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7章 車禍【搶紅包】

第137章 車禍【搶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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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車禍【搶紅包】

“跟我去見一個人。”夏雲航冷聲命令,不給他一絲拒絕的機會。

雲帆忙問:“誰?”

“章玫!”

“她?她怎麼來了?”

“我的人把她騙來的,現在已經被我控制住了,但是你還是不要出面,和上次一樣,在一邊聽。我知道你和顏海若在一起,快出來,我的人在酒店外面等你。”

雲帆還沒開口,雲航便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雲帆眼神一凜,忙大步走回房中,匆匆拿了自己的大衣,對海若囑咐:“乖乖在家等我回來,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

“嗯?哦……”海若呆呆應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雲帆已經匆匆離去了。

海若忽然失落起來,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雲帆的話,反正有些心神不寧的,他再這麼匆匆離去,她的心情就更差了。

討厭,不理他了,她去山上看母親。

一走近病房便聽到了清脆的笑聲,似乎是苗苗!海若加快了腳步,走到門口便看到了陪母親聊天的江北和苗曉卿。苗曉卿看向江北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多情,傻江北,還是毫無知覺。

海若偷笑,暗暗在心裡揣度,該怎麼提醒江北,並且給他們加一把火。

輕晚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很好了,大抵現在出院也是可以的了,這讓幾個年輕人都很開心,從療養院出來後,便相約慶祝一下,給雲帆打電話,確實無法接通,海若和江北、苗曉卿便自己先去了飯店。

將車停在地下車庫,海若又掏出手機給雲帆打電話,一邊走一邊撥著號碼,仍舊無法接通,她暗暗擔心起來。

三人出了車庫,沿著馬路邊沿往不遠處的位於鬧市的飯店走,江北和苗苗在說話,只有顏海若有些恍惚,只顧低頭想著自己的心事,卻不提防,一輛右轉的車,在經過路口時,竟完全不減速,直接衝了過來。

“海若,小心!”耳邊傳來江北的驚呼,顏海若猛地回神,還沒看清狀況,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狠狠推到了一邊,與此同時,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如利劍一般,幾乎穿透了她的耳膜,身邊傳來苗苗的痛呼:“江北……”

顏海若的手機“嘭”的摔落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江北……”她驚呼,痛哭著撲了過去。

雲帆走下車,抬頭打量著城郊這片荒廢已久的舊庫房,還未開口詢問,雲航冷聲提醒:“關掉你的手機。”

雲帆掏出手機,關掉,給他看了一眼,他沒有做聲,轉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心腹們,所有人都將關掉的手機舉起給他看了一遍。

雲航抬腳往陰暗潮溼的舊庫房走去,雲帆等人也緊緊跟在了後面。

庫房很大,雲帆對這裡並不瞭解,也許這裡曾經有過很輝煌的歷史,雲航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轉頭看了他一眼,沉沉的解釋:“這裡曾經是一家貿易公司的庫房,有人帶爸爸來看過,當時這裡堆滿了儲存的貨物,以彰顯主人的實力。爸爸還開啟看過,可是他不知道,他看到是真的,而堆在中間和最裡面的,都是空箱子。”

雲帆震驚,這些是他不知道的,雲航果然瞞著他許多許多重要的資訊。

“這就是一個局,爸爸是個謹慎的人,他在做生意的時候並不貪心,可是有人就瞭解他這個特點,才找了顏碩,因為爸爸和顏碩認識的更早更久,也曾有過生意上的往來,信譽在最初是很好的。”雲航繼續解釋,走進空蕩蕩的庫房,低聲說話也因庫房的空曠而被放大了。

沿著已經生鏽的簡易樓梯走上角落處的二樓,鋼筋在腳下發出沉悶的響聲,像是隨時都要倒塌下去,雲航無動於衷,眼睛都不曾多眨動一下,雲帆亦是。

“這裡曾經是所謂的倉儲保管人員的辦公室。”夏雲航站住腳步,站在欄杆前,雙手抓著欄杆向下望去。

雲帆呆呆看向一向溫文爾雅的大哥,忽然感覺很陌生。曾經的他,總是文質彬彬的樣子,臉色平靜但總帶著笑容,而現在的他,冷漠、肅沉,眼神透著陰狠,一身黑色的大衣、暗灰的格子圍巾,讓他全身都散發著陰沉之氣。

雲帆苦笑,現在的大哥,像極了警匪片裡陰沉狡詐又狠辣的黑老大。誰能想到,六七年前的他,是多麼陽光的男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雲航轉頭看了他一眼,眸光清冷,但透著冷靜,低聲說:“父親從17樓跳下,死去的不是他自己,還有曾經的我。你如果不能接受這樣的大哥,就權當我是一個遊離人間的鬼魂吧!”

