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地藏菩薩本願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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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地藏菩薩本願經
第181章 地藏菩薩本願經(1/3)
趙酉的動作很快,只不過十幾秒的時間,錢夾就被完全掏空,裡面掏出來的鈔票和票據都被整齊地平鋪在茶几上。
“這些天我開銷了六百多塊錢,這裡差不多還有三千塊錢,算是我最後的經濟保障了。”男人用手指了指那疊鈔票向我們介紹。
除了錢外,桌上還擺著一些票據:一張仙居縣到杭州的汽車票,幾張旅館的住宿發票,還有一些是超市購物以後留下的小票。
“你有儲存發票的習慣?”趙酉拿起那幾張發票翻看著。
“拿到票據以後我就順手放進錢夾了,根本就沒多想。”男子沉吟了一下,答道:“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搞不好在我失憶之前儲存發票真的是我的習慣。”
只可惜從錢夾裡票據上列印著的時間來看,這些消費發生的時間都在他住院之後,彷彿昏迷之前他從來沒有消費過似的,一張發票都找不到。光憑這幾張後來的消費票據根本就找不到與他身份有關的線索。
趙酉的目光又投到了那本黑色皮面的記事本上,我也立刻好奇地湊到他邊上,準備一起看看記事本里頭記載了什麼內容。
等老趙翻開本子之後,我才發現這並不是一本普通的記事本,而是一本日程本,前面十二頁是十二個月的日曆,再後面就是每日一頁的日計劃安排。這個發現讓我振奮了一下,如果說這位不速之客在失憶前好好使用了這本日程本,在上面留下了足夠多的痕跡,我和老趙就可以追根溯源,依靠這些資訊去探究他的真實身份。
然而我剛剛燃起的希望很快就熄滅了,眼前的這本日程本是2017年的,現在才1月5日,本子的主人在失憶前根本沒來得及在上面留下什麼記錄。倒是1月2號之後的日計劃頁面上出現了用藍黑墨水塗寫的工整字跡。
“你應該是2號從診所裡醒過來的吧?”趙酉挑了挑眉毛問他。
他點了點頭:“這後面的內容全是我後來寫上去的。我琢磨著自己失憶應
該是腦部損傷造成的。要是這種損傷是不可逆的話,我搞不好還會不斷地忘記後來新發生的事情。所以我乾脆把這個本子當成日記本來用,把每天發生的事情記在上面,假如以後我真的又再次失憶還可以靠著這本本子上記錄的內容重新記憶一些重要的事情。”
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做事情非常有條理的人,如果換作我是他的話肯定想不到要這麼做。
聽他這麼一解釋,老趙又把本子翻回到第一頁,這一頁印刷著一月份的日曆。
“既然你是從1月2日開始做記錄的,那這上面的這個標記應該是你失憶前做的吧?”趙酉伸出手指點了點日曆上1月1日的格子,這個格子裡用藍黑墨水畫了個小五角星,小五角星的邊上用工整的楷體寫了三個小字:妙音寺。
“趙偵探,這個記號應該是我失憶前做的,反正我現在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男人乾脆利落地答道。
“這個記號的意思應該是1月1日前往妙音寺。你醒過來以後沒有去妙音寺看過麼?如果這個月一號你真的去過妙音寺,那裡說不定會有人對你有印象,或者乾脆就有人認識你。”我在一旁問道。
“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回憶了好久,怎麼都想不起上面寫著的這個妙音寺究竟在什麼地方。”男人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來打算上網查一下的,可是沒有身份證我連網咖都進不去,我也沒有手機——就算有了手機也沒法辦SIM卡,所以也沒法用手機查。”
“你等下。”我就像牛仔掏槍似的,刷得一下摸出手機,開啟百度在裡面鍵入了妙音寺幾個字。出乎我意料的是,搜出來的結果有一大堆,我也沒法判斷一月一日他去的究竟是哪個妙音寺。
“應先生,有什麼發現麼?”客人一臉企盼地看著我。
我遺憾地搖了搖頭:“沒想到叫妙音的寺廟有那麼多,一點頭緒也沒有。”
趙酉根本就沒對我的搜尋抱有什麼期望,直接把
手伸向了茶几上的那個緞面盒子。
光是看著這個精緻的緞面盒子,就能猜到裡面放著的東西一定受到主人的珍視。然而當我和趙酉看清楚裡面放著的東西時還是吃了一驚:這裡面放著的赫然是一本看上去年頭久遠的古本,封皮上赫然有“地藏菩薩本願經”七個字,字跡還是手寫的,看上去清勁昂挺。可能是因為歷時久遠,多年沒有裱褙過的緣故,冊頁黃泛,看上去鬆鬆垮垮、零零落落,一副隨時都要散架的模樣。
“這玩意應該算得上是文物了吧?”趙酉瞟了一眼我們的客人,“你從哪裡弄來的?”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男人自嘲地笑了,“反正從我開啟揹包檢視的時候開始,這個盒子就在我的包裡。不過我琢磨著我應該不是個盜墓賊。”
趙酉站起身回到房間裡拿出一雙薄薄的膠手套戴上,然後才回來翻看這些幾乎要從本冊上脫落的書頁。裡面的文字也全為手寫,字型風格與封皮上的七個大字如出一撤,應該是一人所寫。
趙酉快速翻了一會兒後,視線離開了書頁:“這是一本手抄的佛經。”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這還需要你說?封皮上都已經寫明瞭這是地藏經了。”
“這應該是北宋初年的手抄經書。”趙酉接著道。
我愣了愣:“老趙,你可別唬我啊,什麼時候你開始研究考古斷代了?”
趙酉把經書翻到經書第一頁,用手點了點對我說道:“這一頁應該是手抄經書的人留下的名款和題記,你看看這個名款。”
我湊上前仔細一看,前面的題記如行雲流水,不少字我都不認得,不過最後落著的名款倒還是看得出來,赫然是林逋兩個字。
“林逋是誰?”我仍然一頭霧水,抬起頭問趙酉。
趙酉搖了搖頭,對我道:“老應,你確實需要加強人文修養了,林逋是……”
“林逋是北宋的隱士,好像就是在杭州孤山隱居的。”不待趙酉說完,我們的客人就插話進來了。
(本章完)