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0章 強者已死(下)

第70章 強者已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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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強者已死(下)

第70章 強者已死(下)

還是那棵參天大樹,安斯年和薇薇安站在樹下,兩人相對而立。

“看起來,亞瑟選擇了白月光,而不是安斯年。”

“就是所謂的王?只有王才能使用湖中劍,倒不如反過來說,任何使用湖中劍的終將成王。”安斯年說這話時,眼裡的金光已被藍火吞噬。

“啊,這一點你倒是說錯了,梅林的那個預言是我放出去的。要知道,我想光明正大見你們可不容易,首先我得讓梅林散播一個所謂‘王’的預言,讓英國王室誤以為安斯年和白月光牽扯其中,緊接著又得讓黑太子把你們引過來,這些可都不是容易的事。”

“那亞瑟打算給白月光什麼?”

“湖中劍的劍鞘,只有擁有劍鞘,湖中劍才是活的。”

“好吧,白月光的運氣確實不錯。”眼裡有藍火的安斯年聳了聳肩,散漫道,“正式打個招呼。薇薇安,好久不見,時間過得還挺快。”

“嗯,不過你得明白,時間對你對我,都沒有意義。”絕美如精靈的白衣女子平靜道,“安斯年呢,為什麼不讓他出來?”

“時間對你們這種天外來客當然沒有意義,但對我可不同。”雙眼冒著湛藍光彩的安斯年沒有回答薇薇安的問題,而是自顧自說道,“時間對我來說是有意義的,十多年前,我是愛德華先生的狗,現在愛德華死了,我也理所當然就是安斯年的狗了。”

“別忘了你被創造出來的目的,你不是要保護他,你是要保護別人。”薇薇安歪著腦袋看著他,模樣煞是可愛,“你是防範於未然的手段,也是禁錮他的枷鎖。認清現實吧,你和他不是朋友。”

“嗯,你說得很對。我不是他的朋友,不是星期六星期天的朋友,我不是任何人的朋友。”他出乎意料地贊同了對方的觀點,“你知道為什麼我不讓安斯年出來嗎?因為他不願意見你。如果不是他自願不出來,我又怎能控制他的身體?”

“早在當年,我和愛德華先生帶星期天來英國的時候,他就一直是醒著的,或者說,他從未睡著過。”他解釋道,“包括當年我和你交談的時候,他都一直躲在內心深處,偷偷地打量這個世界,雖然那時的倫敦還是一片霧霾。”

“然後呢,在愛德華先生死後,離開伊甸之前,我鎖住了他的絕大部分記憶。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當年的他要求我這麼做,他想過幾年普通的無憂無慮的生活。知道嗎?那傢伙內心一直是個膽小鬼啊,對生活沒有一點天份。”

“好吧,如果是他本人不願意出來的話,那就算了。”薇薇安神情遺憾,話鋒卻突然一轉,“那麼你呢?你想不想再回到過去看看那時候的愛德華和朋友們呢?”

安斯年的身體陡然一顫,他皺起眉頭,眼裡藍色的火焰更盛。

“薇薇安,別玩這些小把戲。這一次我和你說話的時候,安斯年可是什麼也不知道,你以為我看到就等於他看到?”他靜靜看著湖之仙女,眼神充滿嘲弄,“愛德華一直活在我的心裡。說來你也不懂,不過有一句話,我想替安斯年轉告給你。”

“什麼?”薇薇安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誰也揭我傷疤,誰就得死,天王老子也不例外。”安斯年的臉上掛著和13號如出一轍的冰冷笑容,他對著薇薇安抹了抹自己的脖子,一臉殺氣騰騰。

“好吧,只要你別忘了你的使命就好。”薇薇安對他的威脅視若無睹,也不知道究竟是不介意還是不在意,“既然什麼都不想知道,那我會為安斯年保留這次機會,你隨時可以讓他來找我。”

“知道啦,送我出去吧。”他懶洋洋地說了一句,眼裡的藍火散去,隨後整個人往後一倒,竟直接暈了過去。

“真是個麻煩的傢伙,比梅林那傢伙還要煩人。”薇薇安嘟噥了一句,她就這麼看著安斯年的身體砸在地上,激起一片灰塵。

與此同時,海灘上的鏽劍騎士心有所感,他倏地坐起身子,在白月光莫名其妙的眼光中,握住那把鏽劍。

“怎麼了嗎?”白月光的表情較先前開朗了許多,顯然那句粗口讓他心情愉悅了不少。

“沒什麼,時間到了而已。”亞瑟王咧嘴一笑,整齊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爍出刺眼的寒光,“你可以上路了,我送你一程。”

“等等!怎麼回事?”白月光心裡忽然升騰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可惜已經太晚。

亞瑟王握住劍柄,緊接著用力往白月光的眉心扎去。亞瑟王的速度極快,白月光甚至來不及驚叫,鏽劍就沒入他的體內。

“你這送禮物的方式也太特別了吧?!”白月光忿忿不平的聲音戛然而止,鏽劍一閃而逝,融入他的體內,卻未曾留下任何一絲傷痕。

伴隨著鏽劍的消失,白月光怪叫一聲便直接暈了過去。

兩個少年再度醒來的時候,周遭早已沒了碧海藍天,也沒有巨石矗立。他們躺在冰天雪地之中,海水漫過海灘,深入骨髓的冰冷像一把把銳利的匕首,透過衣服真真實實扎進血肉。

溫暖少得可憐,環境的突變令安斯年和白月光齊齊醒來。

“這是哪?”安斯年擰了一把衣服的海水,短短一會兒,上面就已滿是冰霜。

“不知道,還好學院配備的手機可以防水,看下定位不就知道了。”

兩人對於阿瓦隆內的遭遇隻字不提,白月光伸手往口袋裡摸去,他掏出手機,身體卻突然僵住。

“怎麼了?”安斯年很少看到白月光的表情如此難看,一直以來這傢伙要嘛嬉皮笑臉要嘛一臉冷酷,可從未像現在這般陰鬱得像是一朵雨做的雲。

白月光轉過頭,勉強笑道:“我們人在格陵蘭島,距離我們進入巨石陣已經過去三天。”

“我們不是在巨石陣走摺疊空間乘船出海了嗎?格稜蘭島不也挺好,我們可以找愛斯基摩人討一杯水喝。”安斯年沒明白白月光的臉色為何如此之差。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想說……”白月光握緊拳頭,眉頭鬱結,“有人死了,在我們離開倫敦的那晚。”

“誰?!”安斯年大吃一驚。

“趙筱雨,你給簽名的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