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蟲月季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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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蟲月季六
夏淵沒表現出他內心的痛苦和憤恨,還是那麼一副不怎麼上心的模樣。他這種人,即使被一堆槍頂著,估計也是這麼一副不上心的模樣。說好聽點兒叫有城府有魄力,說不好聽的就叫滾刀肉,杵哪兒都讓人沒轍兒。
我催促他,“你趕緊去看看。彭揚河是警察,我引來抓賈生的,不是我喜歡的人。”
“警匪一家親。”夏淵玩味的笑了。
我推了他一把,“你趕緊去,找到彭揚河以後,趕緊回來告訴我,我引他去賈生的房間。”
夏淵點了點頭,穿牆離開了。
我琢磨了一下時間。
賈生來之前的二十分鐘,服務員會進去給13號房間點上薰香,這會兒薰香應該已經點上了
。
等夏淵回來,我就引彭揚河到十三樓,然後躲進十三號房間的床底下。彭揚河第一次跟蹤到我,肯定會想要抓個現行。他勢必會在外面等上一會兒,等賈生他們進房間之後,他才會行動。他也不會等上太久,因為他性格衝動魯莽,從他兩次找上我談話就能看出來。
他勢必在心裡想象著我偷東西的步驟,然後在他認為能人贓俱獲的瞬間,將大門踢開。
我細密的分析著彭揚河的性格以及他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以確保萬無一失。
他家底厚實,不會有太多的顧慮,所以就會直接踹門。即使他惹怒了對方,對方也會因為他的家庭,不敢隨意投訴他。
他是最佳人選,只希望他能按照我想好的每一步去走,以確保賈生能被他抓住。抓住賈生,是報仇的第一步,也是最關鍵一步。
夏淵很快就回來了,跟我說他樓上樓下轉了一圈,發覺彭揚河就在隔壁,在隔壁男廁所裝保潔員。
我估計他一直跟在我身後,所以當我裝女廁所保潔員的時候,他就趁機裝成男廁所保潔員。
我真懷疑他是怎麼當上刑警的,矇混的法子竟然學我,他們難道不開設偽裝這門課程麼?如果不開設,那混進黑社會當臥底的,是怎麼混進去的,難道靠天賦?
嘖嘖嘖,真讓人無言看老天。
“時間差不多了,我引他去十三樓。”我對夏淵說了一聲,將拖把放到牆角,邁步朝外走。
我故意經過男廁所門口,讓彭揚河注意到我。
果不其然,我進電梯的那一剎那,彭揚河低著腦袋追了過來。他頭上帶著白帽子,為了遮住臉,帽簷壓的很低。
即使他只露個下巴,我也能認出他來。他那中間帶坑的方下巴,十分少見,一瞥我就知道是他。
夏淵說:“跟上來了,上另一部電梯了。”
“嗯,肯定會跟上來
。他成天想抓我歸案,可惜一直沒順他的心意。今天這個機會這麼難得,他不跟才怪。”
夏淵語調兒有點怪,“你很瞭解他麼。”
“他成天追著我不放,我當然要把他給摸清楚了。”
夏淵說:“你肯定他能按照你想的去做?”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當然肯定,不肯定我能引他過來麼。我要是不肯定,我就想別的法兒了。”
夏淵嘖嘖了兩聲,莫名所以的搖了下頭。
我拿下耳朵上的耳環,擰直了,捏在手上。
電梯門開了之後,我指了指左側,讓夏淵想法堵上走廊上的監控器。夏淵會意的衝我笑了笑,飄到出電梯,擋在監控器前面。
我探頭看了眼左側,夏淵對我比了個03手勢,我衝他點了下頭,快步出了電梯,來到十三號房間門口。
開鎖是我專長,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十三號門被我開啟,我一閃身竄了進去,輕輕關上了門。
進門之後,我直接竄進了床底下,只等賈生他們的到來。
夏淵跟著趴在我身邊,小聲問我:“你怎麼那麼喜歡躲床底下?”
