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章 明槍與暗箭

第8章 明槍與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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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明槍與暗箭

第八章明槍與暗箭

原本帶兩人去廂房的事,隨便找個下人便可。偏藍湛提出要住在安然居,江亭自不可能坐視不管。故而只能賠笑著與兩人一同過去。同時吩咐下人,先過去把燈盞點上,並將屋內各處收拾整齊。

藍湛一聽這話就不幹了:“從此刻起,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安然居。”

江亭一愣,也反應過來,忙笑著道:“我這也是糊塗了!藍大人是想保留屋子原樣,方便查案是吧?”

接著便看向旁邊跟從的護衛:“就依藍大人所說,吩咐下去,即刻起,任何人不準踏入安然居二十丈以內的地方。”

藍湛聞言,瞥了江亭一眼,後者回以斯文一笑。

藍湛暗罵:真他孃的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蕭瑞兒也微蹙下眉尖,這江亭是明擺著跟兩人過去不啊!

任何人不許踏入距離安然居二十丈以內,那今晚她和藍湛兩個若是出了什麼差池,就不關盛蘭山莊任何事,且是“依照藍大人親口吩咐”。盛蘭山莊頂多落個護衛不嚴,卻不會受太多道義上的譴責。且官府和臨儷場來的人,若是一夜間被人摘了腦袋,也只能說明兩處的人都太無能了些。

眼前這樁案子,凶手為何人,死者為何人尚不得知,更不用提殺人的緣由和目的。蕭瑞兒和藍湛目所能及者,甚至包括眼前這個翩翩貴公子,都有可能是本案凶嫌。如此情況下,江亭又公然撤離對二人的庇護,蕭瑞兒和藍湛可說是四面楚歌,全無可依。

索性兩人都是有些驕傲性子的人,落到此般境地,絕不會想著求人,更不會出言責備對方。其實要責怪,也是蕭瑞兒怪藍湛多些。誰讓這人從見到江亭起,就一副大爺樣兒,隨便換個人都難免心懷怨恨尋機會落井下石,更別提江亭本就是個心胸狹隘錙銖必較的。

一路走著,藍湛側眸瞟了蕭瑞兒好幾次,見她始終面色平淡,始終未露出半分埋怨,不禁有些好奇。便低聲道:“喂,你不生氣啊?”

蕭瑞兒看了他一眼,道:“我為何要生氣?”

藍湛聳肩,朝前頭江亭一撇嘴:“雖然蛇是歹毒了些,但若沒狼犬主動招惹,也不見得會引來它吐信啐毒液。”

藍湛聲音不大不小,十分自然。江亭是一定能聽到的,卻依舊步履翩然,姿態優雅,彷彿渾然未覺。

蕭瑞兒因為藍湛不覺間將自己比喻成狼犬而脣角微翹:“那隻狼犬也不是無緣無故招惹。況且,有些人事,即便不招惹,也會主動尋上門的。”

藍湛笑得眼眸微彎,神采風流,嗓音微啞道:“我就知道,瑞兒心裡始終是向著我的。”

說話間,已經抱著雙臂蹭到蕭瑞兒身邊,笑容曖昧喚道:“瑞兒……”

蕭瑞兒腳下移步,往旁邊挪了一尺。

藍湛恬不知恥,笑著往過跟了一尺,多一寸。

蕭瑞兒再挪。

藍湛再跟。

待到了安然居前,江亭轉身,就見暗沉夜色裡,身後已空無一人。

之前動靜他多少也聽到些,不由得失笑道:“二位……”

兩人一前一後從距離月亮門一丈遠的地方翻牆而入,又一前一後從裡面走到月亮門前。

江亭轉回身,頗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兩人。要是沒跟這倆打過交道吃過苦頭,還以為兩人是到他這兒過家家的!

藍湛卻笑著朝江亭一揚下巴:“有勞江莊主帶路,慢走不送,明早見。”

江亭也收斂起先時鬆懈下來的笑容,執著摺扇朝二人一拱手:“那就不打擾二位了。明早見。”

剛轉過身,走沒兩步,就聽後頭藍湛道:“且慢——”

江亭轉身,一雙鳳眸在一片暗色裡清亮亮的,那一身錦衣華服襯著,若忽略此人陰沉心思不計,還真有幾分濁世佳公子的翩然風采。

藍湛伸出狼爪子搭在蕭瑞兒肩頭,笑著朝江亭道:“早膳我喜歡吃清粥小菜,配肉包子。粥裡擱幾粒枸杞,切幾片百合,包子要豬肉大蔥和牛肉筍絲餡兒,順便切點芫荽香蔥末兒,還有烏醋汁,要烏鎮的。”

蕭瑞兒肩膀一抖甩了開去,站在一隅神色冷凝瞪著藍湛。後者卻未因為那一甩而失去平衡,站得格外英姿挺拔,顯然是早有防備。

院子外面,江亭咬著一口銀牙,目中幾乎噴出火來。這兩人,把他天下第三大莊當什麼了!