“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比較懷念很多年前的生活,沒有仇恨,沒有掙扎,哪怕有憂傷,但更多的是快樂。”

“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是誰毀滅了曾經的一切。”雲航冷笑,揮揮手吩咐手下的人:“帶過來!”

“是!”

過了幾分鐘,庫房破舊的大門吱吱呀呀響著,幾個男人推著一個一身紫衣的女人踉踉蹌蹌的走了進來,沉重的大門又被人關上了。

“你不必下來了!在這個角度,什麼都可以看到。”雲航轉過身,繞過雲帆,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去。

“哥,你既然想讓我知道一切,又為什麼總是讓我在一旁看,而不讓我插手所有的事?”雲帆沉聲追問。

雲航站住腳步,背影依舊僵直,沉默了片刻,慢慢回頭反問:“你說呢?”

雲帆靜靜凝望著他,沒有吭聲,雲航苦笑,輕聲說:“復仇也是一場賭,可能輸,也可能贏,有我一個人下地獄就夠了,但你是夏家的子孫,你應該知道一切前因後果,可我不要你的手,染上仇人骯髒的血。我已成魔,而你,尚在人間……”

雲帆的眼眶瞬間就紅了,想要抬起腳步跟他一起走下去,雲航笑了,輕輕揮揮手,便有人緊緊拉住了雲帆,他想要開口說話,也被人緊緊捂住了嘴。他只能含著眼淚,眼睜睜看著夏雲航一步一步慢慢走下了樓梯,又大步走向被人按著跪倒在地上,渾身發抖,衣衫凌亂的章玫。

或許是沉重的腳步聲驚動了惶恐不安的章玫,她猛地回頭,在看到夏雲航的時候,驚叫一聲,眼底閃過如頻臨死亡的絕望。她面對夏雲航的第一反應,證實了顏嶽的資訊沒有錯,她有心病,才會在見到他時如此絕望。

雲帆動彈不得,也不能說出一個字來,只能遠遠的觀望雲航和章玫真正的較量。

章玫猛地轉回了臉,不看雲航,渾身顫抖的愈發厲害,跪在地上的身子,不停的搖晃,似乎隨時都要栽倒。

“章小姐,你好!久仰了。我想您對我,不陌生,對吧?”雲航蹲下身子,伸出手,又遲疑了一下,看向身邊的人,有人遞上了手套,他利落的戴上,輕笑著說:“不好意思,我有潔癖,垃圾我一般不會直接用手去觸碰。”

章玫蒼白的臉色又更白了幾分,緊緊咬著脣,抖的像篩子。島找豆弟。

雲航伸出戴著手套的手,捏住她的臉,強迫她轉向自己,又笑,彷彿他又變回了那個溫文爾雅的君子。

“章小姐,我長的很難看嗎?怎麼都不敢看我呢?呵呵,章小姐,我得考慮一下,你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也許我可以為你治療一下。”雲航笑得溫和極了,向身邊的人伸出手,有人遞上了一枚很小的匕首,匕首發著幽冷的光,章玫嚇得幾乎昏死過去,想要逃,卻被人緊緊按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雲航一手緊緊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拿著匕首在她眼睛周圍畫圈,一邊畫,一邊像是是**:“呦,章小姐,怎的妝容都花了?瞧瞧瞧瞧,這眼線都暈染了,變成熊貓眼了,來來,我給你擦乾淨。”

說著,用匕首的邊緣小心翼翼的輕輕颳著她眼周眼線融化的痕跡,章玫驚叫一聲,卻一動都不敢動,只要她動一動,哪怕是極為輕微的,那鋒利的匕首就有可能會劃破她薄薄的肌膚,甚至直接割瞎她的眼睛。

這是一種比直接毆打、傷害、凌辱更讓人崩潰的折磨,是**和心理上雙重的摧殘,即便章玫也是見過不少打打殺殺的陰暗面的女人,但也無法承受這種折磨,她緊緊咬著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實在一動都不敢動,求饒的話一句都不敢說,生怕張一張嘴,她就會完蛋。

雲航鬆開了手,戴著手套的指腹輕輕抹去匕首邊緣抹下的黑色眼線液,又看了她一眼,笑得曖昧多情:“章小姐,打扮這麼美,給誰看呢?還是你覺得在人間走一遭,要留給世人最美的記憶?”

