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我們只是宇宙誕生之初的一粒星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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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我們只是宇宙誕生之初的一粒星塵
第240章 我們只是宇宙誕生之初的一粒星塵
飛機滑落,停靠在學院所在的半位面空間。
耶格爾和瓦倫蒂娜在相關人員的負責下住進了學院的員工宿舍,考慮到耶格爾的土系異能,在安斯年提交了一系列申請表格之後,澤維爾院長將耶格爾分配到了學院裡的建築師協會。
土、木系異能恰恰是學院裡土木工程師們的必備,由於異能的不穩定性和破壞性,學院建築隔三差五就需要一次大的修繕,而要想成為一名異能建築師,耶格爾還要惡補基礎知識,學不少功課。
對於耶格爾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他只是想找個環境相對友善的地方,和瓦倫蒂娜安安穩穩地度過平淡的餘生。
漫步林蔭小道,經過未名湖和模擬的城市戰場,當耶格爾和瓦倫蒂娜在學院人員的帶領下參觀校區的時候,安斯年陪他們稍微走了一段路程。
學院很大,置身於半位面之中,佔地面積極廣,即使走上一整個上午也未必能走完。安斯年陪著他們走到那個曾經舉辦化裝舞會的大禮堂,在那兒,他注意到場館的大門並未上鎖,只是簡單地用門閂扣著,嶄新發亮的把手連一絲生鏽的痕跡都沒有,就好像時間的魔力從未在學院內生效。
基於某些特殊的回憶和原因,安斯年在場館門口駐足不前,在與耶格爾和瓦倫蒂娜揮手作別之後,他拉開門閂,一個人走進空無一人的大禮堂之中。
從布宜諾斯艾利斯到學院時正好凌晨六點多,這個時間段的學院比往常要更安靜一些,似乎所有人尚且沉浸在各自雲波詭譎的夢中。
教授的課程大多安排在下午和晚上,學生們在不執行任務又無大事的時候通常會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而夜晚才是這群夜貓子的主場。
安斯年眼下暫時不在這個行列之內,他已經好多天沒有睡上一個甜蜜安穩的好覺。
於是,當他站在大禮堂的舞臺之上,一股無法言喻卻又發自內心的疲憊和倦怠在這一瞬間湧了上來,就像溺水之人在水底吐出的氣泡,泛著空洞無色的光。
睡眠對於萬物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缺乏睡眠會使人變得精神狂躁、不安,就好像人是一臺上了發條的機器,只有從這短短几小時的無意識抽離中放空自我,才能為生活塗抹維持發條運轉的潤滑油。
安斯年其實並不困,也不是真正缺乏睡眠。他一直以來都有休息,他有睡覺,只是沒有平時睡得那麼久,就像叢林裡的獵人過夜時必須保持半睡半醒的警惕狀態。
叢林中有太多未知的危險,而令人放鬆警惕的夜晚恰恰是最甜蜜最致命的時刻。而世界就像叢林,或者不如說,就是一座鋼鐵叢林,人們在這座鋼鐵叢林中生存,需要的不僅是可以信賴的夥伴,還必須得有一個供人小憩的安全屋。
對於安斯年來說,他沒有家,沒有一個安全屋供他喘息,他的神經一直以來繃得靜靜的,就像拉弓搭箭的弦。
但緊繃的弓弦總得撒手,否則弓弦繃斷只會傷到自身。
慶幸的是,“家”和“安全屋”一樣,是一個模糊且不準確的概念,是那種用木板或鋼筋混凝土搭建的建築,是一個抵禦世界嚴寒和叢林危險的溫暖場所。
毫無疑問,家是抽象化的、可以組建的,即使是流浪詩人也可以把天橋底下紙皮和空心玻璃瓶稱之為“家”。
當安斯年身在學院的大禮堂,駐足於過往的回憶與當下的場景交織之中,他莫名鬆了一口氣,心裡忽然產生一種回到了家的如釋重負。
安斯年在場館的舞臺之上站了片刻,隨後又走下臺階,依循著記憶找到一張沾滿灰塵的椅子坐下。
這個位置是一年前他和白月光坐的位置,那個時候他們就是在這裡,看著臺上的愛麗絲和鹿圓假扮的“安斯年”在舞臺燈光的照射下,像《聞香識女人》裡面那樣跳了一曲令人驚豔的探戈。
坐在椅子上,過往的記憶和化裝舞會的細節在這一刻上映,就像一張張幻燈片,用蒙太奇的手法在腦海內閃回。
他坐在椅子上,神情輕柔而和緩,就像一個擅長白日做夢的小孩在大清早對著空氣發呆。
他這一坐就是一個小時,直到外面的走道上傳來隱隱約約的人聲,安斯年這才起身,打包好記憶離開這裡,不再需要回頭。
他獨自一人,來到院長辦公室門口。
“院長,我能進來嗎?”
