍說完後靜了靜,又補了一句,“如果說這是因為緊張,我覺得太牽強了,看起來更像是她故意這麼做的。”
展鋒從口袋裡摸出兩根菸,遞了一根給沈衍,偏頭點著了自己的之後,又將火機湊到他面前:“她故意這麼做有什麼目的,為了幫我們抓住她嗎?”
沈衍的手肘撐在椅子扶手上,半側著身體吸了口煙,白霧在空氣中彌散翻騰,模糊了他眼底的疑惑與思慮:“不知道,要是這麼解釋那就更不合理了,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再讓我理理思路,有了頭緒再說。”
又過去了一天,距離8月17號,已經過去了整整一週。
展鋒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看到沈衍面前的白板上已經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文字,他看了眼手錶,指標才剛過八點。
“又把所有的線索重新寫了一遍?”展鋒走過去靠在一旁,把手裡的咖啡遞給了他,“剛買的,還沒動。”
沈衍也不跟他客氣,接過來就喝了一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抬眸稱讚道:“cafenoir,早上正需要這個,謝了。”
展鋒擺了擺手:“瞎客氣什麼,法語說的挺順,巴黎待過?”
沈衍說:“沒去過巴黎,以前的室友是個巴黎人,跟著他學了點皮毛。”
“我也沒去過,以後有機會一塊兒去轉轉。”展鋒笑了笑,敲了敲白板說:“有什麼新思路?”
“剛剛想到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新思路,你聽聽看。”沈衍一隻手轉著馬克筆,另一隻手端著咖啡紙杯,貼在脣邊又喝了一口,脣角沒有沾染一絲痕跡,“前三起案子中都牽扯到了人員傷亡,救護車會出現是一定的,但第四起案件中,雖然現場沒有傷亡情況,有沒有可能是,被牽扯進案件的某一個人,因為爆炸以外的原因而導致死亡呢?”
展鋒眼眸亮了亮,拉了把椅子坐下,示意他繼續說。
“從罪犯的行為邏輯上來看,她是一個把恩怨分的很清楚的人,像是在電視臺裡,她準備的炸彈分量只會把欒萍的休息室炸燬,說明她的目標僅僅是針對欒萍,而不包括電視臺的其他人。而在醫院,她本可以結束更多人的性命,起碼包括救護車司機的,但她也沒有這樣做。這說明,救護車的司機與當年的案件無關,但救護車卻是她心裡的一根刺。
如果當年有一個人,被牽扯進第四起爆炸案裡,因為某些原因,他瀕臨死亡,可救護車又沒能及時趕到,最終導致了他生命的結束。那麼想要為他報仇的人,把救護車視為復仇的物件之一,這件事是否就更好理解一點了呢?”
“意外。”展鋒忽然開口,看著沈衍道:“爆炸不是直接導致他的死亡,卻是最根本的導火索,這個人的過世,有可能是一場意外。”
沈衍把咖啡放在桌上,乾脆點頭:“沒錯,很有可能!”
兩人臉上的神色都逐漸明朗,展鋒站起身利落的說:“我去通知他們,偵查的目標還要再加上一點,找到當年牽扯進案件後意外喪生的人,‘他’的家人,朋友,或者是後代,很有可能就是這次案件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