他話裡流露的對生命的威脅讓章玫瞬間崩潰,她哭喊著求饒:“夏先生,求您饒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雲航的眼睛眯了起來,臉色忽然變得暗沉起來,冷笑一聲,將手中的匕首交還給身邊的人,嘆了口氣,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存著僥倖心理的章玫,輕輕嘆息:“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啊……好吧,那看來我抓你來,是什麼用都沒有了。罷了,就這樣吧!”

雲航笑著示意按住章玫的人:“放開章小姐吧!她可說她什麼都不知道呢!”

手下放開了章玫,但仍在她身邊站立著,警覺的看著她,章玫鬆了一口氣,緊緊抱住雙肩不停發抖。

他真的會放了她麼?他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有點懷疑而已?只要她咬著自己不知情,他就沒有辦……辦法……

“啊!”章玫驚叫一聲,一把抱住了自己的頭,痛哭著求饒:“夏先生,不要殺我,不要,求你了……”

就在章玫以為自己已經有可能脫離了危險的時候,轉身背對章玫的夏雲航,忽然猛地轉身,微微彎腰,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漆黑鋥亮的手槍,槍口直直的頂在了章玫的腦門上,嚇得她所有的意志瞬間徹底崩潰。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對我來說,就沒有價值了,留著,只是多了一個對我有危險的人。章小姐,我送你上路,保證不會讓你痛苦……”雲航還是那麼的溫柔,笑容淡淡掛在臉上,彷彿在說一件非常歡樂的事情。而章玫已經完全嚇瘋了,渾身癱軟,抱著頭哭著求饒。

“您要知道什麼,您要問什麼,我都說,求求您了……我不想死,我幫您,您要幹什麼我都幫您……”

夏雲航輕笑,搖搖頭說:“我其實什麼都知道了,不然,我何以會請你過來敘敘話呢?”

“不,夏先生,您一定還有不知道的……我說了您聽聽,您聽一聽再做決定也不遲啊!還有,夏先生,您還需要有人做證人對不對?我可以幫您……只要您饒了我的命,您要我做什麼,我都去做,求求您了……我是一個賤人,我的命不值錢,別髒了您的手,你就當留下一條看家的狗行不行?求求您,夏先生,我不想死……我還年輕……夏先生,求您了!我告訴您……我什麼都告訴您行不行?”

雲航緩緩收回頂在她額頭上的槍,輕輕吹了吹槍口,淡淡的命令:“說!”

“當年……我記不清是哪一年了……我在顏碩身邊,因為我的人脈很廣,所以他很信任我,在這個時候,我認識了一個男人,他有些本事,而且對我很大方,帶我出席各種上流社會的酒宴,而就在那個時候,我又透過這個男人,認識了一個姓伍的男人,那個男人事事都聽從姓伍的,我後來才知道,姓伍的是江家的姻親,雖然本身不如江家,但是因為倚靠江夫人,還是有些地位的……”

“後來呢!”

“後來,我莫名其妙惹了一些事,是他幫我消了災,我對他心存感激,他對我也非常慷慨,但是……我……”章玫說不下去了,臉色極不自然。

“說!”

“後來,他讓人拍了我和其他男人的不雅影片,還不是和一個人的……以此要挾我,同時許我以重利,要我幫助設計顏碩,誘他入局,我……答應了……”

“然後,顏碩在你們的裡應外合之下,公司經營陷入危機,而你在這個時候,又以可以為他聯絡金主為名,充當起伍家和他之間的聯絡人?”

章玫戰戰兢兢的點點頭,又趕緊解釋:“我真的不知道伍家的目的,其實不是顏碩,而是夏家啊……”

“你撒謊!”一直平靜的雲航,忽然就怒了,手中的槍再度指向她,冷冷的說:“說下去,把剛才的過程,再重新說一遍,全部說實話,敢隱瞞一個字,子彈就不會長眼睛!”

章玫嚇得哭著點頭,不敢再狡辯一句,這時,有人舉起了手中的微型攝像機,將她的整個供述過程都拍了下來。自然的,沒有攝入夏雲航出現的鏡頭,而其他人都是口罩、黑超,同樣的黑衣,看不出模樣來。

章玫後來交代的情況,和顏嶽提供的,基本一致,只是更過程更細化了一些,清楚到了每一個她知道的環節,而顏嶽提供的,是一個大概的過程。最重要的是,章玫的供述,成為了切實的證據,而且她還提供了許多相關的銀行往來資訊和當時參與這件事的其他人的近況,這是顏嶽不知道,而云航也並沒有全部查清的,這兩點非常重要。