指關節撞擊門板,發出三下沉悶的聲響。
“進來吧。”
沙啞的聲音從門後面傳來,乾澀得就像纏了繃帶的木乃伊開口說話,令人沒來由想到一顆蒼老而黯淡的星執意照亮黑暗。
安斯年推開大門,進了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是特斯拉本人,一具真正的、有血有肉的乾枯肉身。
和平日裡所呈現的澤維爾院長形象不同,真正的特斯拉年紀太大,身體太老,滿是老人斑的雙手乾枯如橘子皮,清瘦下垂的臉頰皺紋堆積成山,乾燥得彷彿連一滴水分都鎖不住。
自從51區事件之後,特斯拉就從冷凍艙之中迴歸,像蠟燭那般燃燒最後一截光亮。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院長坐在椅子上,腰板挺得筆直,“這個時候你應該在加州,而不該在我這裡,他們都在等你。”
“我知道,院長,但我還有一件小事想拜託你。”安斯年撓了撓頭,隨便找了位置坐下。
他將自己丟進舒適柔軟的淺白色真皮沙發之中,在一開始的拘束之後,便主動按下咖啡機開關,為自己和特斯拉泡起了聖赫勒拿島的咖啡。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特斯拉瞥了一眼咖啡機,諺語的運用倒是爐火純青。
“那您可真是錯怪我了,這次的事情倒不麻煩。”安斯年解釋道,“聽說學院又招了一批新生?我想提前申請那個優秀畢業生的儀式。”
“你想申請那個?”特斯拉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一臉無所謂地說,“這倒是沒問題,的確也只是小事。”
“但我不只是替我自己申請,我還想替鹿圓、白月光、愛麗絲、風間芽衣一同申請。”安斯年補充道,“當然,參加挑戰的只有我一個人,畢竟你知道的,他們現在人都在加州。”
“果然,你這傢伙……我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特斯拉沒好氣地說,“你這樣子不合規矩,按照流程,他們必須在場。”
“可規矩不就是用來打破的嗎?”安斯年略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嘴上卻得理不饒人,“墨守成規可對學院的發展無濟於事,是您說的,學院是異種人的家,而家不就是一切都可商量的地方?”
