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三起連環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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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三起連環案件
第67章 三起連環案件(1/3)
“這種事件對於公眾的影響力比較大, 就好比之前你的那個事件一樣,只不過這次的性質是對大眾的,會弄的人心惶惶,而你的那個事件則是會對你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
肖倫娜收拾好包,挎在肩上,站起來看著他們,“這個案子局裡跟的很緊,我回去給你們找那份檔案然後就給你們傳真過來,局裡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我辦,可能沒辦法過來了。”
兩人將送到肖倫娜門口,祁臣倚靠在門框上,“好,這個案子就交給我們吧。”說完後嘴巴沒有合上,半張開的狀態。
肖倫娜看他這副樣子,等在門口,“阿臣你還有什麼想要跟我說的嗎?”
祁臣張張嘴,眼睛骨碌碌的轉著,他需要組織一下自己的語言,然後用一種相對比較委婉的語言跟她表達他的意思,“我……”他眼睛看向一邊,雙手在胸前隨意擺弄著,“我就是想問一下,你的那個男朋友有沒有找到……”前一句聽得很清楚,可後來的這一句聲音越來越小。
“你說什麼?”肖倫娜沒有聽清他說的‘男朋友’三個字,朝著祁臣擠眉弄眼,“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大聲點兒!”
祁臣這次正視著她,說話也是平常音量,“就是之前的徐瑞峰那個事件,你的男朋友找到了嗎?”
肖倫娜從祁臣說出‘男朋友’這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怔在原地,隨後腦袋歪向一邊,用手指指著她自己,“你說我男朋友?”
祁臣點了點頭,很確定她沒有聽錯。
“你小子是從哪兒聽來的我有什麼男朋友的?”
祁臣剛才看到了!儘管只有一瞬間,她看到了肖倫娜的臉紅了一下,“我媽告訴我的,她說在那個死去的女人的一張照片上好像有你男朋友上鏡了。”
“禮姨說的?”
肖倫娜有些懊惱的抓了抓頭髮,有一絲的不耐煩和語氣裡滿是埋怨,“禮姨可真是的,都是前男女朋友了,還告訴你幹嘛?”
易松忍不住插一嘴,“那就是說你還是有男朋友的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肖倫娜怎麼聽易松這話好像是在諷刺她,“只是我自己嫌麻煩而已,如果想要戀愛的話,會有很多男人撲過來的,不跟你們兩個在這裡廢話了,走了!”
“哎,倫娜姐,你還沒說呢?”他母親之前告訴過他肖倫娜對她的那個男友很重視的,怎麼現在祁臣完全沒有在肖倫娜身上看出來她說的那種感覺呢?
“你廢話還真多,大人的事情小孩兒少管,有這樣的閒心管我的事情,你跟那個小偷趕緊給我把這個案子破了!”
肖倫娜的聲音在樓層裡迴盪著,消失在了樓梯的拐角處。
“娜姐,你慢點兒走,穿那麼高的鞋別摔著!”
剛要關門,祁臣就聽到了柏銘的聲音,守在門口等著他進來,“娜姐又被你們兩個氣到了?走的那麼快。”
祁臣一聽他的話,二話沒說就要把門給關上,柏銘
趕緊從門縫伸進去一隻手,“喂喂喂,等會兒等會兒!”
“嘁!”祁臣開啟門,讓柏銘進來,他則是去前臺沏了一杯咖啡。
“娜姐來幹嘛了?”
柏銘躺在沙發上,將腿放在沙發扶手上。
“你不用上課嗎,柏銘?”
易松沒料到柏銘這個傢伙會這麼一大早的過來,他認為現在應該是上學的時間。
柏銘滿不在乎,“今天的只是公共課而已,太無聊了,所有就逃了,有人替我喊到就行了。”
“你們今天準備幹什麼,我跟著你們混啊!在學校沒人跟我玩兒,簡直太無聊了!”
柏銘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來,然後跟易松坐在了一個沙發上,往他身邊湊了湊,“你在看什麼啊?”
從剛才易松跟他說話的時候他就在注意易鬆手上的那份檔案了。
“嗯,一場謀殺案而已。”
“啊?”柏銘看了一眼檔案,剛好是最後一頁,上面有那張較為詭異的照片,“這……不是一般的謀殺案吧?”
就連柏銘這個外行人都看出來了,他指著那張照片,“這明明就是精心設計成這樣子的,誰沒事殺個人還弄這麼多花樣啊,又是給死人撒花瓣又是擺造型的,這是要弄出來當藝術品給誰看嗎?”
