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卅七章神祕卻死香

卅七章神祕卻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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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七章神祕卻死香

卅七章神祕卻死香

女子身著桃粉羅裙,頭髮挽做婦人髻,依照之前端木提供的資訊,應該是金路端那位新娶進門的小妾無疑了。

女子見了三人,先施與一禮,盈盈拜下,黛眉微顰,臉上隨著脣角牽動露出兩個甜美梨渦。一雙美目從藍湛看向秦雁,最終才在蕭瑞兒身上蜻蜓點水般一瞥。

三人卻都沒有動。

旁邊管家清咳一聲,道:“這位是我們三夫人。”

蕭瑞兒雙目自始至終盯著女子交疊身前的雙手,頷首道:“幸會。”

藍湛和秦雁依舊沒有說話。藍湛眯眼看著女子面容,秦雁則注視著女子雙眼。

場面有點冷,管家又咳了兩嗓,剛要開口,女子身後一名婢子突然動了,身形一閃,又飛快回到女子身後,而管家已經定立原地動彈不得。

女子看著三人,悠悠一笑,先朝秦雁點了點頭:“後生可畏。能解妍色,不簡單。”

秦雁淺淺一笑,沒說什麼。

女子又看向藍湛,目光從藍湛那頭紅髮漸移到他眉間,一雙美目閃過一絲驚異。片刻後,又是一笑:“久不過問江湖事。年輕人的勇氣,實在令人驚歎。”

最後視線在藍湛和蕭瑞兒之間走了幾個來回,再看向蕭瑞兒時,目中竟透出淡淡悽哀,搖頭嘆道:“好一個痴情女子……”

藍湛對於女子對自己的評價並無所謂,卻十分不悅她打量蕭瑞兒的目光。身形一閃,擋在蕭瑞兒面前,下巴一揚,目露嘲諷:“廢話少說,炎麗妍,你賣身十二樓謀逆朝廷,幾番下毒害人性命,跟我們回府衙走一趟!”

話音一落,抽刀就朝炎麗妍劈過去。

蕭瑞兒一驚,伸手去拽,卻只掃到藍湛衣角。不由得驚撥出聲:“小心——”

旁邊秦雁也在藍湛動手的同時移動腳步,展眼便到炎麗妍身後,與那兩名婢子纏鬥起來。

蕭瑞兒在旁看得心焦,生怕二人有什麼閃失,腳剛一邁步,就覺身後一道勁風襲來。身子往左一閃,同時從腰間抽劍出來,反手就是一擋。

轉過身,就見來者竟是一個十五六的小姑娘,赤手空拳與自己過招。蕭瑞兒倒退兩步,將人引到當院。只跟人過了十來招,就覺察有些異樣。小姑娘招招下狠手步步緊相逼,只一雙大眼卻呆滯無神,彷彿根本看不到自己一般。出手邁腳的動作卻不差分毫,明顯視力並不受影響。蕭瑞兒一愣,不由得分神朝院落四角打量,且側耳傾聽周遭動靜。

果然,除卻屋子裡打鬥的兵器錚鳴聲,隱約可聽得嗚咽簫聲。此時適逢夕陽西下,天邊雲霞紅透,彷彿染血,耳畔是簫聲嗚嗚瑟瑟,眼前是表情呆滯出手陰狠的少女,此情此景,實在令人膽寒!

隨著簫聲愈加激盪,少女動作也愈發凶狠。有幾次觸到蕭瑞兒劍鋒,絲毫不知躲閃,一副欲與人同歸於盡的架勢。蕭瑞兒明白少女是受了簫聲控制,卻覺此事仍有蹊蹺。看著少女漸漸透出血紅的眸子,蕭瑞兒突覺她面容有些眼熟,腦海中閃過一句不久前聽過的一句話語,蕭瑞兒一驚,驟然收回即將刺中少女腹部的劍鋒!

勉強收勢,卻來不及躲閃少女擊打過來的一記重掌。蕭瑞兒悶哼一聲,閉氣內息,脣邊溢位一抹鮮血,卻趁著內力未散趕緊點住少女身上幾處大穴。怕不夠穩妥,又朝她面上灑了少許有昏迷功效的香粉,這才捂著心口,嘔出一口鮮血來。

一手握著劍,另一手托住少女逐漸軟倒的身子,蕭瑞兒凝神靜息,先前那詭異簫聲果然已經消弭於無聲。

屋內,秦雁率先奔出來,接過蕭瑞兒扶著的少女。一邊扶著她手臂,眉心微蹙道:“怎麼弄成這樣?”

