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7章 吳王遺寶

第227章 吳王遺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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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吳王遺寶

第227章 吳王遺寶(1/3)

“並不是一定要用手去撥弄才能讓那些皮子發出聲音的。風也可以。”

“風?”我迷惑地問道。

“如果說戒律院十八層地獄當中開了進氣和出氣兩個口子,空氣就可以在其中流動起來,形成風。剝皮地獄恰好就擋在了空氣流動的方向上。被風這麼一吹,皮子前後晃動,摩擦之下才發出那種沙沙的聲音。”

“趙偵探的這個推測聽著好像也挺有道理的。不過我倒是有一點小小的疑問。空氣要對流就要有進氣和出氣兩個口。戒律院我也進去過,整個就是一石窖,裡面就一個面壁室,還沒有窗子。戒律院的門開著充其量也就是有了個進氣的口,出風口在哪呢?”陳亮比較客氣地提出了質疑。

趙酉清了清嗓子:“我圍著老應聽到的聲音說了這麼久,核心的理念就是十八層地獄當中還有一個祕密的進出口。昨天下午老趙離開面壁室沿著小路走向戒律院出口的時候,凶手剛好打開了祕密進出口,恰好戒律院的門也沒關,剝皮地獄裡掛著的人皮就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在收拾完老應之後,凶手又從祕密進出口離開戒律院,出風口被堵死,我在那裡自然就聽不到老應之前聽到的沙沙聲了。”

“密道麼?”陳警官的手放在桌上,食指叩擊著桌面發出噠噠噠的聲音,讓我有些心煩意亂,“以前富貴人家倒是會修密室、密道之類的東西,妙音寺裡都是出家的方外之人,有必要搞這些東西麼?”

“陳警官,你應該沒有好好翻過妙音寺的寺志。”趙酉說道,“我們把時間推回到元末明初的時期,原本甘甜清冽的三寶井井水幾乎在一夜之間就乾涸了。”

“井水乾不幹涸和戒律院裡的密道有什麼關係?”我不解地問道。

“三寶井並不是深水井,它的深度還沒有達到含水層,井裡的水仍然是淺層地表水。一旦附近開挖新的深井或者有什麼地下工程,都將改

變這一帶的地質結構,引起淺層地表發生變化,改變了淺層地表水的流向,本來應該彙集在三寶井裡的清冽井水就流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趙酉仍然在說三寶井井水乾涸的事情,不過我和陳亮已經覺察出趙酉話裡有其他的意思。

“趙偵探,你的意思是三寶井當時之所以會乾涸是因為寺裡面在地下施工?而且進行施工的就是戒律院裡的祕密進出口?”陳警官問趙酉。

“沒錯,當時妙音寺的住持肯定明白三寶井井水乾涸的真正原因,但仍然祕而不宣,還編出了妖龍的故事混淆視聽。妙音寺的領導們這樣隱藏事實說明什麼?”趙酉來了個設問句,“這說明正在進行的地下施工是非常機密的,即便寺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住持也寧可以斷指的代價把事情壓下去。那三個暴斃的寺僧極有可能就是因為發現或者說參與了地下工程而被滅口的。”

“妙音寺那麼多大殿當中有條件搞能夠影響淺層地表水流向的地下工程的只有兩個在地下挖掘出來的石窖——也就是藏經殿和戒律院。陳警官,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在妖龍事件被壓下去不久之後,妙音寺迎來了一批以“圓”為字輩的外來和尚,他們就是現在妙音寺外來派的師祖。而且在這些外來和尚加入妙音寺後就一直盤踞在戒律院當中,直到現在戒律院都沒有脫離過外來派的控制。”

“老趙,你這麼說是在暗示什麼麼?能不能說得清楚明白一些?”我已經被趙酉說得有些暈頭轉向。

“我有個大膽的猜測,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支援……”

“沒關係,我們現在也就是內部討論而已,先有假設再有求證嘛,趙偵探千萬不要有所顧忌。”陳亮忙不迭地說道。

“陳警官、老應,你們兩個對張士誠知道多少?”

“張士誠,什麼張士誠?要我讓局裡面的同志調查一下麼?”陳警官的

神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陳警官,趙偵探說的張士誠是元末和朱元璋、陳友諒他們爭奪天下的地方軍閥,都作古不曉得多少年了。”我至少聽過知客僧覺岸的講解,知道的比陳警官要多一些。

“吳王張士誠販賣私鹽出身,又一直割據富庶的江浙一帶,多年下來積累的財富可以說是一個天文數字,甚至有“友諒最桀,士誠最富”的說法,可以說張士誠的富有是天下所公認的。我想像張士誠這種私鹽販子出身的軍閥不會不明白狡兔三窟的道理,肯定是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好給自己留下爭霸天下失敗後東山再起的資本——即便不準備再東山再起,他應該也會存著留點錢好做富家翁的想法。這也不奇怪,北洋時期軍閥失敗通電下野後,往往也都會在租界裡做個寓公,生活富足。”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張士誠把一部分財富藏在了妙音寺,等兵敗的時候就把這些財寶起出來。”我終於跟上了趙酉的思路。

“沒錯,亂世當中豎起招兵旗、自有吃糧人,只要有錢、有糧就不難拉出一支隊伍。張士誠選擇妙音寺作為藏寶的一個點應該也是經過考量的,妙音寺因為慷慨贈佛像的緣故和張士誠結下一段善緣,再加上朱元璋以前也做過和尚,怎麼說也能扯上一點香火情,張士誠判斷即便他兵敗於朱元璋,朱元璋也不會對妙音寺趕盡殺絕,寺裡的財寶應該能儲存下來。”

“趙偵探,你應該認為三寶井突然乾涸是因為張士誠為了藏寶在戒律院的石窖裡動工,那幾個外來和尚盤踞戒律院就是為了看守寶藏?”陳警官琢磨了一會兒說道:“這個時間上好像有點不對啊,張士誠給自己留後路怎麼都應該是在兵敗前,可三寶井榦涸都已經是明朝建立以後的事情了。”

“是啊,那個時候張士誠人都死了還藏什麼寶啊。”被陳警官一說,我也覺得奇怪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