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覺塵的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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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覺塵的捲入
第246章 覺塵的捲入(1/3)
“一開始我央求父親讓我到妙音寺出家,父親很不解——任何一個正常的父親都不會願意自己的兒子拋下事業到深山老林裡伴著青燈古佛。可是當我以死相逼的時候,他終於屈服了,鬆口同意讓我回寺裡做和尚。不過他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從普通的和尚做起,因為我的學歷高,所以他和院監辦的另外兩位長老商量了一下,最後打著人才引進、補充新血的旗號,把我招進了妙音寺直接做了知客,為我以後進入院監辦、做住持,繼承他的衣缽鋪平道路。不過他哪裡知道,我進妙音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成為這個小廟的方丈,而是為了寺裡面的鉅額財寶。在妙音寺裡待久了,我慢慢混熟了人頭,也摸清楚了妙音寺的基本情況,接著就開始執行組織的計劃,在寺廟裡尋找寶藏的線索。”
釋遠長嘆一聲:“我很快就發現了覺岸的異常,他每天都把大把的時間消耗在四處轉悠上,幾座大殿的角落都摸了個遍。最後在我的質問下,他終於向我坦白了他進入妙音寺的真正目的。唉,我這把年紀的人,看的事情也多了,知道一旦陷入這種組織想要脫身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既然騎虎難下,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說不定就真把寶藏找到了呢?就像馬雲說的,夢想總是要有的,說不定就實現了呢?也是因為抱著這種心態,我才把三寶井中兩口的井蓋能開啟和抱柱地獄下有密室的兩大祕密告訴了他,希望他能受到啟發,找到張士誠留下的寶藏。只可惜我們還是把這件事情想得太容易了,在很長的時間裡覺岸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覺岸接過釋遠的話頭:“這期間,我也藉著下山交流培訓的機會向組織彙報過進展不理想的情況。”
“寺廟的交流培訓參加的不應該都是僧人麼?難道組織在宗教界也安插了那麼多的人手?”我開口問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只能
說金剛杵的勢力實在是無孔不入。
“組織在宗教界肯定有人,不過和我接觸的不是他們,而是丁明明。”覺岸答道。
“唉,我本來是有一頭黑髮的,不過組織安排我和覺岸對接工作。僧俗之間走得太過密切容易讓有心人懷疑,所以乾脆找了個寺廟捐了一大筆香火錢,在那裡剃了個光頭,混了一個和尚的身份。當初捐香火錢的條件之一就是剃度後優先安排我參加佛學交流活動,剃度後住持也很信守承諾。我就藉著剃度的機會和覺岸對接了幾次工作,充分認識到了這項工作的難處,也把覺岸反映的情況向組織做了轉達。為了進一步支援尋寶工作的開展,組織高層決定將地藏經臨摹本交給我們,希望我們能從其中找到線索,儘快發現寶藏。可是我和覺岸的能力還是有限,始終參不破地藏經臨摹本里的密文——說實話,我們連密文都沒找出來。”
“我想找不到寶藏並不應該是你們兩個殺害覺塵的理由吧?”趙酉看覺岸的煙已經燃盡,便從煙盒裡摸出一根拋給覺岸,同時沒忘了給自己點上一根。
不等覺岸說話,丁明明在一旁搶先開了口:“組織除了把地藏經臨摹本給我們以外,還給我們特批了一筆不小的活動經費。這筆經費是專款專用的,如果我和覺岸遇到什麼技術問題的話,就可以動用這筆經費請某方面的專家來幫忙解決,結果這筆經費被覺塵這個兔崽子給騙走了,可半點問題都沒有解決,這讓我和覺岸怎麼交待?如果被認定為是故意套取經費可是會沒命的!既然他想把我們兩個害死,那我也只能先下手為強,把這個兔崽子幹掉了。”
“ 怎麼?難道這個覺塵也是你們組織的人?”我奇道。
“不可能,覺塵是貧僧的弟子,從小就在妙音寺出家,是我看著長大的,雖然他心性頑皮,但社會關係還是單純的,絕對沒有機會接觸這種地
下教會門。”釋空立刻皺著眉頭否認了我的猜測。
“覺塵並不是組織的人。他之所以會和這件事扯上關係,也完全是因為我和丁明明做事不夠周全。”覺岸又嘆了一口氣:“那一回,我又下山參加培訓交流活動,只是那一次的名額有兩個,覺塵佔了另外一個名額,和我同行。因為舉行活動的寺廟精舍有限,所以我和覺塵兩個人擠一間廂房。我和丁明明都參加了那次交流活動,白天因為覺塵一直跟我坐在一塊兒所以我幾乎沒有時間和丁明明交流,只能趁著晚上的功夫從房間溜出來,跟丁明明到寺裡的一個亭子裡討論。誰知道我離開的時候,覺塵根本就沒有睡著,他悄悄地追攝著在我身後一路上跟到了亭子邊上,整個人蜷縮在亭子邊上,把我和丁明明的對話全都偷聽了。”
“最後還是覺塵準備溜走的時候一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枯枝,這才引起了我和丁明明的警覺,將覺塵抓了個現行。按理說我和丁明明當時就應該把覺塵滅口的,可是當時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界上,就算下手了沒地方藏屍也會很快暴露。覺塵也很機靈,知道他聽到的事情干係非常重大,所以噗通一聲就給我和丁明明跪下了,哀求我們兩個放過他一馬,他絕對不會把這個訊息透露給外人,而且說不定能幫我和丁明明一把。”
“當時我和丁明明的壓力已經很大了,覺塵最後一句話一出口,我們兩個就好像快要溺水而死的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我就問他到底有什麼辦法,覺塵就告訴我他以前在培訓的時候認識一個老師,對古籍很有研究,以前曾經從幾冊古籍當中發現過不少祕密……”
“這明顯是在扯淡吧,哪來那麼多有祕密的古籍。”趙酉打斷了覺岸的話。
覺岸苦笑了一下:“趙施主,你是旁觀者清,我和丁明明當時也是壓力太大,病急亂投醫,竟然相信了這小子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