蕭瑞兒抬手一抹脣角,喘了口氣道:“她被人控制了,我懷疑她的身份……”說到此,蕭瑞兒警覺的注意周遭,壓低嗓音道:“有人用簫聲控制她,我看那人的意思,是想讓她死在咱們手上。”

秦雁眉心皺的更緊:“藍湛已經制住炎麗妍,只是……”

蕭瑞兒急切往屋裡望去,追問:“只是怎麼?”

秦雁道:“她已經不能講話。”

蕭瑞兒愕然。

進到屋裡,就見藍湛已拿出繩索將人捆牢,口中塞著一隻白色帕子,仍可見到不斷湧出的鮮血。旁邊地上倒臥著兩名年輕女子的屍體。管家也被人用飛刀刺中心口位置,脣色烏紫,中毒而亡。

蕭瑞兒將藍湛從頭看到腳,見果是無礙,這才鬆了口氣。一抬眼,就見藍湛似笑非笑看著她,目光閃動脣角微彎,一頭紅髮因為先前打鬥略顯凌亂,整張臉卻因為笑容而神采飛揚。

蕭瑞兒被他看得微赧,轉眼看向炎麗妍,問:“怎麼回事?”

藍湛朝地上那兩具屍體一努嘴,道:“自己人下的手。我只看到她往人左腮打入三根針,緊接著炎麗妍就口吐鮮血。”

秦雁在旁介面:“舌頭從半截斷了。”

蕭瑞兒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就見不遠處地上有一灘血,還有一塊長條狀的模糊血肉。

蕭瑞兒皺眉,看向秦雁:“她這樣會不會撐不到府衙?”

秦雁微微一笑,瞥了炎麗妍一眼:“敢算計她的人,既沒將人直接弄死,就該知道後果。”

果然,炎麗妍此時面色慘白雙目微紅,精神卻亢奮異常,看向三人的目光隱隱透著殘厲笑意,似是在讚許秦雁的評斷。

藍湛不知何時已戴上一隻手套,伸手去觸炎麗妍鬢髮和額角位置。繞著臉龐摸索一圈,藍湛皺起眉,有些不解的收回手。

秦雁在旁道:“你們看她的眼睛。”

藍湛和蕭瑞兒開始仔細端詳炎麗妍雙目。很快,蕭瑞兒就“咦”了一聲。

藍湛面露深思:“我之前以為她是易容,可確實沒有易容的痕跡,而且她的面部表情十分自然。”

蕭瑞兒也點點頭:“我那時只注意看她的手,怕她會突然使毒。不過她的眼睛和雙手,確實不像一個將近四旬的婦人。”

秦雁看著炎麗妍露出苦笑,沉吟道:“我想我大概知道,十二樓這次是衝什麼來的。”

蕭瑞兒和藍湛一齊看向他。

秦雁緩聲吐出三個字:“卻死香。”

蕭瑞兒蹙起眉尖:“……那只是一個傳說。”

藍湛一把將人拎起,秦雁也將先那名昏迷不醒的少女打橫抱起,三人一起繞過屏風,往後頭走去。

一路走,蕭瑞兒一邊給藍湛講明卻死香為何物。名為卻死,即為避死之意。相傳可令死者返生,白髮童顏,是上古傳說中記載的一種香粉。

要想煉製此種香粉,須得集齊數十種名貴罕見的藥材不說,且需要培養一種名為“卻死”的蠱物。將那數十種藥材餵食母蠱,最終再將其焚燒成灰,煉成香粉,一半就葉尖晨露內服,一半摻初冬雪水外敷,前者可令死者返生,而後者,可令白髮童顏。而養護蠱蟲的最佳器皿,便在現任臨儷場大當家手裡。

至少,書中記載和江湖傳言如是言。

在今日以前,無論蕭瑞兒還是秦雁,都只當卻死香是一個傳說。可如今有返老還童的炎麗妍站在眼前,且與端木提供畫像中的人物一模一樣,卻是妙齡少女的模樣。到底是否有卻死香一物,已經無人敢篤定說個不字。

半個時辰後,三人將整個金家莊走個遍,詭異的是,偌大莊園竟沒有一個活物!別說人,連個喘氣的牲口都不見!

既無人引領,三人自無法確認其中哪間是金小燕和那凌英生前居所,而依照現今情況,也不可能將幾十間房一一查過。原本商定入住金家莊蒐集證據的計劃,不僅位能如願進行,反而藍湛三人禁錮其中,因為種種顧及而不敢隨意行動。

金家莊一役,才剛開始,就已是一個死局!