“如果不是四角床,我根本沒地方躲,能藏在床底下,我已經很知足了。”我推了他一把,讓他離我遠一點兒。
他那賊手搭在我的屁股上,湊我耳邊說:“一會兒我見著賈生,肯定會控制不住的憤怒,你一定要死死抱住我,以免打亂你的計劃。”
“你就算把腦袋給氣掉了,賈生也不會知道的。”我伸手到背後,掐住他手背上的皮肉,狠狠擰了一圈。
他“嘶”了一聲,將手從我屁股上拿下來。
沒安分幾分鐘,他又湊了過來,悄聲說:“賈生和林政一進這屋就開始幹,很激烈,聲音很大,你聽了能受得了麼。”
我斬釘截鐵的回答,“能
。”
他擺出苦兮兮的模樣,“可我不能,怎麼辦?”
我皺眉瞅著他,“見了殺自己的仇人,你還有心思想別的麼?你要是有心思想別的,那你真是活該被他殺。那你也就別惦記報仇了,咱們直接分道揚鑣,你去做你的孤魂野鬼,我做我的樑上君子。”
在我說他活該被殺的時候,他臉色沉了下來,說:“別再說這種話。”
他這會兒氣勢很強盛,壓的我不敢出聲。
“聽見沒有?”他聲音裡透著股狠勁兒。
我不甘願的點了點腦袋。
他又扯開笑臉,揉了下我的腦袋,說:“你好好聽話,咱們要相處很長時間,別總跟刺兒頭似的。”
我也不想刺兒頭,但前提是他別總想拉我上床。
“行,那我不刺兒頭。我也有個要求,你以後不要跟我說任何關於上床的話題,行不行?”
夏淵很堅決的說:“不行。”他接著說,“我對你有感覺,自然想跟你上床。這種感覺不是人為能控制的,我看見你我兄弟直接就硬了。要不然你教教我,教我該怎麼把它弄軟了。”
我不吭聲,不想再跟他討論這種問題。
越討論,他說的就越黃,到時候尷尬難受的肯定是我。
夏淵還想說話,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對他比了個噓的姿勢。
外面有輕微的腳步聲,應該是賈生和林政來了。
夏淵扯下我的手,說:“除了你,沒人能聽見我說話。”
我橫了他一眼,壓低呼吸,透過床簾的縫隙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門咔嚓一聲開了,又咔嚓一聲關上了。
接著,是扒衣服脫褲子的聲音,再接著,就是爆粗口呻吟喘息的聲音
。
別看賈生長了副斯文高素質的模樣,實際是個喜歡爆粗口的,什麼小**小妖精,什麼什麼的,一套套的朝外蹦,聽的我面紅耳赤。
林政也不甘示弱,嗲兮兮的呻吟著,聽的我渾身發熱。
我覺得在這種情況下,夏淵不該湊在我身邊,我擔心他會被外面的氣氛給感染了。
我抽空瞥了他一眼,卻發現他冷冷靜靜的趴在旁邊,眼神冷漠陰毒,沒有絲毫**。
他能保持冷靜,我就放心多了。
床開始顛,賈生和林政換著姿勢折騰,真是**如火。
賈生突然問林政,“上次你說的那個叫廖輝騰的小東西,什麼時候帶給我認識認識?”
林政嬌嗲嗲的哼了一聲,埋怨著,“哼,你上次說給我買那個項鍊,但是沒有買。”
“我的小祖宗,只要你把他帶過來,我就給你買。”
“生哥,我明兒就給帶過來。”林政聲音裡透著快樂。
他們這段對話過後,又開始大起大合的折騰。
賈生這都三十多了,卻能這麼凶猛持久,如狼似虎的,估計跟青環屎有關係。
夏淵飄出去了,站在床邊,觀看現場。
他出去的時候,我本來想拉住他,但是我轉念一想,就算他蹲在賈生腦袋上,賈生也看不見他,我就鬆了手。
夏淵剛開始還老老實實站在床前,過一會兒,他雙腳突然離了地,估計是上了床。
林政嬌喊,“生哥,再用力點,我冷。讓我熱一點生哥,啊~”
賈生迴應充滿**的喘息,以及更加狂野的動作,把床整的晃晃蕩蕩,像是隨時會塌下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