安斯年的話令院長愣了一下,他坐在辦公桌後面,眼神漫不經心地在安斯年和嗡鳴不停的咖啡機之間徘徊。
咖啡機正在攪拌咖啡豆,安斯年正以一種真誠且信任的眼神望著他。這場面既出奇的弔詭又令人感到一陣無力和無奈,讓一個不擅長拍馬屁的傢伙阿諛奉承就像讓一個製鞋匠裁衣一般奇怪。
特斯拉在這種目光中敗下陣來,他嘆了一口氣,整個人往後一躺,靠在那張舒適的完美符合人體工程學的皮椅之上。
“好吧,你想什麼扮演入侵者?”院長無奈地說道,“新生的化裝舞會在明晚,但不一定要等到那個時候。”
“那不如就現在?”安斯年指了指咖啡機,“等我們這一杯咖啡喝完?趁大家都還在睡懶覺的時候?沒有什麼比叫人起床來得更加刺激的了。”
於是,半小時後,通古斯天賦學院的警報聲響起,尖銳刺耳的蜂鳴聲穿透木板和牆壁,像一桶冰水澆在頭上,喚醒了每一個尚在美夢之中的學生。
離開學院都市的範圍,站在半位面空間的平原之上,安斯年戴著一張《V字仇殺隊》的面具,側耳傾聽尖細而悠長的哨聲和荒涼的喇叭長鳴。
置身於學院數公里之外的平原,曠野的風帶來了新生們惶恐不安且茫然無措的呼喊。學生們在集結,教授們很快從這獨特的警報聲中反應過來,投入到相應的角色扮演之中。
人們窸窸窣窣地行動,片刻之後,一支新生組成的大軍便朝著安斯年奔襲而來。
火光、狂風、水流、土石、藤蔓,還有弓箭和子彈,新生們衝鋒,人未至而攻擊卻已抵達,形式各異的異能在空氣中湧動,散發出繽紛多彩的光,像一條精心編制的綵帶,又似跌入地面的彩虹。
於是,回憶和過往就這麼伴著彩虹浩浩蕩蕩而來,像是一整條時間長河向他壓來。
面對世界,安斯年沒有反抗,只是閉上了眼,嘴角露出一絲輕柔的微笑,像一個陷入甜蜜睡眠的孩子,沉浸在蜂蜜色的幻夢之中。
一時之間,戰場之上五光十色,強烈的能量波動和狂躁的氣流在眨眼間像海潮一般將安斯年淹沒,曠野的風在熱氣與寒流之間盪漾,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巨集大的荒涼。
在這股荒涼之中,透過朦朧的水汽和幻彩的炫光,一道人影從漫天能量束流中走出,就像來自神祕的未知和遠古的迷霧。
安斯年戴著面具,毫髮無損,新生們剛發出的歡呼被他的若無其事和輕描淡寫扼死在喉嚨之中。
少年少女們沮喪、絕望,有的害怕,也有的勇敢,卻幾乎沒有人退縮。
看著那一張張年輕的、或充滿理想和朝氣、或抑鬱而頹喪的臉龐,安斯年產生了一種看著自己的錯覺。
對他來說,這些新生就像一個個曾經的自己,一樣的孤獨、一樣的不被認可、一樣的有著可笑的夢想和不被人理解的追求。
這是異類的通病,有些人生來註定孤獨。
但他相信,總有一天,不被重視的孩子也能在自己所擅長的領域發光發亮。
這些都是,很好的孩子啊,他想,值得更好更認真地對待。
於是,一道無形的波動從他的面具之下勃發,像一道向外輻射的無形光圈,剎那間籠罩了整個學院。
大海一般的壓力在這一刻朝著眾人砸下,在十幾倍引力的重壓下,新生們搖搖晃晃、東倒西歪,像觸發了多米諾骨牌一般紛紛倒下。
有的學生拼了命想站起來,不甘屈服,有的學生已經像條死狗一樣無力抵抗,只是掙扎著爬向自己親近的朋友……
可一切都是徒勞,一切都是虛無。
世界在這一剎那變得清淨,即使連院方飼養的飛鳥也在這一刻親吻大地。
立足於學院之外的平原之上,安斯年是唯一站著的生物,他的面前黑壓壓,是一整片埋藏在地面的希望。
希望在土壤中孕育,在漫長的蟄伏之後,也會成為參天大樹,而每一棵幼苗總有一天會站在曾經仰望的那個位置,就像自己。
就像一個個沒什麼意義卻不得不存在的輪迴。
沒有什麼意義,但存在自然有存在的道理,不是嗎?