庫房空曠,聲音傳的很遠,即便是雲帆站在角落裡,依然能夠清晰的聽到章玫斷斷續續的供述,隨著她的講述,他的心也再度提了起來,眼淚又一次崩盤。原來父親曾經遇到過那種走投無路四面懸崖的危機,甚至一度人身安全都飽受威脅,經歷的掙扎,比顏碩有過之而無不及,伍家何以那麼恨他?是因為嫉妒大嫂喜歡大哥嗎?這背後,一定還有不為人知的祕密。

章玫供述完了,抬起頭戰戰兢兢的望著背對著她,緊緊閉上雙眼的雲航,苦苦哀求:“夏先生,我願意做你的證人,我願意……”

夏雲航微微抬起頭,緩緩睜開雙眼,呆呆望著房頂高高的鋼樑,唯有這樣,才能逼回奪眶的眼淚。他在江家更久,生活中小的細節雲帆不會知道,但是他已經越來越敏銳的感覺到伍家為什麼會這麼對父親了,不,不是感覺,是幾乎已經確定了。

瑩瑩……你為何要愛上我?到底你愛我是你的孽緣,還是我的孽緣?

“給你兩條路,一個誘伍耀宗入局,我饒了你的性命,從此前塵往事概不追究;第二個,是向伍耀宗坦白,告訴他我什麼都知道了,然後……”夏雲航緩緩轉身,手中的槍再度指向心驚膽戰已經崩潰的章玫,幽幽說:“然後……去另一個世界,享受你這些年用身體換來的富貴吧!”

章玫在猶豫,因為伍家的背後是江家,她也是得罪不起的。夏雲航緩緩抬起手,手指就要扣動扳機,被制約住的雲帆想要吼著制止他,章玫更是絕望的大喊:“不要……”

“嘭!”一聲脆響……章玫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雲帆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夏雲航踢踢癱倒的章玫,將手中的槍扔給手下,冷聲提醒:“下次別忘了裝子彈,雖然是玩具手槍,可是沒有子彈也不好玩,塑膠子彈也是好的。”

“是!”

雲帆長長鬆了一口氣,才發覺自己背上都是汗。

章玫猶如死裡逃生,她知道這是夏雲航最後的警告,忙掙扎著爬起來,哭著哀求:“夏先生,我答應,我答應你……我絕不出賣你,但是你要保證我的安全。”

夏雲航一腳踢開她,蹲下身,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壓低聲音冷聲提醒:“你是害怕伍耀宗和他背後的江家吧?好,那我告訴你,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誰才真正的強者,江家和伍家,都已經不是當年了,你的命,掌握在我手中,而不是他們的手中!就連他們的命,也同樣掌握在我的手中,更何況是你?”

章玫嚇得哆哆嗦嗦,一聲也不敢反駁,伍耀宗確實有威嚴,可是除了語言的威脅,他沒還沒有做過像夏雲航這麼狠的事,夏雲航看透了也摸清了她的心理,將她控制的死死的。

雲航揮揮手,軟的像一灘爛泥的章玫被人架著又拖了出去,雲帆也在其他人的陪同下,緩緩走下了樓梯。

“哥,你下一步要做什麼?”

雲航垂下眼眸,沉默了良久,輕聲說:“架空江氏、控制伍耀宗、攤牌!”

雲帆臉色愈發蒼白,震驚的望著他,良久,苦苦哀求:“大哥,求你放了江北,他是無辜的,還有大嫂。”

雲航一邊摘著自己的手套,一邊意味不明的囑咐:“你去你們新緡的公司,以不信任江北的日常管理唯由,想辦法查公司的賬目,同時控制資金流向,一旦江家有需要,不允許他將新緡公司的資金轉入江家支援。”

“哥……”雲帆再度震驚,苦苦哀求:“哥,你已經架空了江家,求你放了他們吧!這樣還不夠嗎?江家是不是已經是一個空殼了?你還要怎麼樣?”

“我要江家沒有翻身的餘地!我要伍家和江家反目成仇,徹底撕破臉。”雲航忽然低喝,轉身冷冷的凝視著他,冷聲說:“如果你想害死自己的親哥哥,去告訴江北,我在做什麼。”

雲航一把扔了手中的手套,再也不看他一眼,大步往庫房外走去,雲帆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這一天,終於來了……

雲帆下了車,雲航也跟著下了車,搖下車窗,幽幽的說:“你的手機還沒開機吧?趕快開機吧!江家出事了,顏海若在找你。”

雲帆震驚,忙手忙腳亂的去掏手機,想要打給顏海若,雲航的車已經如箭一般飛速離去了。雲帆撥打海若的電話,卻怎麼都打不通,急的他汗都要下來了,再打給江北,也是打不通,他只好又打給苗曉卿,電話剛接通,就聽到那端苗曉卿說了一句:“海若,是夏雲帆。”

他趕緊焦急的喚:“苗曉卿……海若!海若是你嗎?怎麼了?你電話怎麼打不通?”

