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2章 Subway

第72章 Sub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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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Subway

第72章 Subway(1/3)

“看來安婧猜的一點兒都沒錯,這兩個人啊早把咱們給忘了呢,他們兩個倒是出去享清福了!”

柏銘說話酸酸的,好像祁臣他們出去吃飯背叛了他一樣。

祁臣完全不理會他們的諷刺,一屁股將柏銘擠到了一邊,“易松將你收集到的線索說一下吧。”

“在宋成業家裡只有他妻子一個人,他的兒子住在寄讀學校裡,據他妻子描述,在宋成業死亡當天,他好像是去了一家叫做‘Subway’的酒吧,因為那天他沒有帶夠錢,還是他的妻子去了一趟酒吧然後將他給帶回來的。

宋成業在家睡了一覺後半夜又出去的,然後他熟睡的妻子因為他去客廳裡倒水,而在她睡夢之中手機鈴聲將她吵醒,帶給了她一個噩耗—她的丈夫被人殺害了。”

“我這裡的線索跟你的差不錯,叫做孟天棋的被害者也是在死亡當天去了那個叫做‘Subway’的酒吧。”

祁臣在說話的過程中一直看著易松,可是在他說完之後易松的表情有點兒奇怪,他看著的是祁臣的身後。

祁臣好奇的扭頭跟他看向同一個方向,是肖倫娜,她正笑眯眯的看著祁臣,只是這笑容透著一絲危險。

聞到空氣裡有種不正常的氛圍,祁臣正打算開溜卻被肖倫娜從背後一把抓住衣領,“你小子去哪兒?”

“剛才說的話多了,去倒點兒水。”

被肖倫娜一把給摁坐在了沙發上,她抬起下巴,俯視著他,“說說吧,你是怎麼又惹安婧不開心了,她剛才回來就不太高高興,肯定是你又欺負她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祁臣就來氣,不過他還算是平靜的說話,“進了被害人家裡之後我就在問被害人妻子關於死者生前的事情,我和她出來後,她打了一輛計程車就離開了,我說什麼了?”

一想剛才他被一個女孩兒丟在馬路邊上就覺得丟人,可是為了證明自己根本就是被欺負的一方,他必須說出事實。

“你一個

大男生,一點兒度量都沒有,怎麼以前沒有發現你這麼不會跟女生相處呢?”

肖倫娜針本打算著藉著這次調查的機會,可以撮合撮合兩個人,可這倒好,兩個人現在見了面就跟隔了多大仇似的,皆是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因為安婧是女孩子,所以肖倫娜偏向安婧這一邊,所以就會理所應當的認為這純屬是祁臣不大度。

“隨你怎麼想,這個案子,倫娜姐我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我和易松就可以解決,不需要你們的參與。”

祁臣也是被逼急了,不管不顧的衝動的說出了一些口不對心的話,然後就拿著檔案回房間了,‘砰’的一聲,重重的將門關上,然後反鎖上。

將檔案扔在**,撒的滿床都是,他則是走到床邊,然後張開雙臂,大刺刺的摔趴在了**,將頭埋在了被子裡。

他怎麼都覺得跟那個叫做安婧的女孩兒不對頭,可肖倫娜還偏偏在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好死不死的叫上她。

他完全沒有因此生氣的理由,但是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他有錯,那個叫做安婧的也有錯,錯不止他一個人。

反正都這樣了,祁臣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揚起頭,翻了一個身平躺在**,將身旁和身下的檔案摸索著整理好,然後躺在**翻看著,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肖倫娜他們那邊的發現也跟他和易松一樣,被害人應該也是在進入了‘Subway’的酒吧之後遇害的。

那麼將這三個被害人聯絡在一起的事物就是這個名叫做‘Subway’的酒吧了。

這樣想著,祁臣不打算坐以待斃下去,跳下床,開啟門,他看都沒看就往前一股腦的走,跟易松撞了一個滿懷。

“哼~”祁臣捂著腦袋倒退了兩步,抬頭一看,呲牙咧嘴的問,“你怎麼在門外邊堵著?”

易松臉部有些痛苦的扭曲,捂著肚子,“這不是打算叫你出來嗎?”

祁臣將門關上,然後轉身對他說,“我出去一趟

,你們繼續商量吧。”

“等等,你去哪兒?”

易松攔住他,他以為祁臣是在因為剛才肖倫娜那麼說他還在生氣。

“酒吧。”

祁臣這次裝好了自己的錢包,然後帶好鑰匙,沒有跟除去易松以外的人打招呼就推門而出。

易松拿起沙發上的西服邊走邊穿好,還不忘跟坐在沙發上的三個人說,“我去看看,你們繼續,有什麼問題可以打電話給我。”

“那個臭小子肯定沒什麼事兒的,頂多就是出去轉個圈透透氣就回來了。”

肖倫娜瞭解祁臣的秉性,他不會做傻事的。

“我也去看看吧,阿臣這次可能真的是有點兒生氣了。”

柏銘也有點兒坐不住了,他也想跟過去看看,只是他的想法並沒有得到肖倫娜的許可。

“你老老實實的在這裡跟我們討論案子,別想著出去。”

柏銘雖然很想調查這個案子,可是案子沒有他兄弟重要啊,迫於肖倫娜的施壓,他只能乖乖的按照肖倫娜的去做。

易松跟上祁臣的步伐,“咱們要去‘Subway’嗎?”

“嗯,倫娜姐他們那邊的線索你清楚嗎?”

祁臣剛才也只是猜測肖倫娜那邊的線索跟他們調查後的線索一樣。

“柏銘說他們調查的那名被害人也曾經去過‘Subway’酒吧,這樣的話能夠聯絡三名被害人的就只有這個酒吧了。”

易松跟祁臣的想法是一樣的。

“沒想到這裡還有這麼一間酒吧。”

祁臣進到酒吧,內部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燈紅酒綠的,反倒是別有格調,由於他們兩個是白天過來的,這裡的人相對晚上來說少了不少,“不知道的第一次進來的人肯定會以為這裡是一家咖啡廳。”

沒有跳鋼管舞的女郎,也沒有嘈雜的音樂,牆壁上掛著不少的西方著名大師的畫作,只不過他不會辨別那些畫的真假,他走到一面牆的前面,在一幅畫作前停了下來,“這個就是‘吶喊’吧,是愛德華·蒙克畫的對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