安斯年覺得這很好,也很慶幸。
人潮低伏,星光微搖,在一片死寂之中,他轉身離開。
…………
…………
【作者注:本章最後這部分建議搭配BGM《HeroMemories》-EpicSoulFactory,然後認真觀看,用心體驗。】
地球是人類的搖籃,但是人類不會永遠躺在搖籃裡,而會不斷探索新的天體和空間。首先,他會小心翼翼地穿過大氣層,之後,便去征服整個太陽系空間。——齊奧爾科夫斯基
加利福尼亞的陽光一直為人所稱道,許多人都想去加州晒太陽,但最美好的風光永遠只存於內心的想象。
人們談論加州,絕對不是因為扮演“終結者”的阿諾·施瓦辛格曾當了這的州長,也不是因為這兒的太陽。人們談論加州,只是因為加州的山川、峽谷和陽光符合人們心中的美好想象。
事實是,你不能跑到西海岸的加利福尼亞,希冀著看到朝陽在海水的環抱中孕育,因為太陽總是東昇西落,你能看到的也就只有沉淪於海平面的傷心斜陽。
中午十三點零一刻,一輛黑色的裝甲SUV來到一家不起眼的加州旅館,接走了幾個年紀甚輕的客人。
黑色的SUV是騎士十五世,開車的是安斯年,被接走的客人是他喜歡的女孩和他喜歡的朋友們。
午後的陽光正好,天空明亮,白雲綿軟,像音樂家指尖下的安眠樂章。在日光的照耀之下,騎士十五世的車身線條粗獷而凌厲,反射出一陣陣閃亮的黑光。
黑色的裝甲SUV駛向加州南邊,在那裡的海邊,也就是阿圭洛角的正北部,有一處絕佳的航天發射場——範德堡空軍基地。
由於地理位置的原因,加州的範德堡空軍基地可以向西發射高傾角軌道和極軌道衛星,是SpaceX在整個西海岸最重要的發射基地之一。
車輛經過層層檢查,駛入範德堡空軍基地。SpaceX的大獵鷹火箭已經準備就緒,學院的專家和SpaceX的人員接手了地面控制中心,一切只是等待著旅客的到來,好在這振奮人心的午後開啟一場奇妙的太空奧德賽。
BFR火箭長度106米,直徑9米,重量約為4400噸,使用31臺猛禽發動機,其中第二級火箭即BFS飛船。
沒有穿太空服,安斯年等人就這麼施施然上了大獵鷹,異種人的身體強度可以幫助他們省去很多麻煩,而一旦抵達月球,薇薇安便會派出飛碟進行對接。
“8!”
“7!”
坐在艙中,通訊系統裡傳來地面控制中心所有人員的集體倒計時,人們屏息凝神,口中的吶喊透露出一種難以抑制的激動。
和送誰上天無關,每一次火箭發射都是人類發展的一小步,每一步都意味著人類探索太空在變得越來越好。人們激動,是因為這是第一次有異種人搭乘火箭逃離地球表面。
“緊張嗎?”鹿圓瞥了一眼安斯年,“這是我第一次坐火箭。”
“我也是第一次。”芽衣嚥了咽口水,顫聲道,“我緊張。”
“誰不是第一次呢?”愛麗絲輕聲說道,“放輕鬆點,聽說在外太空看地球很美。”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緊張,我只是覺得有些奇妙。”安斯年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登上月球,而且不必穿宇航員的衣服。”
不穿太空服是薇薇安那邊的要求,只要飛船抵達月球,薇薇安便利用更先進的飛碟技術進行對接,眾人甚至不需要暴露在月球環境之中。
鹿圓笑了笑,正想說些什麼,通訊系統裡卻傳來了地面控制中心最後的倒計時。
“3!”
“2!”
“1!”