那端想起海若的哭聲:“雲帆……你快來……嗚嗚……江北出車禍了……”

雲帆眼前一黑,險些栽倒,他忙扶住了身邊的牆,努力控制自己,讓自己保持清醒,焦急追問:“他……他怎麼了?他到底怎麼了?你們在哪兒呢?”

“在市人民醫院,他沒死……”海若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說:“他腿受傷了,骨折了……嗚嗚……也毀容了……”

手機那端忽然傳來一聲怒罵:“顏海若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才沒死……呸,不對!就是沒死,小爺永遠不會死,你怎麼說話呢?你才毀容了,你全家……也對,顏海若,相好的,小爺毀容了,沒人要了,下半輩子就靠你了……”

緊接著又是一群女人的呵斥聲,要他閉嘴,好好躺著,似乎有江瑩江蘺和苗曉卿,還有江夫人對顏海若的呵斥聲:“顏小姐,麻煩你出去,要不是你,江北能成這樣嗎?你還在這裡詛咒他,還嫌不夠亂?還嫌他傷的不夠重嗎?”

那端又傳來海若的哭泣聲:“對不起江夫人,對不起江北……”

電話亂七八糟的響著,然後忽然關了,雲帆鬆了一口氣,因為江北沒事,但是即刻,他的心又提了起來,因為江夫人說,江北是因為顏海若才出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雲帆跌跌撞撞的找到江北的病房推門進去的時候,頭“嗡”的一聲有短暫的空白。

天!這還是風流倜儻的江小爺嗎?頭頂纏著繃帶,手臂纏著紗布,臉頰上貼了紗布,腿上也纏了繃帶,一隻眼睛和半邊臉頰都紅腫著,青一塊紅一塊的,真的和毀容沒多少區別。

“江北……”雲帆的心忽然揪扯著一樣的痛,大步跑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江北哀嚎起來:“嗷……”

眾人一片抽氣聲,雲帆趕緊鬆開,這才看到,江北的手心也擦傷了,包紮著紗布,從手背上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怎麼會這樣?”雲帆來不及安慰紅著眼睛哭泣的海若,先焦急的追問。

江夫人冷哼一聲,惱怒的喝道:“問你女朋友去!”

海若的眼眶又紅了,緊緊咬著脣,愧疚的說不出話來。

“媽,您別這樣……北北沒事,海若也不是故意的,媽,您別生氣了,您生了氣,江北心裡也難過啊!來,媽,咱們先回去,咱們給江北去燉骨頭湯好不好?您寶貝兒子受傷了,您不得親手做給他喝啊?別人做的,您能放心嗎?走吧走吧……”江瑩忙攔住暴怒的江夫人,拉著她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給其他人使眼色,輕聲說:“小北就拜託給你們了,好好照顧他,我一會兒來給他送湯。”

江夫人不想走,被江瑩連勸帶拽的給拖走了,她們走後,苗曉卿才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幸好江北當時夠機靈,推開了顏海若,不然受傷的一定是她,而且會比先看到車有了準備的江北更嚴重。好在江北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小腿骨折了,需要休養很久,手和手臂、額頭、臉頰都擦傷了,但是好在沒有傷到骨頭,如果出事的地點不是鬧市,車都開的不是很快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海若萬分愧疚,一直在不停的道歉,哭的雲帆的心都碎了,尤其是聽說海若給他打電話打不通才走了神之後,他更加歉疚了,緊緊抱著海若,不停的安撫著。

臉部暫時變了樣子的江北伸出手臂朝向雲帆:“雲帆受受,來來,受傷的是小爺,不是顏海若,你該擁抱的是小爺才對!”

雲帆刀子嘴回了過去:“活該!報應!”

江北眼角一抽,指著他吼:“夏雲帆你這個沒良心的,小爺救了你的女人,你就是這麼報答小爺的?”

雲帆明明心疼他,卻還是故意刺激他:“不服?那起來咱打一架,誰贏了算誰說的對。”

苗曉卿撲哧笑了出來,江北狠狠瞪了她一眼:“苗曉卿,你胳膊肘子往哪兒拐呢?”

“雲帆,你就別刺激他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顏海若哭的梨花帶雨,讓兩個男人的心都碎掉了,她看著雲帆,輕聲央求,江北又不淡定了,對她勾勾手指。

“相好的,你過來,咱倆說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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