夜幕降臨,天飄起淅淅細雨。藍湛重新解開繩索,將炎麗妍繫結在一張**,點住她幾處穴道;又將少女雙手反捆,安置在同間屋子的一方榻上。

秦雁去後廚取了鍋子,炭火,刀具,幾樣蔬菜以及兩塊新鮮羊肉過來,當著藍湛和蕭瑞兒的面開始片羊肉片。

原本如此做法是出於安全考慮。偌大一個山莊,難免有人隱藏在暗處,與三人玩捉迷藏的遊戲,故而三人儘可能待在一起。同時不讓炎麗妍和綠衣少女有機會離開三人視線。

可當秦雁弄好鍋子和炭火,挽起袖子開始切肉片,藍湛還是忍不住大笑出聲。蕭瑞兒在旁用藍湛打來的水擇洗蔬菜,一邊有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什麼都不做,還嘲笑動手做飯的人,實在太沒禮貌了些!

藍湛看到蕭瑞兒瞪他,擺著手,半晌才止住笑聲,指了指秦雁道:“你看他那個樣子,本來也不像會拿刀片肉的屠夫!就好像書生突然收起扇子,當街吆喝耍把式,哈哈哈哈……”

蕭瑞兒順著藍湛的話一琢磨,再看看秦雁神情溫潤舉止優雅,手上片肉的動作毫不遲滯,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秦雁也不生氣,只好脾氣的笑笑,溫聲道:“瑞兒將來嫁人,可要選好。”

說著,微一挑眉,低首看了眼自己手裡的刀,又朝閒閒坐著一副大爺樣兒的某人瞥了一眼。也不多說,微微笑著繼續忙手裡的活兒。

藍湛被說得有點坐不住,撓了撓後腦,起身去撥弄炭火。又走到蕭瑞兒身邊,拎起一顆白菜就要劈。蕭瑞兒趕緊出聲制止:“不用再弄了,白菜吃不了那麼多的。”

藍湛放下白菜,伸手去接蕭瑞兒手裡喜好的綠葉菜。蕭瑞兒忙側身躲過:“去拿盤子,你都沒洗手。”

藍湛摸摸鼻子,乖乖起身去旁邊拿盤子,這次還記得用乾淨的水又衝了一遍,才蹲到到蕭瑞兒身邊,接過人手裡青菜。

秦雁看著兩人無聲配合的動作,脣角勾出一抹淺淡的笑。

沒一會兒,三人就吃上了熱騰騰的暖鍋。

羊肉很嫩,蔬菜也新鮮,只是因為不敢用後廚熬好的高湯,湯底略清淡了些。好在瑞兒弄的蘸料味道挺汆,藍湛吃的讚不絕口,秦雁雖吃相比之斯文許多,夾菜的動作卻也不慢。

轉眼,兩大塊羊肉以及四碟子蔬菜都進了肚。三人都吃的很飽。藍湛盛了碗湯,喝下多半碗,舒爽的吐出一口氣,溢位一聲喟嘆。蕭瑞兒看著這人不知不覺間流露出的孩子氣,脣角彎起一個顯出暖意的弧度。

這人比之十年前有許多不同,可吃飯的模樣,卻一點都沒變。少年時候他老成持重,不善言辭,只是一起吃飯的時候,總是風捲殘雲的快哉模樣,且吃飽之後常常露出孩童般的滿足神情。

秦雁站起身收拾碗筷,蕭瑞兒也跟著幫忙。

藍湛轉眼看了眼床榻上那兩人,站起身伸個懶腰,也顛顛跟在蕭瑞兒身邊幫這幫那。

兩人從昨晚說開,儘管還有諸般細小問題需要逐一解決,但畢竟已解開多日來鬱結在各自心中的死結。尤其在蕭瑞兒,因為藍湛一番低聲下氣的解釋,對這人也重拾信心,願意給彼此一個嘗試的機會。

畢竟中間有十年的時間不在一起,兩人各自性格都有了諸多改變,生活習慣也有了變遷,且十年前相處那會兒,彼此也沒什麼機會過多瞭解。所以對於重新開始的兩人來說,各自端正態度,對彼此建立信心,嘗試著去了解去接受,便已是一個良好開端。

藍湛幫著蕭瑞兒一塊收拾桌子,秦雁則將鍋子碗碟收入竹籃裡,一併帶回後廚。大約半柱香功夫後,秦雁空著手回來,見兩人均趴倒在桌上,也不吃驚。

信步走到床畔,伸手解開女子穴道,微笑著道:“你受苦了。”

工作緣故,明天會很晚回來,故週三晚有更新,謝謝體諒!

咳,有關秦雁,你們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