怒目瞪視著笑得一臉風流相的藍湛,腦中突然飛速閃過什麼。江亭先是一愣,繼而瞳孔微縮,身軀微僵,拳頭也漸漸攥握起來。

藍衫紅髮,背覆長刀,眉眼風流又一副欠扁的痞子樣兒,傳聞中六扇門排名第三的那位——不是蘇州藍湛還能是誰!

……

江亭不知何時已經走開了,剩下兩人在院裡對峙。

藍湛露出一抹自以為最溫柔純善的笑容,又將嗓音柔和了幾個音段,看著蕭瑞兒道:“瑞兒,別鬧了。”

蕭瑞兒深吸一口氣,努力忽視藍湛盯著自己胸口的灼熱目光:“這話該我說才對。”

藍湛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神情:“乖,咱們先進房間。有什麼事,進屋再說。”

蕭瑞兒隱忍多時,胳膊上早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忍不住脫口嚷道:“姓藍的,你有完沒完!”就他這架勢,無論男女老少,誰敢跟他進同個屋子才怪!

藍湛笑的格外無賴:“咱倆還沒正式開始呢,哪能那麼快就完?”

蕭瑞兒吸氣再吐氣:“藍湛。”

“其實咱們倆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叫我藍,或者單字湛,都比叫我全名來的親切。”

蕭瑞兒拳頭捏的咯嘣嘣響,忍無可忍怒吼一聲:“藍湛!”

“你再這樣,信不信我直接跟上面說取消咱們倆的搭檔關係——”

蕭瑞兒話沒說完,藍湛突然幾步竄過來衝到跟前,一手捂住蕭瑞兒的嘴,摟著腰將人帶到暗處,悄聲道:“噓——別嚷。”

蕭瑞兒方才被藍湛氣的七竅生煙,但也多少覺察四周有些不對。此時被藍湛扣在懷裡,漸漸平緩下喘息,便聽得更清楚些。

有人。

五丈以內,大約在兩人站立的北偏東方向,內力與蕭瑞兒不相上下,且只有一個人。

兩人站在暗處,過了約莫四分之一盞茶的功夫,那人便離開了。

蕭瑞兒蹙了蹙眉尖,心裡卻在揣度這人用意。只在暗處窺視,卻並未有所行動,應該只是個小蝦米,過來探探她和藍湛路數,回去跟上面通報的。

剛想抬頭跟藍湛說話,就聽頭頂上方傳來某人帶著笑意的微啞嗓音:“瑞兒,你身上好香,是什麼香粉?”

蕭瑞兒一把推開人,拂開藍湛捂著自己的手掌,倒退幾步才站穩身形。冷冷瞪了藍湛一眼,道:“你剛才怎麼不事先打手勢,讓我也好有個提防。”

藍湛抱著手臂,笑得很是無謂:“那就不自然了。”

蕭瑞兒有些氣急敗壞的跺腳:“那也總比我跟潑婦似的把你全名吼出來好吧!”

藍湛眼一眯,微偏了下頭,笑得頗為意味深長:“原來瑞兒這麼關心我。”

蕭瑞兒直白斥駁:“我是怕曝露了你的身份,給臨儷場惹上麻煩。你以後有什麼算計最好事先知會一聲,不然下回別想我會好好配合。”

說完冷著臉轉身就走。

這回蕭瑞兒是真有些生氣。搭檔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相互配合,如果一味獨斷專行,我行我素,那直接做獨行俠就好,還白費力氣彼此磨合作甚?

依照先前江亭所講,北方鏢局那兩位,都住在最大的這間廂房。蕭瑞兒推門進去,點燃燈盞,四下打量整間屋子。

屋子裡各處器具華貴精美,桌椅窗牖無一不鋥亮如新。兩張床均乾淨整潔,被褥都疊的整齊,只各自顯露出個淺淺陷下去的蠶形,證明這兩人應該短暫小憩過,並未深眠。桌上有兩隻翻過來的杯盞,爐子上的水壺半滿,其他各處再無被人使用過的痕跡。

顯然這兩人午時到此,吃過飯又喝了些茶,躺在**稍作休息,就往外面去了。

藍湛和蕭瑞兒各自從床裡側拎出一隻包袱,包袱的帶子上也繡著兩圈暗金松羅紋,確實是北方鏢局特有標識。將包袱開啟來,就見裡面有幾件換洗衣物,以及其他一些簡單的日常用品,其中一隻包袱裡有一隻巴掌大小的銅色令牌,刻著北方鏢局的篆字。

藍湛將手裡令牌拋了兩拋,道:“依照之前江亭所說,這兩人是平級。”

蕭瑞兒將兩隻攤開來的包袱擺放在一處,點了點頭:“看衣物用品,也確實是這樣。”

藍湛又道:“可現在只有一枚令牌。”

這令牌別無它用,只是用以證明自己身份。因為北方鏢局在全國有幾處分堂,無論是外人,還是自己鏢局的人,做一些事的時候,得先拿得出令牌來,方便驗證身份。

蕭瑞兒想了想,看向藍湛道:“你的意思是,遇害的那兩個,確實是北方鏢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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