“易松,別給他看。”
易松聽到祁臣的話,雙手將檔案就給合上了,無辜的朝著柏銘聳了聳肩,表示他這麼做也是迫於祁臣的施壓。
“喂喂,為什麼不給我看,憑什麼不給我看,我覺得剛才我沒有說錯話啊,這個作案人不是藝術家的話就是一個心理變態,殺了人還擺造型擺玫瑰的,是想引起關注吧,就跟現在不少的主播一樣,靠著各種新奇百出的直播吸引人的眼球,簡直了。”
“你說什麼!”
祁臣端著三杯咖啡過來,走了過來放在茶几上,就走到柏銘眼前,“你再說一遍!”
看祁臣來勢洶洶的樣子,柏銘嚥了一口唾沫,雙手懸在臉前,手心衝著祁臣,手背則是護住自己的那張臉,側著臉不去看他,“阿臣,你有話好好說,別激動,別激動。”看祁臣那樣子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快點兒!”祁臣的音量提高了不少,可能是看柏銘這副樣子有點兒著急了。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他將手放下去,然後仰頭看著祁臣,“我是說那個凶手會不會是搞藝術的。”
“不是這一句。”
祁臣想聽的不是這個。
“他之所以那樣殺人還給屍體做手腳,不是跟那些主播一樣,想要博人眼球嗎?”
柏銘將這句話說出來,看到祁臣站直了身體,眼睛裡閃閃發亮的,他將旁邊沙發上的那份檔案拿起來看,翻到照片那一頁,看了起來。
“我是不是又有哪句話刺激到他了?”柏銘向易松求救。
“你的那句話可能是讓他聯想到案子裡的一些線索了。”易松看祁臣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的那麼專注,就知道
他茶几上的三杯咖啡他是喝不上了,他端起一杯熱咖啡喝了起來,還給了柏銘一杯,看著茶几上的那一杯,“那一杯也是你的,他現在應該沒工夫喝了。”
“你們兩個聊吧,我先回房間了。”祁臣頭也沒抬站起來一邊看著檔案一邊就回了房間。
“嗯。”
易松覺得現在還是不要打擾到他好,拉住不懂眼的柏銘,他都開始懷疑柏銘到底是不是祁臣的發小了,怎麼連他平常的一些習慣都看不出來。
“柏銘能幫我一個小忙嗎?”
當然可以了,反正他現在閒著也是閒著,“說吧,讓我幫你什麼忙?”
“你能不能跟我講講祁臣以前的事情,總覺得他有很多心事不經意間流露出來卻完全沒有頭緒,也不知道要怎麼幫他。”
這個忙柏銘很樂意幫他,“其實以前的阿臣跟現在的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在六歲那年他父親失蹤之後他就一直耿耿於懷。”提起祁臣的往事,柏銘神情有些許的悲傷,“他父親的失蹤沒有任何的線索,報警了之後也並沒有任何的實際效果,警察們也對他父親的失蹤毫無頭緒。
他的母親,禮姨也參與到了那年找他父親的警局小組之中,可是儘管派出了大量的警察精英,他的父親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之後的祁臣消沉了一段時間,然後還是在大家的照顧下,慢慢的又重新變回了以前的狀態。”
“他房間裡的那架鋼琴是他父親送給他的,摺紙也是他父親交教給他的。”
易鬆了解的祁臣與他父親的事情也就這麼多。
“嗯,他跟他父親的關係比和禮姨的關係還要好,畢竟兩個男人之間有很多交流的話題。”
柏銘剛要再說點兒什麼的,餘光便瞥見祁臣將門開啟,然後快步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檔案之前易松已經瀏覽過兩遍了,還沒有開始思考裡面的細節部分,“阿臣,怎麼有什麼發現了嗎?”
“我們首先要判斷一下這個罪犯的性別。”
祁臣在易松和柏銘兩人的中間坐了下來,他手裡拿著檔案,剛好翻到了有被害人在案發現場被殺的照片。
“嗯。”易松點了點頭,盯著那張照片,等著他繼續說。
“罪犯是一名女性。”他指著照片上被害人的身體上的一片花瓣,“這上面有脣印,你們看到了嗎?”
易松和柏銘順著他的手指的地方看去,兩個人的臉都快要緊貼在照片上了,不過還是看到了祁臣所說的那個淺的快要看不出來的脣印。
祁臣的眼力太好,就連易松都有些自愧不如,“脣印蓋在被血跡染上了,所以才會那麼不好看出來。”
“嗯,我想上午先將檔案看一下,下午跟倫娜姐說一聲,咱們去犯罪現場看一看。銘子,你去書房看看書桌上的傳真機有沒有檔案傳過來,倫娜姐說要將另兩個相同的案子給我發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