在地面控制中心所有工作人員的集體倒計時中,火箭點火,濃烈的白煙被驟然亮起的火光迅速染成一種微微泛著亮白的橘黃。
濃煙鋪天蓋地,31臺猛禽液氧甲烷發動機推動著大獵鷹駛向星辰大海,火箭在煙火瀰漫之間升空,帶著駭人的聲勢和一往無前的決心,很快就達到了MAX-Q(飛行器在大氣飛行達到最大動壓、機身承受最大機械應力的節點),並在隨後的第160秒拋棄逃逸塔。
在強大的推力之下,安斯年等人被固定在座椅之上,重力加速度像一隻大手一般按住他們的身體,使其緊緊貼在座椅靠背。
火光沖天,大獵鷹帶著一抹耀眼的光離開了地球表面,像畫家的畫筆抹過天空,最終突破大氣層。
“推進器分離。”
電磁波將地面控制中心的聲音傳遞到無人深空之中,安斯年等人面前的螢幕上顯示出了被火箭拋之腦後的畫面。
那是一顆蔚藍的星球,在浩瀚無垠的漆黑宇宙中美麗得像是一枚無法用言語描述的藍色球狀寶石。即使近地軌道上漂浮著大量的太空垃圾和衛星殘骸,也無法掩蓋這顆星球的美麗。
太空蒼茫,宇宙是死寂而無波動的黑,而正是在這種孤寂的黑暗中,一顆微不足道的藍色星辰孕育了一整個文明的光輝燦爛。
世界浩大,宇宙無限,人類始終以挑戰者的姿態一次次向著未知發起衝鋒。
征服,這是人類輕易不可動搖的本性。
征服,征服一切,包括已知的領土和未知的虛無,就像拉美西斯二世看見赫梯,愷撒踏上了小亞細亞半島的大地。
看著螢幕上的“家園”,一時之間,不僅是安斯年,就連一向表現得風輕雲淡的鹿圓和愛麗絲也盯著這副瑰美的畫面,陷入最終極的沉默之中。
沒有人說話,彷彿開口便是對這副畫面的褻瀆。
時間一分一秒,通訊系統再次傳來地面控制中心的聲音。
“一級火箭分離。”
“整流罩分離。”
太空之中,絕對寂靜,沒有任何聲響,除了地面控制中心透過電磁波傳來的聲音,世界安靜得像是天地未開之初的混沌。
一切都是虛無,一切都是未知。
人類本身只是一粒渺小的星塵。
在這一刻,在這前所未有的一刻,安斯年身處浩瀚無垠且絕對寂寞的虛空之中,忽然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孤獨像雜草一樣在他心中瘋狂滋生,對於世界,他產生了一種無所適從的茫然。
人類實在太卑微、太渺小、太孤單了,我們只是歷史車輪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小段,連軲轆軸都算不上。
我們的短暫生命甚至不及一整個宇宙發展程序的千億分之一,即使是最偉大的科學家也說不出宇宙在大爆炸之前是什麼,存在於什麼之中,也許只是一個無法逃脫的困境。
對於這樣的世界,人類除了空想之外還能做什麼呢?可即使是想象力最豐富的科幻小說家都難以道出世界的本質,他們筆下所鑄就的蒼茫史詩也不過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冰山一角。
人類起源於一顆蔚藍色的星球,而這顆星球只是億億億億億萬顆行星中的一份子。我們一直在進步,一直在發展,可現實的謎底就像水中的月亮,永遠觸不可及。
愛德華認為,現實是由觀察者造就的,那麼觀察者的世界又是怎樣一種現實?會比這樣的宇宙來得更大嗎?或者說,愛德華的想法只是一個錯誤?
安斯年不知道,沒有人能夠知道。
他不知道宇宙的本源,不知道世界的真相,更不知道愛德華關於觀察者的推斷是否正確。
他只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命運的盡頭,伊甸的孩子是高維生物委託愛德華造出來的工具,自己不過是解開這場世界真相的鑰匙。
現在,他來到太空之中。
他相信,世界萬物與宇宙真相,很快就會明瞭。
一直覺得埃隆·馬斯克很牛逼,一家商業公司成功發射火箭更是牛逼。B站有個4分鐘的影片,大概是2018SpaceX重型獵鷹火箭發射全程配上超燃史詩BGM的剪輯,看的時候很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